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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睁眼大婚日,我踹了渣夫抱紧金大腿》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厉无恙云筝,《睁眼大婚日,我踹了渣夫抱紧金大腿》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重生打脸虐渣爽文甜宠女主又美又飒男主腹黑】云筝,是大齐首富独女,富可敌国。前世她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却在大婚夜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她传家玉镯,逼她认命。她守着长房牌位当十年活寡妇,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被榨干万嫁妆,最后被毒酒穿肠,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搂着白月光大笑。“浑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配上我侯府族谱?”“你不过是我侯府百年富贵的垫脚石!”重生回夫君兼挑两房,两台花轿落地时——她一脚踢翻龙凤烛台:“兼祧两房?这不是诈骗吗?我要逆风翻盘。”想...
主角:厉无恙云筝 更新:2025-06-19 0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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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无恙云筝的现代都市小说《睁眼大婚日,我踹了渣夫抱紧金大腿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睁眼大婚日,我踹了渣夫抱紧金大腿》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厉无恙云筝,《睁眼大婚日,我踹了渣夫抱紧金大腿》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重生打脸虐渣爽文甜宠女主又美又飒男主腹黑】云筝,是大齐首富独女,富可敌国。前世她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却在大婚夜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她传家玉镯,逼她认命。她守着长房牌位当十年活寡妇,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被榨干万嫁妆,最后被毒酒穿肠,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搂着白月光大笑。“浑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配上我侯府族谱?”“你不过是我侯府百年富贵的垫脚石!”重生回夫君兼挑两房,两台花轿落地时——她一脚踢翻龙凤烛台:“兼祧两房?这不是诈骗吗?我要逆风翻盘。”想...
云筝故意扬声说道,“比起孤独终老,我更怕......被吃绝户,死无葬身之地!”
每一个字清亮无比,清清楚楚的传到宾客的耳朵里。
全场哗然。
“原来平西侯府打着吃绝户的主意啊,好阴险。”
“这不是明摆着看上人家的银子吗?否则为何向一个商贾之女提亲?”
“看不起人家,却不得不咬牙迎娶,委屈坏了呢,这算不算软饭硬吃?”
“算,怎么不算呢?”
江闻舟如被一拳重重击中,眼前一阵阵发黑,气血翻滚。
可恶,云筝这个贱人怎么敢拉他们平西侯府下水?这是活腻了,找死!
云筝转身快步离开,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她即将踏出街口,心中微喜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拦下她。”
云筝浑身一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全是疯狂之色......
拼了!
第2章
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正是平西侯江振,平西侯府真正的主人。
江闻舟躬身迎了上去,气愤的告状,“父亲,您不知道她有多恶劣,她......”
他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向来以风度翩翩著称,被世人夸奖,可这会儿,他急躁而又愤怒,气度全失。
平西侯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儿子平时看着不显,但遇到事情就暴露出弱点,太沉不住气,还需要多历练。
“住口,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三书六礼都已经走完,她就是你的妻,你要尊重她爱护她。”
三书:聘书、礼书和迎亲书。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
就算还没有拜堂,这婚事已经板上钉钉,礼法和世人都认可的。
云筝深知,别看平西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那都是假相。其实,他才是整桩事件的策划者,老奸巨滑的老狐狸。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弄进侯府,用她的嫁妆为侯府填坑,保侯府上下的富贵荣华。
而,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斗不过啊。
江闻舟本是平西侯府的二公子,自从长兄去世,他就是侯府的继承人,千娇百宠,被人捧惯了,心高气傲,哪受得了这样的气?
平西侯见儿子面有不忿之色,眉头微蹙,冷冷瞪了他一眼。
随后,平西侯转过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筝儿,我代闻舟给你赔个不是,这孩子年轻气盛,但,没有坏心,他昨晚还满怀憧憬的等着迎娶你过门呢。”
他身为长辈,摆出这样的姿态,已经给足体面,换了别人已经受宠若惊。
可惜,云筝不吃这一套,那十年的折磨让她很清楚平西侯是什么人,贪婪,阴狠,不择手段。"
平西侯府,喜堂布置的喜气洋洋,宾客如云,但此时气氛僵滞。
平西侯世子两边各站着一位大红嫁衣的女子,神色各异。
叶宜蓁柔弱无助的看着江闻舟,楚楚可怜,江闻舟不断用眼神安抚她。
而,云筝面无表情,没有一点喜气。
主持婚礼的礼官悄悄瞥了一眼,扬声宣道,“吉时已到,拜堂......”话还没说完,江闻舟忽然开口打断,“等一下,长幼有序,我先代长兄跟宜蓁拜堂成亲。”
他只想跟心爱的女人拜堂成亲,当着宾客的面成亲,接受世人的祝福。
至于云筝,只是他被迫接受的包袱,要不是她有几个臭钱,哪配站在他面前?!
叶宜蓁的眼睛一亮,喜气溢了出来,娇声道,“那要委屈云筝妹妹了。”
江闻舟不怀好意的看向云筝,“应该的,她是弟媳,应该事事忍让,处处以长嫂为先,这是礼仪规矩。”
这两人时时刻刻想压云筝一头,恨不得将人踩在脚底下。
他还故意逼迫,“云筝,你说呢?”
现场一片沉默,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哎,可怜。
若是云筝选择在这时候退让,那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还会被侯府的人拿捏。
一步退,步步退。
可,她退了只有死路一条。
云筝神色淡然,却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就想知道,你代你长兄成亲,那,你睡你嫂子吗?”
语出惊人,撕开了侯府的体面,也让这对男女陷入了伦常道德的漩涡中。
全场一片哗然,嗡嗡作响。
兼祧,有两种办法,一是代兄迎娶进来当摆设,以后过继一个孩子到长房。
二是,名义上代兄迎娶,但跟夫妻无异,两人所生的孩子记在长房兄长名下。
第一种呢,更体面些。
第二种,涉及到伦常,能做,但不能摆在台面上说。
毕竟,睡名义上的长嫂,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偏偏,云筝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不管不顾。
你们想将我踩在泥地里,那就休怪,我让你们难堪!
叶宜蓁满面羞红,又气又恼,这贱人居然还想断了自己的后路,可恶至极。
江闻舟暴跳如雷,“你粗鄙,你没有教养,你不知羞!”
云筝一脸无辜的继续追问,“睡,还是不睡?”
端庄的侯夫人忍无可忍,上前喝斥,“住口,云氏,你进了侯府的门,就得守侯府的规矩,侯府媳妇要三从四德,事事听从夫君的话,夫君是你的天,维护夫家的体面,明白了吗?”
云筝神色淡然的反问,“你谁呀?”
侯夫人的脸一僵,“我是你婆婆,平西侯府的当家主母。”
她的口碑在贵妇圈中极好,高贵,善良,宽厚,得体大气。
但,只有云筝知道,在她温婉的笑容下藏着一颗恶毒无比的心。
“哦,继夫人,去世的长公子是你的继子,叶氏是你的继子媳妇,你会让你亲儿子睡长嫂吗?
会吗?”
继夫人?
大家异样的眼神看过来,啊,差点忘了,她不是原配,是继妻,当年嫁进侯府好像也不怎么光彩。
侯夫人的脸绿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模糊掉她继妻的身份,却被云筝一语道破。
这一刻,她想弄死云筝的心都有了。
平西侯见妻儿都压不住云筝,面色极为不好看,“不要耽误吉时了,舟儿,你先跟叶氏拜堂。”
他是侯府的主人,说的话就是命令。
两人顿时喜上眉梢,满心的欢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官的声音响彻全场,一对新人情意缠绵的完成了拜堂的仪式。
夫妻对拜后,相视而笑,满满是情意,眼神拉丝。
平西侯夫妻坐在高堂,含笑接受这对小夫妻的拜礼。
大家纷纷送上祝福,气氛极为喜庆和乐。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云筝,跟这喜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是公然打云筝的脸,是给她一个下马威,也是平西侯的态度。
面对巨大的难堪,云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淡然的看着,像是一个不相关的人。
叶宜蓁眼神挑衅,“弟妹,你不恭喜我吗?”
她想看到云筝伤心欲绝的模样,哈哈哈。
“恭喜。”
云筝神色淡淡的,喜怒不形于色。
叶宜蓁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懊恼,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平西侯冲礼官使了个眼色,礼官扬声大叫,“接下来,是二房的婚礼,世子,云氏,两位请走到喜堂前,拜堂成亲。”
江闻舟站着不动,冲下人使了个眼色,“父亲,我身体不适,就让下人抱着公鸡代我成亲吧。”
现场一静,他人好好的,居然让新婚妻子跟公鸡拜堂成亲,这平西侯世子做事太绝了,连最起码的体面都不给。
叶宜蓁心中快意,嘴角疯狂上扬。
平西侯没好气的喝斥,“胡闹。”
“公鸡来了,”一名长相猥琐的小厮抱着公鸡冲进来。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江闻舟身体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父亲,我站不住了,实在无法拜堂成亲。”
这戏也太假了,装的懒的装。
叶宜蓁心疼的扶着他,他掩在衣袖下的大手轻轻捏了捏她,两人交换了一个甜蜜的眼神。
侯夫人轻声细语的劝道,“夫君,舟儿最近忙着筹备婚礼,又忙着当差,身体难免不适。”
闭着眼睛说瞎话,摆明了羞辱云筝。
平西侯沉默了,这也是一种态度。
侯夫人见他默许了,心神大定,有了底气,笑吟吟的走到云筝面前,“云氏,你知书达理,一定能体谅的吧。”
刚才怎么让他们侯府难堪的,这会儿全双倍奉还!
云筝笑的腼腆极了,像极了娇羞的新嫁娘。
“能,当然能。”
侯府诸人很意外,她居然这么好说话,这是认清形势了?
晚了!
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上说的好听,“好,我没有挑错人,你果然是个懂事乖巧的好媳妇。”
她指着那个小厮,“铁头,你抱着公鸡走过来跟云氏拜堂。”
宾客们都有些同情云家女了,这不伦不类的,跟个小厮拜堂,名份都说不清楚,以后就难了。
哎,谁让云氏女太强势,还没有进门就让侯府难堪。
叶宜蓁嘴角轻轻上扬,满眼都是得意,跟她斗,配吗?
都不用她亲自出手,有的是人为她冲锋陷阵。
云筝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些人,前世他们联手害死了她,今生,还想故技重施,做梦去吧。
她发誓,今生快意恩仇,绝不委屈自己。
来吧,一起毁灭吧!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
九千岁一怒,莫不胆寒,没人敢站出来求情。
看仇人倒霉,云筝心中畅快极了,对九千岁多了几分好感。
“云家女,见过九千岁,愿千岁无忧,无灾无难。”
厉无恙微微挑眉,“云筝?”
云筝落落大方的行礼,不卑不亢,“是。”
厉无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听说,你要将另一半嫁妆送给本王?”
云筝神色坦然,“是,请稍等。”
她让人拿来文房四宝,写下一封遗书,明明白白的写着,若她忽然暴毙,就将另一半嫁妆送给九千岁。
口说无凭,落笔为证。
她双手呈上,“这是文书,这是嫁妆清单,若我哪天暴毙,请九千岁拿着这两样东西前来接收嫁妆。”
她行事太过洒脱,仿佛这是最平常之事,可,要知道,这是几百万的财产易主。
大家的心情很复杂,羡慕,嫉妒,又有些惆怅。
厉无恙扫了一眼,她的字秀丽隽永,又饶有筋骨之力,一手好字。
“你就不怕本王动了坏心思?”
为了霸占这一笔巨款,派人暗杀她。
云筝一双眼睛晶晶亮,满眼的信任,“不会,您是心思坦荡之人。”
其实,前世今生,他们都有渊源。
他,是她的敛尸人!
就冲着这一份恩义,送他万贯家财也是值得的!
而且......他们数年前有一面之缘!
她明晃晃的信任让厉无恙愣住了,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漪涟。
世人皆惧怕他,畏他如虎,唯有她,傻乎乎的信任他。
可,她明明不傻啊。
他挑了挑眉,“你这马屁拍的不行。”
云筝也不介意,笑容明媚,“求九千岁开恩。”
厉无恙看着她讨喜的笑脸,心中微动,随手扯下腰间的玉玦,扔过去。
“遇到难处,可拿此物来王府求助,但,只此一次。”
云筝接住玉玦,看着上面的皇室图案,顿时喜笑颜开,“谢王爷,您会有好报的。”
众人羡慕嫉妒恨,原来九千岁吃这一套!
早说嘛,他们也很会拍马屁!!!
九千岁,求看看我们!
平西侯瞳孔一缩,不敢置信。这哪是信物,分明是保命符!
云氏好运道,居然能让九千岁保她!
哪怕只有一次,也足够幸运。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江闻舟惊惶不安的声音,“父亲,蓁蓁危在旦夕,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啪啪。”两道巴掌声猛的响起。
江闻舟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贵妇人,“母亲,您打我?”
从小到大,她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侯夫人向来最娇惯儿子,但,这会儿冷冷的瞪着他,恨铁不成钢。
“就算叶宜蓁今日死了,你也得跟云筝拜堂成亲。”
不管如何,都要哄的云筝用玉玦帮儿子重新回到朝堂,用嫁妆帮他铺路,送他平步青云。
江闻舟脸色发白,张了张嘴,但父母的脸色太难看,他不敢再吭声。
平西侯深吸一口气,当机立断的表态。
“筝儿,吉时耽误不得,拜堂成亲吧,我向你保证,你才是平西侯府唯一的世子夫人,叶宜蓁只是长房长嫂,是一个摆设。”
“你嫁进来后就能执掌中馈,家里上上下下都听你的。”
云筝心思飞转,别人稀罕中馈管家大权,她可不稀罕。
“世子这么为难,不如,这婚事就此作罢吧。”
事已至此,平西侯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她还活着,一半的嫁妆还能用。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九千岁的玉玦。
“你进了侯府的大门,已经是侯府的人,这婚事板上钉钉,无人能更改。”
除非,是双方都愿意退婚,否则,就算皇上也不能插手。
云筝抚着玉玦,心潮澎湃。
换脱离侯府的机会吗?不,不行,皇上不能插手的事,九千岁也不能。
这对最尊贵的天家兄弟,其实......有着太复杂的爱恨情仇。
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引起皇上的猜忌之心,不能害了九千岁。
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求九千岁。
罢了,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行吧,不过,我身体不适,行动不便,就让我的丫环抱着母鸡跟世子拜堂成亲吧。”
她是绝对不会跟那个狗东西拜堂的,嫌恶心。
宾客们哄堂大笑,她是真的记仇,而且,有仇必报,都不带隔夜的。
侯府的人脸色很难看。
江闻舟更是气炸了,“云筝,你欺人太甚,你怎么敢这么羞辱我?”
云筝神色平静无波,“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不是吗?”
“什么公平?我是男人,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得尊着敬着......”江闻舟面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
云筝眼珠一转,笑眯眯的开口,“要不,婚约取消?”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江闻舟被浇了个透心凉,“你......”
平西侯偷偷看了九千岁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九千岁,您看?”
厉无恙眼神凉薄至极,“你儿子能让小厮抱公鸡拜堂,云小姐怎么就不能让丫环抱母鸡拜堂?做人要公平些,别总是仗势欺人。”
宾客们都懂了,同情的看着平西侯父子。
平西侯大受刺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硬生生的咽回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
云筝目光一转,看向院落中,她的陪嫁丫环和陪房都被控制住了。
“春兰、春华、春桃、春燕,你们是我最信任的贴身丫环,谁愿意为我分忧?”
四人相视一眼,神色各异。
两个丫环不约而同的开口,“奴婢愿意。”
是春兰和春燕。
云筝深深的看了她们一眼,“就春兰吧。”
被点名的春兰喜上眉梢,而春燕眉眼染上一丝幽怨。
云筝全看在眼里,一颗心往下沉。
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喜堂前,春兰抱着一只母鸡,站在江闻舟身边。
一个春风满面,一个面色漆黑,像是参加自己的葬礼。
礼官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破事啊,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扬声道,“一拜天地。”
春兰身体一弯,拜了下去,但,江闻舟站着不动。
“世子,世子。”
“江闻舟。”平西侯怒喝一声。
江闻舟浑身一颤,不情不愿的弯下身体。
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这一刻,他眼角殷红,恨意在心底深处燃烧。
一边围观的云筝嘴角疯狂上扬,痛快,太痛快了,你们也有这么一天!
这仅仅是个开头!
“二拜高堂。”
堂上平西侯夫妻,堂下平西侯世子,脸色都奇差,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但,不得不咬牙忍着。
他不敢想象,世人会怎么评价他,皇上会怎么看?
“夫妻对拜。”江闻舟不得不弯下高贵的头颅,手心都掐出血了。
这是他一生最羞辱的时刻,堂堂平西侯世子被逼跟一只母鸡拜堂成亲!
他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他抬起头,冷冷的看向那个红衣少女,云筝。
都怪她!
他发誓,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以报今日之耻。
云筝不闪不避,眼神清亮,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废物!孬种!
“轰隆隆”江闻舟脑袋炸开了,她居然敢嘲笑他!
啊啊啊,他要杀了她!
这一切全落入厉无恙眼中,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这漫长无趣的人生,终于遇到一个有趣鲜活的人。
不如,推波助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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