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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盛延 番外

林kk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延说,“跟你差不多大,不过性子比你活泼,张扬任性,很像小霜,看到她就想起了我妹妹。”白筱帆低头喝了口水,瓶子空了,盛延自然的将他手中的水递了过来,他没对嘴喝了两口,白筱帆接过来贴着瓶子喝了一口。她静静喝着水,想问什么又觉得冒昧,走回去这一路上她没开口。盛延买了一袋子水给大家分,补充了体力,白筱帆和盛延继续上场,白筱帆渐入佳境,表现的越来越好,最后靠着一个球结束了比赛,拿下了最高的积分。盛延伸出手掌心,白筱帆笑着和他击掌。关耀阳扯着嗓子,“盛厅这组拿下第一胜利!”白筱帆能感受到大家是因为盛延扔着他们这组,盛延拿到第一名的奖金,把信封递给白筱帆,“大功臣,这是你的奖金,今天表现不错。”白筱帆双手接过,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不过这是我...

主角:白筱帆盛延   更新:2025-05-09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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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筱帆盛延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盛延 番外》,由网络作家“林k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延说,“跟你差不多大,不过性子比你活泼,张扬任性,很像小霜,看到她就想起了我妹妹。”白筱帆低头喝了口水,瓶子空了,盛延自然的将他手中的水递了过来,他没对嘴喝了两口,白筱帆接过来贴着瓶子喝了一口。她静静喝着水,想问什么又觉得冒昧,走回去这一路上她没开口。盛延买了一袋子水给大家分,补充了体力,白筱帆和盛延继续上场,白筱帆渐入佳境,表现的越来越好,最后靠着一个球结束了比赛,拿下了最高的积分。盛延伸出手掌心,白筱帆笑着和他击掌。关耀阳扯着嗓子,“盛厅这组拿下第一胜利!”白筱帆能感受到大家是因为盛延扔着他们这组,盛延拿到第一名的奖金,把信封递给白筱帆,“大功臣,这是你的奖金,今天表现不错。”白筱帆双手接过,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不过这是我...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盛延 番外》精彩片段


盛延说,“跟你差不多大,不过性子比你活泼,张扬任性,很像小霜,看到她就想起了我妹妹。”

白筱帆低头喝了口水,瓶子空了,盛延自然的将他手中的水递了过来,他没对嘴喝了两口,白筱帆接过来贴着瓶子喝了一口。

她静静喝着水,想问什么又觉得冒昧,走回去这一路上她没开口。

盛延买了一袋子水给大家分,补充了体力,白筱帆和盛延继续上场,白筱帆渐入佳境,表现的越来越好,最后靠着一个球结束了比赛,拿下了最高的积分。

盛延伸出手掌心,白筱帆笑着和他击掌。

关耀阳扯着嗓子,“盛厅这组拿下第一胜利!”

白筱帆能感受到大家是因为盛延扔着他们这组,盛延拿到第一名的奖金,把信封递给白筱帆,“大功臣,这是你的奖金,今天表现不错。”

白筱帆双手接过,发自内心的笑了,“谢谢!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一起努力的结果,奖金也有你的一半。”

白筱帆拿出十五张红钞票,递给了盛延。

盛延看了一眼她递来的钱,沉沉笑了下,并没接过,“岛上有纪念品商店,不如你收着,晚点陪我去买点纪念品。”

白筱帆心想也好,“嗯!”

不远处王将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

张昊吹了声口哨,大力鼓掌,“盛厅跟筱帆配合真默契啊!”

王将扭头就走。

王将买了粥回来,王霜重感冒咳嗽,发起了低烧,岛上只有中医药诊所,喝得中药治疗慢,王将在外面打了电话,才拿粥进来,王霜喝了几口就不喝了,粥都凉了。

王将看了一眼那半碗粥,“我叫了医生过来岛上给你治病,西医打几瓶点滴就好了。”

王霜从小到大跟哥哥挺亲的,就是王将这个人把个人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难得关心她,王霜感动,“哥,你终于知道我是你妹了啊。”

王将说,“明晚上团建晚会,准备一条漂亮点的裙子,晚上跳舞助助兴。”

王霜收回刚才说的话,还在嘴巴上打了一下,她高兴的早了,两眼一闭努嘴赌气。

“我不去。”

王将说,“你不去,晚上那些女的跳舞给盛延看,你可别后悔。”

王霜睁开眼睛,“我去。”

姜新成住在海花岛附近的民宿,傍晚了才打车进主城区,路过一家商场,姜新成坐在车里看到白筱帆和一个男人走出来,姜新成让出租车师傅停车,看清楚了白筱帆身边那个男人。

白筱帆打开袋子,把挑选的纪念品递给盛延。

盛延家里有一个妹妹,妹妹生了一对双胞胎,两岁了,白筱帆就选了一款一模一样的蝴蝶结,盛延看到有不同颜色的,还想一样买一个,被白筱帆阻止了。

“双胞胎就喜欢一样的东西,最好颜色款式都一模一样,两个颜色不一样的也能打起来。”

白筱帆身边也有生双胞胎的,她起初不了解送礼送了两个不一样的,结果双胞胎天天打架,白筱帆哭笑不得。

盛延了然,接过蝴蝶结,他其实也给白筱帆选了一个蝴蝶结,悄悄买的,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白筱帆。

白筱帆看到盛延手里的蝴蝶结发绳,粉色的很漂亮,还有细细的带子。

“我看到很适合你就买了。”

白筱帆打球的时候黑色头绳坏了,跟盛延出来披着头发,天气热,她又爱出汗,发丝都被打湿了。

白筱帆道谢,盛延走到白筱帆身后,白筱帆说,“我来吧。”


张昊笑了笑,想起陈珂说这药男女都有用,刚想说苏晴也能用,张昊想到什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姜哥在哪?”

“好像在打篮球吧!”

白筱帆在房间看书,打开门看到张昊,“嫂子,你来客厅呗,我有话跟你说。”

张昊进厨房给白筱帆倒水,边问,“嫂子,我问你啊,要是有一天姜哥要升职,得牺牲你陪着应酬,你会不会去啊?”

“你姜哥应该不会让我去,不过为了他我愿意去试试看,如果有用的话。”

白筱帆接过张昊递来的牛奶,抿了一口。

张昊说,“嫂子你人真好,喝完这杯牛奶呗,听姜哥说你白天游泳划破脚了,补充蛋白质促进伤口愈合。”

白筱帆喝完牛奶,张昊打开灯,“卧室灯光暗,嫂子你看看书,我去看看姜哥打完球没。”

张昊去别墅外面抽了根烟,回来发现白筱帆躺在沙发上,脸涨得很红,张昊心底说了句,嫂子对不住了,他抱起白筱帆,朝着外面走去。

姜新成跟杨帆在操场打篮球,汗流浃背,杨帆喝了一口水擦擦汗,突然看向左前方,“那不是张昊那小子吗?抱着谁要去哪呢?”

姜新成顺着杨舟的视线,看见了张昊的背影,还看到张昊抱着的女人,身上穿着的睡裙,是他给白筱帆新买的那件,紫色的还有蕾丝花纹,他还买不起丝绸,买的冰丝面料,很贴身夏天穿轻薄冰凉。

姜新成站起身,想追上去阻止张昊,可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挪不开。

杨舟拉住姜新成,“看那睡裙,多半是苏晴,跟老婆两个人野战去了呢,我们别去打扰了,继续打球吧。”

姜新成连输了几场,状态不佳,他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杨舟走过来,“姜哥,你怎么了?跟失恋了一样?”

盛延和一群老干部喝酒到深夜12点,酒桌上飞天茅台和罗曼尼康帝的红酒,勃艮第杯和波尔多杯盛着红酒,烟雾缭绕,王霜坐在盛延左手边,她小口小口抿着橙汁,杯子上留下口红印。

盛延抽纸递给王霜,王霜害羞一笑接过擦拭干净酒杯的口红印,她打了个哈欠,盛延碾灭了手里的烟头,“时间不早,我送霜霜回去再过来跟你们喝几杯。”

王霜跟盛延并排走,盛延很高,比她那些男同学都高不少,王霜还不到盛延的肩膀呢,她最喜欢这种高大健硕的男人,POLO衫下的肌肉撑起了衣服,跟酒桌上那些大腹便便的老干部形成强烈对比,黑发中掺杂几根几乎看不见的白发,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睛。

王霜低头,看到盛延小麦色的肌肤,手臂上布满了青筋血管,手背的血管凸起,脉络清晰,充满了顶级雄性的张力。

王霜小鹿乱撞,一颗心在左胸膛突突直跳。

盛延垂眼皮,“喝醉了?有没有醒酒药?”

“没有。”王霜只喝了两杯红酒,微醺,不是很醉。

“去我那喝一杯,免得明天头痛。”

王霜心用力一跳,“嗯!”

她走进盛延的别墅,欧式风格,宽阔豪华。

盛延摘了手腕上的表,“你坐,我热热醒酒汤。”

王霜等了会,起身到处走了走,她看了一圈,又走上楼,主卧室的门掩着一条缝,好像有人,王霜朝那边走去,刚要推开门看一看是不是幻觉。

“小霜。”

盛延站在楼梯边,喊王霜。

王霜转身,“盛延哥。”

从盛延手里接过温热的醒酒汤,王霜喝了一口,“你房间有人吗,你带你妹妹来啦?”


“什么情况?”

“王将他爷爷来单位了,你不知道?”

张昊忿忿不平盯着那边,“说是来讲座,其实就是跟盛厅打交道,要给王将走后门,扶持自己的孙子呢。”

盛延也去迎接了,拉着老人家的手有说有笑。

姜新成一早上的好心情都没了。

张昊安慰姜新成,“要不等明年。”

姜新成冷冷苦笑,“王将要是上去了,你觉得他能让我上去跟他平起平坐?还不是想方设法把我踩在脚底下,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我要是没了这次机会,以后就真没了。”

张昊眼珠子转了转,他馊主意多,不过不敢说出来。

“你有什么话直说。”姜新成看出他想法子了。

张昊斟酌了一下言语,还是不敢说,姜新成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抓住张昊衣领,“你别打你嫂子主意,她跟我夫妻这么多年,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要是拿她换前程,我还是个男人吗。”

张昊讪笑,“我也没说呢姜哥,我知道你爱嫂子,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张昊看向那边,王将也朝这边看了一眼,“只可惜不是看上我老婆,女人如衣服,要是我就把我老婆送上去了,被王将踩在脚底下,我真他妈不甘心。”

姜新成又岂能甘心。

只是他再没出息也不会用女人换前途。

王将爷爷开完座谈会,单位同事私底下都在议论,这次候选人肯定是王将,看到姜新成进饭堂,都瞟一眼姜新成,停止了窃窃私语。

姜新成早就听到了,装作若无其事去打饭,他跟张昊刚坐下,王将就在姜新成旁边坐下来了。

王将连个正眼也不给张昊,盯着姜新成挑眉,“下个月就递交资料上去了,你也不用写了,你肯定会落选,少白费功夫,单位里下次投票肯定都投给我。”

几天后单位组织最后一次投票,单位同事生怕得罪了王将,都投给了王将。

姜新成上次投票还有一半的票数,这次投票他跟另外几个竞选人只有几票票,都是张昊那手底下那几个匿名投的。

王将春风得意,平时明里暗里跟姜新成作对,饭局也被王将抢了,出差表现的机会也留给了王将。

下了班一群人宵夜摊喝酒,张昊砸了几个酒瓶,脏话连篇。

“她奶奶的,王将这个狗逼,把爷爷都请来了,根本不把我们几个放在眼底。”

一群人喝的醉醺醺,这几个手底下的人最支持姜新成,还指望着姜新成升职副科级后提拔他们,才对姜新成尽心尽力,喝醉了也都有倒戈的意思。

有个搂着姜新成肩膀,“别争了姜哥,咱们争不过王将,咱们都老老实实的吧,给王将好脸色,他以后升上去还能对我们好点,起码不给我们刁难,万一给我们调去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哭都没地方哭!”

姜新成闷了一整瓶啤酒,心中不甘,抓着酒瓶的手骨头泛白。

喝得差不多,各回各家,张昊留下来抽烟,姜新成吸了半盒烟,站在桥边吹晚饭。

鹏城夏天的晚上也带着一丝炎热,蛐蛐在草里鸣叫,两人吸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姜新成双眼赤红,满心愤懑,一拳砸在了栏杆上。

“我就差了个家世,我要是有人扶持,王将算什么东西!”

张昊吐出一口烟,看姜新成胸口起伏,痛不欲生。

张昊找准了机会,搭着姜新成肩膀,蠢蠢欲动,“哥,不是我说你,你活得太不明白了,先等升上去再说,别管有的没的。”


白筱帆眼眶发热,鼻尖酸涩。

“你早这么拎得清,我们又何至于此?”

“我错了,老婆。”

姜新成抱着她哭。

白筱帆抬起手,摸了摸他头发。

一阵风吹过,树影婆娑,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看看人家夫妻多恩爱,看看你都四十了还不成家,你知道外人怎么说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事业上有成就,也不能不顾终身大事!”

不远处,盛延推着轮椅,盛贤看着白筱帆那边,恨铁不成钢地气馁道。

站在一旁的秘书笑道,“副市长您消消气,听说退休的王厅长的孙女王霜钟意厅长呢!”

“果真?那孩子长什么样?多大了?”

“学跳舞的,星海音乐学校毕业的,二十出头,漂亮又水灵!”

“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想的?”

盛延收回视线,眸光冷锐,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挺好。”

他又朝白筱帆那边看了一眼,握着轮椅的两只手骨节泛白。

从医院出来,白筱帆跟许佳怡去吃晚饭,选了家泰国菜,最近天气热没胃口,点了菠萝海鲜炒饭、冬阴功汤,白筱帆对虾过敏,许佳怡叮嘱后厨白筱帆那份冬阴功不加大虾。

许佳怡腾出手给宋许剥虾,看白筱帆吃了大半碗菠萝炒饭,“心情不错,看样子要复合了?”

白筱帆摇摇头,咽下食物才说,“看情况,他把张兰送回去了。”

“把你婆婆送回老家了?大喜事啊!”许佳怡喂给宋许吃虾,拍拍宋许屁股让他去餐厅的游乐场玩,才说正事,“人都会犯错的,我老公犯的错我都数不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过得顺心,我们自己高兴了才重要,现在你婆婆也被送走了,没人烦你了,到底什么事过不去。”

白筱帆低头吃饭,“我想想清楚再说吧。”

白筱帆吃完了饭,开始喝汤,酸酸辣辣的冬阴功汤很开胃,“对了,你表妹还在你家打工?”

“是啊,怎么了?”

白筱帆斟酌了一番,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送走?毕竟年轻带孩子没经验,请个保姆来家里照顾孩子,反正你家也不缺那点钱。”

“我看情况吧,等年后再说,不然我那个大姨妈天天烦我,让我给表妹找工作,我都要烦死了,现在耳根子清净了。”

许佳怡埋怨的说:“我爸妈在老家到处说我在鹏城发达了,住大别墅,搞得我家亲戚都来求我办事,今天借钱,明天就是托我给亲戚孩子找工作,我一个头两个大!”

许佳怡对老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也是这个原因,她要是离了婚落魄了,那些亲戚肯定换一副嘴脸,背地里指不定怎么嘲笑她呢。

为了孩子和家产,她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

路雪梅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今天终于出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腿上还打着石膏,回家还要休养一两个月,梁太太经常来看望路雪梅,带很多水果来,进口的榴莲草莓车厘子,有些水果白筱帆都没吃过,托路雪梅的福有了口福。

白筱帆接路雪梅回家,姜新成赶来了,刚下地铁飞奔过来,满头大汗,还穿着白衬衫拎着公文包,显然是刚下班赶来的,背着路雪梅上楼,又跑下楼拿轮椅,拿路雪梅的行李,来回几趟,汗流浃背。

“筱筱,去倒杯水。”

白筱帆进了厨房,给姜新成倒了杯水。

“你在妈这里住了这么久,想回家随时回去。”路雪梅善意的给小夫妻台阶下。


白筱帆摁灭了手机屏幕,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从南山区开出去,高楼大厦越来越少,逐渐看到工业园,高矮不一的民房,越来越萧条空旷落后,最后经过一所小学,抵达了逸园小区。

姜新成喝得醉身子沉,司机看白筱帆身板瘦弱,帮忙抬着姜新成上楼,白筱帆拿了姜新成的公文包,拉链拉开一半,白筱帆看到一把粉色的折叠雨伞。

白筱帆在楼下站了很久才上楼,遇到下来的司机,白筱帆道了谢,才迈着沉缓的步伐上楼。

楼道的声控灯亮着,白筱帆站在门口就听到婆婆张兰絮絮叨叨的声音,她打开门进去,看到张兰拿着打湿的毛巾进主卧。

白筱帆身心俱疲,把姜新成的公文包往木沙发上一扔,进了卧室。

婆婆听到白筱帆回来,在隔壁屋骂咧咧,吵醒了床上的小婴儿,白筱帆抱起孩子,襁褓里几个月的娃娃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白筱帆掀开衣服喂了奶,被孩子咬的疼,白筱帆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胸口红红的皮肤,心和身体都跟着痛。

白筱帆洗了澡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胸口哄睡,窗外月光皎洁,夜灯亮着微弱的光,她满脑子都是那道女声和姜新成公文包里粉色雨伞。

姜新成青年才俊,长相周正身材高大,在学校里追他的人很多,谈恋爱至今白筱帆也没看到姜新成跟哪个女人有亲密的举止,即便有想勾搭姜新成的,他都会主动保持距离,舍友都羡慕死她了。

白筱帆也没查过姜新成手机,婚后更是夫妻生活和谐,姜新成工作忙碌每天都会打电话嘘寒问暖,白筱帆才能忍住没跟张兰发火置气。

可能是生了孩子,白筱帆比以往更敏感,她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却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掺杂着后悔,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婚姻的担心……

门悄无声息被推开了,夜已深张兰睡下了,姜新成没睡沉想白筱帆了,摸黑上了床抱住了白筱帆。

“怎么还没睡。”

姜新成的声音传来,他身上还有酒气,白筱帆睁开了眼睛,拍拍熟睡的孩子,知道姜新成有心事,喝醉了酒还没睡着。

“你今晚喝了不少。”怕吵醒孩子,白筱帆用气息声说话。

姜新成也跟着压低声音,蹭了蹭白筱帆的头发,手拢紧了白筱帆的腰腹。

“刚才打车回来,那男的给你送伞,你知道他是谁不?”

白筱帆知道那是盛厅长的助理,她都没敢细看,那一桌子权贵她都没仔细看一眼,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种豪华的地方她很少去,手脚局促。

姜新成自顾自说:“那是陈珂,盛延的助理,厅长身边的一条狗都比普通人身份高贵,那狗逼陈珂平时连个正眼都不给我,我在酒桌上敬酒,他都不爱搭理我,我好歹也是副科级,他不就仗着自己是盛延的走狗么?”

他继续说:“要是有盛延的家世,我比盛延有出息多了,他不就是个厅长么?他爸在上上边位高权重,他斯坦福毕业又怎样,比我大九岁才混到了厅长的位置,我要是他起码能坐到他爸的位置。”

他磨牙暗自不甘:“我一个重点毕业的高材生,高分考入了体制内,到头来连盛延身边的走狗都不如,我要是家世好点还有他们什么事?这些人只能对我点头哈腰,陈珂算什么东西,拴在大门口都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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