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傅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苏月傅深 全集》,由网络作家“跳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月,我走了,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家里的炒菜锅和煮饭锅,我已经叫后勤的人,帮忙买了,这东西重,叫嫂子买,不方便。右下角写了傅深,就没有了。看完后,知道傅深写了什么,苏月继续吃饭。王静怡看着没什么事,跟她说饭盒明天过来拿。明天带她去饭堂吃早餐,吃要到处逛逛,就离开了。回到家,王静怡朝着看报纸的杨国华说:“没想到傅深结婚后,会是这个样子的。”杨国华放在报纸,好奇问道:“什么样子?”王静怡说:“他会在出任务后,给苏月写信。”杨国华说:“那很好啊。”他还担心傅深是个直愣子,不会哄人。时间到了,拿着东西就走。王静怡说:“是,傅深比你那时候好多了,不要说写信了,走出家门口前,跟我说一个字,我都要谢天谢地,感谢杨国华同志还记得,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媳妇...
《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苏月傅深 全集》精彩片段
苏月,我走了,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家里的炒菜锅和煮饭锅,我已经叫后勤的人,帮忙买了,这东西重,叫嫂子买,不方便。
右下角写了傅深,就没有了。
看完后,知道傅深写了什么,苏月继续吃饭。
王静怡看着没什么事,跟她说饭盒明天过来拿。
明天带她去饭堂吃早餐,吃要到处逛逛,就离开了。
回到家,王静怡朝着看报纸的杨国华说:“没想到傅深结婚后,会是这个样子的。”
杨国华放在报纸,好奇问道:“什么样子?”
王静怡说:“他会在出任务后,给苏月写信。”
杨国华说:“那很好啊。”
他还担心傅深是个直愣子,不会哄人。
时间到了,拿着东西就走。
王静怡说:“是,傅深比你那时候好多了,不要说写信了,走出家门口前,跟我说一个字,我都要谢天谢地,感谢杨国华同志还记得,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媳妇。”
她想到以前,杨国华还没达到随军的条件,每次回家探亲,离开的时候,不是半夜三更,就是大清早,什么都不和她说,拿着东西就走。
有了孩子之后,走得不是很干脆,孩子会扯着裤脚,不让他走。
杨国华:“……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记得。”
王静怡说:“一百年,我都会记得。”
杨国华哈哈一笑,站起来,拍拍王静怡的肩膀,“行,记得就记得吧。”
谁叫他那时候,愣头青,没顾及到,王静怡同志的心情。
为了这事,他已经被念叨十年了,再念叨下去也没事。
想通了,他又说道:“明天记得带小苏到处看看,让她尽快熟悉环境,一个小姑娘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丈夫又马上出去任务,挺难为她的。”
他看了苏月的资料,父亲是当了十年兵,脚受伤后,退伍回家。
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媳妇没了,一个人带着孩子长大,因为救人,没了。
爹没了,苏月却得到一个未婚夫。
长大后,未婚夫不领情,跟她的堂妹一起。
村里支书可怜她,问她未婚夫的战友,愿不愿意娶不娶她。
部队派去的人,就查这些。
幸好没有查到,傅深和苏月在一起的事。
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江淮东犯的是道德问题,他也愿意承担犯下的错误,答应娶苏小梅。
红卫兵和村里人没有揪着不放,事情不算很严重,要是傅深就不一样。
勾引战友的未婚妻,就这一条,没有被红卫兵打死,也会被江淮东,死抓着不放。
不拉着傅深离开部队,他绝对不会罢休。
王静怡对只比她的两个儿子,小两三岁的苏月也是心疼的。
从小没见过娘,八岁爹,又没了。
好不容易长大了,未婚夫不喜欢她,喜欢别人。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姑娘的命运,到底有多倒霉。
杨国华把苏月的身世,有真有假说了个大概,所以王静怡听到就是这个版本。
她也并不知道,苏月的未婚夫是江淮东。
第二天,苏月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了。
想进去空间解决早餐,但想到昨晚,王静怡说要带她去饭堂吃。
便忍住了,只喝了水。
王静怡过来了,两人一起吃了早餐。
吃完后,王静怡就告诉苏月。
平时他们在那里买菜,还有部队会给每家分两拢菜地,让军嫂们种菜,种瓜,种豆啥的。
种菜这件事,不能拖,王静怡就先带苏月去看菜地。
菜地距离家属院,不是很远。
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菜地有人在拔草,听到王静怡和苏月说话的声音,张兰花回过头,说:“静怡你咋大清早来菜地呢?”
开好房间,傅深拿着钥匙走在前面,打开房门,进去看一下没有什么问题。
叫苏月在这间住,他才去打开他那间房间,刚好在对面。
走廊有个洗手间,可以洗澡的,苏月去洗澡出来。
傅深才出去买了一个水壶回来,还借招待所的服务员的烧水壶,烧了一壶水。
装好拿给苏月。
苏月听到敲门声,知道是傅深,问都没问,直接打开门。
看到他手上拿着一个绿色的水壶,还是新的。
苏月没看到,傅深看到她打开房门,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
她问道:“给我的?”
“刚出去买的,里面的水是开水。”傅深把水壶递给苏月。
苏月笑着接过来,看着水壶,她刚好有点口渴了,没想到傅深这么细心。
她抬起头,想说声谢谢。
话说不出来了,傅深的表情有点严肃。
她疑惑问道:“怎么啦?”
傅深说:“以后在外面,要问清楚是谁再开门,不能像刚才那样,直接打开,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苏月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是你才开的。”
她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这点她还是懂的。
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傅深的气息,心里会告诉她,傅深来了。
傅深无奈:“你怎么知道敲门那个人是谁?你在里面又看不到,万一不是呢。”
到底还是年纪小,不懂得外面世界的险恶。
他这么谨慎的人,都被算计到。
苏月眼睛闪了一下说:“我就是知道,你快去洗漱一下,早点休息吧,累一天了,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呢。”
想到凌晨三点多就要起床,傅深也不多说什么。
“到时我会敲门叫你,听到敲门声,不要直接打开房门。”
苏月这次回答,学聪明了,“我不会直接开门的。”
傅深满意了。
小姑娘年纪小,还是要多说几句。
不然,真遇到危险,就晚了。
苏月关上门,房间里闷热闷热的,不打算在这里睡,她一个默念进去空间里。
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过去。
三点多钟,傅深准时来敲门。
苏月迷迷糊糊打开门,看到傅深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她嘟囔道:“你不困吗?”
傅深说:“不困,我习惯了,你要不要去洗一把脸,上了火车就可以继续睡了。”
苏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不用了,走吧。”
“嗯。”
前台的服务员被傅深叫醒退房,心中虽有些不喜。
知道傅深是当兵的,也不敢多说什么,给他们办了退房手续。
上了火车,苏月他们那个车厢没有人。
凌晨四五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苏月将布包随意扔到床上,人爬上去躺好,一下子,又睡了过去。
傅深见苏月这样,轻笑地摇了摇头。
这火车一共开了二十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滨市火车站。
下火车就变成人挤人了,傅深紧紧护着苏月走在前面。
王仁义一看到傅深护着一个姑娘,从人群中走出来。
眼睛一亮,踮起脚尖,摇摆着手,大声喊道:“傅深,傅深,我在这里。”
傅深听到王仁义的声音,跟苏月说:“喊我名字那个人是我战友,我们去他那边。”
王仁义终于看清楚,那姑娘长得什么样子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年纪小小的,人也长得小小个的。
眼睛却不小,像铜铃一样。
皮肤不是很白,也不是很黑。
不像别的嫂子,来随军。
他来火车站接人,那皮肤黑得跟他们当兵的差不多。
他们两人走近时,他咧着嘴说道:“嫂子好,我叫王仁义,是傅深的战友,也是他的好兄弟。”
因为某一件事,他们差点就不是好兄弟了,幸亏他醒悟得快。
听着王仁义叫自己嫂子,苏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傅深还没有领证,这些又不能告诉他。
只好也笑着说:“你好,我叫苏月。”
傅深说:“不要嘴皮,怎么是你来接。”
王仁义回道:“贾馨月今天休假,一早上来她逛街,算好时间,到火车站接你们,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贾馨月是王仁义谈了半年多的对象,她在军医院上班。
傅深说:“车停在哪里?”
王仁义说:“在外面,走吧,我们现在回去,还是吃了午饭再回去,嫂子你们的东西要不要买。”
山里的路,傅深是不建议吃了饭再回去的,他是无所谓。
苏月第一次坐,不行。
吃了的饭,都得抖出来。
买东西的话,部队里有一个小型的公社,牙刷,牙膏,洗头膏,肥皂,油盐酱醋都有。
现在天气热,被子,席子,他原来住的宿舍有新的,用不着买。
他说:“不用了。”
王仁义说:“你不问问嫂子需不需要买?”
苏月说:“我没什么东西需要买的。”
她相信傅深说不吃饭,肯定有他的原因,她现在不是很饿。
买东西,也得看了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才知道需要买什么。
傅深见王仁义这样说,愣了一下。
他什么都想好了,却没有问苏月的意见,自己做主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苏月,轻声说道:“那要不要买两套衣服,部队里有一个小型的公社,牙刷杯子,生活用品都有得卖,就是价钱要贵上一两毛钱,饭我们先不吃,那山路,车子开过去会很抖。”
就知道傅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听到他解释一遍,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苏月摇头:“衣服暂时不买,到时我想买布,叫别人帮裁缝的。”
空间里,那么多布,不用白不用。
傅深认真看着苏月的脸,没有半点怪他擅自做主的表情。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暗想着,以后不管她需不需要,都要先问过她,再做决定。
王仁义看到傅深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心里暗笑。
看你小子,有了媳妇,不问媳妇的意见,自己做主。
幸好,嫂子是个温顺的人。
要是换成脾气暴躁的,准得吵起来。
想到他谈那个,还坐在车上等着。
心里禁不住,有点烦躁。
傅深他们的东西很少,不用王仁义帮忙拿,他走在前面带路。
苏月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张兰花听后,思索片刻说道:“有点像港城那边的衣服。”
苏月眼睛一亮,急切地问:“张婶,你见过那种衣服?”
要是见过就好了,做的过程中,不用她多说,也不用担心做出来的衣服,不符合她的要求。
张兰花点头:“见过。”
去年,她孙子生病了,在滨城怎么看都看不好。
就带着他回北城,在医院看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同志。
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北城没有见过的,看起来很漂亮。
当时还有不少人,好奇地问那女同志,衣服在哪里买的。
她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布料。
衣服的颜色,除了黑蓝灰,和军绿色,居然还有其他的颜色。
她听着也挺惊讶的,港城的衣服,跟他们北城的衣服相比下,远远不及人家的。
那女同志的妹妹,刚好和她小孙子住一个病房。
住院那几天,她仔细地注意观察了,那衣服的做法。
脑子里,有一定的雏形。
只是滨城,没有北城这么开放,接触不到从港城来的人。
苏月进去把买来的布,用一个袋子装好,里面还放了几颗糖果。
递给张兰花,诚恳地说道:“张婶,我的衣服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衣服,我明天就可以做出来。”
听到这么快就能做出来,苏月心里乐开了花。
张兰花离开后,苏月进去空间,把买来的菜籽撒下去。
王静怡那边。
王静怡洗好碗筷,擦干手,走到在堂屋,看报纸的杨国华身边。
“老杨同志。”王静怡轻声唤道。
杨国华抬眼,看一眼王静怡,抖了抖手中的报纸。
“什么事?”
王静怡伸手扯下他手中的报纸,放在桌子上,“你先不要看,听我说完。”
杨国华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打趣道:“王同志,有什么大事要说的,说吧。”
不说出来,晚上又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王静怡听到他打趣自己,嗔怪地打了他一肩膀,“认真点,说正事呢。”
“嗯,认真。”杨国华坐直身子,正色道。
王静怡看向杨国华,目光满含期待地说:“你想不想要一个闺女?”
杨国华的脸瞬间僵了一下,抬手碰了碰王静怡的额头,又下意识摸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说胡话。”他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王静怡急切地说:“我没说胡话,就问你要不要闺女。”
杨国华目光紧紧盯着王静怡的肚子,语气谨慎道:“我想要,可你现在也不能生啊。”
十几年前,王静怡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伤了身体。
坐月子时,两方的妈妈悉心照顾了一年多,她才勉强可以下床走动。
当时,部队里事务繁多,两孩子快一岁了,杨国华才得以回家。
看到身影消瘦、脸色蜡黄的王静怡,杨国华心疼极了。
第二天,他就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严肃地告诉杨国华:
他爱人的身体非常虚弱,还切除了子宫,以后要好好养着,不能做重活,也不能惹她生气。
杨国华心里一阵刺痛。
娘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给他生了孩子。
身体变得这么差,还切除了身体的一部分。
退伍的想法愈发强烈,这兵谁爱干谁干,反正他不干了。
却被王静怡狠狠数落了一顿,她叫他不要矫情,好好努力,有了随军条件,带他们母子三人去随军,才是正事。
王静怡顿了一下,顺着杨国华的视线低头看去,“你说什么呢,不是我生。”
王仁义说:“我和贾馨月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对我来说不算失去。”
苏月疑惑,不由追问道:“怎么回事?”
她脑洞大开,难道是被逼的。
首长看中下属,然后逼迫王仁义做他的女婿。
王仁义对上苏月满是疑惑的眼眸,清了清嗓子,“没事,反正我们分手,跟嫂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月还想问,王仁义跑了。
跑远了,还停下来说,“军嫂们快点各回各家,晚上多吃点饭。”
言外之意叫她们不要,把贾馨月追求过傅深的话,告诉苏月。
不然,等傅深回来,自己要被他打两次。
利用苏月和贾馨月分手的事,他已经做好准备。
贾馨月追求过傅深的事,绝对不能从其他人口中先传出来。
要说也得傅深亲口,告诉苏月。
知道实情的军嫂们,见王仁义这么一说,哈哈大笑。
王静怡说:“大家都散了吧。”
有些好心的军嫂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好好安慰一下傅营长的媳妇,我看着都心疼,才来两天不到,被人欺负两回了都。”
王静怡:“……”
谁说不是呢。
从小没爹没娘的,长大了未婚夫又喜欢别人。
跟着丈夫来到部队,环境还不熟悉,丈夫又出任务,留她一个人。
上午菜地差点被人霸占了,下午有人上门指着鼻子辱骂。
真是,她也不知道,该说这姑娘的命。
真是有点坎坷。
苏月进去洗了一把脸,王静怡在一旁递毛巾。
苏月微笑着,接过毛巾,擦了一下,随后挂在竹竿上。
她说:“嫂子,我留有一块饼给你。”
“咋还给我留呢,你自己吃吧。”
话是这样说,王静怡还跟着苏月进去,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饼。
让贾馨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苏月端起碗,“嫂子你尝尝,这是我第一次用面粉做的。”
王静怡一看碗里的饼,顿时愣住了,又有点不敢相信说:“这饼全是用面粉做的?”
那语气里满是心疼,但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苏月有点不好意思,她听得出王静怡心疼的语气。
“是,在小公社买的。”
王静怡心里叹气,小公社里没有玉米面和高粱面卖,只有面粉。
苏月急着做饼,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拿起饼,撕开,和苏月一人一半。
苏月不想吃,她在空间里,吃肉吃饱了。
王静怡执意要分一半,“你不吃,我可不好意思吃了,这都是全面粉做的。”
她活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吃全面粉的饼。
苏月只好接过来,王静怡吃着饼,眼睛扫了一眼厨房。
锅盆碗筷油盐酱醋是有了,还差一些。
于是,她说:“苏月,明天我带你去镇上,买一些米面吧。”
苏月闻言,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无光。
王静怡疑惑问道:“怎么啦?”
苏月皱着秀眉说:“坐车太抖了。”
坐越野车都那么抖,坐后勤的购物的货车,还是坐在后车仓,更不用说了。
王静怡愣了两秒,然后哈哈一笑,“不坐车,坐车要抖一个多小时,屁股都要开花了,我坐过一次后勤车,抖到我咬到舌头了,从此就不敢坐了,我们去洞口村坐船,坐船快,半个小时就到了。”
想到自己第一次坐船的经历,她又说道:“没坐过船,第一次坐可能会有点晕,不过,下了船就好了。”
苏月不想扫兴,自己确实有很多东西要买,硬着头皮点头,“行,我们明天坐船去。”
这两天,她看了一下家属院的军嫂们,她们的衣服不是很亮丽,但人家身上的衣服,一个补丁都没有。
寡妇是别村的人,生了两个儿子就结扎了。
到处骗人帮养她两个儿子,别人娶回家,几个月没见有动静。
离了好几次,才遇到王仁义这个冤大头。
王仁义想想自己这一生,觉得就像一场笑话。
夜里,他甚至想一口农药喝下去,一死了之。
最后,他不是喝农药死的,而是被火活活烧死。
还是他辛苦养大的两个继子放的火。
王仁义看着秦芝芝真诚的眼神,下意识点了点头。
秦芝芝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走,我帮你找回公道去。”
苏月看到王仁义跟在一个女孩子身后走回来。
她真心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够帮到王仁义。
同时,心里又有点懊恼,要是她也有除了村里人的信息,还有部队的信息就好了。
这样就能早早提醒王仁义,避开现在发生的事。
秦芝芝大步走到吕强媳妇面前,目光犀利。
“你刚刚说王仁义要求摸你胸,才肯把孩子还给你,你胸很大吗?”
这话一出,众人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女同志看着年纪不大,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女人听了,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的胸部本来就小,生了孩子后,又吃不到有营养的东西,都被孩子吸干,显得更小了。
吕强满脸愤怒,“你怎么说话的,我媳妇的奶子大不大,你一个女同志懂什么。”
秦芝芝冷冷地瞥了一眼女人的胸部,又轻蔑地扫了一下吕强。
“你不是说,你媳妇被吓到了,奶水没有了,饿得孩子哇哇哭?我看着根本就没有,平得像个男人一样,还好意思污蔑军人同志,他们的眼光有这么差吗?”
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胸部,“看看,这才是。”
王仁义看到秦芝芝这个动作,在几个村民还没来得及看向秦芝芝时,就迅速上前挡住了。
他心里一阵汗颜,只觉得这女同志说话实在是大胆得离谱。
一个女同志怎么可以挺自己面前,给别人看的。
吕强瞧着秦芝芝说话,扯到天边去了。
他梗着脖子,“现在根本不是说我媳妇奶子大不大的问题,而是王仁义摸了我媳妇的事!”
秦芝芝语气散漫:“我这不是正说着嘛,急什么。”
紧接着,她伸出手指,依次指向吕强、他媳妇,以及几个村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你,还有你们几个,最好在我说出真相之前,自己坦白为什么污蔑军人同志,不然,有你们苦头吃!”
众人听到这话,瞬间惊得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就说军人同志怎么会这么龌龊,去摸一个其貌不扬、那里又不大的妇人,原来都是你们瞎编乱造谣的!”
“污蔑军人,该把他们送到农场改造去!”
……
几个村民听着这些议论,一想到要被送到农场改造,心里顿时慌了神。
农场,谁不害怕啊。
此时,他们有点后悔听信吕强的话了。
唯有吕强还在嘴硬,“我媳妇说的就是事实,凭什么你说污蔑就是污蔑!”
哼,他媳妇和王仁义独处时发生的事,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在他看来,他认定的真相,那就是真相。
“真相就是王仁义摸了我媳妇的……”
秦芝芝不耐烦地打断吕强的话:“请你不要再说那两个字了!你不要脸,难道你媳妇也不要脸了?就算你们两个都不在乎脸面,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有素质人的感受!”
真是无语。
不是说这个时候的人,说话,做事都比较含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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