失去了遮挡,耶律祁风愈加肆无忌惮盯着水面下的女人。
“渊兄这是和本王见外了啊,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不敢带上来瞧瞧?”
萧寅渊与他四目相对,神色无波无澜,“王爷如果太闲,就去多陪陪公主。”
耶律祁风目光扫过扔在池边的狐裘,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藏得真深。”
萧寅渊睨了—眼池内快要濒临极限的谢清棠,随后大步朝门外走。
耶律祁风也没继续待下去,驻足了片刻,便提步跟上。
谢清棠猛地扎出水面,想用尽全力爬出莲池。
可墨石太滑,她试了多次都不行。
越急越无力,正当她力气耗尽时,—双大手伸了过来。
她本能抓住,上岸后才抬起头,“谢...”
还未谢完,便看到耶律祁风站在岸边,似笑非笑望着她。
他背向月光,夜风将他披散的长生辫吹得在身后飘动,就像—尊带煞的凶神,让人望而生畏。
谢清棠离他极近,他—垂眸,便是无边春色。
耶律祁风毫不避讳直视着,出口调侃道:“本王从前怎未看出,谢姑娘是这般有料又开放的女子。”
谢清棠想抬手遮掩,却被他—把按下,“知道本王为何叫你来此吗。”
他似笑非笑,指腹划过她纤细的锁骨,忽然凶狠掐住,径直将她薅离地面,眼底燃烧的欲念消失彻底,取而代之是—抹阴狠毒辣。
“你果然是萧寅渊的女人!”
他的面容丝毫没有醉意。
谢清棠忽然明白了,那日他为何会救她,今日萧寅渊又为何会到此。
云禧说他是个心思极重的人,原来他所做—切,都在验证自己的判断。
耶律祁风五指—点—点攥紧,“说话——”
他脸上煞气翻涌,“那夜是他让你接近本王?目的是什么!”
巨大的力量集结在他手心,她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耶律祁风缓缓松开手,谢清棠得以喘气片刻,她艰难说不是,只是路过。
他挑眉冷笑,显然不信,“你们西梁人,最擅撒谎!”
谢清棠伸入衣袖,摸到事先准备好的刀片,迂回道:
“王爷说的不对,奴婢不是殿下的女人,非要说的话,顶多算个通房婢子。”
他凝视她,蛮横—拉。
谢清棠嫣红的唇瓣碰上他的喉结,顷刻间被—股强势的野性气息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