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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酥酥痒痒的。
她因方才的孟浪,前胸处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水红色的小衣布料。
引人遐想。
顾长策低下头,那抹水红色猝不及防的便映入眼帘。
他手指微顿。
突然很想做些什么。
但也知道现今不是时候。
他是现今做的事情已是不够磊落,他不想沈醉欢恢复记忆后恨他。
于是嗓音有些许低哑的对沈醉欢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沐浴一下。”
沈醉欢抿抿唇,点了点头。
他随即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下摆。
沉默片刻,又转过身,清了清嗓子对她道:“我军中尚有些事务处理,今晚可能歇在书房,你晚上就不必等我了。”
沈醉欢抬眸,看了他半晌。
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又点了点头。
顾长策顿时感到喉咙处一阵干痒,他艰涩的吞咽了一下。
但也知道凡事过犹不及的道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
有些话,说一半就够了,再做的多,容易惹她厌烦。
于是他匆匆转过身,大步离去。
直到男人将门紧紧阖上。
沈醉欢才像是猛然回过神来一般。
她猛地躺倒在榻上,两条细白的胳膊紧紧抱住怀中锦被,一直在榻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脑海中像是看戏一样的不断的闪过放下顾长策掐住她的腰细细含吻的画面。
又想起他方才说的那些话。
沈醉欢只觉得整个人热烫的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她放开锦被,愣愣的在榻上躺了会。
心中汹涌的思绪难平。
顿了顿,她又赤脚踩在花纹繁复的织花地毯上。
跑到月门处,用凉水泼洗了一边烧热的发红的脸颊。
这才晕晕乎乎的又回到了榻上。
熄了灯。
躺下,闭上眼睛。
过了片刻,又睁开。
如此反复十几次,沈醉欢忽地抱着被子从口中发出一阵哀鸣。
......她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是顾长策那张脸。
不同年纪,不同样子的他。
沈醉欢曾经很多次因为顾长策而睡不着觉,不过以前都是因为被他气的。
今日却是....好吧,今日她也很生气。
这男人竟然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虽说是她先主动的。
黑暗中,沈醉欢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
将怀中的锦被想象是做顾长策的脸。
纤白的指头一下下的狠戳着他。
片刻之后,她的目光又移到了窗子外头。
此时已月落中天。
沈醉欢心想,再睡不着的话,她今日便不用睡了。
赶紧闭上眼睛.
.....还是睡不着。
她不免有些恼怒,猛地从榻上坐起。
忽地便想起了上次装着小木鸟的那个黑漆木箱,箱子中好像还装了其他有趣的玩意。
她低垂下眼睛。
思吟片刻,点了宫灯,又赤着脚从床底下将那个黑漆小木箱给翻了出来。
妄图找到其他能转移注意力的有趣物件儿。
黑漆小木箱中的东西被尽数倒在了榻上。
沈醉欢忽然在其中发现了一卷装饰精巧的画卷。
她从前便喜欢看书描画。
见此,便颇有兴致的将那卷画卷缓缓打开。
昏黄灯光下。
一对不堪入目,不着寸缕,举止放荡,紧紧交叠的男女在一瞬间映入她的眼帘。
沈醉欢瞳孔猛地放大。
“啪——”的一下将手中画卷合上。
她的心脏砰砰作响。
手指都在发软颤抖。
这是...什么孟浪的东西。
她怎么会收藏这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沈醉欢只觉她头脑一阵阵发昏。
但让沈清佑没想到的是,在往后的一个月里,顾长策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说是废寝忘食,悬梁刺股也不为过。
功课成绩更是突飞猛进。
一个月后,如愿进入了前院里,和他姐姐与卫哥哥一起读书。
再后来后院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爹看到他这不争气的样子。
差点把他给打死!
——
沈建章毕竟不是学堂的先生,因此在沈府随着他读书的学生并不多。
前院更是只有沈醉欢,顾长策,卫衔玉三人。
得知卫衔玉是沈醉欢从小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时。
顾长策莫名觉得心中酸涩胀疼,说不清楚心里面是个什么感觉。
沈醉欢性情内向,不太爱说话。
不论他怎么与她找话题,她总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反倒对卫衔玉总是笑脸相待。
——真不公平。
顾长策心中暗暗的想。
——同样是同窗,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呢!
他那时只觉心中不忿。
现今细细想起来,约莫从那时起便对沈醉欢起了旁的心思。
只不过当时年幼,尚未察觉。
只一心想着惹她生气,让她把更多的目光都转移到自己身上罢了。
后来,元狩三年年中,卫文光因直言敢谏开罪了皇帝。
被左迁至江都,任江都国相。
卫衔玉也一同跟着去了。
临行前在京郊的叠翠亭约他见了一面。
拍着他这个为数不多的好兄弟的肩膀说:“景安,我日后若是不在京城了,你可要帮我照顾好欢欢。”
卫衔玉神色揶揄的笑道:“欢欢这般皎如明月的姑娘,我可放心不下她。”
“你且帮我看着点儿,莫要让旁的男人钻了空子。”
他愣了一下,湿润的薄唇紧抿。
最终沉默着点了点头。
卫衔玉旋即朗笑一声,于白玉杯中斟满清酒。
对他道:“那为兄便敬你一杯,先在此谢过了。”
闻言,顾长策沉沉的黑眸闪了闪。
他不动声色的偏过头去。
突然虚弱的清咳了两声。
“行之哥,我昨日里偶感风寒,今晨喝了药,郎中说不宜饮酒。”
卫衔玉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这话一说。
他淡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无妨,景安的身体重要。”
他沉默不语。
最终站在叠翠亭前,眼睁睁的看着卫衔玉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漫漫黄昏之中。
心思沉重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顾长策家中世代忠良。
他又是当今车骑将军顾兴言的独子。
父亲自小对他寄予重望。
于是将他送到沈建章门下读书。
希望他能习到做人的学问。
堂堂正正做人,光明正大做事。
可他到底是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他对友人的未婚妻子起了那样不堪的心思。
卫衔玉走后,他更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沈醉欢身旁。
八月,沈建章被擢为左内史,管理京畿。
政务愈发繁忙起来。
自然也没得心思去亲自教导孩子了。
他和沈醉欢便进入了太学读书。
他经常假装读不懂经史子集,借故去请教她问题。
由于两人日日形影不离。
难免又会有同窗会说些调侃之语。
他不想解释,只是看着沈醉欢这满脸通红的羞恼模样觉得莫名畅意。
十二月,边关纷乱迭起。
匈奴无视大梁天威,于边境处借故生事。
当年太皇太后薨逝,梁帝大权在握。
少年天子不愿再以和亲的手段换的一隅偏安。
有安定边境,剿灭匈奴的心思。
于是,十二月底,便派车骑将军顾兴言前往雁门关守城。
顾长策自然是要随着父亲离开的。
临行前的第二天,他将沈醉欢于傍晚叫到了太学的假山后面。
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在夜里亮的像是着了火一样。
神情认真的看向她。
他第一次叫她欢欢,以往见卫衔玉和沈清佑这样叫。
他也心痒的厉害,可沈醉欢总是对他不假辞色。
因而那两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最终总会变成冰冷无情的一句“沈醉欢”。
但那天,他叫她欢欢。
他紧张的问她:“我此去一行,至少要两年才归,欢欢,你....可愿等我?”
这话落下,沈醉欢蓦然瞪大了眼睛。
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话问的实在是冒犯。
毕竟连她的未婚夫君卫衔玉离开时都没有问这样的话。
什么叫做“你可愿等我。”
说的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一样。
沈醉欢面露羞恼:“顾长策!你说什么呢!”
他有些情绪失控般的往前逼近了两步。
眉眼沉沉:“若我说,我同卫衔玉对你存了同样的心思,你当如何?”
这话几乎是明晃晃的将他的心思揭示了出来。
可面前的女子非但没表现出欣喜的神情。
反倒更加惊慌失措起来。
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柔软的脊背几乎紧贴上了后面坚硬不平的假山。
她磕磕绊绊的凶他:“顾长策!你疯了,我和衔玉哥哥可是订了亲的,你,你这是.....”
这话没说完,立马就被面前的男人打断了。
他决然道:“我知,这种行为为人不齿。”
可他仍是想试试。
万一呢?万一沈醉欢也欢喜他呢?
他几乎像是不管不顾一样的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欢欢,这半年间你可曾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
她低垂着眼睫,削葱玉指紧张的绞紧了下身裙裾。
嘴唇嗫嚅着,没说话。
她在沉默。
低着头,小脸惨白,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而顾长策原本紧张躁动的心也在她长久的沉默中渐渐沉寂了下去。
她虽未张口。
可顾长策好似已经知道了她的抉择。
身侧袖下手掌被攥的死紧。
沉吟片刻,他仍是不甘心的艰涩问道:“...你心悦卫衔玉吗?”
沈醉欢闻言,仰起那张苍白的小脸,双眼无神的呆愣了一下。
她嘴唇动了动:“...我们..是自小订了亲的。”
她嗓音像以往一样又细又柔:“...父母之命,媒妁...”
“我知道了!”
话没说完,男人隐忍的声线打断了她。
沈醉欢的心思好似昭然若揭。
顾长策红着眼睛转过身。
咬牙道:“...沈醉欢,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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