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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帝王圣意太难猜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钟离缙没有童年,更没有身为孩子的乐趣,瑾悦心中竟觉得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可怜的。
不过,她只会觉得他过的可怜。
她并不会可怜他。
因为,女人的不幸就是从可怜男人开始的。
旋即她明媚一笑:“妾身本就是不守规矩之人,那殿下往后来了妾身这里就同妾身一样不去拘束这些规矩。想喝凉茶就喝,想多吃点喜欢的膳食就吃。将太子殿下抛去一旁,偶尔做一回钟离缙?可好?”
钟离缙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颤,他很想说她放肆!
可是他又觉得这个名字好陌生,陌生到他做了八年太子,就有八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如今再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竟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
他抬眸看着瑾悦,她笑得是那样的灿烂,犹如冬日午后明媚的阳光,融化了积累的白雪。
钟离缙愣愣的点着头:“好!”
言罢,他望着桌上的冰块:“给孤往茶中加块冰!”
方才听说她还要往茶中加一块冰,如今目光触及到冰块时,他不觉升起了这个想法。
瑾悦当即应下,笑盈盈的夹了一块冰在茶盏中。
钟离缙端起茶盏缓缓饮了一口,那样的清凉,仿佛凉到了心头,可那股凉是舒适,是畅快!
圣驾一直到了七月中旬才回陵都,而此番回宫,皇后不仅要照顾好身怀六甲的如贵妃,如今还添了一位薛才人。
薛才人是今年同瑾悦一同参加选秀入宫的,据说她入宫后就凭着那娇俏单纯的性子颇得皇上宠爱,仅仅四个月就连着升了两级。
如今又怀上了子嗣,更是恩宠有加。
瑾悦倒希望,宫中的妃嫔怀孕的多一些,那么皇后就没那么多心思放在自己和钟离缙身上。
次日谢良娣带着皇长孙钟离弘前去长乐宫向太子妃请安,一旁的许侧妃也在,几人不禁也说起了此事。
“听闻宫中两位娘娘都有孕了,皇上圣心大悦。而殿下正值盛年,如今膝下却只有两个孩子,母后每次谈及此事,本宫心中都有愧啊!”太子妃低低叹息着。
谢良娣抱着怀中的钟离弘,柔声道:“孩子一事,还得看天意,但凡咱们姐妹身子不好,太子妃又是为其请太医,又是送补品,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太子妃不必过于愧疚。要怪……也只有怪咱们自己身子不争气,不能为太子妃分忧,不能替殿下开枝散叶。”
太子妃轻轻颔首,似若释怀,对着钟离弘招了招手:“来,嫡母妃抱一下。”
钟离弘如今两岁多,长得虎头虎脑,甚是讨人欢喜。他依言走到太子妃身边,张开双臂唤了一声:“嫡母妃。”
太子妃眉开眼笑的应着,脸上满是喜爱的笑容:“这小嘴甜的!”
许侧妃在一旁看着甚是妒忌,不过才入宫时谢良娣待自己很好,妒忌中更多是则是羡慕,她微微摇着团扇:“弘儿这孩子,见了妾身也是笑眯眯的。不像柳嫔生的小郡主,整日里也不见她说几句话,呆头呆脑的,没一点小孩子的活泼之气。”
太子妃斜斜瞥了她一眼:“都是殿下的孩子,切勿如此说!”
许侧妃嘟囔着嘴,娇声道:“妾身说的是实话,太子妃你没发现吗?那小郡主即便看到殿下也害怕,妾身从未见她笑过。听闻今日柳嫔都带着孩子出来了,走到半路小郡主就说自己肚子疼,又折了回去。依妾身看,小郡主就是不懂礼节,柳嫔也没教好,身为子女向嫡母请安乃是规矩更是尽孝,她却好几次都不肯来。”
言罢,她转头,冷冷往身后的顾承徽望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方才她背对着自己,进来时竟没有留意到她的正脸。
顾承徽一张白皙娇嫩的脸此时脸颊高高肿起,隐约可见上面的巴掌印,鬓角的发丝凌乱的垂下,看着一副甚是柔弱可怜的模样,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顾承徽一直垂着头,暗自落泪,她余光见瑾悦转头时,连忙膝地而行,上前两步,重重得磕了一个响头,哭泣道:“妾身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得到殿下这般厚待,殿下往后还是不要再宠妾身了。否则……妾身这张脸,恐怕保不住了。”
言罢,她娇滴滴的哭泣着,攥着手绢捂住颤抖的双唇。
瑾悦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她此生还从未见过这般会做戏的人。
那厢,钟离缙还未说话,太子妃就按耐不住,重重道:“你说的这是何话?无论从前你身份卑微还是高贵,入了东宫,就是殿下的女人。你受了委屈,殿下和本宫定是要为你做主的。”
“对吧,殿下?”说完,太子妃转头看着钟离缙。
钟离缙不苟言笑的点了点头,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顾承徽道:“你将此事的经过再说一遍给瑾侧妃听,若是果真如此,孤会替你做主。”
顾承徽抬起湿润的眸子,眼角透着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瑾悦也打起了精神,她便要听听,她是如何将白的说成黑的。
顾承徽絮絮道:“妾身在荷园遇到瑾侧妃,本是好心上前向她请安。结果瑾侧妃左一句昭训,右一句昭训的叫着,对妾身晋封一事甚是不满。妾身自知,若不是殿下疼爱妾身,妾身也实在配不上承徽这个位份,所以妾身也没同瑾侧妃计较。”
她顿了顿,“妾身同瑾侧妃闲聊了几句,不过就是说了一句‘瑾侧妃如今不用侍奉殿下,就有多余的时间出来赏荷游园了’,妾身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并无何深意。结果瑾侧妃以为妾身在嘲笑她不得宠,又嫉妒妾身近日在殿下身旁侍奉得多。便让妾身跪在荷园亭中,还……”
说到此处,她擦去眼眶含着的泪水,绵绵抽泣着:“还动手打了妾身的脸……”
瑾悦听完嘴角微挑,连连冷笑:“顾承徽这样好的演技,不去戏楼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太子妃闻言当即不悦:“瑾侧妃!顾承徽乃是殿下的妃嫔,你将她比做戏子,让殿下颜面何存?”
瑾悦深觉膝盖酸涩难忍,却咬牙维持着行礼的动作:“妾身只是有感而发,并无冒犯殿下的意思。”
钟离缙脸色沉沉的,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无声的敲打着桌案。
太子妃长长得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罢了,往后说话且注意一些。”
“本宫问你,方才顾承徽所言是否句句属实?”
身为太子妃,即使她心中偏颇,可是也只能表于心止于面。
这时,钟离缙也抬眸看着瑾悦。
瑾悦毫无闪躲的迎上钟离缙的目光,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妾身做过的事自然会承认,可没做过的也不能失了清白。顾承徽的确有意讽刺于妾身,所以妾身罚她跪于亭中,可顾承徽脸上的巴掌印,却并非出自妾身之手。”
顾承徽听得瑾悦的反驳,连连摇头:“瑾侧妃做了为何不敢承认?倘若妾身脸上的巴掌印不是出自你,又是何人打的?当时妾身的宫女在跪在地上向您求饶,你可是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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