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胥淮为了和我在一起,被他爸按在祠堂里执行家法。三十鞭下去,他后背都打烂了,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给他上药时,他疼得直抽气,却还笑着跟我说,“岁岁,等我伤好了就能娶你了。”
我以为会给我幸福的人,如今却成了伤我最深的人。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轻声说。
爸爸一把抱住我,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的背,“爸带你回云城。”
在爸爸身边,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我沉沉睡去,做了这半年来第一个安稳的梦。
睁开眼时,病床边空荡荡的。
就在我准备下床找人时,手机突然在剧烈震动。
我按了接听键。
胥淮暴怒的声音炸响在耳边,“姜岁,你太过分了!”
4
我一把扯掉输液针头,跌跌撞撞冲进会所。
胥淮正靠在沙发上抽雪茄。
“闹够了?”他冷冷吐出一口烟圈,“我说过,玩够了就收心,别来打扰我的计划。你为什么就是要闹?”
“我爸在哪?!”我声音发抖。
他突然暴起,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疼出眼泪,“装什么傻?三姐妹在哪?”
“我不知道!”我拼命摇头,发丝黏在满是冷汗的脸上。
“因为一条狗就报复?”他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姜岁,别挑战我的耐心。想要你爸平安,就老实交代她们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我崩溃地大喊。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猛地撞开。
保镖急匆匆冲进来,“淮少!人找到了!”
三姐妹哭哭啼啼地闯进来,精致的妆容都哭花了。
徐善第一个扑进胥淮怀里,“淮少~我们差点就……那些人说玩了我们以后再卖了我们……”
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扔在地上。
为首的刀疤脸一看到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就是她!是她指使的!说这几个女的碍事,给我们十万块要处理掉!”
“饶命啊!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另一个男人拼命磕头。
胥淮的眼神瞬间结冰,他一把推开我,我踉跄着撞在茶几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
胥淮仔细检查着三姐妹,确认她们毫发无损后,转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恶。
他温柔地擦掉她们的眼泪,“乖,别哭了,明天还要当最美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