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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哦。”裴尘赋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抬步向前走去。
“跟你说正事呢,你去哪里?”裴家主本想拉住裴尘赋,随着裴尘赋走去的方向一看,立刻就缩回了手,原来裴尘赋是奔着他的“正事”去了啊。
“裴师兄。”看到裴尘赋走到跟前,晏岁率先唤了一声。
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晏暮,二人相对作揖。
“晏家主。”
“裴少主。”
裴家主慢慢悠悠地从后面跟上来:“晏贤侄。”
晏暮又向着裴家主作揖:“裴家主。”
“我们不讲这些虚礼。”裴家主连忙摆了摆手,“此事是青阳氏和太昊氏之间亲戚家的事情,华胥氏也不好插手,所以只能麻烦晏贤侄来一趟了。”
“哪里是麻烦,还要多谢裴家主及时告知,派人通传,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晏暮心有余悸地回答道。
裴家主和晏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裴尘赋的目光却死死盯着晏岁挪不开,见晏暮和裴家主在说话,裴尘赋脚步一迈走到晏岁身边,将晏岁往旁边带了两步放低声音问道:“你哥骂你了吗?怎么哭了?”
晏岁摇了摇头:“没有,哥哥才舍不得骂我呢,就是我太久没见到哥哥了。”
“那······”裴尘赋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晏暮要把你带回去吗?”
晏岁看了看裴尘赋沉吟了一下反问道:“如果哥哥要把我带回去,裴师兄你会怎么办?”
如果晏暮要带晏岁回青阳氏的话,那裴尘赋肯定得跟过去,楼箫还在宴青都等着,总不好带人回家之后没带回来,而且万一晏暮不让晏岁回宴青都了要继续藏着晏岁,那他们岂不是就再也见不到,若是身边没了晏岁,想起来真是无趣。
裴尘赋正神游天外,裴家主和晏暮却已经说到了重点。
“如今青阳氏和太昊氏是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风平浪静了,我着实是放心不下妹妹,还请裴家主护我妹妹一护。”晏暮生性高傲,几时低过头,也就只有为了晏岁回这般低声下气了。
裴家主偷偷地瞥了眼和晏岁说悄悄话的裴尘赋,然后故意面露难色:“晏贤侄,此事大小深浅我都还不知道,毕竟华胥氏也不好太干涉别家内务,所以晏贤侄的要求只怕是······”
晏暮立刻道:“不会太长时间,若是裴家主答应的话,在此期间华胥氏一切开销,皆可记在青阳氏账上。”
在外人印象里素有貔貅之称的晏暮,也唯独会为了晏岁一掷千金。
裴家主尚未开口,刚刚还在发呆的裴尘赋就率先开口:“无需如此,晏岁本就是我的师妹,在华胥氏我是少主,在宴青都我是首席,不论何处只要晏小师妹在我身侧,我就不会让她出事。”
晏暮探究的目光在晏岁和裴尘赋之间来回流转:“哦?裴少主与家妹是交情匪浅?”
裴尘赋突然之间耳后根就有些发烫:“我、我身为宴青都首席大弟子,自然应当保护师妹。”
裴家主对着裴尘赋咧嘴一笑,不顾裴尘赋警告的眼神自顾自地开口:“晏贤侄客气了,也着实不必如此,指不定最后结亲的是青阳氏和华胥氏呢。”
“哦?”晏暮虽然只发出一个音节,晏岁却偏偏听出了“阴阳怪气”这四个字。
“哥哥,裴师兄是我的大师兄,他很照顾我的,其他的没有什么。”晏岁连忙帮裴尘赋解释。
裴尘赋轻咳一声:“我不过是尽首席该尽之责。”
因为要主持夜宴,楼箫难得换上了一套华服,流光溢彩,神采飞扬,但是在无视弟子们的行礼快步冲到晏岁面前,一只胳膊把三个尊者都推开的气势又跟个土匪没两样。
“哎呀,楼箫你干什么啊,我们不过是来给岁岁压岁钱的,大惊小怪什么呢。”兰尊者撇了撇嘴,开始搬弄是非,“这么急着赶我们走,莫不是你没有给你徒弟准备压岁钱?心虚?”
竹尊者默默吐出两个字:“八成。”
楼箫被这三个从方方面面肖想自家徒弟的无耻之徒气笑了:“大过年的,别逼本座当着全内门的面骂你们三个。”
三位尊者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楼箫看了看晏岁桌上的三个红包,抬手摸了摸晏岁的头:“小徒儿,为师可以给你一个更大的,别跟他们走。”
晏岁失笑:“好。”
楼箫欣慰地看着晏岁点了点头,然后抬步朝着主座走去。
跟在楼箫身后的裴尘赋今日也换上一袭正装,灿若朝阳,正是人间第一流。
“裴师兄。”晏岁悄悄地跟裴尘赋招了招手。
裴尘赋看向晏岁,唇角微微扬起,在经过晏岁面前时凑近晏岁半步低语道:“晏小师妹,一会儿我来寻你。”
说完这一句,裴尘赋往四尊者的上席走去,然后端正仪态站立好,转身对着放慢脚步上座的楼箫行礼:“请副掌门入席。”
所有弟子齐刷刷地起身,面向楼箫的方向行礼:“弟子拜见副掌门。”
楼箫端正地坐到了主席上,抬了抬手:“诸位不必多礼。”
接下来就是每年都差不多的流程,读过贺喜词,谢过师恩,裴尘赋再宣读一下流程化的宴席目的,甚至还感谢了一下青阳氏对这次夜宴的大力资助后,楼箫终于宣布了开席。
一道道因为有青阳氏资助,所以比往年更加精致和美味的菜肴被端了上来。
大厅中间的空地上,同时也演绎着弟子主动报名选出的才艺。
前世,白青莲曾凭借一舞在这次夜宴上出尽了风头。
谁能想到这一世,白青莲早就已经没有踪影了。
一只纸鹤飞过晏岁眼前,用力地撞上了陵淮的头,虽然是纸鹤但是这么全力撞上去疼痛感还是会有的。
陵淮“嘶”了一声捂住头,纸鹤落在陵淮的碗里开口了:“你再吃一块玫瑰糖鸡给我看看,这是你小师妹喜欢的!你吃了她吃什么!我都没见你小师妹动筷子,你的筷子就没放下过。”
陵淮委屈巴巴地道:“师尊,小师妹在看节目没空吃,而且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纸鹤气得飞起来又撞了陵淮一下:“你还敢吃鸡腿!”
陵淮:“嗷!那我吃别的菜。”
宴席过半,弟子们菜吃得差不多了,表演也看得差不多了,懒懒散散地开始四处敬酒聊天。
陵淮打算包圆了整桌的剩菜,还在奋斗,而沉年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坐在位子上发呆。
有弟子端了酒杯想过来找晏岁敬酒,但是看到晏岁身边的沉年,无一例外全都选择了先走开,还是明天一早再去和晏师姐拜年吧。
这时一只纸鹤穿过人群飞到了晏岁的肩头,晏岁微微倾耳便听见了裴尘赋的低语:“晏小师妹,出来,我带你去占一个好位置看烟火。”
晏岁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好,就来。”
裴尘赋在宴席才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弟子们出来检查烟花的装置,确认无误之后才给晏岁飞了一只传音纸鹤,然后便盯着门口等着晏岁的出现。
“我生于末雪之日。”晏岁轻轻地开口,“兄长说彼时岁初天寒,我降临人世宛若星星之火,虽尚小,但足以暖他三千岁,我出生次日,东隅山冰雪消融,春至也。”
沉年道:“晏师妹值得。”
晏岁满目悲怆:“可是最后这点星火被雪次次压灭。”
仙历重明帝六百五十年春,末雪日,晏岁生于东隅山浮闲境。
仙历重明帝六百七十六年冬,密雪日,晏岁卒于宴青都寒潭。
“哎,老大,那是不是咱家未来贤媳啊?这一身红衣真好看,嘿嘿嘿。”裴家主乐呵地拍了拍裴尘赋的肩膀。
裴尘辞抬手拍了拍裴尘赋另一边肩:“大哥,怎么还有人给晏妹妹撑伞啊?”
裴尘赋抬步朝着晏岁和沉年的方向走过去。
裴家主拉着裴尘辞紧随其后:“哦,我明白了。儿子,恭喜啊,你媳妇要有夫君喽~”
“爹!”裴尘赋真的很难在裴家主面前保护好自己的后槽牙,“有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想揍你!”
兰台来来往往的人有许多,也不知道晏暮是被雪困在路上了还是怎么了,到现在都没个信的。
晏岁看着那些亲友相伴的弟子撇了撇嘴有点生气,晏暮居然不是第一个冲上山来的,这个哥哥坏掉了。
人影来回,每个人都是一闪而过,晏岁都要认不出那些弟子谁是谁了。
“晏小师妹。”裴尘赋的声音穿过人海传入晏岁的耳中。
晏岁还没看到裴尘赋在哪里,步子已经向前迈出,离了沉年的伞走向人群:“裴师兄来了。”
沉年看着晏岁从自己伞下走出,直奔人群而去,而人群之中的裴尘赋亦满目皆是晏岁,坚毅而来。
沉年没有上前,转身走上小道准备返回千秋苑。
出关已有半年,这半年来修为增长慢了些许,或许还是要回去继续闭关,早成大道。
“沉师兄。”沉年本打算自己默默离去,却不曾想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晏岁的呼唤。
沉年回头。
晏岁与裴尘赋并肩而立,好一双檀郎谢女。
裴尘赋勾了勾唇角:“沉年,一起去梅林,偷几枝梅尊者的梅花回去插瓶怎么样?不用担心梅尊者,出了事,我顶着。”
沉年本就没有表情的脸瞬间更冷了:“不去。”
晏岁问:“为什么不去啊?”
沉年盯着裴尘赋:“十三年前师兄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被梅尊者发现的时候师兄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裴尘赋笑得开怀:“十三年前的仇你就别记了嘛,我这次绝不把你丢下。”
“大哥,你走得好快你都不等我。”裴尘辞小跑着追了过来埋怨了裴尘赋一声,一转头就堆上一个裴家招牌的笑脸对着晏岁,“晏妹妹!你还记得我吗?我特意来看你的!”
晏岁笑吟吟地招手:“裴三公子好。”
裴尘赋单手按在裴尘辞的头上,将裴尘辞向下压了九十度,微笑地看着沉年:“这次我们可以丢他。”
沉年瞥了眼被裴尘赋压得九十度鞠躬起都起不来的裴尘辞,沉吟片刻:“行吧。”
所有人都知道梅尊者最宝贵的东西只有两样,一样是他的剑,一样是他的梅林。
这梅林开得着实好看,每到梅花盛放的时候就会有不少的弟子想来折几枝回去观赏。
梅尊者倒也不是不让人折,就是如果被他发现了少不了要挨一顿修行之上的训斥,骂完之后梅花虽然可以带回去了,但是没被骂了一顿之后,好像梅花也没那么好看了。
裴尘赋叹息一声:“我想要承认的是我已动了成婚的念头好些时候了。”
晏岁盯着湖面:“裴师兄怎么突然动了成婚的念头?”
裴尘赋回答:“因为,遇到了一人。”
“哦。”晏岁兴致恹恹地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站在了船头上,“有点凉了,我们上岸去吧。”
裴尘赋有些急了,也站起来来住了晏岁的胳膊:“你就不问我遇到了何人?”
“这是裴师兄的私事,我过问这些做什么?”晏岁反问道。
裴尘赋噎了一下,暗自咬了下后槽牙才开口:“那如果我说那人是你吗?也与你无关吗?”
晏岁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又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掉进池子里。
裴尘赋看着晏岁的动作目光暗了几分:“晏岁,我喜欢你在问道台上技惊四座的模样,也喜欢你抱着我撒娇的模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决定回宴青都看看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在我心中的不同。在渝欢裡时看着尘辞和你有说有笑的时候,我便不开心了。”
“裴师兄,你是我的师兄,师兄不应该是和哥哥一样的存在吗?”晏岁有些无措地看着裴尘赋。
裴尘赋心中像是有一根弦在此时被绷断了,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微微颤抖:“可我终究只是你的师兄,不是你的血亲哥哥。你抱着我的时候,说要和我一间房的时候,甚至说出私奔的字眼。难道都是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撒娇,而无半分特殊的情感?”
晏岁沉默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特殊的情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告诉过她已经及笄了,那些举动其实过于亲密,她除兄长之外第一个接触的男子就是裴尘赋了。不论是之前那么多年还是今生都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有什么不同,一切都只随心而动。
“我方才说我要成婚,晏小师妹不是也有所忌讳吗?”裴尘赋自己都不知道以自己那样骄傲的性子是怎么对晏岁说出这些低声下气的话的,但是又情不自禁地将所有表白都如数说出,生怕自己少说了一句日后就会后悔。
灵鱼依旧无忧无虑地相互追逐着,在荷塘之中尽情嬉戏。
明月如练,在灵鱼跃出水面的时候,亦有月华轻柔地包裹了灵鱼的周身。
不过是出水浅历了一番,便为水宫带回了一抹月华。
如此的美景,剩下了裴尘赋一人独立舟头观赏,晏岁早已不知所措地御剑而逃。
“我不知道,师兄难道不应该只是师兄吗?”
裴尘赋盯着水面自嘲一笑,将灵石当做寻常石子砸散了一群怡然自得的灵鱼:“一群无趣玩意。”
晏岁连夜逃回了久牵阁,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然后辗转反侧的一整夜。
等到第二日天一亮,晏岁就冲去了流光居找楼箫。
“师尊!师尊!”晏岁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了,还没进流光居就开始喊楼箫。
“哎。”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冲进流光居的晏岁刹住了步子,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三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是竹尊者、楼箫、梅尊者。
“啧,喊本座呢!你们两个应什么应?”楼箫左右开弓地瞪了竹尊者和梅尊者一眼,然后走向晏岁,“小徒儿回来了?怎么了这是,裴尘赋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晏岁才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卡住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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