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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作者“八字过硬”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颜荀盛子戎,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子已经有了些霉斑铁锈,府中花草不茂,却有大开大合的疏阔之感。府中来人迎我进了华将军房中,房中药香扑鼻。我深吸了几鼻子,便知药里掺了参片鹿茸,这两味都是吊命的药。心里顿时哀恸起来,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也到了药石吊命的境地。我伏在床边,下人皆退,华将军靠在厚褥上,眼皮抬阖都十分沉重。曾经握弓弄枪的一双铁手,此刻竟颤的......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7-19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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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作者“八字过硬”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颜荀盛子戎,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子已经有了些霉斑铁锈,府中花草不茂,却有大开大合的疏阔之感。府中来人迎我进了华将军房中,房中药香扑鼻。我深吸了几鼻子,便知药里掺了参片鹿茸,这两味都是吊命的药。心里顿时哀恸起来,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也到了药石吊命的境地。我伏在床边,下人皆退,华将军靠在厚褥上,眼皮抬阖都十分沉重。曾经握弓弄枪的一双铁手,此刻竟颤的......

《全本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却不想只在府中闷了十来天,就接到一封令本王闻之色变的长信。

华将军年至花甲,壮年时在沙场上落下的旧疾今秋又复发,且发的很是凶猛,现下人已经下不来榻了。

弥留之际托人送来这一封长信给本王,信中先表他与母妃托孤救子的情义,后讲自己戎马一生却敌不过岁月如刀的憾恨。

最末最末,才讲出一件极要紧的事情。

华将军的独女小千金华馨尚未婚配,华夫人又走的早,华将军同华夫人伉俪一生,至死不肯续弦。

如今偌大一个将军府,眼看着就剩华馨一个孤女了。

别说是自己的亲女儿了,便是旁人家的丫头,落这么个孤苦伶仃的下场也叫人唏嘘。

华将军所托本王的,便是叫本王娶了华馨。

将军府无子,后嗣断绝。

华馨没了老将军便彻底没了依靠,唯有寻个高门贵户嫁入,方可免外人闲话,名声洁净。

这个道理本王是想得通的,可本王一个断袖,华将军还让自己的独女来嫁。

他老人家是怎么想得通的,本王就有些想不通了。

我看罢了长信,纵马便进了将军府。

华将军于我恩同再造,从前为避结党营私之嫌,我从不敢轻易登门。

如今人之将死,我再不来便是忘恩负义。

将军府中一如当年,前院儿兵器架子已经有了些霉斑铁锈,府中花草不茂,却有大开大合的疏阔之感。

府中来人迎我进了华将军房中,房中药香扑鼻。

我深吸了几鼻子,便知药里掺了参片鹿茸,这两味都是吊命的药。

心里顿时哀恸起来,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也到了药石吊命的境地。

我伏在床边,下人皆退,华将军靠在厚褥上,眼皮抬阖都十分沉重。

曾经握弓弄枪的一双铁手,此刻竟颤的抓不住东西。

我抬手牢牢握住华将军的手,眼里雾气积蓄,却不敢在榻前落泪。

只见华将军嘴里嗫嚅:“子......子戎......帮帮.......帮帮馨儿......别叫人......欺负她......”

我仍记得那天,自己痛哭着跪倒在华将军旁边,世上最后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辞世了。

他生前本该有加官进爵的机会的,却因救下了我这没出息的皇子,生生断送了自己晚年的官运。

他原该有一份配享太庙的尊荣,此刻却只得一副宫中送来的薄棺。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原以为离了宫闱便不会再有伤心欲绝之事。

如今想来,俱是孩子想头,世上伤心事又怎会因为身处何地而断绝?

华将军的身后事是我操持的,操持的极风光,喇嘛和尚请了足三百,经幡经帛烧了上千卷。

后来那场葬仪上最不体面的,是宫里赐下的薄棺。

华馨已有十六,身姿袅袅,只因是独女,幼时被华夫人和华将军宠爱太过。

身上非但没有将门虎女的气势,反而是个柔弱娇贵的小姐性子。

华将军丧事办罢,华馨穿着一身孝服不肯脱,红着两只兔子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我,抽泣一声,身子便抖一下。

此情此景挺合“女要俏一身孝”这话。

如果她手里没拿那把剪刀的话......

“我......我不嫁你!我只嫁唐骄!”

我坐在将军府的花厅内,看着眼前以死相逼的华馨,忽然有些头疼。

“本王知你俩青梅竹马,可唐骄代父赎罪远在南疆,期限不满便不能行婚配之事,你已有十六,还能等他到何时?”

华馨银牙一咬,手中剪刀直直抵上自己那一截儿白颈子。

“我便学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总归要等到他回来的!”

“......你这话能把你爹气活过来”

那王宝钏什么下场?

吃了十八年野菜,当了十八天皇后。

世上最傻的女人也傻不过她,这笨丫头还拿她当个表率,真是糊涂。

最终,华馨是被本王一掌劈晕带回王府的。

醒来之后一番哭闹自然是少不了的,好在侍书嘴上利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日日相劝。

终是劝的华馨丢了剪刀,接受现实。

一日本王在书房中临摹字帖,墨刚研罢,华馨便进来了,侍书见华馨似是有话说,行了个礼便退下。

华馨立在书案前,见本王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便自顾自寻了个凳子坐下。

“我们约法三章!”

我闻言没抬头,只专心描着字帖,这帖子寻来不易,描不好就糟蹋了:“哪三章啊?”

华馨脸一红:“我虽嫁你,可......你我不能有夫妻之实!”

我乐了:“这你放心,本王视女色如粪土”

“你!”华馨娥眉一竖,似乎想破口大骂,开口的瞬间却又觉得自己不占理,一时骂也骂不出口。

字帖拓过一半,我觉得腕子有些酸楚,便抬了头,见华馨坐在凳子上,脸上又是泪盈于睫。

唉,你倒委屈上了。

罢了,谁叫本王是那个七尺长的汉子,哄两句就哄两句吧。

“华馨,你可是觉得华将军明知你与唐骄青梅竹马,却还将你许了我,这事儿伤了你们的父女情分,还伤了你此生姻缘?”

华馨脸上清泪两行,倔强道:“不然呢?”

我搁了笔,扯了个凳子坐在华馨旁边,苦口婆心道。

“华馨,你可知华将军为你打算到了哪一步?唐骄是罪臣之子,你嫁过去必要留在南疆,南疆苦寒,冬日手脚生疮,夏日蚊虫成群,你如何挨的长久?若你不嫁唐骄,嫁了京中官宦人家,如今华将军过世,将军府已然失势,你可知寻常人家的后宅里,女子娘家失势无人撑腰,会是怎样的下场?”

华馨不语,只呆呆看着我。


“好说!”

这厢打好了酒,我迫不及待掀了酒坛上的红布封头,酒香瞬间扑了满面。

馥郁浓厚,闻之心醉。

我托着酒坛灌了自己一口,酒液顺着喉头一路烧到心口,真是痛快。

向熹含笑瞥了我一眼:“这样喝,怕是走不到靡靡街了”

我乐了:“你也瞧不起我”

向熹从我手中接过酒坛,也学着我的样子猛灌了一口,只道:“你这样的酒量,若是到了草原上,只怕会叫人灌死”

“喝酒难道是为了同人搏命么?本王喝酒,喝的是一个醉眼看人间的妙趣,尔等蛮夷如何能懂?”

向熹笑而不语,伸手指了指前路,说话间靡靡街已至。

靡靡街头立起一座门桥,门桥四周满是花灯围绕,街中人头攒动,呼喝叫好之声不绝,真是热闹。

我拉着向熹就往人堆儿里扎,循着人最多的一个花楼面前停了脚步,想来那小二说的花魁献艺,便是在这个楼子里了。

我仰头看向楼头牌匾,上书香兰笑三字,不觉一笑,这三个字取的倒妙。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人间的无上妙音,也不过如此了。

交了进门的银子,小伙计便引着我和向熹进了楼中,楼中开庭极大,三五层楼的宾客席面。

中堂开一四面台,台上乐师齐坐,台下数十张酒食案子。

一张案子配着两把落地的圈儿椅,圈儿椅的扶手头上,还镂雕着锦簇花团。

我同向熹坐在了四方台正对面的酒案上,小伙计手脚麻利,同我们上了一盘干果,一盘鲜果后便招呼客人去了。

此刻歌姬还未上台,堂中宾客哄闹一团,我坐在圈儿椅里,用手撑着脑袋看向台上的一众乐师。

不想一看之下,倒见了故人。

付桐抱着一架箜篌坐在一众乐师后面,不仔细瞧还瞧不出来。

他面色白净,身量又比一般男子娇小些,此刻静静坐在人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拨弄着箜篌的丝弦,大约是在调音。

我怔了一瞬,我找了付桐近一年,不想会在这里遇见他。

冥冥中或有天意,付桐调罢了丝弦音调,抬眸一瞬,便和我四目相接。

他显见是害怕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顿时慌张不已,目光相触一瞬,他便本能的垂了头。

我心里蓦然一痛,想起京中做下的荒唐事,顿时觉得脸烧起来。

向熹从来敏感,顺着我的目光往台上一瞧,一眼便看见了付桐,他不知我和付桐的渊源,只问道:“你认识他?”

我难免心虚,胡乱点了个头,便道:“往日京中的一个旧相识”

向熹笑,眉宇间有些少年人的调皮。

“前几天有个四儿,这几天又来个旧相识,你原不该带着我拜姻缘庙的,咱们的终身,怕是私定的有些早了”

我知他是醋了,可这番话却不似向熹往日的口气,忒促狭了些,我被说臊了脸。

只得将他手握住,语重心长道:“你听我解释......”

向熹一挑眉,将手从我手里抽走,抬眼盯着我,他的手比我的大些,此刻从善如流的捏住了我的下巴。

这番调戏的姿态做足,向熹眯眼看着我轻笑:“子戎,你怎么总在同我解释”

少年的眼里好似含着碎星,一片奇异绿色从他瞳中荡漾开来,被蛊惑也罢,被引诱也好。

我叹了口气,认输般的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我从前混账,饶过我这一回吧”


我身上自然也不大好看,脸上挂了些彩,除却背上那一刀,腰上也挨了一鞭。

左臂方才被这护卫头头狠命踢了一脚,钝痛难消,想来是断了。

我体力已经耗去八九成,眼前的护卫头头也在剧烈的喘着气,云南王站在他身后,冷笑了一声。

“好我的贤侄儿,从前没发觉,你竟有这身功夫”

我抹去嘴角的血水,亦看着他:“那叔叔今日便看好了,侄儿是怎么手刃叛贼的”

我飞身而起,剑指云南王,那护卫也发了狠,手中双刀打出刀旋儿,直逼我咽喉而来。

我不得已停了攻势,抽剑挡刀,云南王见自己的侍卫已经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这一个大抵也熬不住我的纠缠。

急急往后退了两步贴近窗边,趁我不察便从窗口飞身而去,我看着他衣袍擦过的窗橼,心里莫名咯噔了一声。

可那侍卫杀招频出,我来不及细想,只能全力迎战,又是数个回合,那侍卫竟摆出了死斗的架势。

我皱着眉不由问出:“你家主人都跑了,你何苦同我不死不休?”

那侍卫不说话,眸中尽是凶光,显见是杀红了眼。

我无话,深知再耗下去也不过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只得用了个阴毒的招子,从袖间摸出一支角镖,在避他刀锋时,弹指飞出,一镖正中眉心。

侍卫应声倒地,我看着屋中满地横陈的尸体,终是支持不住,以剑撑地跪了下去。

额际有滴水落下,不知是血还是汗,身后脚步声响起,我没有动,因为我知道,那是向熹的脚步声。

他此刻的脚步声,比之往日沉重许多,我没有回头,心里荒芜丛生,因为我也知道,向熹的脚步之所以沉重。

是因为他肩上扛着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王叔的尸体。

向熹丢了尸体走到我身边:“楼上楼下,都没有活人了”

我平复了喘息,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汗:“好”

向熹将剑器从我手中抽离,见我已经力竭,便拦腰将我抱起,一边向着客栈外走一边问道:“伤到哪儿了?”

我摇摇头:“断了个膀子,余下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

行出客栈那一刻,恰逢一场夜雨来。

天色迟迟不亮,雨势却越来越大。

我被雨点子砸的睁不开眼睛,向熹将我拥在怀里,与我同乘一骑,马蹄声破开雨幕,我回头望了一眼那间客栈。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向熹不语,只甩响马鞭带着我在夜雨中奔袭,我收回了目光,背靠着向熹的胸膛,这个胸膛似乎格外让人心安。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其实伤的不轻,尤其是左臂的断骨之痛,此刻更是铺天盖地的疼起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差事已了,我也没有强撑着清醒的理由,索性将脑袋一歪,在向熹颈窝里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七日之后,向熹守在我床边,似是枯坐着的一尊石碑。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想开口说话,喉头却干涩的好似被人灌了砂浆。

向熹见我醒了,立即起了身从桌上拿来茶盏,一手托住我脖颈喂我喝下。

有水润喉便能开口,我看着自己身上包的纱布药巾,问道:“我睡了多久?”

“七日了”

我将脑袋落回棉枕上:“这是哪儿?”

向熹将茶盏搁下,如实说道:“那夜刺杀过后,城中官兵盘查便严了,我怕他们要抓你,就连夜带着你出了城,这里是一家农户的院子,我给了钱叫农户租给我一间房,又寻了郎中给你治伤”


我听着这个问法,心里慌的只想骂娘,我素日最厌兵法。

兵书里种种阴险诡谲坑杀屠城,叫人看的浑身发寒。

无奈父皇今日偏问这出,那厢哥哥答完了,此刻便该我了。

父皇道:“子戎何解?”

我吓得身子木了半边,生怕说不出来就要挨罚,只得硬着头皮道:“借炭火一盆以暖身,借灶火一门以果腹,借......借草木灰一捧以止血”

父皇皱了眉头,骂道:“暖身果腹只顾安逸!你可解得你名中这个戎字!”

我解不得啊父皇!

十岁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名字里的戎,乃是一个毛绒绒的绒啊!

唉。

时光一晃到如今,只叹年少不知事。

圣旨既出,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三月之后,本王便要启程向那边关去。

那里没有楼子,没有花园活泉,唯有一点好处,便是能离了紫禁城中的是是非非。

眠个花宿个柳之类的事,不会再被人写成折子送至御前。

小翡翠厅内静极,管家又上来替我续了一盏茶。

璞王府中除了管家还有两个小婢,这两个小婢也系双生,偌大一个王府,添上本王也不过四口人。

王府初立时,本王上街溜溜达达散德行,不想一抬头便瞧见这对儿姐妹花卖身葬父。

只见两姊妹面目相同眉眼楚楚,心下怜爱顿生,便花了银子将她俩接进了王府为婢。

她俩也乖觉,埋了自家爹爹之后,就一心一意侍奉本王。

刚收了她俩那时节,上一任大理寺少卿白蒙书,还暗戳戳的在请安折子里同陛下提到此事。

说本王买了一对儿十二三的小姊妹进了璞王府,想来是兽性大发,色令智昏如何如何。

折子递上去第二天,本王在楼子里砸重金和小倌儿胡搞的事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璞王断袖这事儿,断的人尽皆知。

白蒙书一个专管司文断案的小包公,一朝错算了本王的喜好,还递折子面了圣,告了一纸糊涂状后自觉尴尬。

他性子又是个不肯折屈的文人脾气,当即臊了就要告老还乡。

皇上大抵也觉得他术业不精,竟准了。

本王觉得他挺糊涂,为这屁大点子事情就丢了乌纱,忒不值当的。

是以临他还乡前本王前去送了一送,意欲宽慰他两句。

告诉他回了乡亦可开设私塾学堂,继续为我朝的司法公正孵化人才。

无奈他却以为本王是去嘲讽他的,当即修下长书一封于世人。

先是骂本王如何昏聩,如何混账,如何叫人不齿。

后是在字里行间将自己比作陛下手中一支蒙了尘的判官笔,又将本王比作阎罗殿里的缠人小伥鬼。

我看着那长书笑了几回,只觉得这人业障不小。

正忆着这个往昔,侍书和茉莉便进来了,她俩便是本王当年买下的那两姊妹,侍书是姊姊,茉莉是妹妹。

侍书初来王府时,常偷偷摸摸去看本王书房里诗经礼记。

我见她好学,便准她伺候笔墨,许了她侍书这个名讳。

偶然看见什么新奇有趣的侠客传记,也状似无意的落在书案上。

她洒扫完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才小心翼翼捧起那传记来读。

直至她看的一双眸子缓缓睁大,渐渐得了书中趣味,本王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小丫头,世间好书何其多。

诗经礼记端庄持重有什么趣儿?女工女德规训之言又得什么好?

都是假的。

人在世间活法万万千千,且看书中刀客剑客江湖快意,痴情男女慈悲蹉跎。

岂不比那起子正经书有嚼头?

茉莉的名字则来的更妙,璞王府中原是没有花草的。

不想两姊妹进府那日,邻居园中一支茉莉竟爬墙进了王府。

茉莉爱花草,一时看的心热,却因刚进王府,捏不准我的脾性,不敢来我这里讨银钱买花种。

只得在夜里悄悄将那越了界的茉莉枝子剪下了墙头,扦插在王府花园中,日日浇水侍弄,以待花开。

那夜茉莉剪花之时,恰逢本王醉了一口小酒回府,见她身子薄薄曳在一宵晚来风中,茉莉香气缠人好似她鬓角青丝。

我扶着回廊柱子,被这一幕少女剪花的妙景美痴了。

只叹古有黛玉葬花凄艳哀绝,今有茉莉剪花明艳如诗。

是以,取了茉莉二字给了妹妹。

两姊妹立在翡翠厅中,脸上都有哀色,我不知缘由便问:“怎么都垮着脸?喜兴街的米糕又卖完了?”

侍书垂着头一抹眼睛:“王爷若至边关守疆,侍书愿随军而行侍奉左右”

茉莉见我便忍不住了,哭的直抽抽,听了问书的话狠狠点头。

“我也一样!我也一样!”

我叹了口气,心道原来是为了此桩。

“你二人随我去了边关,王府怎么办?”

侍书皱了眉头:“梁管家会......”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侍书的话。

“梁管家年迈,总有力尽之时,况,本王此行若无归期,叫你姊妹二人何去何从?且守住王府好好过活,年纪到了便寻婚配,以璞王义女的妆奁出门子罢”

侍书闻言,眼泪终是掉了下来,还欲再言,我摆了摆手挡了。

“三个月后才走,你俩哭也不急这一时,下去吧”

“......”

本王以为出发守关前的三个月,将是清汤寡水的三个月,毕竟这厢才被罚去戍边,不大好再去逛楼子顶风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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