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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状元:她一心只想当权臣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冯宅,一处活水旁,风一吹,小竹林内的竹竿轻晃,四散的竹叶随风飞舞。
清越幽远的长萧声响起,娓娓动听,幽静典雅之气弥漫。
可是不过四五息,萧声突然停止,许玥放下手中紫竹萧,大口大口的喘气。
“听彻洞箫清不寐,月明正照古松寺。”
长发不束,身着青衣,随意坐在地上听曲的冯意赞叹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子,心中十分惊异。
了不得,了不得。
上天为何把什么好的都给了他?
长相小小年纪就越发瑰丽,文道上天资极佳,闻一知十,过目不忘这也就罢了,难得家中虽只是地主之家,却是出身长房嫡子,待他如珠如宝。
到现在,随便选了一个长萧修习,也是上手就来,短短几日,便能吹奏一小段了。
自来十分自恋的冯意,都有点嫉妒自己这个弟子了。
于是,正觉得腮帮子疼的许玥就听到一声叹息:
“可惜了,为师在乐之一道上,最爱抚琴,对于长萧倒是没有什么涉猎,恐怕耽误了你的天资了。”
“这管紫竹萧还是友人不知何时送来的,对你来说太大了,也不适合幼童初学。”
冯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这不是凡尔赛,他对萧真的只是入门的水平。
“没关系,我可以让爷爷给我买一管小一点的萧,既然已经选好了要学萧,我就不改了!”
场上如玉雕娃娃一般的小孩儿沉思一会儿,便认真开口道。
开玩笑,长萧天赋有属性点加成在,当然要把潜力激发到每一分了。
其余人不知许玥心中所想,都觉许玥心性坚定。
除了许玥选了长萧之外,文信选了调香,据他所说是文夫人是个中高手,自己也有兴趣。
何顺对观星十分有兴趣,夏雨则选了抚琴。
不过除了开挂的许玥之外,其余三人都还在入门阶段,冯意自然不会要求他们表演。
日头逐渐爬上了半腰,奉行劳逸结合的冯意看了一下天色,正要开口让人进去歇歇吃吃点心,就听见下人来报:
“大人,夫人回来了。”
从来没有见过的夫人,冯师那位传说中深爱的娇妻终于要出现了?
会是何等佳人呢?
不止许玥,其余三人也是眼前一亮,显然都很好奇。
据他们所知,传言冯师就是因为妻子才在决定在丹阳县暂住的。
这位师母回了娘家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冯师肯定很思念吧。
大家都是如此想。
许玥却看到冯师面色平淡,不惊不喜,好像来的不是妻子,而是是无关紧要之人一般。
对着下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轻描淡写的将小住了七八日的弟子们,一概扫地出门。
“留你们太久了,你们家中长辈恐怕也会担心,今天就放你们回去吧。”
期待的弟子们:…………失望那么大。
匆匆被打发出来,连师母的面都没见着,许玥靠着紫竹萧,直到坐在自家马车上还有点懵逼。
什么情况?
此时冯宅内。
冯夫人如意,苍白娇柔的脸上泪光隐隐,弱不胜衣的身子靠着月牙门,定定的望着冯意。
良久,她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语带哭腔:
“意之,我只是想见一见你的弟子们罢了,尽一尽长辈之谊……不会,不会做什么的,你就一点都不相信我吗?”
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好似要落到人的心里。
冯意面前摆着一架琴,听完,他随手拨弄两下琴弦,流畅悦耳的音乐流淌而出,冯夫人的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迷醉的神色来。
下一秒,冯意悠然开口:
“为何要相信你呢?”
冯夫人张开嘴,刚刚想答,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就见冯意抱琴站起身来,掸一掸袖子望着眼前之人,讥诮的道:
“他们都只是幼龄孩童,作为师长,我怎能让心术不正之人见他们。”
冯夫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几步,双手掩面,肩头耸动:
“我……我不是,意之,你为什么不能再相信我一次,我已经知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女子抬起脸,泪水满面,如在疾风中摧残的一朵水莲花儿,声音如泣如诉,让人心都要碎了。
可是被求的这一位,丝毫没有被打动的样子,依旧冷淡的打断了她:
“你知错了吗,是知的哪一次的错。”
“让我想想,是偶遇楚举人的那一次,还是与程将军互称知己的那一次,或许是在寺外扭伤了脚,恰逢赵世子经过英雄救美的那一次?”
越说,冯夫人如意的脸色就越苍白,神情越发可怜,泪珠不断滑落。
她拼命的摇头,好像在否认,却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心中却既难堪又羞恼。
冯意见她这样子,亦觉意兴阑珊,嗤笑一声:
“还有几个,我就不数出来了,毕竟他们已经配不上如今的如意了,比如你青梅竹马的表哥,不是吗?”
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看起来似乎被他的话打击的几乎要晕过去。
但是他知道,不会的,这个女子心性其实是一等一的坚强。
想到这里,冯意几乎都要笑出声来了。
果然。
“意之,那些都是我一时的错事,但是我根本没有做出真正背叛你的事,我一直心悦的都只有你啊!”
冯夫人痴痴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情深若许,坚定的道。
四目相对。
——冯意侧头,一弯腰,吐了。
冯夫人:娇柔可怜的表情瞬间裂开。
擦了擦嘴,冯意挑眉:
“抱歉,太恶心了一时没忍住,如意你其实也没做错什么……”
冯夫人眼前一亮,就听他继续道:
“世间大多数男子也是如此,心里爱着一个,但是看见了漂亮、尊贵的女子,还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这是一种原始狩猎的欲望。”
“而世人要求女子大多忠贞不渝,却不要求男子也如此,这是很不对的。”
“可是……”冯意眉目如冰霜凝结,真的不解的问:
“为什么在我们身上,偏偏反了过来,如意,我是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冯意神情有些许寂寥,好像想起了曾经少年的他,哄郁郁不乐的母亲开心时说出那些话。
“可是你不想,如意,错的是你,不是我,我没有错。”
俗话说,天下文采在江南,江南之才在苏杭,玥哥儿有机会和冯进士一起去见识一番,许地主知道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夜里想了又想,许地主唤来了好大儿,从许大爷手里硬是抠出了五十两银子,一边往怀里揣,一边冷哼道:
“瞧你心疼的样子,这银子又不是你爹我昧了去,是给玥哥儿游学用的正经用途,多少人想出这份银子还没机会呢。”
横竖一个意思,有玥哥儿这样出息的孩子,金山银山都该花!
多给乖孙花一分,就少给那丽娘浪费一分。
许大爷摸着胸脯,听见亲爹说出这般扎心的话,整个人委屈的不行:
“我哪里舍不得,但这可是五十两啊,玥哥儿才五岁,您就给他这么多钱,要是胡乱花了怎么办。”
钱啊,他的钱啊。
这两年自己没出去跑商,手里也没什么活钱,家里被亲爹治的牢固的和铁桶一样。
明明现在家业越发兴旺,时不时添一注大出息,一年收入起码一二千两银子,且眼看着每年还在涨,自己却只能望着金山眼馋。
这五十两还是他辛辛苦苦从各处攒下来的呢!
“废话少说,我家玥哥儿日后是要出将入相的,手掌一国生计,这五十两算什么,胡乱花了去就花了去。”许地主自信的道。
闻言,许大爷心也不痛了,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亲爹。
他听说啊……有那么一类父祖,因为太宠溺儿孙,看儿孙哪哪都好。
于是心里十分没有逼数,总觉得自家晚辈可以做一番大事业,别人还不能说,一说就觉得你是在嫉妒。
哎,看来他爹就是这样了。
还出将入相,连自己这个亲爹,做的最猖狂的梦都只是玥哥儿能考中个进士回来呢。
连一甲都不求,是个进士就行。
算了,爹也老了,做儿子的还能计较咋的,反正钱也是给了玥哥儿,肉烂在了锅里。
许地主就听底下的儿子语气温和的像哄小孩儿道:
“是是是,您高兴就好,天色也不早了,爹你年纪大了,半夜起身对身体不好,明天我找大夫给你开几剂温补的药给你。”
儿子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许地主有些别扭,心里又有些高兴,嘴上随意的应了几声。
也难得关心了儿子几句,让人去休息。
许地主:儿子还是有救的,没有完全被狐狸精蒙住了心,还关心自己呢!
怎么这么美呢,乖孙是文曲星下凡,儿子也孝顺……嘿嘿嘿。
许大爷:得找大夫看一看了,不能让爹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了……
老小孩,老小孩,还得骗着他诊治喝药,明日多嘱咐大夫几句。
……
秋分的前一日,师徒们上了去杭州的官船,船上的管事对冯意恭恭敬敬,安排了上好的船舱。
每日饭食尽心竭力,即使在饮食不便的船上,都做到了一日三餐,六菜二汤,两顿点心。
许玥吃着比丹阳县最好的酒楼还要出色的膳食,心中感叹:
“冯师的身份不简单啊,嗯,能抱大腿的感觉真好。”
航行无聊,冯意却没有让弟子们读书:
“船行驶江河,颠簸不平,此时读书事倍功半,且容易导致双目受损难以弥补,读书不急在这一时。”
众弟子都应下了。
不能读书,冯意带着他们白日垂钓江鱼,半夜用小瓶打来江心水,笑吟吟的告诉他们:
“茶圣陆羽曾言,品水之道,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山泉水此时没有,江心之水清而浮,水质甘甜清冷,极为适合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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