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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开局惩治极品亲戚,她产业半条街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姜甜主动和周林海提起这笔赔偿金的事情,就是想请他代为保密。
周林海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再加上他现在心里又对姜甜有别的想法,一路上对她,倒是比来的时候照顾得更加周到了。
没办法呀,谁让家里有个扶不起来的孽障?
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可到了周林海身上,却是老子英雄儿怂蛋。
周林海有一个闺女两个儿子。
大女儿早就出嫁,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大儿子虽然资质平平,但胜在稳重踏实,念完初中后,周林海托人把他弄到了乡里的粮站,做了统计员,也算是吃上了公家饭。
唯独最小的儿子周新荣,打小被他奶跟他妈给惯坏了,胆小懦弱,又娇气怕吃苦。
真要是像姜家的姜乐生和姜诚那样,读书成绩好,那倒也罢了。
周林海哪怕砸锅卖铁,能给老周家供出个大学生,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可这货念书也念得稀巴烂,成绩还不如姜甜这个女生,在班里连个中等生都排不上。
这踏马还有啥指望?
不过,毕竟是做村长的,周林海略一思索,就决定给小儿子寻摸一个靠谱的媳妇,来弥补一下智商和能力上的缺陷。
儿子靠不住,能有个靠得住的儿媳妇,再加上他们当父母的贴补贴补,在乡下,也满可以过得不错了。
而且,俗话说女儿看妈,胡琼芳在他们村是出了名的又孝顺又能干,周林海琢磨着,姜甜从小在胡琼芳面前耳濡目染,但凡能学到胡琼芳的一半,也绝对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儿媳”人选了。
不过,让周林海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他这边刚夸完姜甜“孝顺”,俩人扶着姜乐平的棺木回到村里后,姜甜就做了一件“特别不孝”、但村里人居然都夸她干得漂亮的大事——
她把她二叔的头给砸破了!
姜甜和周林海去茅市料理姜乐平的身后事,扶棺回乡后,远远就看到自家门口一片白,唢呐震天响,一个高大的身影,披麻戴孝地跪在灵前。
此人不正是那个伪善狠毒、人面兽心的姜乐生?
平心而论,姜乐其实人长得不错。
这个年代因为营养不良,很多男人的平均身高都只有一米七几,但姜乐生却长到了一八零,宽肩窄腰,一张脸也白白净净的。
要是没有这幅皮囊,上辈子也不可能把校长和高官之女都骗得团团转,靠着女人一路往上爬,最后还差点害得人家校长的宝贝闺女割腕自杀。
看到姜乐生,姜甜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下倒是不需要她掐自己大腿了,这幅牙关紧咬的样子,在村民看来,分明就是强忍悲痛。
也是,亲爹没了,亲妈又不顶事,连扶灵都要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亲自去办,可不得刚强一点吗?
想到这里,几个心软的婶娘嫂子们,忙迎上来把姜甜揽在怀里,哭得比她本人还惨,一时间,姜家院子里哭声震天。
听到声音,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孩子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姜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姜甜看到她弟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也忍不住搂着姜诚哭了起来。
一口气死了两个人,这在乡下可不算什么小事,全村的人都跑过来帮忙了。
看到姜甜姐弟俩哭得稀里哗啦,村里人也忍不住跟着心酸起来。
一面七嘴八舌地劝姐弟俩先别哭,一面七手八脚地帮着把姜乐平的棺木抬下来,又请司机大哥上桌吃饭。
人家大老远把姜乐平的遗体送了回来,甭管收了多少钱,那也是姜家的恩人了。
姜乐平的牌位早就已经做好了,正摆放在灵堂上,后面摆放棺木的地方却是空的,只等着棺木运回来之后,母子俩一起停灵、一起下葬。
一切都顺顺当当的。
直到待客吃饭的时候,一直跪在灵前的姜乐生被人搀扶起来,洗了一把脸,正要吃饭的时候,姜乐生看着姜甜,沙哑着嗓子开口了——
“甜甜,你爸在人家矿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人家老板总有个说法吧?”
“你还小,往后我还要去县城上学,家里也没个大人,钱放在家里不安全,矿上赔了咱家多少钱?回头我陪你去县里……”
话音未落,一个盛满了米饭的大海碗带着风冲他砸了过来。
距离太近,姜乐生来不及反应,头上正中了一下子,鲜血瞬间从白皙的额头流了下来。
满院子的人都惊呆了。
就连正在卖力吹唢呐的乐师都停了下来。
“姜甜你疯了?!”姜乐生捂着额头,狼狈不堪地骂道。
姜甜冷笑:“我爸尸骨未寒,就有人来惦记着他拿命换来的钱,换你你不疯?”
这话一喊出来,院子里顿时炸了。
到处都是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的议论声。
刚才院子里唢呐声太大,很多人都没听到姜乐生说的话。
可姜甜在他们看来,还是个小孩子啊!
小孩子怎么会说谎呢?
这么说,就是姜乐生在自己大哥的灵堂前,逼着大侄女把他哥的死亡补偿金拿出来咯?
没想到哇,这个姜乐生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连自己亲大哥的卖命钱也惦记上了。
姜乐生楞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不过他向来会装,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姜甜的眼神中也带了一丝委屈和无奈。
“甜甜,你误会叔了,叔是怕你们把那么大一笔钱放在家里,万一招了贼就不好了。”
什么?这么大一笔钱?
难道煤矿老板真的给姜甜赔了一大笔钱吗?
这年头村里人手里都没多少钱,一听说姜家因为姜乐平的死,意外得了一大笔钱,村民们立刻感兴趣地围了过来。
还有几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村民,撺掇着让姜甜把钱拿出来。
周林海想掐死姜乐生的心都有了。
不是说姜乐生这小子很聪明吗?
怎么干的事儿看着跟聪明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侄女才十二岁,都晓得“财不露白”的道理,你都这么大人了,居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夏天菜园子里的豆角长得飞快,才几天没摘,胡琼芳就摘回来满满一大篮子。
姜甜还以为就这么多呢,结果没想到,放下沉甸甸的篮子,胡琼芳又扯了两个尿素袋子出去了。
这一回,直接挑回来满满两个大袋子!
姜甜吓了一跳:“咱家今年种了这么多豆角?”
要死了,这么多豆角,那得晒多少豆角干啊?
岂不是今年整个冬天都要吃各种豆角干?
刚才还夸下海口,说要帮家里晒豆角干的姜诚同学,看到这鼓鼓的两个尿素袋子,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候可没有后世的那种“切豆角神器”。
农村晒豆角有两种方式。
一个是整条豆角焯水后直接晒干。
另一个就比较麻烦了,要把豆角摘一下,再切成豆角丝。
这样晒出来的豆角丝,虽然晒的时候麻烦了点,但是吃的时候就方便多了。温水泡发一下,洗干净就能拿来炒菜吃。
一想到自己明天要切几十斤豆角,姜诚同学顿时脑瓜子嗡嗡的。
为了能吃到他姐亲手做的饭菜,他真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啊!
好在胡琼芳是亲妈,不是白雪公主的后妈,也不会丧心病狂地让儿子一个人切几十斤豆角。
姜甜在炒菜的时候,胡琼芳就开始带着儿子摘豆角了。
吃完晚饭,姜诚在家看家,继续摘豆角,胡琼芳和姜甜先去把白天穿的三百多把钓钩全部下好,然后回来,一家人齐心协力继续摘豆角、切豆角丝。
姜家院子里一时间都是豆角的清香味。
大概是觉得女儿现在也算是半个大人了,胡琼芳一边切豆角,一边和姜甜说着过阵子秋收的打算。
今年她不打算和村里人一起割稻子了。
“我想着咱家不如推迟两天,等别人家稻谷都割的差不多了,咱家再请人来。”
“反正咱家地少,请两个壮劳力,一天时间就割完了。”
听到这里,姜甜心头一动。
“妈,干啥要迟两天啊?”
胡琼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说要休学回来帮我干活,你连这笔账都算不清楚?”
“迟两天,别人家的稻子都割完了,请人才好请呀,而且工钱也不会要的太贵。”
“而且,咱家没个男人,到时候交公粮也是个麻烦,迟几天收稻子,就迟几天去交公粮,等到别人家都交上去了,后边就不要排队了。”
“那大伙儿怎么都着急忙慌的想早点去交啊?”姜甜对这个特别不理解。
前世她爸每年都会请假回来交公粮,有时候早上赶车去,要排队等到第二天才能回来,这是姜甜一直很疑惑的现象。
既然知道前面交公粮的扎堆,就不能迟点交吗?
胡琼芳笑得特别开心:“因为粮食搁在家里,秋天干燥,粮食晒得越干,水分就越少,它就不打秤了啊!”
“你想想,刚打下来晒干的稻谷,送到粮站去,称出来能有一百斤。”
“要是在家里多搁几天,那一百斤不就变成八十斤了?”
姜甜恍然大悟。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要是换成以前,家里只有她爸一个人挣钱,那肯定是舍不得这么多损耗的。
宁可通宵排队,也要早点把公粮给交上去,免得搁在家里缩水了。原本他们家只需要交七百斤的,要是多耽搁几天,等粮食晒得干透了,估计就得多交一两百斤了,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八六年的农村,夜里出来钓黄鳝抓泥鳅的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一路上,姜甜和胡琼芳就遇到了两个出来钓黄鳝的男人。
胡琼芳吓了一跳,更加不敢让女儿一个人出来钓黄鳝了。
阳历九月的天气还是很热的,但姜甜却很高兴,因为这个季节黄鳝泥鳅在洞里呆不住,到了晚上,都得钻出来觅食。
今天白天她做了一百多根钓竿,专门用来钓黄鳝。
还用家里的旧鱼篓,改造了三个简陋的“鱼笼”。
这种鱼笼入口大,出口小,泥鳅鱼虾什么的,钻进去了就很难再出来。
母女俩放好钓钩和鱼笼,胡琼芳想了想,闷着声音劝女儿:
“甜甜,你要卖黄鳝攒钱,妈不拦着你。”
“就是你一个大闺女,往后晚上可别再出来了,要不这样,妈晚上来下钓钩,早上你再出来收钓钩,行不?”
她还是不放心女儿晚上出来钓黄鳝,哪个村里没有几个流氓闲汉?
这些人游手好闲的,家里又没个女人,路上看到个漂亮姑娘,眼睛都要冒绿光了,真要是晚上喝得醉醺醺的,撞上了一个人在地里钓黄鳝的姜甜……
到时候闺女要是被人祸害了,她还怎么活?
姜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知道她妈就是典型的被三从四德深度洗脑的传统女人。
姜甜要是真让她别管她奶,别做太多家务,磨破了嘴皮子,估计她都不会听。
前世姜甜就因为胡琼芳跟跟老黄牛似的,跟她妈吵过无数次架。
可每一次都被胡琼芳的“三从四德”思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一世,她决定换个方法对付她妈。
奶奶在家里,刷个锅、洗个碗啥的,累点就累点,又不会死。
可要是她一个人跑出来,在外面出了事,光是想想,她妈在家里就坐不住了好吗?
姜甜心想,上辈子就是她和她弟太懂事,太听话了,什么都不让她妈操心,所以胡琼芳才会任劳任怨地伺候她奶和她二叔。
既然如此,这辈子她就让她妈忙得没时间去惦记别人。
正所谓“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姜甜决定开始摆烂之后,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回到家,刚打开大门,就听到她奶屋里传来一阵“哎唷哎唷”的呻吟。
姜甜上辈子吃了这老东西多少亏啊,她一翘尾巴,姜甜就知道这老东西要拉什么屎。
肯定是又要使唤她妈给她洗脚捶背了。
看到胡琼芳的脚尖都已经下意识的挪过去了,姜甜也哎唷了一声,以一个还不太熟练的姿势假摔到了地上。
咳~两辈子身体都笔错,姜甜装晕的业务实在太烂了。
幸亏是晚上,她奶又向来抠门,舍不得在院子里点灯。
黑灯瞎火的,完美地掩盖了她拙劣的演技。
再加上胡琼芳关心则乱,一听到闺女摔倒了,哪里想到闺女是在演戏?
立刻扑过去就要把闺女扶起来。
“妈,我好像又贫血了。”
姜甜哭丧着脸,软趴趴地靠在胡琼芳身上,装晕。
上辈子这个年纪的时候,她也有贫血的毛病。
准确来说,那个年代的农村人,很多都有贫血症,都是吃的太差、营养不良造成的。
上辈子姜甜也因为贫血晕倒过两次。
后来胡琼芳找婆婆要不到钱,偷偷卖了丈夫留下来的一只“上海牌”手表,隔三差五就给她买猪肝,买大枣,买那种很贵的补血片,这才把她的贫血给治好了。
这辈子姜甜也有些贫血,但还没到动不动就晕倒的地步。
不过,晕不晕的,还不是要看需不需要吗?
需要的时候,她可是随时都会表演个原地晕倒的。
就比如说现在,她奶在隔壁作妖的时候,此时不晕,更待何时?
姜甜不但原地晕倒,被她妈搀扶着回到屋里之后,她还呻吟得比隔壁的汪春妹更大声呢。
“妈,我饿了。”姜甜可怜兮兮地拽了拽胡琼芳的衣角。
胡琼芳看到女儿一张小脸都惨白惨白的,心里一痛,哪里还顾得上隔壁的婆婆?
忙翻箱倒柜的给闺女找吃的去了。
本来姜甜只是想给她妈找点轻松的事情做,让她别去隔壁被那老东西磋磨,谁知道汪春妹听到这边翻箱子的声音,吝啬鬼上身,穿上鞋就跑过来骂人了。
“这个家早晚被你这死丫头吃穷了呀!”
“晚上还吃了我一碗猪油拌饭,现在又饿了?你是饿死鬼投胎呀?”
“吃吃吃!家里统共就换了五十斤米,十斤菜籽油,我盘算着至少能吃到老二从学校回来,都吃完了,叫你二叔回来喝西北风?”
汪春妹不提老二姜乐生还好,一提到这个名字,姜甜脑子里嗡的一声,满肚的火星子瞬间就炸开了。
纤细的十指死死捏着薄薄的夏被,姜甜强忍着怒火,苍白的小脸上却浮起一抹白莲花般的娇弱可怜——
“我知道!我知道奶奶你从小就嫌弃我是个赔钱货。”
“都是我的错,妈,我不饿了,真的不饿了,你别给我做吃的了呜呜~”
“我听说隔壁村有个女的,就是因为贫血,跌到河里淹死了,妈,你就让我死了吧!”
“我死了,奶就高兴了,咱们家也能少个吃闲饭的人。”
说完,姜甜缓缓地、缓缓地滑到被窝里,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努力在被窝里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看着可怜极了。
胡琼芳气得浑身发抖。
她和丈夫都不是偷懒耍滑的人,每年也给家里挣不少钱。
家里吃的粮食,也都是她一袋一袋从地里扛回来的。
怎么就缺了她闺女这一口饭吃呢?
她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地里干活,不就是为了养活一双儿女?
结果呢?她的女儿都饿成贫血了,就想吃口热乎饭垫垫肚子,这都不行吗?
看着儿媳妇牙关紧咬、一副随时都要原地爆炸的样子,汪春妹整个人都呆住了。
大晚上的,刚吃完晚饭,就又要吃东西,这不是姜甜的错吗?
怎么说着说着,倒全变成自己的错了?
天地良心!
她确实嫌弃姜甜是个赔钱货,但真没打算把这死丫头给饿死啊。
她还指望着拿姜甜以后说亲的彩礼,给小儿子盖新房娶媳妇呢,这丫头可不能真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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