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陈的其他类型小说《厂长前夫用我的买命钱买进口猫粮林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王处长扯你纽扣时,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赵雪梅突然凑近我,用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戳着我锁骨下的烫疤。“怎么,现在想起来装贞洁烈女了?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是爱陈卫国吗?你不是想帮他吗?那就去啊!你去揭发我啊!”赵雪梅目眦欲裂,嘶吼着:“让陈卫国知道他的一切是怎么来的!让他知道,他引以为傲的技改项目,他心心念念的数控机床,都是靠这些肮脏的交易换来的!你去告诉他啊!我倒要看看,他是要他现在的这些荣耀,还是要你这个破鞋!”6厂里那些关于我的大字报和照片突然都消失了,我知道,这肯定是陈卫国做的。毕竟,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情,现在闹出这种丑闻,他脸上也无光,他厂长的面子也挂不住。这几天,像走马灯一样,厂里好多人都...
《厂长前夫用我的买命钱买进口猫粮林陈完结文》精彩片段
年王处长扯你纽扣时,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赵雪梅突然凑近我,用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戳着我锁骨下的烫疤。
“怎么,现在想起来装贞洁烈女了?
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你不是爱陈卫国吗?
你不是想帮他吗?
那就去啊!
你去揭发我啊!”
赵雪梅目眦欲裂,嘶吼着:“让陈卫国知道他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让他知道,他引以为傲的技改项目,他心心念念的数控机床,都是靠这些肮脏的交易换来的!
你去告诉他啊!
我倒要看看,他是要他现在的这些荣耀,还是要你这个破鞋!”
6厂里那些关于我的大字报和照片突然都消失了,我知道,这肯定是陈卫国做的。
毕竟,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情,现在闹出这种丑闻,他脸上也无光,他厂长的面子也挂不住。
这几天,像走马灯一样,厂里好多人都来找过我。
那些平日里八竿子打不着的,还有那些我自以为是朋友的,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有劝我的,有骂我的,也有看热闹的。
我烦透了,把他们都挡在了门外。
这些人,没几个是真心想帮我的,他们不过是想看看我笑话,满足他们那点可怜的猎奇心理罢了。
我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看着他们在那里惺惺作态,心里觉得可笑至极。
茶馆里,赵雪梅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得意,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现在惨白着一张脸,像褪了色的旧床单。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把剩下的茶水兜头泼在了她那张精致的脸上。
茶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下来,把她新做的的确良裙子也弄湿了一大片,她苦心经营的体面和优雅,在这一刻碎了一地。
我冷冷地看着她,曾经我很恨她,恨她毁了我的一切,可现在我忽然觉得她很可怜。
“赵雪梅,你费尽心机,到头来又能得到什么呢?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陈卫国他到底爱不爱你。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坑蒙拐骗得来的,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会永远活在猜疑和恐惧中,每天都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揭穿,每天都担心陈卫国知道真相,这样的日子,你真的快乐吗?”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她的心
是,陈卫国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直到那张曾经让他感到无比厌恶的脸变得血肉模糊,直到她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渐渐消失,直到她身下那块光洁的地面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陈卫国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赵雪梅,她胸前的光荣花已经被染得鲜红。
他缓缓地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奖章,那是他当年获得的劳模奖章,铜制五角星在他掌心泛着冷光。
他拿起奖章,一点一点地,沿着赵雪梅的大动脉,狠狠地划了下去,皮肉撕裂的声音之后,是赵雪梅疯狂的哀嚎。
事后,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看着赵雪梅那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尸体,颤抖着双手打了自首的电话:“我举报,机床厂陈卫国,贪污受贿,杀人灭口。”
9陈卫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但他始终觉得自己无罪。
公安审讯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只是反复地说:“我对得起任何人,除了佳音。”
曾经的先进典型,市里的劳动模范,为了一个女人,亲手毁了另一个女人,还搭上了自己的后半辈子,这件事在整个厂里,甚至整个市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个赵雪梅,看着光鲜,没想到这么恶毒!
真是死有余辜!”
“以前还以为陈卫国跟她是模范夫妻,没想到背后竟然是这样!
陈卫国也是个痴情种子,可惜被那个女人给毁了!”
“最可怜的还是林佳音,她这辈子怎么这么苦啊……得了这种病,还摊上这样的事,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厂里议论纷纷,可我都没听到,这些都是娟子告诉我的。
娟子告诉我,陈卫国被判了死刑。
他没有上诉,他说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是他欠我的,是他该还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那棵老槐树,看着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在风中打着旋,缓缓地飘落下来。
行刑的那天,厂里组织了公审大会。
陈卫国被带到台上时,脖子上挂着“杀人犯”的牌子,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脚上的皮鞋沾满了泥土。
台下有人朝他扔了一个白菜帮子,烂菜叶正好卡在他胸前口袋上,那里曾经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劳模奖章,他被押着,经过我病房的
要帮他好好认清人心,你说是吧,林姐?”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逼近。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攥住我缠着纱布的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涂得鲜红的指甲就狠狠地掐进了我手上的伤口里,尖锐的指甲甚至刺破了纱布。
我吃痛,身体也跟着一个趔趄,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腰重重地撞上了身后堆满了铸铁毛坯的料车,膝盖骨也狠狠地磕在了生铁的棱角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工装裤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就洇了出来,染红了那块洗得发白的粗布。
“哎呀!”
赵雪梅故作惊讶地尖叫一声。
“佳音,好端端的怎么往料车上撞啊?
你这伤得不轻啊,该不会是想讹我们医药费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努力站直了身子,抬头看向他们。
陈卫国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他的眼神复杂难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像只斗败的鹌鹑一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不用了,我没事。”
赵雪梅笑得更欢了,前仰后合,“那我们就先走啦。”
随即,她转向陈卫国,娇滴滴地说:“卫国,小咪挑食的很,不如就用林姐赔的这一千多块,给小咪买进口猫粮吧?”
陈卫国冷冷地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见我没有反应,他抽出几张红票子塞进赵雪梅手中:“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够,再跟我说。”
赵雪梅亲昵地挽着陈卫国的胳膊,欢天喜地地走了,临走时,还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直到两人骑着自行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直到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我才忽然想起来,我现在连去趟卫生所的钱都没有了。
陈卫国不会知道,他拿来买进口猫粮的钱,足够买我的一条命。
我拖着灌铅的双腿往回走,每走一步,肺里都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住的筒子楼是厂里分给我的单身宿舍,紧挨着厂区的西北角,离锅炉房很近。
年久失修的墙壁上满是裂缝,一到下雨天就往里渗水,墙皮被浸得发霉,斑驳一片,用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
夏天的时候,这里就像个蒸笼,闷得人喘不过气。
我攥着那点可怜的高温补贴,却始
窗户。
我数着他中山装少了的第三颗扣子,那是有一年除夕他替我挡锅炉爆燃时崩飞的。
我忽然想起,他陪我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那个下午。
我问他:“人死了以后,会去哪里?”
以前每次我说到类似的话题,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安慰我,让我好好活下去。
可这一次,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不知道。”
他反问我:“佳音,你害怕吗?”
我点了点头,又笑了:“我怕黑,也怕冷,还怕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他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别怕,佳音,”他轻声说,“下辈子,换我来等你。”
娟子和厂里人都来看过我,他们带来一些自家种的菜,还有一些土鸡蛋,还说了很多宽慰我的话。
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的人,现在看我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同情和惋惜。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一点点地流逝,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漏光了。
输液的药水,一滴一滴,顺着管子,流进我的身体里,但我早就油尽灯枯,留不住了。
死得那天,娟子哭着把一个搪瓷缸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陈卫东把你爸的抚恤金全放在这儿了!”
缸底粘着的票据存根飘了起来,在煤灰里打着转。
弥留之际,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轧钢厂的澡堂,氤氲的水汽中,陈卫国隔着雾气递给我一块肥皂,他的手上沾满了机油,混着硫磺皂的气息,在瓷砖墙上勾勒出两个依偎的影子。
爸留下来的那块老怀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永远地停在了四点十五分。
表盘的裂痕里,仿佛长出了青苔,又像是爬满了岁月的皱纹。
冥冥中,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爸妈还在世的时候。
爸妈站在院子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陈卫国就站在他们旁边,还是我记忆中年轻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朝他们跑去,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里。
赵雪梅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最后,你不也什么都没有得到吗?”
“赵雪梅,其实我和你之间,根本无所谓输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和你争什么。”
我淡淡地说,“我想要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回到宿舍,我把缝纫机票撕成两半,碎屑飘进搪瓷脸盆里,水面倒映着天花板上霉变的裂纹。
那些年陈陈卫国总爱趴在这张掉漆的木桌上吃我妈煮的菱角,煤油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长得能裹住我整个少女时代。
我决定离开这里,回老家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
而厂里对我的议论也发生了变化。
赵雪梅让人贴出那些照片,原本是想彻底毁了我,让我身败名裂,没脸见人。
可她忘了,我都快要死了,一个快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烂命一条,死猪不怕开水烫,谁怕谁?
那个被我拜托每天去家里看我一眼的小孩,把我生病的事告诉了别人。
很快,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他们说我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没钱医治,在厂里还被人欺负,真是可怜。
还说我爸妈走得早,现在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这件事在我们那里引起了不小的议论,好多人都很同情我,也有人说,这就是命,老天爷不开眼,让好人受苦。
也有人佩服我,说我命都快没了还这么要强,真是傻得可以。
他们打听了我在厂里这些年的经历,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知道我为了陈卫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都沉默了。
“林佳音这姑娘命苦啊,得了痨病,没钱治,还被人欺负。
我以前在厂医院见过她好几回,她人很好的,有一次我身体不舒服,还是她帮我端茶倒水,照顾我……”一个曾经在厂医院住过院的老工人这样说。
娟子也站出来替我说话:“佳音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别人,就算病得那么重,她还是坚持要靠自己的本事挣钱,她是个好姑娘!”
这些年,我虽然一直躲着陈卫国,尽量不跟他见面,但我毕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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