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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少年青衣

久之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少年青衣》,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江风叶长淑,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久之糖”,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就算要她跪在祠堂抄多少家法都可以!叶长淑根本不认为那江家纨绔能过得了科考这一关,至于这纨绔能推测出突厥大军的军情动向,叶长淑是不会相信的,这下有了陛下金口玉言,这婚约算是废了!就算父亲再不愿,也不能抗旨不尊不是?叶观海心里不是滋味,故人来到京城,他还没来得及去拜访,现在却要带着这样一份圣旨前往。但是就算再怎么为难,他也不能不去……叶观海走出宫门,上了轿子道:“去江......

主角:江风叶长淑   更新:2024-06-30 0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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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少年青衣》,由网络作家“久之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少年青衣》,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江风叶长淑,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久之糖”,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就算要她跪在祠堂抄多少家法都可以!叶长淑根本不认为那江家纨绔能过得了科考这一关,至于这纨绔能推测出突厥大军的军情动向,叶长淑是不会相信的,这下有了陛下金口玉言,这婚约算是废了!就算父亲再不愿,也不能抗旨不尊不是?叶观海心里不是滋味,故人来到京城,他还没来得及去拜访,现在却要带着这样一份圣旨前往。但是就算再怎么为难,他也不能不去……叶观海走出宫门,上了轿子道:“去江......

《畅销书目少年青衣》精彩片段

叶观海脸色一变,急忙跪下:“这个不孝女!
陛下,臣请罪,臣教女无方……”姜元胤打断道:“叶卿何罪之有?
这倒是有意思,让她进来吧。”
叶长淑在侍驾太监的带领下走进御书房中,叶观海恶狠狠的瞪了自家女儿一眼。
叶长淑朝仁轩帝行礼,“叶家叶长淑参见陛下!”
“免礼……朕听说,你想求朕一道圣旨,朕倒有些感兴趣了,这江风,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叶观海忙道:“前些日子微臣上呈的关于突厥入侵秦川府道的奏折里,江家子弟江风率先察觉突厥极有可能会长驱直入直指通州方向!
游说了江家举家迁徙,但奈何当时被当成戏言笑话。”
姜元胤恍然大悟道:“朕想起来了,这少年倒是个人物,能察觉突厥之动向。”
叶长淑气愤的看了眼父亲,道:“陛下,才不是呢!
这江家江风乃是通州一纨绔子弟,平日里不学无术只知道寻欢作乐!
更是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
蒙丧将军之恩德,才得从突厥手下逃得一条性命却不知半点感激!
今日丧将军祭奠,就连行不动路的老弱妇孺都来了,唯独此人不来!”
姜元胤皱了皱眉,“叶卿,可有此事?”
“这……陛下,微臣不知。”
叶观海在刚才就不断的给自家女儿使眼色,没想到这倔丫头这么不听话!
姜元胤叹了口气:“叶卿,这本是你的家事,朕不好过问,但你要将我姜朝文武兼备的才女下嫁一个如此顽劣之徒,朕倒想问问是何缘由了。”
叶观海沉声道:“微臣不敢隐瞒陛下!
十六年前风雪关大战时,微臣那时尚在军中,与其父其伯父均是同袍战友……”姜元胤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是功臣之后!
但怎就成了如此荒唐纨绔了?”
叶观海赶忙道:“此子虽然风评荒唐,但是能做出此等远见,想必会是军中一良才!
只是缺少了锻炼罢了!
陛下恕罪,微臣小女莽撞,惊扰了圣驾,臣回去后必定严加管教!”
“可是……”叶长淑不知道江风提前推测出突厥南下的军情,所以不知为什么父亲会对江风这个纨绔子弟做出这样的评价,她只看到了江风那孱弱不堪的身子。
“住嘴!
还不快跪下谢罪!”
叶观海恶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叶长淑的话被这一眼神给瞪了回去。
叶长淑委屈得眼泪都要落下了,心里委屈不知父亲为什么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姜元胤哭笑不得的摆摆手:“朕赦你无罪,这样吧,这事儿,朕为你做主了!
若那江风如你父亲所说有真才实学,这婚约便不可违背,若没有,那这婚约便就此作罢!”
叶长淑闻言,惊喜的望着仁轩帝,“臣女叩谢陛下!”
叶长淑给姜元胤行礼后,又眼巴巴的问:“陛下,要如何试验?”
姜元胤道:“你父亲说,此子是最先推测出突厥南下之路径的人!
也正是他的推测,才保全了整个江家!”
“什么?
他?
陛下,这不可能!
那江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纨绔!”
叶长淑难以置信的说道。
姜元胤摆摆手打断道:“所以,朕会下颁一道圣旨,让这江风参加秋闱!
若是此子真如叶卿所言,自当能一鸣惊人!”
叶长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连忙行礼道:“多谢陛下!”
离开了御书房后,叶观海怒瞪了一眼女儿,留下一句话甩手就走。
“回家我再收拾你!
不知礼数的东西!”
叶长淑心情大好,根本不在意父亲的呵斥,只要能摆脱这一纸婚约,就算要她跪在祠堂抄多少家法都可以!
叶长淑根本不认为那江家纨绔能过得了科考这一关,至于这纨绔能推测出突厥大军的军情动向,叶长淑是不会相信的,这下有了陛下金口玉言,这婚约算是废了!
就算父亲再不愿,也不能抗旨不尊不是?
叶观海心里不是滋味,故人来到京城,他还没来得及去拜访,现在却要带着这样一份圣旨前往。
但是就算再怎么为难,他也不能不去……叶观海走出宫门,上了轿子道:“去江府!”
……叶长淑与怀宁公主姜灵月是闺中密友,姜灵月深得仁轩帝宠爱,在仁轩帝那求了一道口谕,特许叶长淑常去长春宫。
再加上二人自幼一起读书,仁轩帝也就欣然同意了。
叶长淑在宫人的带领下走进长春宫中。
“见过公主殿下!”
一少女坐在水榭兰亭中,稚嫩的脸庞望着案上纸张出神,听到这声音,一张精致甜美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我之间还讲这些繁文缛节干什么!
长淑,快坐!”
姜灵月笑道。
叶长淑吐了吐舌头道:“这不是这么多人在看着吗?”
姜灵月白了她一眼:“我看她们谁敢到外头胡说?
快坐!”
叶长淑这才蹦蹦跳跳的来到姜灵月面前坐下:“灵月,你这字写得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二人情同姐妹,在私底下,都以名字相称。
姜灵月瞥了眼叶长淑,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这么那么开心啊?
你把那纸婚约退了?”
叶长淑点点头,笑道:“差不多吧!
迟早的事儿了!”
“哦?”
姜灵月颇为好奇的看向叶长淑。
叶长淑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嘶~”姜灵月倒吸一口凉气:“你可真是大胆,我父皇是答应了!
你可想过你父亲回家后会怎么收拾你吗?”
叶长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无论如何,都于事无补了!”
姜灵月轻笑道:“京中多少世家权贵子弟无不想上兵部尚书府求你这一份婚事,此前令尊说你有婚约在身,寒了一大片权贵子弟的心,如今你退婚的消息若是放出去,只怕是又让他们死灰复燃了!”
叶长淑摇摇头:“我叶长淑怎么可能会嫁那些文人酸腐?”
“是是是,他们都配不上你!
哎哟,当初你身怀婚约的消息放出来,那礼部尚书之子宋青松最是伤心……”叶长淑故意板着脸道:“停!
打住!
我来这,可不是听你取笑我的!”
姜灵月故作惋惜道:“可怜那宋青松也是一良人,竟不得我姜朝奇女子叶长淑的芳心!”
叶长淑瞪了她一眼:“你再说!”
姜灵月轻笑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叶长淑正色道:“我也不瞒你,我的如意郎君,只有像是丧将军那样的人才行。”
姜灵月好奇的眨了眨眼:“长淑,你喜欢丧将军?”
叶长淑精致的俏脸上攀上几抹红霞,她点点头道:“是仰慕!”
姜灵月狐疑的皱了皱眉道:“可你还没有见过他的模样。”
“那又如何?
我想,丧将军一定是一个如松如玉般的少年!
若非该死的突厥鞑子,他应是这世上最明亮的一颗新星!”
姜灵月微笑道:“你看,这有半阙词,我想你肯定喜欢。”
叶长淑这才把目光看向了案上,姜灵月抄写的半阙词。
只是一眼,叶长淑就呆若木鸡!
这半阙词!

“不是。”
江风立马矢口否认。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
叶长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旗开得胜一般。
江风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了口气,“叶姑娘,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叶长淑道:“丧将军在何处?”
“他不想被人打扰,叶姑娘,若是你真的仰慕丧将军,就放过他吧。”
江风无奈的说道。
叶长淑轻叹口气道:“若你不告诉我,丧将军之所在,我便不走了!”
“你这人怎么耍赖呢?”
“我是跟你学的!”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你不要冤枉我啊!”
叶长淑静静的看着江风,道:“满江红是丧将军写的,对吗?”
江风无奈的看了眼叶长淑,感慨不已,永远都不要跟一个女人讲道理,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好吧…”叶长淑神情一震,聚精会神的看着江风。
江风眉目低垂,“其实…我就是丧将军,好啦,你见到了,你可以走了。”
叶长淑眉目一瞪,黛眉一拧,指着江风怒道:“你分明在敷衍我!
你怎么可能是丧将军!
好啊,那我就待在你家不走了!
我一会儿就去跟江伯伯说,我在贵府上留膳!”
“你过夜我也不管你!”
江风翻了个白眼道:“都说了我不认识他!”
“那我就过夜!”
江风笑了:“要是丧将军知道你在我府上过夜,那岂不是更对你敬而远之,啊,别说是丧将军了,整个京城也都知道,你叶姑娘不惧世俗目光,迫不及待要与我完婚了!”
“你!”
叶长淑愠怒。
“好啊,那我就天天都来,你不是懒惰吗?
我天天来盯着你!”
叶长淑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教养门风了,耍起无赖来了。
江风哭笑不得:“你这么无赖,你爹知道吗?”
叶长淑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撇了撇嘴说道:“我父亲要是知道了我天天往你们家跑,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像也是啊……江风皱着眉,若真让叶长淑天天往他小院跑,他还能不能消停了?
“好吧,今夜子时,将军府后花园。”
叶长淑惊喜不已:“你果真认识丧将军!
那日你不愿去祭典,便是知道他没死,对吗?”
江风不耐烦道:“对对对,是是是。”
叶长淑站起身来,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告辞!”
叶长淑走到圆月门前,回头说道:“江风,或许,你我并非良配,抱歉。”
江风挠了挠头,你说你走就走吧,你莫名其妙给我发什么好人卡?
“少爷,叶小姐怎么走了?
老爷还想吩咐厨房,请叶小姐留饭呢。”
“这女人是个祸害啊!
走了就走了呗!”
婉儿疑惑的看着少爷:“人人都说叶小姐是才貌双全奇女子,到了少爷这,怎么就成祸害了?”
“你还小,你不懂!”
江风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然后说道:“走,少爷今天给你露一手,看看什么叫做美食!”
婉儿连忙道:“少爷,别呀,少爷,君子远庖厨~狗屁君子远庖厨!
这些天清汤寡水的吃得嘴都淡出鸟了!
少爷给你整一道香喷喷的红烧肉!”
“少爷,不许说粗鄙之语~”……子时。
将军府后花园的一个景观湖边,看到湖中央,有一亭榭,亭中有一佳人。
月光皎皎,灼灼其华。
佳人独立。
叶长淑捧着一纸书信,石桌上摆着糕点与美酒。
叶长淑本以为能等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却不想,等来的却是一纸书信。
“城阙铺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何以与君识,无言泪千行,谁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将军,为何不能与我一见呢?”
叶长淑呆呆的看着那酒壶,斟满两杯酒,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而后继续斟满。
江风躲在暗处,看着叶长淑这副月下饮酒,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我写这首诗,应该没啥问题啊,这古代人,咋都这么执拗呢?”
就这短短的思绪片刻,叶长淑已经灌了自己四五轮了。
江风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好吧,事由他起,也该由他来结束。
江风走到了桥廊之上,叶长淑不愧是将门之女,当即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
江风一愣,随后挠了挠头。
叶长淑看清楚了江风的样子:“怎么是你?”
江风风轻云淡的说道:“我闻着酒味就来了!”
叶长淑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的看向江风,嘟着嘴闷声道:“你胡说!
你肯定一早就来了,就为了看我的丑态对不对?
你知道丧将军不会来见我!
你这个骗子!
骗子,大骗子!”
江风苦笑道:“我又不是丧将军,我哪知道丧将军会不会来见你啊?
再说了,我就是个传话的。”
叶长淑已经喝的半蒙了,她把酒杯一推:“你,陪我喝两杯。”
江风有伤在身,本来是不喝酒的,但看叶长淑这状态,要是他再拒绝,只怕会当场撒酒疯,隔天醒来叶长淑要是不记得也就罢了,要是还记得……估计叶长淑会尴尬到杀了江风再自杀。
江风端起酒杯闻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这也叫酒啊?”
叶长淑顿时急了:“你说什么呢!
这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酒!
名叫天醇!”
江风抿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也不怎么样,就十七八度的样子。
叶长淑小声嘀咕道:“是我特意买来与丧将军共饮的!
哪成想便宜了你这个家伙!”
江风问道:“这酒多少钱?”
“一百文一两呢!”
江风咂吧咂吧嘴:“二十度的酒就一百文一两,要是三十度,四十度,乃至五十度的酒呢?”
叶长淑还在一杯又一杯的灌自己酒。
江风无奈的拦住她:“叶姑娘,丧将军不过是你的一个心结罢了,他救你一命,你想报答他,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人各有志,丧将军已经解甲归田,你又何必为难他,你又何必为难自己?”
叶长淑眼神迷离的看着江风说道:“你不是富有诗情吗?
你做首诗安慰一下我~”江风道:“你喝醉了!”
叶长淑昂起小脸通红,迷迷糊糊道:“我没醉~嗝!”
江风哭笑不得,想了想,“那我作首诗,你就乖乖回家吧!”
“好!”
叶长淑此刻模样像极了个小孩子。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泼。”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一诗毕,叶长淑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迷离朦胧的眼神里闪烁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江风挠了挠头问道:“怎么了?”
“呜哇!!!”
叶长淑突然大哭一声扑到在江风怀里。
江风无奈,揉了揉叶长淑的脑袋:“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江风就静静的让叶长淑扑在自己的怀里哭,哭着哭着,变成了呜咽。
慢慢的,叶长淑没声了,许是哭累了,江风也没推开她。
但是渐渐地,江风感觉好像不大对劲,他轻轻推了一下叶长淑,叶长淑嘟囔着反抗了一下,又往江风的怀里钻。
江风哭笑不得,这妮子怎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竟然还把自己的怀里当成安全的地方了…没办法,总不能把她就扔这儿了吧?
江风只能将叶长淑拦腰抱起。
叶长淑醉醺醺的模样别有一番风韵,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嫩的红,一双美目低垂,留着一丝缝,两只小手紧紧揪着江风的交领,整个人蜷缩在了江风的怀里。
江风如今身体虚弱,抱着叶长淑穿过了偌大的将军府已是气喘吁吁了。
反倒是叶长淑,睡得香甜。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等等,你不能进去…放肆!!
你这江家下贱的奴婢!
怎的如此没有礼数!”
王子敬愤怒的叫喊声传来。
江风眉头一皱,正要快步走出去,王庭坚就赶忙推开门呵斥道:“怎么回事!”
王子敬见了自家祖父,赶忙道:“爷爷,这江家婢女太没有礼数了!
不安分在门外候着,胆敢私自闯入您的书房小院!”
江风也赶忙跑了出来,乍一看,天色已晚,便明白,是婉儿担心自己,所以想闯进来看看。
婉儿见了自家少爷,终是松了口气,她低下头小声说道:“少爷,不早了,您该换药了。”
江风走过去,揉了揉婉儿的脑袋,转过身道:“王老,天色已晚,学生告退了。”
“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王庭坚还想留,知道江风心疼自家侍女,便说:“下人也有饭食。”
江风和善的笑道:“不了,我习惯和婉儿同桌吃饭,告辞了,再说,学生身上有伤,也是时候该换药了,婉儿唐突冒犯,学生改日定向先生赔罪。”
婉儿也朝着王庭坚行礼,然后挽着江风的胳膊离开江府。
王庭坚返回了书房,看到姜元胤正直勾勾的看着书案上的狂草。
姜元胤抬头看着王庭坚:“此子,必为朕所用!”
王庭坚大喜,抬手就拜:“陛下圣明!
贺喜陛下,得天纵之才!”
姜元胤指着书案上的笔墨:“此字,送朕?”
“…好。”
王庭坚颇为心痛。
这时,一个暗卫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外,跪地一拜,然后将一书简,放在了书案上,低头离去。
姜元胤拿起书简默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叹了口气,“顺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十六年前风雪关,少年啊,你是以此明志吗?”
姜灵月一头雾水的看着姜元胤,不知那书简上写了什么。
……路上,马车里。
婉儿心疼的把江风的手捂着,“秋意寒冷,王老先生也不知在屋里点些炭火,少爷的手都冰了。”
江风笑道:“你站在门外,岂不是比我更冷?”
“婉儿哪能跟少爷比,少爷是千金之躯…”江风故意板着脸道:“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了,你和我一样!”
婉儿低头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开心的弧度,清脆应道:“知道啦~!”
婉儿忽然抬头问道:“少爷,方才为何不答应王老先生挽留?”
“我不是说了吗?
我习惯和婉儿同席吃饭,有人陪着,吃饭才香。”
“少爷,万一因此得罪王老怎么办?”
婉儿担忧的说道。
“我不在乎,我不想你受那委屈。”
婉儿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嘀咕道:“少爷真傻,婉儿才不委屈呢。”
江风弹了小丫头脑袋一下:“你才傻呢,傻乎乎的还以为自己不傻!”
婉儿捂着脑袋,噘着小嘴:“少爷又弹婉儿的脑袋,要是弹傻了怎么办!”
江风失笑:“对啊,万一弹傻了,还得少爷来照顾你!
这可不行!”
“少爷真狡猾!”
主仆二人的嬉笑,仿佛让这暮色下的秋意,也温暖了几分。
……次日,王庭坚还是来了。
备受折磨的江风,不知道的是。
一首气势磅礴,直冲云霄的《满江红》,自皇宫流传了出来。
不知其上下阕是否同一作者,但是,上下阕吻合度极高!
一时间,京城传唱!
而词牌《烟波玉》也多了另一个名字。
满江红!
叶长淑当日就直接进宫去找了姜灵月。
她听到这首词的时候,激动坏了。
但是没曾想,长春宫中,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在。
有仁轩帝和皇后娘娘在,叶长淑可不敢放肆了,赶忙跪拜行礼。
“免礼。”
姜元胤摆摆手道:“知你今日进宫,是想问那满江红之作者吧。”
“陛下圣明,臣女就是想问这个,难道陛下也知道?”
叶长淑满脸期待。
“朕是知道,但朕不能说,朕答应过那人,绝不外泄,外泄了他的词,已是钻了空子,再泄露他的身份,那多少是说不过去了。”
皇后也是温婉笑道:“这词写的极好,但陛下和灵月连臣妾也不能告诉呢!”
叶长淑顿时满脸失望,叹息道:“臣女对其仰慕已久,能写出如此恢弘大气之词,必然是个与世独立之少年!
这首满江红,臣女读来,每每总能想起,丧将军!”
姜元胤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首词,写的正是丧将军啊。”
叶长淑眼中泛着泪光:“陛下,丧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于秦川府道九州之地的百姓,有救命之恩!
此阕词,仿佛丧将军身影亲临!
若非丧将军,秦川府道九州百姓,怕是十去七八!”
姜元胤微微颔首:“丧将军之功德,姜朝绝不会忘!”
叶长淑回想起,那个决然离去的身影,哽咽道:“一身白衣尽染血,一柄长刀已沉沙,我出身将门,知道那样的战场,丧将军不可能活下来,但我读满江红,眼底尽是将军身影!”
“甚至于…甚至于,我以为这首词,乃是丧将军所写!”
姜元胤眼中惊诧一闪而逝。
叶长淑泣不成声道:“壮志饥餐胡虏肉,谈笑渴饮匈奴血!
这,难道不是丧将军亲口所述么?”
姜灵月走到好友身旁,轻轻牵起她的手。
姜元胤问道:“若是丧将军身着甲胄归来,你可能认出他?”
“我定能!
臣女虽只见过丧将军一面,但是,丧将军之姿,已然深刻在臣女心中!”
姜元胤让叶长淑离开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简,放在手里轻轻拍打。
半晌之后,对身旁侍诏太监道:“传朕口谕,令工部抓紧修复丧将军甲胄!”
“少年,少年,秦川府道,边疆三百里,你真能活着吗…”姜元胤眼中闪烁着微光。
姜灵月心思聪慧,一时间也猜到了什么,她难以置信的问道:“父皇,难不成,你觉得江风是…丧将军?”
姜元胤不语,只是拍打书简的手停了。
“这怎么可能!
他不过是一个身子孱弱的文人!
秋刚入凉,他便身着锦裘,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姜灵月吃惊的捂住了小嘴。
姜元胤淡淡的回应道:“是啊,怎么可能呢?”
姜灵月摇摇头:“是绝不可能!”
皇后轻笑道:“灵月,母后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辛秘咯~”姜灵月怔了一下,急忙道:“母后,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皇后轻声问道:“为何如此紧张?”
“我答应了他,绝对不能泄露的!”
姜灵月撅起小嘴,叮嘱道:“母后可要答应,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好~!”
皇后宠溺的看了眼女儿,她已是过来人,怎能不知女儿心思?
当下只能是心中一声叹息。
唉,我的傻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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