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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夏思月霍言,是作者“晴天看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夏思月,你踩我?”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7-30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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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夏思月霍言,是作者“晴天看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夏思月,你踩我?”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完整篇章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汪汪~”狗贼,哪里跑。

大黄凶狠地咬住陌生男子的腿。

“滚开,滚开……” 陌生男子惊恐地看着大黄。

夏思月走近一看,发现男子怀里的孩子是慢慢。

她脸色一沉,从男子怀里抢过慢慢:“人贩子。”

男子可谓是三连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夏思月低头看着睡熟的慢慢,前世小家伙也遇到过人贩子,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一个星期后。

或许是她重生的缘故,很多东西都发生了蝴蝶效应。

再次抬头,夏思月眼底覆上戾气:“大黄,他不承认,给他一点教训。”

慢慢的失踪让婆婆留下一生遗憾。

这个罪魁祸首该死!

大黄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

一股窒息的钝痛传遍浑身,男子跌坐在地上,恐惧地看着暴厉恣睢的大黄。

“不要,不要过来。”

……

另一边。

霍老二挥汗如雨地挥着锄头挖土。

累了,他抬头看向大树下面,发现正在睡觉的慢慢不见了。

霍老二心慌不已,立刻扔掉手里的锄头,问旁边的社员:“你们有没有看到慢慢?”

跟他一个组的社员摇头:“没看到。”

霍老二一颗心跌入谷底,慌忙冲了出去:“慢慢,慢慢……”

“娘,你有没有看到慢慢?”霍老二跑到刘桂花面前,声音略带颤抖。

刘桂花眼底划过一抹狐疑:“人是你抱走的,咋跑来问我?”

霍老二此时慌到六神无主,差点崩溃,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慢慢不见了。”

“怎么,怎么会不见了?他又不会走。”刘桂花晴天霹雳,双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旁边的霍言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娘,先找到慢慢再说。”

“对,先找慢慢,我们一起帮着找,肯定能找到。”刘桂花疯狂点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有没有看到我家慢慢?”

“我们屯子,今天有陌生人来过吗?”

“慢慢,慢慢你在哪?”

“……”

霍言问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社员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孩子往山里走了。

孩子没露脸,至于是不是慢慢,他也不知道。

霍言一听,脚下生风似的,往山里跑。

“汪汪~”大黄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摇着尾巴,使劲叫。

夏思月拍了拍大黄的狗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人。”

“汪汪……”主人放心,大黄保证完成任务。

夏思月抱着慢慢往山脚下走,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皙的脸露出一抹惊喜:“阿言。”

“你怎么在山上?”霍言很意外在这里遇到夏思月,看清她怀里的孩子,又是一惊:“慢慢。”

夏思月把人贩子的事告诉霍言,他听完后,脸色一沉:“该死。”

人贩子已经被大黄吓晕过去了,他脸色苍白,脚上血流不止。

霍言看到人贩子的惨状,下意识以为夏思月也受伤了,他紧张地用眼睛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

夏思月看出他的担忧,笑着说:“我没事,大黄是我的朋友。”

像是回应夏思月的话似的,大黄颠颠跑过来,围着夏思月摇尾巴。

霍言扫了下大黄,毛发光滑细密,黄的发亮,这名字倒是跟它很相配。

不等霍言说话,夏思月的声音再次传来:“阿言,我想养大黄。”

霍言想也没想,便拒绝:“不行,野狗凶得很,万一咬到你怎么办?”

这可是能危险到生命,不能马虎大意。

夏思月凑近霍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阿言,答应我好不好?”

声音里含着一丝撒娇,也隐含着浓浓的娇媚。

霍言心脏一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嘴巴不经过大脑:“好。”

夏思月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馋猫:“谢谢阿言。”

好字一落,霍言就知道自己中了美人计,看到媳妇的笑容,他轻叹一口气,算了,抽时间,训练几天,大黄的野性会收敛许多。

霍言一只手拖着人贩子的脚踝,一只手将干柴放在肩上:“媳妇,我们下山。”

夏思月抱着慢慢跟在后面,大黄叼着兔子跑的飞快。

霍言在路上看到霍老二的背影,立刻叫住他:“二哥,找到慢慢了。”

霍老二背脊一僵,激动的眼泪充满了眼眶,风一般的速度冲过来:“慢慢,我的慢慢。”

夏思月把慢慢递给他,指着昏迷不醒的人贩子:“慢慢是他带走的。”

霍老二走过去狠狠踢了人贩子一脚:“混蛋,有手有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怎么不去死?”

慢慢平时是郭菲儿带,今天她去镇上了,带孩子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霍老二身上。

他趁孩子睡觉,想多挣点工分,没想到眨眼功夫,小家伙就被人贩子抱走了。

这会看到人贩子,霍老二恨不得踢死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人贩子是痛醒的,他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迷茫,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刚好踢到伤口处,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一张脸苍白到没有任何的血色,眼眸里满是惧怕。

霍老二没发泄完,还想继续踢,霍言阻止他:“把他送去派出所,交给公安。”

霍老二恶狠狠的怒瞪人贩子:“对,把他送进去,让他把牢底坐穿。”

人贩子一听要把他送派出所,吓得瑟瑟发抖:“同志,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手下留情啊。”

霍老二冷哼一声,又是一脚招呼过去:“留你妈的情,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刘桂花得到消息,跌跌撞撞跑来,抱着失而复得的慢慢,又是亲又是笑:“奶奶的心肝,吓死奶奶了!”

亲着亲着,刘桂花觉得很不对劲,周围聒聒噪噪的,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心神不安地看着霍言:“慢慢怎么了?”

霍言刚好要送人去派出所,他提出建议:“带慢慢去卫生所检查一下。”

小家伙应该是吸了一小部分迷药,问题不大,不过,检查一下,花钱买个放心。

刘桂花没有一点犹豫:“好。”

她摸了下口袋,一分钱都没有:“老二,你回去拿钱。”

霍老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摸出一张大团结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

刘桂花:“……”

老三媳妇突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好心慌怎么办?


夏思月都不知道王婷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

可惜,霍言除了夏思月,对其她女生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转身去了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霍言干净笔直的背影,让王婷婷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她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王婷婷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夏思月的眼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背影都能让她如痴如醉,还真是用情至深!

夏思月冷嗤一声,有她在,霍言的半片衣角,她都别想挨。

王婷婷不知道夏思月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直到霍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想起自己来找夏思月的目的。

“思月,我家受了牵连,全家都要下放,你能不能让你爹帮忙说几句好话。”

夏思月的父亲是军区干部,手握实权,很有话语权。

只要她点头,她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肯定会出手帮忙。

王婷婷算盘打的很好,可惜夏思月不配合,甚至还正义凛然地说道:“王婷婷同志,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既然国家让你家人下放,当然要积极配合。”

王婷婷看着反常的夏思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控制了。

“你,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我吗?”

夏思月心里冷笑,以前眼瞎心盲,现在智商上线,贱女靠边站。

“我感冒,你连一点实际性的表示都没有,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脸皮真厚!”

王婷婷呆呆看着夏思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有些苍白。

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错愕。

唇被她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

“思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夏思月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王婷婷噎住,一张脸憋的通红,像便秘了几天一样。

霍晓兰下工回来,先进三房的门,她看到王婷婷也在,呦了一声:“王婷婷同志也在啊!找我三嫂干啥?”

这人是赖上三嫂了?

有事没事往这边跑!

王婷婷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思月:“思月,求求你,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很做作,一点也不自然。

夏思月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好。”

王婷婷浑身一颤,想要跪下,大黄从外面冲进来,对着她汪的几声。

“汪汪~~”

主人,她是坏人。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狗叫声吓得王婷婷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霍家,往后一看,确定狗没有追上来,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女人家里怎么会有狗?

太可怕了!

霍晓兰看到大黄,也吓了一跳:“三嫂,这是野狗?”

夏思月摸了摸大黄的狗头:“认识一下,这是大黄,我养的。”

霍晓兰目瞪口呆。

这年头,吃饱都成问题,谁愿意养只狗在家?

“三嫂,养狗要不少粮食呢。”

夏思月财大气粗道:“不怕,我娘会寄过来。”

霍晓兰:“……”

你有粮,你说了算!

大黄朝霍晓兰:“汪汪~~”

大黄能自己解决口粮。

霍晓兰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咬自己,吓得躲到夏思月身后:“三嫂,救命啊!”

夏思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大黄不咬人。”

霍晓兰不相信,野狗生性凶猛,哪有不咬人的!

夏思月没有错过霍晓兰眼底的复杂,她笑了笑:“大黄,跟晓兰握个手。”

大黄舔了舔舌头,伸出前腿放到霍晓兰手心上。

夏思月笑得灿烂明媚:“大黄真聪明!”

霍晓兰傻了。

真的会握手!

这只狗,跟别的野狗不一样。

大黄握完手立马撤。

夏思月见霍晓兰还傻傻呆呆的,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瓶面膜。

“这是免洗面膜,睡觉前涂一层,第二天再洗。”

霍晓兰回过神,激动地接过面膜,如获至宝。

“谢谢三嫂。”

道完谢,一蹦一跳去了主屋。

刘桂花看到她一张脸都快笑变形了,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霍晓兰扬了扬手里的面膜:“这是三嫂给我的,说可以祛脸上的痘痘。”

刘桂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盯着面膜上看下看:“这东西,这么有用?”

霍晓兰没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希望有效果。

“三嫂给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有用。”

刘桂花瞥了下闺女,家里几个孩子,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只有她,长了一脸痘痘。

刘桂花轻叹一口气,又继续捣弄蛇皮袋的东西。

“娘,你咋买这么多?”

“不是买的,是你二嫂给的。”

霍晓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桂花:“她有这么大方?”

刘桂花将缘由说了一下。

霍晓兰恍然大悟:“算她有良心。”

……

晚上,乌云密布,到处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洞吞噬。

夏思月躺在床上,手不安分地在霍言的胸前画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好像触电一样。

霍言浑身一僵,握住夏思月的手,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别闹。”

夏思月一只手撑住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霍言也不想忍啊,但媳妇感冒才好,万一太凶猛,中途体力不足晕过去,怎么办?

安全起见,还是多等几天吧。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顿时起了坏心思,她的手在霍言腿上轻轻摩挲着。

柔嫩的手碰到皮肤。

霍言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上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波波酥麻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霍言不想忍了,大手揽住夏思月的细腰。

垂眸吻住她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猝不及防的吻让夏思月沉沦,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灵魂深处。

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大黄突然叫起来:“汪汪~~”

主人,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夏思月转身看着窗户口。

钉上的旧衣服掉了小一块。

露出拳头大的缺口。

她躲到死角,从空间拿出一根绣花针,慢慢走过去。

外面的人紧紧贴着窗户的木圆柱子。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过来。

对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思月便拿出绣花针,狠狠刺过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道惨叫在暴雨中响起,外面的人捂住受伤的脸落荒而逃。

夏思月让大黄去逮人。

大黄嗖的一下追上那人,四肢一跃,将人扑倒。

“汪汪~~”

偷窥贼,哪里跑!

大黄前肢按住那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牙齿抵住他的额头。

狗眼露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啊啊啊……”二流子吓得魂都没了,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来,带着浓浓的骚味。

大黄嫌弃地看着二流子。

就这点胆,也敢偷窥主人!

夏思月撑住雨伞,穿着中筒胶鞋,一步一步走过来。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人脸上,见是二流子,她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有冷意划过:“你想死?”

二流子被大黄吓得半死,看到夏思月,又怕她用电棒击他,眼睛一闭,吓晕过去。

夏思月蹲下身,给二流子扇了好几个耳光。

直到二流子的脸肿起来,她才停下:“大黄,你把他拖到山里去,别进深山。”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大黄最喜欢主人给它任务了。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前爪抓起二流子的衣领,拖着他往山里走。

大黄的力气很大,拖一个年成人,轻而易举。

大黄把二流子拖到外围,又将他的衣服脱掉。

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

又开始用爪子刨土。

差不多能埋下一个人。

它才将二流子放入坑里。

脖子以下,全在坑里。

做完这一切,大黄四肢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看着爪子沾满泥的大黄,指着院子外面:“那里有水,去洗干净。”

回到屋里,夏思月把窗户上的破衣服全扯掉,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块灰布,用图钉钉上。

她钉的很密。

一点风也吹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上床。

刚躺下,敲门声就响起。

她下床去开门,霍晓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三嫂,我跟你睡,行吗?”

霍家房屋年久失修,房顶漏雨。

除了三房,其它几间房子都湿了。

夏思月知道霍晓兰的被子都湿了:“进来。”

霍晓兰激动地搓了搓手。

两人睡一边。

夏思月睡里面,霍晓兰睡外面。

闻着夏思月身上的清香,霍晓兰躺下去不到一分钟就睡了。

夏思月盯着房梁,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云开见日了。

清风吹动着院子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思月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到底是谁,把二流子整成那样?也太厉害了吧?”

“整天不做正经事,跟镇上的混混不好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听说他被人从坑里拉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八个妇女在霍家院子外面讨论二流子。

夏思月听到她们的议论,下床打开门,去找大黄。

“二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汪~~”

主人,大黄挖了坑,把坏人埋了一半。

只要没闹出人命,夏思月随便大黄怎么闹:“二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汪汪~~”

主人,你放心,二流子不会死。

它知道这是个和平时代,不能乱杀人。

夏思月这下放心了。

霍晓兰洗漱完出来,看到夏思月醒了,把二流子的惨事告诉她。

末了后,还激动说道:“好想认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夏思月嘴角止不住一抽,为民?这是不是有点严重?

分享完,霍晓兰一蹦一跳去了主屋,抓了五个玉米饼子跑出来,分给夏思月两个:“三嫂,我去上工了。”

夏思月不想吃玉米饼子,她抓住霍晓兰的手,将饼子塞给她:“你吃,我有。”

霍晓兰没有多想,她边吃边走。

院子外面的人还在讨论二流子。

刘寡妇扛着锄头经过霍家,听到大家都在骂二流子,忍不住辨了一句:“二流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坏。”

郭菲儿冷笑一声:“整天不上工,游手好闲,这还算不坏,怎样才算坏?他要是不坏,能被人弄成那样?”

有人附和着点头:“二流子的坏,是公认的,你帮他说话,是不是拿了他的好处?”

见大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寡妇哪敢继续逗留,她扛起锄头就走。

屯子里的接生婆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来了一句:“刘寡妇的男人还没洞房就死了,按理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我看她一点也不像。”

屯子里的孩子,基本是接生婆接的生。

她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这话一出,大家又开始八卦起来。

“啥?难道她偷偷找了个男人?”

“她是自立门户,就算找了个男人,也不犯法!”

“问题就出在这里,找到男人,大大方方结婚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的,难道她找的男人,是有家庭的!”

爱八卦的,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这句话瞬间让大家警惕起来。

“不,不能吧!这可是搞破鞋,抓到要送农场的。”

“读书人经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要死啊!上工都已经够累了,还要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人。”

郭菲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听到大家的话,哪还坐得住。

她偷偷退出八卦的人群,抱着慢慢,一鼓作气冲到霍老二做工的地方:“老二,过来,我有事找你。”

霍老二放下锄头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郭菲儿:“咋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

郭菲儿给他踢了一脚:“吃,吃,只知道吃,我问你,你跟刘寡妇熟不熟?

霍老二歪头看着郭菲儿,虚心问道:“是住茅草屋的那个刘寡妇吗?”

郭菲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然呢?”

霍老二摇头:“不熟,不过……”

霍老二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郭菲儿一颗心提的老高:“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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