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小说屋 > 现代都市 >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全文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全文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由大神作者“蒜苗小腊肉”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皱了眉,打发身边伺候的人出去看看,低声向韩夫人说着:“我打发人去瞧瞧吧,不知道是不是凌二姑娘来了。”......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6-04 00: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由大神作者“蒜苗小腊肉”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皱了眉,打发身边伺候的人出去看看,低声向韩夫人说着:“我打发人去瞧瞧吧,不知道是不是凌二姑娘来了。”......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也不怪姑娘们好奇,这些年京城里虽然也有传闻,靖海侯世子模样俊美,天生将才,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当得上是少年无双将军的名声。


韩夫人坐在上席,自然也瞧见了那群姑娘们频频望向屏风的目光,再看看一旁正襟危坐瞧也不瞧那边的儿子,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想不到自己家这个傻儿子还有不少姑娘惦记着。

只是可惜……她转头看见一旁衣着素净饶有兴致听着故事的陆云烟,她可是没往那边看过一眼。

好容易等到慧通大师停下来小息一会的功夫,韩夫人招招手让儿子过来,低声道:“我让你留在府里盯着你爹,你怎么也过来了!”

她可没叫霍无双过来,是霍无双自己打着陪母亲听经的名头光明正大进了寺里来的。

霍无双无奈:“母亲让刘妈妈使了人提醒了我七次,说是今天要听经,所有香客都能来,我还不至于听不出这个意思。”

韩夫人咂咂嘴,笑得眉眼弯弯:“看来咱们母子还是有默契的,我就是想着你日日去西山大营操练实在是辛苦,不如过来听听经休息休息。”

霍无双叹了口气,目光轻轻掠过屏风那边那么淡然的身影,很快又收了回来,低声道:“母亲,现在不能胡闹,会让她为难的。”

韩夫人只好点头:“我知道了,你这口气像足了你爹,老气横秋的。”

有这么个跳脱性子的亲娘,霍无双打小就稳重老成,对于他娘的这句抱怨也是充耳不闻,欠身退回位上去。

看着世子回了屏风那边,陈雅娴几人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韩夫人忍不住让人请了陆云烟到自己身边坐下。

“你这一身打扮也太过素净了些,一点颜色也没有,比我这个老太太看起来还要寡淡。”

她打量了一番陆云烟的衣着,心里盘算着自己库房里有哪些鲜艳时兴的衣料子可以让人给陆云烟送过去。

陆云烟笑了:“多谢夫人,只是我平日里穿的也是这些,又是在寺里听经,便不讲究这个了。”

“听经也不打紧,你瞧瞧那几位姑娘,可是穿的一个比一个鲜亮。你年纪轻轻,可不能像我这老太太似的。”

陆云烟笑了起来,在韩夫人跟前总能这样轻松自在,从来不会为难,韩夫人也对她毫不掩饰的喜欢欣赏。

看着她们这样亲近,陈雅娴难免心里生出一股子酸味,这算什么,韩夫人怎么对着一个外人如此亲热,倒是对自己这正经的姨甥女生疏许多,实在是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只是世子……她有自信,在这几位当中,论家世论模样她都是出挑的,靖海侯府应该也会愿意亲上加亲的。

慧通大师歇了一会,又坐回讲经台上去,继续讲着佛陀割肉饲鹰的故事时,一位小沙弥进来躬身向韩夫人回话:“山门外有位姑娘,说是夫人请了来寺里听经的,只是……”

只是没有长辈陪着,也没有拿着靖海侯府的帖子,实在是瞧着有些奇怪。

韩夫人愣了一下,转过脸看向一旁的陆云烟,陆云烟也是一脸惊愕,难不成是凌玉锦?

她皱了眉,打发身边伺候的人出去看看,低声向韩夫人说着:“我打发人去瞧瞧吧,不知道是不是凌二姑娘来了。”



如果是要凌家出银子翻新建院子,程老夫人一定一口拒绝了,可是听说是陆家出银子,这倒是好事,用陆家的银子给凌家翻修院子,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嘛!

她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要云烟的病能好,辛苦亲家老爷和太太了。”

凌承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打量着陆子胥夫妇还有躺在帷幔中的陆云烟,好久都没有开口。

“世子,东西已经带了回来,那三个也已经被赌坊的人撵了回永宁了。”

霍无双看着放在桌案上的包袱,掀开一角,里面都是银灿灿的钱财,他却忍不住皱了眉。

拿陪嫁贴补凌家,她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拿自己的傍身银子替凌家解决麻烦,就不怕有一日受委屈吗?

又或许她已经受了委屈了,不然那么聪明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这样做?!

他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当年的陆云烟,一身竹青色小书童长衫,乌黑的发包在烟灰布巾里,跟在陆子胥身后进了靖海侯府,大大方方学着男子行礼的模样,抱拳向他行礼:“霍家兄长。”

被陆子胥呵斥之后,也不恼,精灵古怪地吐吐舌头,笑容如同五月的骄阳一般明艳。

转眼已过经年,他从西北回来,她却已经远嫁京城,唯一的一点联系,居然是这包被冯家人敲诈走的陪嫁银子。

“让人送去陆府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

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

“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

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

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点头让他坐下,这边还不忘吩咐丫头:“一定给孙老先生多备一份谢礼,这次真是多谢他了。”

霍无双剑眉微皱,望向韩夫人:“府里谁病了?怎么请了孙老先生过来。”

孙老先生与靖海侯府关系十分要好,当年霍冠在西北战场多少次重伤,都是孙老先生不眠不休亲自救治回来的,回了京城后,霍冠给孙老先生置办了回春堂,挑选了妥当的人照顾孙老先生起居,如同自家长辈一样往来。

韩夫人叹口气,一脸惋惜:“不是咱们府里,是陆家大姑娘,嫁去凌家这才多久,就被磋磨得病了,你陆世伯昨日登门,想请孙老先生出面帮忙诊脉,我今日让马车去接了先生送去了凌家。”

“这不是孙老先生让人带了话来,说是已经看完了,我才吩咐多备一份谢礼。”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明白陆大姑娘病情如何,霍无双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又不好直接问,只能嗯了一声:“是要多备些谢礼,不能怠慢了先生。”

又紧接着问道:“陆世伯回府没有,来了京城也有几日了,我想登门去拜访。”

韩夫人抿了抿嘴,叹气摇头:“恐怕还没有,听孙老先生带的话,陆大姑娘怕是病得不轻,你陆世伯还要留在凌家,商量如何给大姑娘治病呢。”

霍无双豁然起身,走了两步,发觉不妥,向韩夫人欠了欠身:“母亲,五城兵马司衙门那边还有公务,我先过去瞧一瞧。”


京城南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奔驰前行。

陆子胥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终于在听到说在前面就是京郊南驿时,松了一大口气,苦笑着向与他并肩骑行的靖海侯霍冠说着话。

“还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

一把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威风的霍冠哈哈大笑起来:“陆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急着回京城,难得你我能同路,还能切磋下棋艺,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说完,又揶揄地看着陆子胥:“不过有几年不曾一同骑马出行,陆兄的骑术倒是进步许多。”

陆子胥哭笑不得:“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骑行之事还是不适合我,一路颠得老骨头都要散了。”

霍冠笑得更是畅快,转头唤了自己儿子:“无双,等你陆伯父在京城安顿好后,你让人送了帖子请他去西郊庄子上骑马狩猎,让他好好练练骑术。”

话音刚落,陆子胥已经摇头不迭:“我宁可多对几天账簿多盘几间铺面,实在是太难了。”

“只是侯爷与世子在西北骑马征战,实在是好本事,教人心生向往。”他胖胖的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也不知道北疆是什么模样,风土人情是否与中土不一样。”

他们身后一身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策马上前,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含着一缕笑意:“世伯若是有兴趣,过些时日陪世伯去西北看一看那里的辽阔天地。”

“要骑马?”陆子胥苦笑:“那可不敢想了,从松江府来京城都已经折腾苦了。”

霍冠笑着摇头:“无妨,你这粮草诸葛坐在车辇之中就是了,我与无双骑马随行。”

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靖海侯夫人韩氏听他们说着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一旁的陆家太太莫氏说着:“这父子俩平日里一刻也闲不住,尤其是那个当爹的,不是舞刀弄枪,就是骑马行猎,让他们在松江府陪我这些时日,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有陆老爷,能与他卧谈下棋,倒是帮着他收敛了不少性子。”

莫太太是个温柔的性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夫人这是太过夸赞了,我家老爷常说与侯爷意气相投,最羡慕侯爷刚毅不阿,杀伐果断,能与侯爷相识相交才是我们的福气。”

韩夫人也喜欢莫太太这平和恬静的性格,也不见外,问起他们去了京城在什么地方落脚来。

“这一回去京城是想去凌家看看大姑娘,自从嫁去凌家也有数月,一直也没等到大姑娘带信回来,老爷和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盘点铺子的过来看一看。”莫夫人声音轻轻软软。

“老爷说了,去了京城也不能给大姑娘添麻烦,就在京城挑一处宅院买下来,日后也能时常过来看一看。”

果然天下当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盼着孩子能好,也怕给他们添麻烦。

韩夫人感叹之余,更是觉得莫太太难得,原本就是继室,进了陆家时陆云烟已经是总角的年纪,却始终视为己出,即便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让陆云烟受过半点委屈。

“不如随我们住在侯府吧,那么大的侯府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她拉着莫太太的手,真心地邀请他们。

“你瞧瞧,我们也只有这几口人,他们父子两个不喜欢伺候的人多,身边都是些跟着一起去西北上战场的,我这里也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很是清净不扰人,你们若是肯来作客,我是再喜欢不过。”

莫太太连忙推辞:“这可不好,侯爷和夫人回了京城,必然是有不少客人登门,我们两个闲散惯了,又要四处盘点铺面,怎么能去侯府叨扰,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晚些时候我们再去侯府登门拜访。”

她十分坚持,韩夫人只好叹气作罢,却是殷殷叮嘱:“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衬的,不要与我们见外了,咱们两家人一直是亲近的,可不能生分了。”

莫太太笑着道了谢。

韩夫人又问起凌家来:“……凌老太爷那时候家中就不大景气,好在程老夫人是个要强的,苦苦撑着把儿子抚养大,如今中了探花,府里的日子应当也好起来了。”

莫太太笑容有些勉强,当初陆子胥要把陆云烟的婚事定下的时候,她便不大同意,只觉得孤儿寡母的怕是难免婆婆强势,何况京城太远了,陆云烟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可是陆子胥就是看中了凌承远少年英才,人才出众,想着陆家是商户人家,女儿也因为这个出身一直不能说上一门好婚事,如今有凌家提亲,也难再找到更好的,才答应了下来。

莫太太虽然心疼陆云烟,但终究是继室,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夫人看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岔开去说起来京城的风土人情。

到了京郊南驿,陆子胥执意要与靖海侯一行作别:“前面就是京城,侯爷回京必然还要入宫面圣,我们夫妻两个懒散惯了,不好再拖累侯爷和夫人。”

霍冠倒是个干脆的,也不与他推让,翻身上马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过几日来看我,记得带上你铺子里的好酒,不然可别想进门。”

韩夫人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笑眯眯与莫夫人道别:“记着有事只管来找我们。”

只有霍无双年少老成,沉稳地上前抱拳向陆子胥道别:“世伯,伯母,我们先行告辞了。”

陆子胥实在欣赏他,连连点头还礼:“世子多礼了。”

看着陆家夫妻两在驿站歇息,上了马车的韩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与伺候在一旁的刘妈妈说着:“陆家大姑娘嫁来京城怕是日子不好过呢。”

刘妈妈惊讶:“不是听说陆老爷给大姑娘带了丰厚的陪嫁,又特意赠给凌家好几处铺面庄子,就是想让陆大姑娘在凌家能不受委屈,怎么会……”

韩夫人苦笑:“男人家哪里懂这个,就是因为她陪嫁丰厚,才更会被婆家盯上了,你想那凌家是什么境况,败落了这么些年,现在有这么个金人儿掉进去,怕不是要吃干扒净呢。”

“她一个人在京城,就是有什么也没个能商量的,着实是可怜。”

韩夫人与刘妈妈说着话,马车外随行的马蹄声微微停顿,片刻后才又加快了跟上来。


凌家请的太医,他们也不放心,索性都请了来一起看。

孙老先生来得很快,太医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一起去了晓园给陆云烟看诊。

程老夫人却是黑了脸,趁着陆家夫妇都在花厅里等着的时候,让人把凌承远叫了出来:“你是糊涂了吗,怎么为了那么个女人费这么多心思,还托了人去请太医,这得花多少人情和银子呀!”

凌承远皱了眉:“母亲,陆氏这病有些蹊跷,先前说要让静柔进门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怎么冯家人闹了闹,她便说病了。”

“她身子可是一直很好,从松江府千里迢迢来了京城都不见有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病了!”

他说着,眼神也凌厉了起来:“我瞧着她这些时日有些不对劲!”

程老夫人吓了一跳:“你是说她……有了别的心思?”

凌承远神色转淡:“若真是病了,那也就罢了,如果不是……”

程老夫人眉心一跳:“不是病,那该怎么办?”

凌承远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进了花厅,程老夫人却是掐着佛珠好半天才回过神,如果陆云烟不是病,而是动了别的心思,那便不能再留了,不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凌家的未来可不能毁在她手里!

想明白了,程老夫人也步子飞快地进了花厅去,要听听太医和孙老先生怎么说。

“气淤血滞,忧思过重,是心疾!”孙老先生捏了捏胡须,收回诊脉的手,摇摇头,“年纪轻轻却有这般症状,不是好兆头呀。”

他说完,转而问一旁年轻的太医:“于太医你怎么看?”

于太医一时有些为难,他也诊了陆夫人的脉,可是什么也没诊出来,脉象明明平和有力,不像是有病症的。

可是孙老先生又说是心疾,说得还十分严重,难不成是自己诊脉马虎,经验不足,才会没有察觉出病症来?

他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孙老先生没诊对,只因为孙老先生医术极好,名气也是京城里家喻户晓,就连太医院里许多有资历的太医都是孙老先生的弟子,他一个刚刚进太医院的哪里敢质疑孙老先生。

看着凌承远和程老夫人盯着自己,于太医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正是气结于胸的心疾。”

总不能承认是自己医术不精,把脉什么也没看出来吧。

凌承远这边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病了,这样倒也好,他刚成亲,陆家的陪嫁也没能拿到手,还不想生出别的事端来。

他在陆子胥夫妻面前神色更加恳切,抱拳向着孙老先生和于太医作揖:“还请一定治好拙荆,花多少银子要什么药材都不打紧,我一定想法子准备好。”

于太医不敢答话,他连病都看不出来,又怎么知道该怎么治。

孙老先生却是摇头:“这不是多少银子的事,心疾可大可小,若是不好生静养,就是灵芝仙药也救不下来。”

静养?怎么静养?!

凌家母子一脸懵,再看向孙老先生,孙老先生却已经起身:“我先去开药方,你们想法子给病人寻清净之地好生静养吧。”

这下他们更懵了,什么清净之地,凌家宅子就这么大,院子挨着院子,下人也是住得挤挤挨挨,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静养的地方,最清净的地方可能就是后院子,那里还没来得及翻新,一片荒芜。

最后还是陆子胥想了个法子:“都是亲家,凌家的情形我们也知道,不能让你们为了云烟的病为难,不如由我们出了银子,把府上后园翻新了,隔出一间院子来,让她安安心心养着病,等病好了再搬回去,亲家夫人和承远你们觉着呢?”


她这会子满心都是揣测,曹妈妈说那赤金红宝手镯是一对儿,已经给了一只给冯静柔,现在把另外一只也给她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要抬举冯静柔吗?!


她跟冯静柔同时进门作姨娘,可还没有分大小,就算冯静柔是表姑娘,但也是无媒苟合进门的,名声先坏了,未必就能压自己一头,可是夫人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冯氏那个不知羞耻的!

如此,一场敬茶礼下来,真正欢喜的只有凌承远一人,两位姨娘各自都怀揣着心事,更是把对方忌惮到心里肉里去了。

冯姨娘已经是妾室,不好再住在荷香榭里了,曹妈妈照着陆云烟的吩咐,让她住在了晓园的西跨院里,柳姨娘住在东跨院,两边也不过隔着堵矮墙,隔墙相望人声相闻,也能彼此多亲近亲近。

冯静柔自从知道了还有柳依,就已经气得失了分寸,加上刚刚小产过,敬完茶就被送回西跨院里静养了。

凌承远自然是晚上要留宿在东跨院里,曹妈妈给柳姨娘道了喜:“贺喜姨娘。”

柳依笑吟吟的,跟曹妈妈说着:“没有夫人和妈妈,我如何能有今日,还请妈妈万万替我向夫人道谢。”

曹妈妈笑着点头,只是很快又叹了口气:“夫人说论出身论模样论哪一样,姨娘都比那一位强上不少,又是她自己带进府里的人,怎么也是更偏着你的,只是……”

“只是那位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不同于旁人,当初她还是表姑娘的时候,为了给她买妾财打发那一家蝗虫似的爹娘大哥,足足花了好几千两银子去,现在老夫人连给夫人的小定礼都悄悄送给了她,这里面的意思就是我不说,姨娘也能猜到了吧。”

“小定礼?你是说那只手镯子?”柳依惊愕不已。

曹妈妈再点头:“先前夫人丢了手镯子满院子找,把晓园翻了个遍都没发现,后来才叫人看见了是那位的娘手上戴着呢,你说说除了老夫人谁敢把那么贵重的物件给旁人,还胆大包天戴在手上的。”

柳依顿时心里翻江倒海,这么说来程老夫人把陆夫人逼着去了庄子上,就是为了给冯氏那个贱人铺路,怪不得先前把掌家之权都给了她!

那自己这个刚进门无依无靠的岂不是要被她拿捏死去!她再想起先前那一只砸在脚边的花斛,心里更是又急又恨。

曹妈妈眼见她脸色冷凝,轻轻一笑:“无论如何,现在姨娘身份不同了,大爷又很是看重,日后必然能顺顺当当。”

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这才去了程老夫人那里辞行,赶回玉泉寺去给陆云烟回话去了。

……

外边唱戏的声音也传到了湘竹馆,听得躺在榻上的凌玉锦烦躁不已,她撑起身子来横眉怒目:“不年不节的,怎么还请了戏班子进来?”

不是说公账上都没有银子了,连给她做几件新衣裙打几套新头面的银子都没了,怎么还有银子请戏班子?

丫头原本照着程老夫人的吩咐,一个字都不敢透露给二姑娘,可如今问到脸上了,若是不说只怕又要挨责罚,只好小小声说着。

“是,是大爷纳了冯姨娘和柳姨娘,摆了几桌宴席,还请了戏班子进来唱戏,说是要热闹热闹!”

凌玉锦一听顿时炸了毛,从榻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大哥还是纳了冯氏那个贱烂货?!还有什么柳氏?那又是谁?”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