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小说屋 > 其他类型 > 权臣之女的逆袭之路后续

权臣之女的逆袭之路后续

寒莳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该添香了。”小翠捧着鎏金博山炉进来时,我正盯着卷宗右下角的印章。犀角印泥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蓝——这分明是沈砚之去年生辰时,婆母为了缓和我俩的关系特意托人从琼州寻来的海犀角,以我的名义送给他的。炉中沉香屑簌簌落下,混着墨臭直冲咽喉。我猛地攥住案角,指甲在紫檀木上刮出尖利的声响。我盯着卷宗上“贪赃官银,通敌叛国”八个朱砂大字,指尖在羊皮卷宗上烫出个洞。天刚蒙蒙亮我便打算回去问我爹怎么回事的时候,小翠便急急忙忙的撞开门哭着对我说:“小姐,老爷昨夜被压进大牢......林府的石头趁着看守没注意,从狗洞里钻出来偷偷跑来报的信。”她通红的眼睛盯着我发抖的手,镜中倒影晃得厉害,鬓边玉簪歪斜着将坠未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怎么会不知道这...

主角:沈砚之苏若雪   更新:2025-05-16 17: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苏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权臣之女的逆袭之路后续》,由网络作家“寒莳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该添香了。”小翠捧着鎏金博山炉进来时,我正盯着卷宗右下角的印章。犀角印泥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蓝——这分明是沈砚之去年生辰时,婆母为了缓和我俩的关系特意托人从琼州寻来的海犀角,以我的名义送给他的。炉中沉香屑簌簌落下,混着墨臭直冲咽喉。我猛地攥住案角,指甲在紫檀木上刮出尖利的声响。我盯着卷宗上“贪赃官银,通敌叛国”八个朱砂大字,指尖在羊皮卷宗上烫出个洞。天刚蒙蒙亮我便打算回去问我爹怎么回事的时候,小翠便急急忙忙的撞开门哭着对我说:“小姐,老爷昨夜被压进大牢......林府的石头趁着看守没注意,从狗洞里钻出来偷偷跑来报的信。”她通红的眼睛盯着我发抖的手,镜中倒影晃得厉害,鬓边玉簪歪斜着将坠未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怎么会不知道这...

《权臣之女的逆袭之路后续》精彩片段

“小姐,该添香了。”

小翠捧着鎏金博山炉进来时,我正盯着卷宗右下角的印章。

犀角印泥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蓝——这分明是沈砚之去年生辰时,婆母为了缓和我俩的关系特意托人从琼州寻来的海犀角,以我的名义送给他的。

炉中沉香屑簌簌落下,混着墨臭直冲咽喉。

我猛地攥住案角,指甲在紫檀木上刮出尖利的声响。

我盯着卷宗上“贪赃官银,通敌叛国”八个朱砂大字,指尖在羊皮卷宗上烫出个洞。

天刚蒙蒙亮我便打算回去问我爹怎么回事的时候,小翠便急急忙忙的撞开门哭着对我说:“小姐,老爷昨夜被压进大牢......林府的石头趁着看守没注意,从狗洞里钻出来偷偷跑来报的信。”

她通红的眼睛盯着我发抖的手,镜中倒影晃得厉害,鬓边玉簪歪斜着将坠未坠。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我听见自己说:“去把库房第三格的蓝缎子取来,给姑爷做身新朝服。”

语气平稳得可怕,仿佛方才看见的不是父亲的罪名,而是后院里开败的海棠。

其实我心里清楚,此刻的隐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撕开这虚伪的面具,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可是,姑爷不是从不上朝吗?”

小翠惊惶抬头,泪珠悬在腮边要落不落。

“很快就用上了。”

我平静的答道。

那匹缎子是去年圣上赐的贡品,父亲说留着给我将来诞下麟儿时裁百家衣。

此刻倒成了绝佳的讽刺。

“夫人。”

门外传来管家刻意压低的声音,“姑爷说今天要和崔氏家的公子去古华寺散心,便不回来了。”

我望着铜镜里自己青白的唇色,慢慢将玉簪扶正。

“知道了。”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声,砚台里的残墨就结了层薄冰。

我裹着狐裘翻看账册,指尖在“永昌三年腊月”那页反复摩挲。

那正是父亲主持漕运改治之时,账面上凭空多出的二十万两白银,此刻都化作密信上铁画银钩的罪证。

“姐姐。”

珠帘轻响,林小蝶端着青瓷碗袅袅婷婷地进来。

鹅黄襦裙上绣着并蒂莲,正是我上月送她的生辰礼。

烛光映着她腕间翡翠镯子,水头极好的老坑玻璃种——沈家祖传的物件,我嫁进来三年都未曾得见。

她跪坐在
大怒,立刻将沈砚之和三皇子被就地拿下,并且证据里明确的写出沈砚之对林家做出手脚,污蔑林相贪污叛国,皇上将侯府爵位收回,家产充公并立刻放出我爹并恢复了官职。

我站在宫门外焦急的等着,宫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萧承煜朝我笑着,身后跟着的是我爹。

我小跑上去抱着看起来憔悴许多的父亲,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告诉他我和沈砚之和离了。

待我哭过之后,萧承煜才在一旁带着些许的酸味说道。

“晚晚,可辛苦孤了,都没给孤准备一点谢礼吗?”

我用袖子擦了擦残留的泪水:“臣女谢太子殿下相助。”

父亲在一旁笑着说:“如果殿下不嫌弃,不如去府里用午膳。”

“不嫌弃不嫌弃,许久没吃过林府里的红烧狮子头了。

孤甚是想念。”

萧承煜大步走向自己的马车,我扶着父亲跟在后面上马车回林府。

脑海里闪过被遗忘的记忆。

那是在认识沈砚之之前,父亲有天下朝后带回来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哭丧着脸。

父亲跟我说这是暂居我们家的贵人,让我收敛一些。

可是吃饭的时候他和我抢我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还是最后一个!

我当场大哭起来,心里可讨厌他了。

可是他后来给我抓了好多漂亮的蝴蝶,小孩子的感情就是这样,上一秒打架下一秒拥抱。

只是后来没多久他就被接走了,短暂的记忆让我忘了这么一回事。

车上我小声的问父亲:“当年,太子殿下是不是就是来我们家的那个孩子啊!”

“是的,我还以为晚晚你想起来了!”

林父有些惊讶。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挽住父亲的手靠在他的肩上。

随即又收起笑,担忧的问:“爹,我和离了,会不会有人说咱们家闲话啊?”

父亲瞪着眼说:“谁敢说咱们家!

咱家又不是养不起你!”

“爹真好!”

“可怜我儿,受了三年磋磨。”

“女儿不要紧......还有就是,我将小蝶送到老家的庄子里了,将她交给大伯父,让他为小蝶寻一门好亲事。”

“嗯......你做的很好了。”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一脸慈祥。

到林府后,却遇上等候许久的苏若雪和沈砚之的母亲。

见我们下车,沈砚之母亲立马走上前跪在父亲面哭诉:“亲家,是我们对不
副架子,还真是。”

我听着她一口一个“砚之”的喊着,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世家的体面:“听姑娘的口气,倒是和砚之哥哥很熟悉?”

苏若雪放下茶盏站起身打量着大厅的摆设,不急不缓的说:“砚之和我是在六个月前认识的,当时他在京郊外帮我抓到了抢我包袱的贼人。

之后我便请他吃了一顿饭,我们相谈甚欢,性格合拍。

再然后,我们经常相约一起游玩,噢,对了,他没有陪你的日子,那可都在我身边!

最后,我向他说我喜欢他,他说他早就喜欢上我了,可是他不能抗旨娶你为妻,还说什么等他将你娶了,再娶我进门做平妻。”

我表面上浅笑着听着苏若雪的话,内心早已泛起巨浪。

她好似看穿了我大小姐的体面,缓缓走近弯下腰凑到我的耳边说:“我与他,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小翠在一旁训斥:“不得对我家小姐无礼。”

她站直身子笑着出了林府的大门。

“小姐!

这人好生不要脸!”

小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恶狠狠的说,“我相信沈小侯爷不是这样的人!”

我听着小翠的话,回了一个安抚的笑,浅浅抿了一口茶。

这茶,可真苦啊。

2.我掀起盖头走到窗边,窗棂上的冰花正缓缓融化,顺着璃窗流下的水痕,仿佛在替我哭着这么多年感情错付。

我将桌上的合卺酒喝的精光,酒,有时候确实是个好东西。

能让人越喝越清醒。

第二天清晨,沈砚之才回到侯府,身上的喜服早已破破烂烂,婆母让他跪着听训。

见我来了,婆母连忙起身好声好气的对我说:“晚晴啊,我已经替你教训过砚之了,昨日之事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才是重要的。”

我笑着应是。

心里却再清楚不过,表面上说是我替我教训,实际怕我告状圣上,毕竟还有一道圣旨摆在那。

我将沈砚之扶起,语气里掺杂着几分心疼。

“夫君一夜未归,天寒地冻的,先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省的着凉。”

婆母见我如此倒也是笑着催促沈砚之去更衣。

从婆母那离开后,天上下起了雪,雪粒子打在屋瓦和地上沙沙作响。

我撑着小翠拿来的纸伞,走在侯府的松园里,绣鞋踩过青石小径时,一阵冷风灌进袜底,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风在高大的松
绣墩上,葱白指尖捏着我未绣完的鸳鸯枕巾:“姐姐对姐夫还是有感情的,若是认个错......”话音未落,抬头便看到我正斜睨着她,一滴热泪就落在锦缎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这作态倒与五年前如出一辙——那时她缩在柴房角落,发间沾着稻草,也是这样扯着我的裙角啜泣:“长姐,姨娘要把我卖给盐商做妾......”在林府我便是护着她,以至于出嫁后便立马将她接来侯府养着。

我忽然想起去年中秋,沈砚之在婆母的厉声下陪我回林府过中秋,宴席上他醉酒时说的浑话:“小蝶着双眼,倒是比你姐姐更勾人。”

当时只当是醉言,如今想来,怕是那时候便有了算计。

“你可以只爹爹入狱了?”

林小蝶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眼里却是丝毫没有半分的波澜。

看着她的作态我接着说:“父亲入狱之前,还说要替你寻个好人家。”

我抬手替她抿了抿鬓发,冰凉的翡翠镯子蹭过她耳垂,“他说你最爱吃的桂花糖蒸栗粉糕,特地让庄子上留了两株百年金桂。”

林小蝶猛地颤了一下,腕间玉镯撞在案几上发出脆响。

那日父亲说这话时,书房窗棂外确实闪过鹅黄裙角。

如今想来,竟是早有预兆。

三更天时,我借口头痛遣散众人。

待廊下灯笼暗去,方从妆奁底层取出半块残玉——这是母亲在我出嫁前塞给我的,说若遇大难,可持此物往城西当铺寻周掌柜。

后罩房的角门结了层薄霜,我踩着冰碴子往外走。

忽见墙根处蜷着团黑影,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那人听见声响抬头,月光照出张染血的面庞,竟是常年跟在父亲身边的亲卫赵七!


人抬起脸 —— 是苏若雪,分明好好地活着,鬓角却沾着血迹,我便知道这又是在沈砚之面前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她蜷缩在沈砚之怀里,睫毛上挂着泪珠,却在看见我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原来,所谓的跳崖,不过是为了让沈砚之有理由冷落我罢了。

“沈大人好兴致。”

伞骨硌得掌心发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三年前,沈小侯爷抛下拜堂的新妇,之后便说是我害死了她。

如今看来,倒是能续前缘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