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给她见见,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她肯定不会说这些。”
他以为他在解释,可越描越黑。
“小苗?叫的还挺亲热啊。”
“她不是坏人,意思我是坏人?我不该破坏你跟女兄弟的暧昧关系,是吗?”
贺琛额头浸出冷汗,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苗她平常性格就比较直接,最爱在网上发表一些看不惯的东西毒蛇点评,但你相信我,她肯定没有恶意的。”
“再说她性格像男生一样,我能跟她有什么啊?摸她跟摸自己都没区别。”’
我更上火了。
“呦,这是已经摸过了?”
“贺琛,你觉得你这些话我能信?拿我当傻子是吧?”
贺琛见我真的生气,也不敢再解释。
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只说自己去问问情况,一定给我个交代。
电话挂断。
我一脚踩烂蛋糕盒,胸腔里汹涌的怒火怎么也无法平息。
两年前,我路过他们公司门口,那时的他刚毕业,还在发传单。
做着最简单最辛苦的工作。
厚重的玩偶服也盖不住脸上精致的五官。
只一眼,我彻底沦陷。
上前要了他的联系方式,想方设法接近他。
他对此从无抗拒,反而接受的心甘情愿。
我以为我们是双向奔赴,一度沉浸在爱河里无法自拔。
两年,我见过他所有朋友。
唯独没有这个林苗。
他说,自己没有异性朋友,是给我的安全感。
我信了。
可现在看来,却是被他骗的团团转。
越是隐藏什么,越是说明她有问题。
兼职被辞退,贺琛找不到工作,天天埋头在出租屋里读书。
我想支持他,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每天打工三份,就为了支付两人的饭钱和房租。
最困难的时候,我们连续吃了一个月泡面。
后来在我的推荐下,贺琛应聘到一家公司。
为了给他拉生意,我在饭桌上喝到胃出血。
连夜送去医院时,他一直守在我身边。
我身体差,每个月生理期都疼的在床上来回打滚。
不管他在公司里忙什么,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陪我。
他发烧的时候我寸步不离照顾在他身边。
他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