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祝祷月亮》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季苍兰Elie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宇宙真美啊卧槽”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结束卧底生活的第五年,季苍兰亲手关进去的罪犯越狱了。一个月后,他收到了三枝折断的花。又名《如何让冷酷有一点情的渣攻跪在地上唱征服》...
主角:季苍兰Elie 更新:2025-06-11 0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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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
“别说话,太吵了,这里太吵了。”
“他没有骗我,你们都是骗子!”
但很快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他皱了下眉,哄着季涵走远了。
闻炀身份特殊,从事的工作也危险,所以一直配备有家庭医生,是从Johnys Hopkins花高价挖来的外科主任。
Jesus是个年轻的华人医生,中文名是符佟,他跟外国人介绍的时候连名带姓。
姓Fu,名Jesus。
按照中文顺序连起来就是Fu·Jesus,按照英文顺序连起来就是Jesus·Fu。
不管是Fuck Jesus,还是Jesus Fuck,听起来都挺炸裂。
季苍兰第一次去闻炀家的时候就见过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来的还是符佟。
符佟过来看到他的时候并不惊讶,朝人眨了下眼。
季苍兰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谢谢”。
他中的两枪就是符佟做的手术,只不过看到抱着季苍兰一条腿蹲在地上的“小蘑菇”,嘴巴张着,想了半天,最后说了句:“怎么是个儿子?”
季苍兰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朝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也顾不上让季涵叫人,就让开路送他进去,说:“脾脏破裂。”
符佟听到这四个字就头大。
闻炀进去这五年,他也没闲着,去Johnys Hopkins的外科手术室进修了五年,好不容易等到金主爸爸出来,终于可以清闲度日了,还没休息个几天,又来活儿了。
连轴转的日子没完没了,符医生表示真的心累。
屋里的闻炀已经撑不开眼皮,耷拉着脑袋进入半昏迷状态,符佟急匆匆跑出来找人抬担架出去,又忙着打电话给人把手术室准备出来。
军刀本来就不长,刺得不算特别深,但是拔刀的时候造成了二次刺伤,需要赶紧去手术室。
他打着电话跟出来,视线垂在地上,刚刚路过季苍兰,两条腿又划一样退回来,指了指地上滴滴答答一滩血,没好气道:“你也过来。”
季苍兰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刚刚使力的时候裂开了,绷带散在裤腿里,血柱顺着小腿流下来。
季涵低头看到了那滩血,有点吓到,此刻听到他又要走,大眼睛立刻被水充盈,有些不安地撇撇小嘴,但很安静,没有出声。
季苍兰把手垂到他面前,问:“跟爸爸一起去好不好?”
季涵乖乖点头,手指轻轻抓住两根长指,用绵绵软软的婴儿肥发冷的手背上,偏着头靠着手看上去,小声问他:“爸爸痛不痛?”
“不痛,”他感觉到手指上抓着不大不小的力气,拇指在肥嘟嘟的脸颊肉上弹了弹,温声道:“你牵着爸爸就不痛了。”
等季苍兰处理好裂开的伤口坐在病床上抱着呱呱,从《小红帽智斗狼外婆》讲到《捣乱的坏孩子会被割掉小鸡、鸡》。
呱呱听着最后一个故事又困又惊恐,一边想瞪圆眼睛,一边又撑不住地点起脑袋,两个人都昏昏欲睡时,房门被人拉开。
闻炀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
他靠着枕头坐起来,就听刚从手术台上奋战两小时下来的符佟道:“你俩可真行,这才是夫妻打架,猛男拼刺刀。”"
这间套房的二楼有间书房。
书房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脑和一个座机电话。
季苍兰试了一下,电脑没有密码,看样子似乎是刚刚格式化过,没有任何使用痕迹。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插上u盘。
唯一能联系外界的座机电话被季苍兰拔了接线检查了一下,没有接入第三方监听线路,他微微犹豫了几秒,还是打了个电话。
Saffron接的很快,第一句便问:“我之前送你的花还开着吗?”
这是他们先前执行“鸢尾花”计划时确认是否被监听的暗号,如果答“开着”则没有人监听,如果答“枯了”,便会扯起别的话题。
季苍兰却一个都没回答,说的有些急:“我被他带上了一艘邮轮,我现在高度怀疑Elie会在邮轮上和卖家接洽,能不能在开船前把他逮捕?”
他还任职时,在执行任务中一直都是一个很稳重的人,不然也不会在Elie身边蛰伏了整整五年,但现在却显得分外焦急,有点自乱阵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病急乱投医了。
共计十二天的航行,季苍兰并不知道到底会途径哪里,每一个国家对于贩卖违禁武器的法规都不尽相同。怕他的船行驶到法律管制更为严苛的国家领海,想要在此时将Elie提前捕获。
Saffron知道他能直接开口便是没事,对他后半句话,却没给出肯定的答案,而是说:“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Interpol这边不能批准行动,我不想打草惊蛇。你要明白,现在他的管理权已经转移给沙方了,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他已经算得上被潜规则释放。能抓他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这次没有成功拿到他还在进行违法交易的证据,递交给上面撤销他的转移,又让他逃了的话,很可能他就不会来找你了。”
“到那时候,我们就又少了一个能牵制他的人,”Saffron在他刚说了“但是”两个字后,说了一件事,直接让季苍兰闭嘴了:“我这两天查到他的伏隆特的那五年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我的权限都不能打开,今天刚刚有了点音讯,我两小时后去和对方碰面,到时候再联系你。”
季苍兰放在桌面的手攥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他正要起身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以为是Elie,季苍兰表情没变,背对着门端坐在电脑前,点开自带的扫雷点起鼠标。
但脚步声转进门的时候他就立刻意识到,来的人并不是Elie。
背后过来的人闻起来太香了。
不是Elie身上常用的淡香,是一股浓到扑鼻的女香。
季苍兰果断准备起身,还没站起来就被按着肩膀重新坐下,他后背贴上一个赤裸又平坦的胸膛。
这是个男人。
“你是谁?”季苍兰没用动,肩膀被人环住,整个从后面抱下来。
两只纤细的手臂挂着宽大的丝绸睡衣,沿着肩颈,蛇一样缓缓下游,握上他放在桌上的右手,另一只手把座机响着忙音的听筒放回原位。
“这重要吗?”
男人咬着气声,中文的发音很古怪,控制不住地飘,香气洒在耳侧:“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能帮你把他重新扔进去。”
“你还记得吗?他明面上可是越狱出来的,我帮你把他重新抓回去怎么样?找来全球的媒体拍他的头版头条,把越狱犯“希尼柯夫”再次被捕的新闻传遍大街小巷,他们再达成协议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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