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年许星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旦落入无情的海贺瑾年许星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生绝嗣的总裁老公被意外下药,和我资助的贫困生一夜缠绵。两个月后,女孩怀上双胞胎,她红着眼坚持要去打掉。“之前那一晚已经很对不起星河姐姐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这孩子不能要。”从来没享受过家庭温暖的贺瑾年,突然发了疯,花费千亿为她买下私人别墅囚禁身边。对外界宣称送她出了国。他隐瞒的很好,直到我在孩子的满月宴上突然闯入。贺瑾年看都没看我一眼,让助理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许星河,签了它,十套别墅给你当补偿。”我不肯离婚,贺瑾年就一层层加码。直到最后,绑了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将她吊在了工业搅拌机上方。“签字,还是看她变成一滩肉泥,你自己选。”我疯了一样的扑向控制台,可随着搅拌机轰隆的启动声。瞬间挤压出的血红浆液溅满我全身。而我也因为情绪...
《结局+番外一旦落入无情的海贺瑾年许星河》精彩片段
天生绝嗣的总裁老公被意外下药,和我资助的贫困生一夜缠绵。
两个月后,女孩怀上双胞胎,她红着眼坚持要去打掉。
“之前那一晚已经很对不起星河姐姐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这孩子不能要。”
从来没享受过家庭温暖的贺瑾年,突然发了疯,花费千亿为她买下私人别墅囚禁身边。
对外界宣称送她出了国。
他隐瞒的很好,直到我在孩子的满月宴上突然闯入。
贺瑾年看都没看我一眼,让助理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
“许星河,签了它,十套别墅给你当补偿。”
我不肯离婚,贺瑾年就一层层加码。
直到最后,绑了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将她吊在了工业搅拌机上方。
“签字,还是看她变成一滩肉泥,你自己选。”
我疯了一样的扑向控制台,可随着搅拌机轰隆的启动声。
瞬间挤压出的血红浆液溅满我全身。
而我也因为情绪失控,失足掉下搅拌机。
再睁眼,我毫不犹豫签下离婚协议,然后注销身份远赴他乡。
可是我彻底消失后,贺瑾年却找疯了。
……
“太太,发现了贺总的行踪,他去了龙啸山庄私人别墅,那里正在办满月宴。”
和上辈子一样,私家侦探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浑身颤抖,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上辈子我发现贺瑾年鬼鬼祟祟,夜不归宿。
就找了私家侦探监控他的行踪。
却意外发现了他一年前前买下了龙啸山庄,斥巨资建造私人别墅,只为了金屋藏娇。
见我沉默,私家侦探试探的询问,“太太,您不过去看看吗,如果现在过去,贺总一定会下不来台,到时候捉奸捉成双。”
“不用了。”
我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回想起上辈子妹妹在我眼前被挤压而死的悲惨画面,我身体仍然会不受控制的战栗。
那样的惨剧,我不想再看到了。
“麻烦你了,以后都不用再调查贺瑾年,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掏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他。
“也不要让贺瑾年知道,我曾经调查过他。”
接过支票,私家侦探喜不自胜,连连答应下来。
等偌大的别墅安静如初,
我缓缓起身,摘下了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我和贺瑾年笑得明艳动人,目光中对彼此都深情。
虽然已经过去了八年。
可我时不时会想到,婚礼那天,贺瑾年十分珍重地吻在我的手背,他温柔发誓:
“星河,这辈子无论生老病死,发生什么,我都只爱你一个。”
然而世事无常。
结婚两年后。
我们迟迟没有生育,去医院检查才被医生告知。
“很遗憾,贺先生有99%的可能性不孕不育,还请你们看开。”
我们俩都喜欢孩子,组建家庭就是为了延续生命。
这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男人被告知不行,更是格外受挫。
从那以后贺瑾年经常买醉,哪怕情到深处和我同房,一旦想起医生那句话,他眼里的光就迅速黯淡下来。
然后推开我,“我去冲个澡。”
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八年。
直到一年前的应酬酒会。
贺瑾年的酒里被人下药,他误打误撞和我资助的贫困生白鹭睡了。
就像命运的齿轮突然更改。
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生。
上辈子,贺瑾年疯魔了一样期待白鹭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渴望有个家庭,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不惜金屋藏娇,被我撞破也没一句解释,而是冷冰冰的提离婚。
到死我才知道。
他那颗心里早就住进了新的爱人。
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闯进他们孩子的满月宴。
甚至主动打通了律师的电话:“麻烦帮我拟定一份离婚协议,对,越快越好。”
我选择成全他们。
我本以为这一次只要我不参与,主动同意离婚,就可以免于一场祸事。
可没想到,半个小时后,贺瑾年怒不可遏踹开了我的门。
“许星河!”
他眼眸猩红,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
“说!你对白鹭做了什么,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我震惊地看向贺瑾年的眼,呼吸很快变得艰难。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明这辈子,我并没有参与到他们之间,而且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在私人别墅里举办孩子的满月宴吗?
贺瑾年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嗤笑。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
重生的。”
“上辈子你宁死都不肯同意跟我离婚,不就是不舍得贺太太的身份吗,你知道今天是我们孩子的满月宴,所以故意用资助这件事威胁白鹭,让她消失不见对不对?”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贺瑾年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夺走我最后一丝空气,我疯狂拍击他的手,胸腔剧烈起伏。
“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
“许星河,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贺瑾年冷冷甩开我,让保镖把我捆起来,他喜怒难辨,点燃了一根烟。
“给你五分钟,说出白鹭的下落。”
“不然的话,别怪我让你失去最后的亲人。”
我猛然抬头,猩红着眼看他,“你敢!”
我父母早年双亡,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许星月。
贺瑾年深谙人性。
他知道什么是我的软肋。
可我妹妹已经被我连累了一次,这回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我扑通跪在地上,态度卑微求他:
“贺瑾年,看在我们结婚八年的夫妻情分上,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我没有动白鹭,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而且我已经打算跟你离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律师!”
我急于自证,贺瑾年目光始终凉嗖嗖盯着我。
他发出嗤笑:
“别以为胡扯这些,就能拖延时间,你要是能乖乖离婚,上辈子你妹妹就不会死在你面前了。”
他忽然伸手,将点燃的烟头怼在我锁骨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发出闷哼。
贺瑾年眼中满是冷意,“现在知道痛了?”
“白鹭消失不见了,我比这痛千倍万倍。”
见我皮肤被灼伤,他目光闪烁了下,才扔掉烟头。
继而声音沙哑追问我,“你知道白鹭在我心目中的分量,说,她到底在哪儿?”
我绝望不已,疯狂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时间在这里问我,不如赶紧派人去找。”
贺瑾年沉默良久,“把许星月带过来。”
我呼吸一滞,只觉得绝望覆盖心头。
星月本来是国际学校的老师,她还上着课,就被贺瑾年的人抓了过来。
此刻一脸迷茫的望着我,“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我闭
了闭眼,冲过去拽住贺瑾年的裤腿,卑微求他。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求你……放了我妹妹。”
贺瑾年仍旧无动于衷。
我情绪激动,抓起旁边的水果刀,用刀尖抵在自己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就能划破动脉。
“我用这条命发誓,我要是对白鹭做了什么,就让我血崩而死!”
“贺瑾年,你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信我的吗?”
我声音逐渐染上哭腔:
“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当贺太太,不要这个身份,也不要你了……”
贺瑾年微微蹙眉。
似乎在思考我这番话的可信度。
就在这时,保姆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孩闯了进来。
“贺总,白小姐人呢,囡囡一直闹着找妈妈,白小姐从来没离开过别墅这么长时间,她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贺瑾年刚要温和的脸色,迅速冷却下来。
他冷冷吩咐:“把许星月绑起来,推到天台。”
“许星河,”
他冷冷审视着我,“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要是再不肯说,我不介意让你看着你妹妹再一次死在你面前。”
我绝望至极,满心只剩下疲惫。
心想着要是他真的敢伤害星月,我就拖着他一块跳下去,一起下地狱。
正当保镖开始动手时,助理拿着手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贺总,找到白小姐了。”
贺瑾年最终在郊外的一个寺庙里,找到了白鹭。
小姑娘正跪在佛像前哭哭啼啼。
“怎么办啊佛祖,我做错了事,我根本不想跟星河姐姐抢男人的,可是我还是生下了贺瑾年的孩子。”
“佛祖,您是不是也觉得我恩将仇报?星河姐姐资助了我这么多年,我却成了白眼狼,她一定恨透我了,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她跑出来的时候,偷了贺瑾年的一把枪。
此刻正要将枪口对准自己。
可她根本不会扣动扳机,折腾了半天。
忽然被冲过来的贺瑾年一把夺走。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贺瑾年扯进怀里。
我被绑着拖拽到寺庙门口,隔着老远的距离,依然能听到贺瑾年紧张到紊乱的呼吸声。
“没事了,没事了……”
他心疼得脸色发白
,几乎快要把眼前的女孩揉进身体。
“小鹿,你真是个傻瓜。”
白鹭一边哭着想要挣脱他,一边柔弱地倒在她怀里,哭得楚楚可怜。
这一幕早就在我脑海中设想过千万遍。
可当我亲眼看见,心口还是会传来窒息的疼痛。
白鹭是我资助的贫困少女。
在去学校挑选贫困生时,前面一群少年少女扑过来表现自己,讲述自己生活的惨状。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那个被资助者。
唯独白鹭身穿着一袭白裙,一双球鞋也洗得发白。
她像一只干净的蝴蝶远远驻足在那里,不争不抢,安静观望。
让我一下子想起曾经的自己。
于是我给她钱资助她的学业和生活。
她找不到工作,我也好心推荐她去贺瑾年的公司上班。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的资助。
或许就不会有那一夜,贺瑾年被下药,误打误撞和她一夜缠绵。
想来这一切种种,都是我沾染了别人的因果,自作自受。
贺瑾年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哄她,过了好久,白鹭才情绪平复下来。
她扭头看到我,眼泪又簌簌而落。
“对不起,星河姐……”
“你不用跟她说对不起。”
贺瑾年打断她,冷冷盯着我。
“那一晚不是你的错,你怀上我的孩子,说明这一切都是天意。”
“小鹿,你在我心目中早就是家人,谁都无法取代。”
贺瑾年再次将她扯进怀里轻吻。
“以后别再乱跑,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白鹭还是被贺瑾年带了回去。
他心疼得紧,颤抖着手搂住她瘦弱的肩膀,一路上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五六回。
白鹭也被他霸道的爱感动,回到别墅,她扑通跪倒在我面前。
“星河姐,我知道是我忘恩负义,欠你的永远都还不清。”
“可我确实也爱上了贺瑾年,你能不能,能不能……”
说着,她又要落泪。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能不能让出贺太太的位置是吗?”
时隔一年不见。
她变得比之前圆润了,身上多了几分人妻的味道。
可眉眼之间也多了几分忧郁。
她怀孕生产这一年,贺瑾年对外宣称送她出国深造。
可只有我知道,他把人
秘密藏在了私人别墅。
每个夜不归宿的深夜,都去陪她。
我知道,贺瑾年一开始只是看中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想要接过来给我抚养。
可人非草木,日复一日,他也被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打动,付出了真心。
白鹭顿时慌了,疯狂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只是星河姐,我们孩子都生了……”
我苦笑着低下头,调出手机上的身份注销申请给她看。
“放心,再过七天,我就会去国外。”
我一字一句,又无比坚定。
“到那时,你就是唯一的贺太太。”
回到房间,妹妹还在焦急不安的等着我,看到我回来,她立马扑了上来,眉眼间写满担心。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姐夫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那个女人是谁?”
我疲惫地摇摇头,“跟姐姐一起出国吧,星月,我们离开这里。”
妹妹一向懂我。
我跟她说清楚来龙去脉,包括我重生的事。
星月目光流露出同情,她握紧我的手,“好,我跟姐姐一起走,让贺瑾年那个渣男再也找不到你。”
之后的几天,白鹭的存在不再是秘密。
她生下贺家小公主,成了整个贺家的功臣。
原本偏心我的公婆也反唇相讥:
“还说我儿子没有生育能力,那白鹭是怎么生的?我看分明是某人自己不能下蛋,白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只是假装没有听见,安静地路过。
毕竟再过几天,我就要彻底离开这里了。
“把这个签了。”
贺瑾年递给我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股权转让合同”几个大字。
我明白,他这是想让我把名下的股权转让一部分给白鹭。
见我沉默,贺瑾年冷冷开口:
“你占着贺太太的位置,小鹿不会跟你争,但这股权是她应得的。她给贺家留了后,是功臣,爸妈也是这意思。”
我点了点头,“好。”
签完字拿去给贺瑾年时,我把离婚协议放在最下面。
果然他看都没看,就签了,推门出去的时候我长长舒了口气。
贺瑾年工作很忙,可他愿意抽出大把的时间陪伴白鹭和女儿。
他会陪着白鹭一起看日出日落,也会亲手打造
一个结实的婴儿床,给他们的孩子唱摇篮曲。
可明明。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拥有这种幸福的人,应该是我。
眼前一幕刺痛了我的眼,我不忍再看,转头离开。
这天我刚联系好国外的科研团队,买好了机票,就等着身份注销成功离开。
可就在这时,孩子出事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箱,贺瑾年忽然冲进来,红着眼一脚踹烂。
“刚刚做完恶,就想溜之大吉?”
眼看着行李箱被踹飞,我气不打一处来。
“贺瑾年,你发什么疯?”
可他下一秒就红着眼把我抵在墙角,那只让人窒息的手又掐了上来。
“我发疯?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面对他声音嘶哑的责问,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做什么了?”
同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自从贺瑾年把白鹭养在私人别墅,无论那边发生什么事,贺瑾年都会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
就因为上辈子我坚持不肯离婚。
哪怕这一世,我时时刻刻都在妥协,贺瑾年还是无法摘下他的有色眼镜。
贺瑾年强行拖拽着我到一楼,保姆正焦急地抱着哇哇大哭的囡囡,在我一头雾水时,贺瑾年掀开她的襁褓和衣袖,我愣住。
那孩子才刚刚满月,浑身起满了红疹子。
贺瑾年几乎快要疯了,“你知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不能出现任何闪失,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我不能理解,“孩子出疹子,为什么不送医院?”
“贺太太,你说的容易!”
站在一旁的保姆死死盯着我,她满眼恨意:
“要不是你送的襁褓给囡囡小姐用了,她又怎么会起这么多疹子?你还敢说不是你动的手脚吗?”
“我们家夫人单纯善良,什么都不肯跟你争,知道怀孕之后,几次三番想带球跑,就是怕你为难。”
“可是你呢,同样是女人,我们家夫人又不会抢你贺太太的位置,你何必一直为难她,还想害死她的孩子?”
我简直被她一连串的污蔑气疯了,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贺瑾年,你别听张妈的话,我相信这不是星河姐做的……”
白鹭听到动静,哭着冲了进来。
看到女儿哭闹不止,
她心疼得厉害。
可她又一心想护着我。
贺瑾年心疼看了她一眼,“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
白鹭前脚刚被佣人送走,后脚,贺瑾年掏出手枪对准我的右手,“砰”地开了一枪。
我发出剧痛的惨呼,周围所有人都被枪声吓到了,纷纷退避三舍,唯恐被我连累。
我绝望抬头看他,“贺瑾年,以你对我人品的了解,你觉得我会害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吗?”
贺瑾年目光闪过沉思,很快别过脸去,他冷哼一声。
“你嫉妒小鹿,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临走时叮嘱司机开车送我去医院,就再也没有回过头。
我疼地昏迷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躺在医院,医生帮我取出子弹,缝合了好几针。
护士时常会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不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议论。
“刚刚你们看到了没,那个白小姐只是崴到了脚,贺总拦腰抱着她跑来医院,亲自照顾她一整天。”
“可是这位贺太太,伤得这么重,她老公都没来看过一眼。”
我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的方向。
中途只有我妹妹来给我送饭,趁着我不注意,她就会偷偷抹泪。
这天她气得红了眼:
“姐,你当初就不该嫁给贺瑾年那个人渣。”
“刚刚来的时候,我看见贺瑾年在给那个女人放烟花,他现在完全忘了谁是他老婆了,你陪了他整整八年,真是不值。”
我扯出一抹苦笑:
“很快,我和他就彻底是陌生人了。”
在海边度假时,白鹭红着眼劝贺瑾年好几次:
“星河姐姐才是你的妻子,你把她打伤了,应该去看看她,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贺瑾年宠溺的揉了揉她头发。
“就知道我们家小鹿最善良。”
提起我时,他漫不经心冷笑:
“许星河是个女强人,她一个人能行,不像你需要人时刻陪在身边照顾,不用担心她。”
“更何况是她害了囡囡,还好医生说囡囡没事,不然那颗枪子儿绝对不只是打在她手臂上。”
他宠溺地把人搂在怀里。
“以后谁都不能伤害你和囡囡,不管是谁,我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一连七天。
他都在陪着白鹭散心
旅游,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
出院当天,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您的身份注销已经成功。”
妹妹已经把行李帮我打包好了,“这些是随身携带的生活用品,缺什么,到了国外可以再买。”
我点点头,和妹妹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站在机场门口,星月深深看了我一眼:
“姐,要是反悔现在还有机会。”
我摇摇头,笑了,“不会,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早点看透,早点离开。”
然后深吸一口气,掰断手机卡,扔进垃圾桶,“走吧。”
我们取了登机牌,上了航班。
再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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