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骤然回到那个暴雨夜,当时他用那件染血白大褂盖住我身上青紫的伤痕。
还紧紧抱着我,声音颤抖却坚定:“别怕,你不脏,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后来我想寻死,他又哭着求我,说没有我他活不下去。
就他的拯救,我感恩戴德。
不舍得他干一点粗活,拼命打工,哪怕累得快散架。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的表演可笑至极,懒得拆穿。
我冷冷地说:“是吗?那我先回去了。”
他满脸诧异,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
这时,沈艺瑶走下车,突然伸手扯住我脖子上的围巾。
“这破抹布倒是挺衬你的血汗味儿,一样的寒酸恶心!“
她指甲陷入我喉咙,痛的我尖叫一声。
围巾被生生撕裂,线头在寒风中飘散。
接着,她掏出打火机点燃残余布料,笑的七扭八歪。
傅谌却只是淡淡地劝我:
“阿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以后再给你织。”
我看着那堆灰烬随风飘散,眼神黯淡,失望地转身离开。
可沈艺瑶又将我狠狠踹倒,将一沓钱甩我脸上,嚣张大笑:
“这儿有两万,扮狗推车,这钱就是你的!
别在这装清高,你不就是个任人拿捏的穷鬼嘛!”
锋利的钞票划得我脸生疼,怒火在我胸腔熊熊燃烧。
她羞辱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我工作的地方,她不是趾高气昂得逼我跪下,就是故意刁难。
明知我酒精过敏,还逼我狂灌洋酒。
每次都把我折腾得半死,浑身是伤。
可为了傅谌的医药费,我一忍再忍。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
“你当我是傻子?这种侮辱人的事,我可不干!
也就你这种人,天天琢磨这些恶心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