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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江鹿忍着嘴角抽搐,笑靥如花:“还用问吗?就是我和你永远不会成为的那种关系呀!”
在他面前嘴贱的下场就是,被他摁在书橱上又亲又吻。
容迟渊还恶劣地咬了她好几口。
抵着她的腰,他掌心探到她裙子时,忽然想起什么,难耐地叹气:“真的要五个月?”
“是啊,五天都没过呢。”
“你男人熬不住那么久。”他沙哑又无奈,握住她细嫩的手指,“鹿鹿,帮我吧。”
江鹿惊恐地想抽回手,“你别……容迟渊,我不会这个!”
他又亲了她的唇,诱哄道:“快点。”
“……”
江鹿被迫无奈,生涩地帮忙。
情至深处时,男人轻哼出声,忽然抱紧她,轻咬住她的脖颈,最后,融化成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喟叹。
*
江鹿去洗手间洗了好一会手,才回到自己办公室。
容迟渊突然提起要去宋家,她迟疑半天,还是给宋屿打了通电话。
那端是个小护士接的,语气有几分试探:“宋医生正在手术,您是哪位啊?”
江鹿顿了顿,叫她帮忙转达宋屿,下手术了给她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江鹿无奈笑了笑,他还是那么受小护士欢迎。
倒也难怪,白净温柔,气质淡薄沉稳,让人格外有安全感的男人,总是招人喜欢的。
还记得小时候,江鹿因为和宋屿玩得太近,还被宋屿的追求者围起来霸凌过。
江鹿泡了杯茶等待,杯里茶水见底时,宋屿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嗓音听上去有些疲倦,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江鹿道:“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告诉你。”
宋屿抚眉,反笑:“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好消息的?”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
“就是……容迟渊,晚上可能要一起来宋家吃饭。”
“!”
宋屿额头青筋开始绷紧,倏地睁眼,“你开玩笑呢?”
“他晚上约我吃饭,我就顺口一提去你家赴约……谁知道他抽什么风,非要一起来。”
她带来这消息,明显让宋屿头疼得厉害。
他的呼吸在那头忽沉忽轻,仿佛恨不得顺着电话线过来骂她一通。
这样突兀带个人,还是宋屿特别厌恶的男人去他家吃饭,江鹿觉得是有些不礼貌,便道:“你要不想见他,我就改天再来看叔叔阿姨。”
“算了,来就来了吧。”
宋屿叹气,“我妈从早上就买好菜,念叨着你要来了,我也不想因为这点恩怨折了她的兴。”
江鹿笑笑,“今晚得辛苦你了。”
“你从小到大都在辛苦我,再辛苦一晚上,倒没什么。”
他这话是叫江鹿不要太过意不去。
但她还是心里不太舒服,便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给宋阿姨挑了身裙子,又去男装区,为宋屿选了条衬他气质的领带。
下午六点,容迟渊便在车子里等着她。
江鹿穿的还是上班的职业装,简约气质的OL雪白衬衫,黑色包臀半裙将腰掐得又细又美,裙身下一双美腿纤细生姿。
她随意将头发挽成丸子头,化了淡淡的妆容,却叫人挪不开眼,举手投足都是性感勾人的味道。
司机在驾驶座瞧见她走来时,目光都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好久。
容迟渊靠在后座,看着她开门上车,喉结微动。
视线落在她手中大包小包上,他淡淡评价:“吃个饭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宋家求亲。”
江鹿却浑然不觉,手指随意将头发勾到耳后,“最近工作多,好久都没回去看他们了。而且……”
她看他一眼,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而且,多了他这尊大佛,她只能买点东西来弥补对宋屿的抱歉。
容迟渊倒没再提礼物的事,只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穿衬衫短裙,比华裙裹身要好看些。
或许是因为,她衬衫穿得松散而慵懒,领口有两颗扣子没扣,白色的布料若隐若现,半露出酥白色的肌肤,看着叫人心绪不宁。
半晌看够了,容迟渊才抬手,伸到她胸口处,给她把那纽扣系上。
江鹿吓一跳,还以为他在车上就行那非礼之事,却听男人在耳畔低问:“昨晚那条裙子,你穿是不是胸挤了?”
江鹿觑他一眼,“你成天盯着我什么地方看?”
“傲人的地方。”他回答得脸不发红心不跳。
“……”
江鹿真想踹他一脚,司机还在前面开着车呢!
她想起昨天试衣间的插曲,解释道:“昨天sales给我拿成80的码了,您说离奇不离奇,我不是一直穿的90嘛。”
男人没了动静。江鹿抬头,却见他视线低垂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江鹿又叮嘱道:“您可别去找人家麻烦,现在的人都不容易,工作有点小失误也正常。”
他表情淡了几分,低头转着腕表:“我又不是暴君。”
不是才怪。
江鹿在心底腹诽两句。
车子很快驶入一条狭窄的单行道,司机放慢了车速。
江鹿往车窗外望去,眼神骤而一亮。
“这不是我以前上的幼儿园吗?天哪,好久没来了,真怀念啊。”
容迟渊淡淡撑着下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不过是一片废墟荒地罢了。
墙上还写着大红的拆字,但隐约能看见幼儿园的门头。
江鹿笑笑:“那个时候吧,就不想上幼儿园,成天盼望着什么时候学校能消失,没想到,长大真就灵验了。”
“早知道小时候的愿望这么容易实现,我就许愿自己成亿万富婆了。”
听着她嘀咕嘀咕的声音,容迟渊淡淡勾了下唇角。
车子在狭窄的林荫道上行驶,路过一个羊肠巷口,里面都是卖街边吃食的小摊贩。
远远地,就能瞧见不少孩子与少年在里面大快朵颐。
江鹿舔了嘴唇,有些恳求地看向容迟渊:“能让司机停个车,我去买个鸡柳吗?”
闻言男人眉头就是一皱。
江鹿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进了电梯。
他为了那女人冲锋陷阵的速度之快,让江鹿觉得可笑又可悲。
夜风顺着阳台灌入公寓里,她只觉得浑身冰凉得很。
关上房门,没开灯却也觉得黑暗刺眼。
她蜷缩在沙发里,不知所措地抱着自己。
就这样呆坐到浑身僵硬麻木到十一点多,江鹿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拨通时,宋屿听见她那头不稳的呼吸,敏锐地皱了眉头:“出什么事了?”
江鹿正要开口,嗓子却沙哑得厉害,她清了清喉咙,乏力地道:“没啊,怎么了吗?”
“海城那边有几座偏僻的岛屿,我着人查了下,适宜居住,也不会让人那么轻易地找到你……”
江鹿麻木地听着,却是没听进去几个字,就忍不住打断宋屿:“我想先问你两个事。”
宋屿一愣:“你说。”
“韩九洲这人你认识吗?”
宋屿被问得有些莫名:“听说过,最近韩家企业不是很火吗?我看过他的家直播。”
江鹿把韩九洲知道自己怀孕的事,连带着他被绑架割舌的事,一并告诉了宋屿。
他浓郁的剑眉一点点蹙了起来:“你是怀疑,有人在帮你报仇,堵他的嘴?”
“只是猜想,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他这么张扬跋扈的人,搞大那么多女人的肚子,也可能是别人在报复他。”
宋屿沉眸想了想,没什么结论,便问:“第二件事呢?”
江鹿深吸了口气:“谭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宋屿微怔,喝着茶的手一顿,微笑:“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你只管回答我就行。”
听她语气有些低沉,宋屿踌躇着道:“她以前是和你家认识的,那天,你爸来送橘子的时候,她正好也在,你爸爸就聊起了她现在带孩子不容易,就叫她留在我家当司机了。”
江鹿沉吟片刻,许久才说:“宋屿,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了。”
宋屿蹙眉,“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司机而已,你何必那么执着于她的身份。”
江鹿闭了下眼睛,将电话摁灭,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只是现在,还需要去验证一下。
*
第二天,江鹿摁掉了五点半的闹铃。
一边刷牙,一边填了个请假半天的审批,随后开车去了一个地方。
车子停在一栋高耸阔气的大楼前,上面写着“榕树电视台集团”。
这里,是哥哥生前工作的地方。
他的声音低磁又好听,如沐春风,大学进了新媒体社,毕业后入职了新闻主播。
江鹿走进去,早间新闻室正在进行直播工作,几个保安守在门口,将她拦住:“你好,这里非工作人员不可进入。”
江鹿事先已经联系了哥哥的同事,便打电话叫她出来接。
时隔很久不来这里,新闻间和走廊都重新整修了一番,显得明亮而阔气。
江鹿在长椅上等待时,手机“叮”地跳出一条提示——
【您的请假审批已被拒绝,操作者:容迟渊。】
她攥着手机,冷笑了声。
便在这时,一个年轻戴眼镜的姑娘走了出来,见到她时笑着挥挥手:“小鹿。”
江鹿把手机收起,起身和她打招呼,将准备的一盒护肤品递给她:“芝芝,好久不见。”
“小鹿,你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周芝芝笑着领她进办公室,“进来吧,其他员工都赶早间新闻去了,不在办公室。”
江鹿点点头,办公室虽然空无一人,桌上凌乱的纸张、运作的打印机、不断响起的电话,却透着浓浓的忙碌气息。
江鹿听见了她隐忍的哭声,眼波一丝麻木的凉意划过:“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跟我爸才能原谅我。”
赵田静痛哭流涕,拳头拼命发狠地捶打在她身上,“你死了好,你死了就能换我儿子回来,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
江鹿闷不做声地受着。
但当她一拳砸向自己的小腹时,江鹿猛地起身,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将赵田静推开:“你闹够了没有!”
谁料她无心使出的力气,却让赵田静往后连退几步。
崎岖的山间,她脚底一下踩空,整个人滚落在地,脑袋重重磕到了石阶上。
几乎是刹那间的事,血流不止。
赵田静虚弱地哀号了两声,几乎是疼晕了过去。
“妈!”江鹿愕然冲上前查看,却怎么唤她,都没有声音。
她连忙颤抖着拨打了120,“求求你们赶紧来,救救我妈!”
“妈,您别吓我……”
等待120的过程中,江鹿跪坐在地上,哭着抱住她,纸巾擦去她额角不断涌出的血迹,“我错了,是我的错,哥哥才会死,你们怪我吧,骂我吧,只要只要你和爸爸能过的好……”
天边,最后一朵云霞也逐渐褪去颜色,山间的风呼啸着卷起一片锋刃般的叶丛。
江鹿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流尽。
她抬起眸,焦急地等待救护车时,却见深林深处,站着一道漆黑高大的身影。
看不清脸,也难辨男女。
只是幽幽地站在树下,望着她的方向。
是谁在那?
江鹿下意识眯起眼睛去看,那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
坐在120上,医生给妈妈做了紧急措施,好在没有摔到后脑勺,但可能引起轻微脑震荡,具体还要做进一步CT检查。
江鹿目光无神地坐在车上,紧紧攥着妈妈的手。
医生在旁问:“小姐,要不要给您的家人打个电话?”
家人……
江鹿慢慢收回涣散的视线,拿出手机翻看,视线定格在容迟渊的名字上。
她抿了下唇瓣,思绪有些涣散,颤抖着手,还是拨了过去。
从前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小事,她都习惯他在身边。
她也不知道怎的,这次分明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打给他……
江鹿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愚蠢。
想摁断电话时,那头却不凑巧地接起。
“喂,您好。”
谭晚秋温柔的嗓音自电话那一端响起。
江鹿被那声音蛰得心头一涩,半晌后,她沉声道:“对不起,我拨错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
谭晚秋似是听出她的声音不对,连忙问:“江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鹿看了眼担架上紧闭双眸的母亲,淡淡叹气:“容迟渊人呢?”
“容总他……”
谭晚秋迟疑了片刻,随即说,“我在陪容总挑他的衣服,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话音才落,电话那端却传来sales的声音:“谭小姐,裙子我已经给您拿来了,您可以去试了。”
江鹿听见那声音,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那我便先不打扰了,再见。”
谭晚秋挂了电话,转头嗔了那销售一眼:“我在打电话,你瞎叫个什么劲,都叫江小姐听见了。”
销售小姐却是一笑,低声道:“谁不知道江小姐现在已经失宠了,您才是容总的心上人,还怕她做什么。”
“这话,你可不能在迟渊面前说。”谭晚秋淡然勾唇。
说着,她起身换好裙子,走出试衣间时,容迟渊已经坐在等待区的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他坐在那,便是一副令人心驰神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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