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卿姜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夫变心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蒂莲开两瓣心,一茎双蕊各沾尘。青梅未解金兰契,赤棠空啼杜鹃音。兼祧命,薄情身,红笺难写断弦人。由来最苦心头血,滴作春波泪里痕。话说大胤朝江州地界,有座青棠镇,镇东头有两户人家,左首祝家开着绣庄,右首姜家经营药铺,两家中间夹着条巷子,名曰“青梅巷”。祝家有女唤作祝卿好,生得芙蓉面、柳叶腰,七岁便能绣花,针脚细密如游丝;姜家公子名唤榈,长祝卿好半岁,生得玉冠雪氅,十岁已能辨百药。两家比邻而居,孩童时便在巷中追逐,折青梅为钗,编棠花为冠,端的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且说这年暮春,祝卿好爬树折棠花,不慎跌落,划破了脚踝。姜榈听得哭声,忙从药铺取了药膏赶来,见她坐在地上抽噎,“祝娘子莫哭,我给你敷药。”他蹲下身,用帕子轻轻拭去血迹,触...
《我夫变心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并蒂莲开两瓣心,一茎双蕊各沾尘。
青梅未解金兰契,赤棠空啼杜鹃音。
兼祧命,薄情身,红笺难写断弦人。
由来最苦心头血,滴作春波泪里痕。
话说大胤朝江州地界,有座青棠镇,镇东头有两户人家,左首祝家开着绣庄,右首姜家经营药铺,两家中间夹着条巷子,名曰“青梅巷”。
祝家有女唤作祝卿好,生得芙蓉面、柳叶腰,七岁便能绣花,针脚细密如游丝;姜家公子名唤榈,长祝卿好半岁,生得玉冠雪氅,十岁已能辨百药。
两家比邻而居,孩童时便在巷中追逐,折青梅为钗,编棠花为冠,端的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且说这年暮春,祝卿好爬树折棠花,不慎跌落,划破了脚踝。
姜榈听得哭声,忙从药铺取了药膏赶来,见她坐在地上抽噎,“祝娘子莫哭,我给你敷药。”
他蹲下身,用帕子轻轻拭去血迹,触到她肌肤时耳朵倏地红了。
祝卿好见他这般模样,破涕为笑:“姜郎羞了,比我这小娘子还怕生。”
敷完药姜榈从怀中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对玉蝉:“这是我用压岁钱求的,你一只,我一只。”
祝卿好接过玉蝉,见蝉翼上还刻着细如蚊足的纹路,正是两人名字的笔画。
她将玉蝉系在腰间,笑道:“待我及笄,便要戴着这玉蝉嫁与姜郎,做姜家的少夫人。”
姜榈重重点头,眼中映着满树棠花,比天边的朝霞还要绚烂。
这般青梅竹马的情分,原该是天造地设的良缘,却不想姜家突遭变故。
姜榈的叔父姜远舟,原是江州府的通判,奉命剿匪不幸中伏身亡,婶母吴氏膝下无子,整日抱着牌位啼哭:“我姜家二房不能绝后啊!”
按照大胤律例,兼祧之制可承两房宗嗣,即一子可同时继承两房,娶两妻各奉宗祧。
姜父姜武乃长房嫡子,见弟弟早逝,弟媳凄惶,只得与妻商量:“榈儿既为长房独子,便让他兼祧二房,日后娶两房媳妇,长房媳奉我夫妇,二房媳奉你弟妹,如何?”
姜母李氏虽心疼儿子,却也拗不过宗法,只得应了。
这日姜榈被唤至祠堂,见父亲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叹气:“榈儿,你叔父在天之灵,定望你延续二房香烟。
明日吴婶母便要带二房媳妇的人选来相看,你...
住。
“既是有孕,便该好生将养。”
姜榈放下手中的《千金方》,语气却冷如霜,“只是别学那东施效颦,苦了自己,也累了旁人。”
她明白这一胎纵是真的,在姜榈眼中也不过是争宠的手段,何况是她用益母膏骗来的假孕。
半月,卿袅抱着祧儿来长房:“姐姐有了身孕,妹妹特来道喜。”
说着递过个锦盒,里面装着几支镀金银钗,锦盒“当啷”落地,银钗散了一地,恰在此时,姜榈推门进来,见祝卿好裙角染了血。
“姐姐怎么了?”
卿袅慌忙扶住她。
姜榈却蹲下身捡起银钗冷笑:“祝卿好,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益母膏虽能乱脉象,却催不得真胎,你这假孕的戏码,还要演到何时?”
“姜榈,你既当我是戏子,我便演这出假孕戏给你看!
你眼中只有二房的骨肉,可还记得长房的婚书?”
姜榈想起幼时她爬树折花的模样,心中一痛,却又被卿袅的低泣拉回现实:“官人莫要动气,姐姐也是求子心切......”他转身抱住卿袅和祧儿,留下祝卿好一人对着满地狼藉。
祝卿好忽觉腹痛如裂,竟是益母膏的药性反噬,下身血流不止。
姜榈得到消息,正在二房逗祧儿玩耍,手中的拨浪鼓“当啷”落地,却终究没迈过长房的门槛。
祝卿好躺在血污的床榻上,听着远处二房传来的笑声,忽然想起那年姜榈说“兼祧是为两全”,如今才知,这“两全”原是要她赔上半条命,换他的“两全其美”。
窗外,瑞雪纷飞,将青棠镇染成一片素白。
祝卿好忽然笑了——这一场谋来的身孕,终究是镜花水月,却让她看清了,在姜榈心中,她从来不是青梅竹马的卿卿,而是长房那个该当贤良的祝娘子,是可以被替代、被冷落、被厌恶的摆设。
正是:机关算尽反成空,错把真心付东风。
赤棠有泪难成血,兼祧无情人影单。
漏断更残人不寐,孤灯独对秋屏。
当年盟誓已如冰,玉蝉沉匣底,赤棠委泥尘。
马厩忽逢旧相识,檀郎怎辨假真?
忍将身作渡桥人,笙歌归别院,梅子孕新痕。
却说祝卿好自小产伤了根本,又被姜榈厌弃,长房院落终日冷冷清清,唯有马夫顾二,每日送草料时,总会多拿一捧她喜爱的赤棠叶。
这顾二
...”话未说完,已红了眼眶。
姜榈如遭雷击,手中的赤棠膏瓶“当啷”落地:“父亲,我与卿好已私定终身,如何能娶两房?”
姜承业一拍香案:“休要胡言!
兼祧乃祖宗成法,若违逆便是不孝!
你叔父为朝廷捐躯,难道要让他断了香火?”
说罢拂袖而去,独留姜榈在祠堂内,望着叔父的牌位,只觉那鎏金的字都成了枷锁,牢牢缚住他的脖颈。
且说祝卿好,这日正在绣嫁衣,忽见姜家的小厮急急忙忙跑来:“祝娘子,我家公子在赤棠祠呢,脸色煞白,您快去瞧瞧!”
她放下绣绷,踩着绣鞋往祠堂跑,裙角勾住了青砖墙的苔痕,也浑然不觉。
祝卿好见他眼中满是痛楚:“祝娘子,我......我要兼祧二房,须得娶两房媳妇。”
祝卿好的手猛地顿住,帕子在烛光下扭曲成一团:“你说什么?
我们自小约定,你怎可......”姜榈握住她的手,“是宗法难违,吴婶母已选了卿家的姑娘,下月便要行纳采礼......”祝卿好只觉耳边嗡鸣,想起昨日还在绣庄替姜家绣喜帐,如今却听说他要另娶他人。
她抽出被握住的手,玉蝉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光:“那我呢?
我算什么?”
姜榈欲言又止,喉间堵得人喘不过气。
祝卿好看他这般犹豫冷笑:“原来你口中的‘长毋相忘’,不过是孩童戏言。
罢了,我这就去退还玉蝉,省得碍了你的兼祧大事!”
说罢转身要走,姜榈慌忙拉住她的袖角:“祝娘子莫要动气,我何曾想过负你?
长房媳妇的位置,我早已求了父母,定是你的!
二房那门亲,不过是敷衍吴婶母......”祝卿好看他说“敷衍”二字,心下稍宽,却仍冷着脸:“既是长房媳妇,便要入主中馈,与二房媳妇平起平坐?
将来生下的孩儿,还要分属两房宗祧?”
姜榈点头,眼中泛起苦涩:“唯有如此,才能两全。
祝娘子,你自小识大体,莫要让我为难......”祝卿好看他眉间的愁绪,想起幼时他替自己敷药的温柔,终究软了心肠:“罢了,我愿做长房媳妇,与你共担这兼祧之责。
只是那二房媳妇......”话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喧哗,是吴婶母带着卿家姑娘来相看了
。
祝卿好忙躲到屏风后,只见吴氏领着个少女进来,生得珠圆玉润,“这是卿家幺女,名唤卿袅,年方及笄,最是贤淑。”
吴氏拉着姜榈的手,往卿袅面前推,“快见见你二房的媳妇。”
祝卿好从屏风缝隙望去,见姜榈僵立如木偶,任吴氏摆弄心中一阵刺痛。
相看毕,吴氏拉着卿袅离去,姜榈才踉跄着走到屏风前:“祝娘子,你都看见了......”祝卿好强作镇定:“无妨,我既为长房媳妇,自会待她如姐妹。”
此后月余,姜家忙忙碌碌筹备两场婚礼,长房娶祝卿好,二房娶卿袅,同日行礼,各拜各的堂。
大婚前夜姜榈偷偷溜进绣楼,“卿好,明日礼成后,我便与你去城郊的赤棠林,像小时候那样编花戴。”
他伸手想替她理鬓发,却被她避开。
姜榈怔住,他原以为只要给祝卿好长房的名分,便是两全其美,却忘了女人的心思,哪里是宗法礼制能丈量的。
卿好,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她忽然泪如雨下:“我信你,却信不过这兼祧的命啊!”
次日寅时,鞭炮声震天响,两顶花轿同时停在姜家门前。
<礼成后,祝卿好被送入长房新房,刚揭下盖头,便见姜榈推门进来,“卿好,我......”他话未说完,祝卿好说:“先去看看二房娘子吧,她初来乍到,该当体贴。”
姜榈望着她平静的面容,却见她绞着帕子,心中大痛,却又不得不转身,往二房院落去。
祝卿好独坐在喜床上,想起幼时在青梅巷,姜榈替她编棠花冠,说“卿好戴了这花,便是最美的新娘子”,不想今日真成了新娘子,却要与他人共分良人。
忽听得二房院落传来喧哗,似是卿袅身子不适。
祝卿好忙披了衣裳去看,见姜榈正在煎药,袖口沾着药渍,神情焦虑。
“可是受了风寒?”
她问,卿袅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长房姐姐莫怪,妹妹从小体弱......”祝卿好转身便走,夜风吹得婚服单薄,她却不觉得冷。
这一夜,祝卿好坐在长房的雕花拔步床上,看着窗外的赤棠花被夜风吹落,一片两片,落满了青梅巷。
正是:青梅未老情先老,赤棠花开泪亦开。
雨打棠花春去早,半幅红绡,难系双飞燕
毒药名唤“断肠散”,乃用赤棠根须混着朱砂、砒霜熬制,初服只觉倦怠,积月累便会心血逆行。
祝卿好抱着姜笙站在赤棠祠前,见姜榈正与卿袅教祧儿认牌位,烛影中三人相依,恍若天伦。
“姐姐怎的站在此处?”
卿袅的声音惊破夜色,她抱着祧儿:“今日祭典,可莫要误了时辰。”
卿袅突然腹痛如绞,祧儿在她怀中啼哭不止,姜榈刚要扶她,自己也觉心口剧痛,指缝间渗出血沫。
“卿卿,你.....“官人可还记得,赤棠花虽美,根须却有毒?”
“当年你说兼祧是为两全,如今我便让你与二房娘子,在黄泉路上两全。”
说着取出玉蝉,放在姜榈掌心,“这玉蝉,原该葬在青梅巷的,可惜......”卿袅挣扎着去抓她的裙角:“你、你竟连祧儿也不放过......”祝卿好望着祧儿逐渐青紫的小脸,忽然冷笑:“他既生在兼祧之家,便该与这宗祧一同覆灭。”
说罢转身见顾二已抱着姜笙等在祠堂门口,当夜,青棠镇突发大火,姜家药铺与绣庄皆成废墟。
顾二背着祝卿好,踏过满地狼藉:“娘子,马车已在镇外等候,长安城里,咱们开家新绣庄......”祝卿好望着渐远的青棠镇,想起幼时折青梅的小巷,想起赤棠祠前的海誓山盟,顾二驾着马车,载着祝卿好与姜笙向京城而去。
“顾郎,待至长安,咱们便隐姓埋名,可好?”
长安城里,新开业的“故生绣庄”门前,顾二抱着姜笙,她忽然轻笑,笑声混着驼铃声,散在朱雀大街的繁华里。
自此,青棠镇的姜家双生案成了悬案,唯有深宅里没被烧毁的赤棠树,年复一年开着红艳的花。
正是:赤棠燃尽十年恨,兼祧终成镜里花。
若问薄情谁更甚,从来宗法最摧芽。
《青棠兼祧异闻录》江州青棠镇,有祝氏女卿好,与姜生榈自幼比邻,两小无猜,互赠玉蝉为盟,约为伉俪。
未及及笄,姜生因叔父早逝,按律兼祧两房,被迫纳卿袅为二房妻。
卿好虽居长房,然姜生渐移爱卿袅,待之如珍宝,视卿好若敝屣。
卿袅有孕,姜生喜不自胜,独卿好形单影只,旧疾频发。
卿好不堪冷落,暗与马夫顾二私通,借种得子,名唤姜笙,伪作长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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