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宛白李惠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总裁求抱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醒了!”林宛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笑成花骨朵的小护士。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用确认就知道是在医院里,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最后似乎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她低头看向左腕,稍稍一动都疼,小护士连忙制止,“你别乱动!缝了有六针呢,小心伤口崩开!你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割那么深多疼啊,好在没伤及动脉!”林宛白尴尬。其实她没真想死,就算真想死也得先买份保险,受益人填上外婆。只是想用这个办法阻止霍长渊再上自己,也没想割这么深,毕竟没有经验。林宛白看着身处的独立病房,皱眉,“医药费……别担心,医药费送你来的那位先生都交过了!”林宛白没有感激,费用就是该由他出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自己不告他绑架已经够善良了!想到昏迷前他的所作所为,警惕起来,“……...
《霸道总裁求抱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醒了!”林宛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笑成花骨朵的小护士。
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用确认就知道是在医院里,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最后似乎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她低头看向左腕,稍稍一动都疼,小护士连忙制止,“你别乱动!缝了有六针呢,小心伤口崩开!你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割那么深多疼啊,好在没伤及动脉!”林宛白尴尬。
其实她没真想死,就算真想死也得先买份保险,受益人填上外婆。
只是想用这个办法阻止霍长渊再上自己,也没想割这么深,毕竟没有经验。
林宛白看着身处的独立病房,皱眉,“医药费……别担心,医药费送你来的那位先生都交过了!”林宛白没有感激,费用就是该由他出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自己不告他绑架已经够善良了!
想到昏迷前他的所作所为,警惕起来,“……他人呢?把你送来就走了!”小护士耸肩表示。
林宛白闻言松了口气,却也并不意外。
狠戾、冷酷,完全是霍长渊给她的直观印象,从他能纹丝不动看着她一滴滴流血到昏厥,送到医院应该是只要确定不会死不担责任即可。
“你现在贫血,尽量别有大幅度动作。还有,那位先生给你交了三天的住院费,好好静养吧!”小护士很细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欲言又止,“以后别这么傻了,为情多不值……”为情?
林宛白嘴角一抽。
猛然想到什么,她急忙叫住离开的小护士,“等等!我的军刀呢?”……地下,林宛白拽着袖子,挡住左腕还未拆线的伤口。
当天她吊完吊瓶就出院了,把三天的住院费退了,没想到这家医院贵的吓死人,竟退了小五千。
这笔钱她当然不会还,不像是那晚的两万块,这钱她心安理得。
只是她割腕时的军刀不见了,从小护士那领的随身物品里没有,去了酒店也说没有看见,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林宛白不知道怎么办,这把意义不同的军刀是她最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多年从未离身过,而一把有年头的军刀,派出所又不可能立案,想到这她不禁更着急上火。
“小白,十二号包厢要酒!”林宛白应了声“这就去”,快速往托盘上摆酒。
推开包厢门,是她每晚常见的纸醉金迷,里面男男女女很多,都是衣着华贵的有钱人。
林宛白保持着服务员该有的恭敬谦卑,低着头端着酒走向里面的茶几桌上,沙发正中央的男人叠着腿,很随意的坐姿,却极具有存在感,沉敛幽深的眼眸,沉默中透出一股矜贵,直逼人心。
真是……冤家路窄!
林宛白将酒瓶依次放好,起身就想离开。
托盘却被人给按住了,她看到对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别走啊,酒还没起!”秦思年早就把她给认出来,心里想着嘿,这感情好!省了他再大费周章,自己上门!
林宛白扯回托盘,想要告诉对方会有同事过来负责,眼角余光里有银色的光一闪,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动作不由全部停住。
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指间,甩着一把军刀。
“你不会真喜欢男人吧?”秦思年笑。
不是独立的病房,外婆的临床还有个同样年纪的老太太,得的是肺病,虽然这样很不利于外婆休养,可是没办法,她连现在这样的病房都快住不起了。
多亏闺蜜救济了一万,加上瑶瑶手里拿的勉强将上个月拖欠的还上,只是这个月的又还没有着落。
林宛白将外婆的手贴在脸上,纹路间传递的温暖,让失去初次和遭到毒打的难过全部氤氲上了眼眶。
掉了几滴眼泪,她就连忙擦干,害怕外婆醒来后发现异样。
8岁时她失去了妈妈,让李惠的儿子流掉以后,虽然她年纪小送不了警察局,但林勇毅将她撵出了林家。从此她就一直跟着外婆过,所以外婆对她来说,是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了。
林宛白看了眼外面的夕阳,想到外婆爱吃的烤红薯。
虽然医生不允许,但是偶尔少吃一点点还是可以的,她轻手轻脚的离开,出了医院往马路对面走,远远的能看到小贩们在热情的叫卖。
刚走到夜市的街口,感觉身后有阵脚步声。
不管她加快还是放慢,脚步声都在。
准备回头时,后颈一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短短数个小时内,没想到竟再次相见。
原来林家人嘴里的贵客是他。
男人和她一样,眼里划过一丝微怔,但只是转瞬即逝,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样子,下巴犀利的线条都没有半点变化,像是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神。
林宛白没有再看他一眼,也并没有奢望他会向自己伸出援手。
旁边站着的林瑶瑶,此时蹲在她跟前,一脸的天真无邪,“姐姐你也真是的,不要每次来都惹爸不高兴,明知道他一直血压高!”
“爸,您也消消气!有什么话就好好说,更何况长渊哥哥还在呢!”
林瑶瑶和李惠一样,永远在林勇毅面前扮演贤妻和乖女,顺带踩她一脚。
林勇毅火气消了不少,解释道,“长渊,让你看笑话了!”
霍长渊只牵了下唇角,一脸漠然,似乎对于别人的家务事并不关心。
林瑶瑶从钱包里拿出薄薄的人民币,“姐姐,我这里只有三千块,还是从上个月攒下来零花!虽然爸有钱,但你也知道,我从来不乱花钱的!”
鬼话连篇,谁信?
“林宛白,还不快走!”林勇毅厉声。
如果不走,免不了又遭到毒打。
不想在他面前再表现出狼狈,林宛白捏着杯水车薪的三千块,拂开林瑶瑶伪善地扶过来的手,咬碎了牙硬生生自己站了起来,挺直背一步步走出别墅。
身后传来李惠没好气的喊声,“管家,赶快来把地毯换了!脏死了!”
别墅距离公交站,要走挺长一段路。
林宛白将紧紧攥在手里的三千块揣在兜里,她没有选择将钱扬在那对母女脸上,不是她没骨气,因为这是林家的钱,是林家欠她的。
“叭――”
她回头,看到身旁不知何时跟上来的一辆白色路虎。
认清里面的人,林宛白脚步不停,可路虎却加油后猛的一个急刹车挡在了她前面。
林宛白想绕开时,男人已经打开车门迎面走过来。
从唇角勾起的弧度和眼神里,她能看的出似乎在说:早知如此,何不乖乖收了他那两万块钱。
“给你。”霍长渊递过来个冰敷袋。
林宛白看到上面有医药的名字,看着他莫名的好心,没有接。霍长渊干脆丢在她怀里,林宛白只好拿起来放在右额上,同时警惕的看着他。
霍长渊将始终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出来,手里有盒药,扁扁的似乎只有一粒,还有瓶矿泉水,“把药吃了。”
“我看着你吃。”又补充了句。
林宛白这才明白,他追上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用了。”
她只接了药盒,就仰头直接将药干吞进嘴里。
从嗓子眼里干干的滑下,药片刮的很疼,但她一点都不表现出来,抬头发现他正眯着眼眸盯着自己,带着审视。
她别过脸。
霍长渊甩着车钥匙,“上哪,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林宛白只重复这句。
然后便见他弯身坐进车内,毫不犹豫的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是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的。
她发现最近自己身上总发生这样的事,这已经是第三次睁开眼就是陌生的环境。
说陌生的话,又还是酒店套房的标准装潢,林宛白下意识的去看浴室的方向,好像觉得下一秒门就会像前两次那样拉开,等她快看穿了,终于确定里面是没人的。
还没等松口气,她差点叫出来。
虽然没赤着,可身上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包括贴身的那两件,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
“醒了?”落地窗处传来沉静的嗓音。
厚实的窗帘微动,从后面走出夹着烟的高大身形。
霍长渊依旧是只围了条浴巾,坐在床尾,指尖的烟气还在缠绕,隔几秒往左手握着的烟缸弹了弹烟灰,视线一抬,“等会把药吃了。”林宛白注意到枕边放着的白色小药瓶,被冷水从头浇到脚。
“昨晚……”她的手发抖,感觉白割腕了,“你都对我做什么了?该看的都看了。”霍长渊眉眼戏谑。
“你趁人之危!”林宛白眼前发黑。
霍长渊将烟蒂捻灭,幽幽的说了句足以让她狂喜的话,“不过我没碰你。……真的?”跌到谷底崩溃的林宛白被捞上来,不敢置信。
霍长渊眼尾微微往上吊着,讽刺她,“我怕你醒来后自杀。药是消炎的,你昨晚喝那么多酒,容易刺激刀口。……”林宛白抿嘴,缩了缩缝针的左腕,心里却很激动坏了,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呐呐的问,“那我的衣服哪去了?谁给我换的?吐脏了,扔了,我换的。”霍长渊很惜字的回。
林宛白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不由攥紧手。
不过不管怎么说,历史没再上演就好!
见他有所动作,林宛白浑身都警觉起来。
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扑过来,却是直接扯掉浴巾,只穿了贴身衣物,当着她的面就肆无忌惮的开始穿衬衫和长裤。
林宛白低下头,不敢斜视。
有什么东西扔过来,她下意识的伸手接。
看清楚后,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掩饰,林宛白双手紧紧握着折叠的军刀放在胸前,生怕会再次丢掉,抚摸着边缘,那人笑起来的眉眼也浮现在眼前……“这破刀这么重要?”霍长渊不屑。
割腕那天,送到医院里,哪怕昏迷不醒时她还始终握在手里不肯放,两个护士费了很大力气才扒开她的手指。
“嗯。”林宛白点头。
军刀已经找回,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她掀开被子穿鞋就要离开。
路过霍长渊的身前,他不知何时又点燃了根烟,朝她吐了口烟雾,“你就打算穿这身走,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林宛白低头,也意识到不妥。
然后就见他将烟叼在嘴里,按了酒店内线,似乎在吩咐着让人送来一套女士的衣物。
林宛白斟酌了下,只好留下来等,不过安全起见打算去离他远一点的外面客厅。
脚步刚动,手腕被扯住了,整个人被他直接拽了过去。
有铁般的手臂随之缠上她的腰,看着近距离放大的立体五官,夹着烟草气息的声音随之拂在眼鼻上,“昨晚什么都没做,我总得拿回点什么。”林宛白惊慌的睁大眼睛,他的吻落下来。
林宛白恢复意识后,就伸手摸向脖子后面。
环顾四周,是陌生的环境,等她确定自己是处在酒店的套房时,顿时一个激灵。
似曾相识的“哗啦”一声,浴室门拉开。
林宛白满眼惊恐,果然看到高大的身影只围着条浴巾走出来,胸肌壁垒分明,只不过这次他拿了条毛巾在擦头发。
“你、你……”她紧张的磕巴起来。
四目相对,林宛白自己的手都在抖。
垂眼间,万幸的是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还完好,察觉到沉稳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她眼底充满了慌乱:“……你要干什么?”
他就像是一只充满野性的兽,骤然出现在平和的人间,让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存在。
眨眼间,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上方。
有什么划过皮肤,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双手就被高举过了头顶,任人宰割。
“你说干什么?”
林宛白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扶着铁栏杆,手心里全是汗,“不要!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跳下去……”
“只要你敢,跳吧。”霍长渊脚步慵懒。
霍长渊倒是停下了脚步,却嗤笑了一声。
嗤笑她的惺惺作态。
他眉眼间一片冷漠,仿若这世上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萦绕于心,甚至还叼了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淡定的看着她血流不止。
血越来越多,在地毯上绽放。
林宛白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他说:“林宛白,你挺带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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