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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完结+番外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云挽景宣帝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由网文大神“咸鱼头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17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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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指缝间的香囊随手搁在案面,滚弹几下,落入了镂空书筒。

被留在长春宫的阿绥在晚间见到了三皇子,对方是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小胖子。

淑妃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便将阿绥安置在了偏殿,与三皇子同住。

深夜阿绥裹在被窝里情绪不高,这还是他自记事以来头一回离家睡,周遭都是陌生的。

好在——

阿绥伸手钻进枕头底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狸奴布偶。

这是阿娘给他做的,一直陪着他,据月娥姐姐说这是阿娘在他出生前就做好了,他小时候每天只有抓着小狸奴布偶才肯睡。

捏了捏布偶的耳朵尖,阿绥同它小声说了几句话,直到困意袭来,他下巴抵在上面睡着了。

翌日吃过朝食,淑妃准许两人去玩。

“晖儿,今日母妃允你休假一日,你同绥哥儿一块玩去吧。”

淑妃从宫人手中接过金丝嵌玉蹀躞腰带,弯下身亲自为三皇子系上。

系好腰带,她抬头整理他的衣襟,语气亲和道:“绥哥儿年纪小,你是皇子,又是兄长,需主动肩负责任,把表弟照顾好,明白吗?”

“儿臣明白了。”

三皇子声音不大,嗫喏道,他如今八岁,个头不算矮,但由于平日贪食,身材也要比同龄的孩子胖,一张脸面团似的,看上去很是憨厚。

淑妃蹙眉,见他表情怯懦更是怒从中来。

“晖儿,你是男子汉,说话该大声些,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父皇见了,他不会喜欢的!”

她冷着脸道,忍不住高声。

三皇子僵住,神色慌张:“母妃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淑妃气不打一处来,横眉冷竖:“本宫不需要你道歉,你只需记住凡事大大方方些,莫要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

有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家世位分都不差,怎么会养出三皇子这样的性格?

归根结底还是她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她越是如此,三皇子就瑟缩地越厉害,他低下头面色赤红:“是,母妃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一旁的阿绥看了眼淑妃,又看了眼三皇子表兄,不明白淑妃姑母为何突然这般严厉。

淑妃恨铁不成钢,顾及外人还在,她最终压下心头的躁郁,摆摆手让两个孩子出去了。

出了长春宫,三皇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变得开朗了些。

他想起淑妃的交代,转身看向阿绥:“陆表弟,你玩过藤球吗?”

阿绥点头:“玩过。”

三岁时阿娘送了他一个藤球,尽管那时他还小不会踢,但亦是每日都要拿出来玩一玩。

三皇子愉悦:“那我们去玩藤球吧?”

“好!”

愉快地决定好,三皇子吩咐宫人去把自己心爱的藤球拿来,带着阿绥去了平日里自己玩藤球的地方。

结果没玩多久,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嫌阿绥踢得不好,便改了主意,和宫人们玩起了捉迷藏。

阿绥对捉迷藏不感兴趣,便留在原地自顾自玩藤球。

啪——

没踢中。

啪——

藤球踢进了草丛里。

阿绥自己跑去捡起来。

随后他盯着脚边的球,一鼓作气用力一踢——

藤球飞窜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最后‘砰’的一声,远处传来骚乱。

阿绥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好像砸到了人。

早朝后,回紫宸殿的途中,江福盛听到景宣帝问:“淑妃挑了陆国公的小侄子给三皇子当伴读?”

今晨朝堂上见到陆元铎,他想起前几日对方似乎提过这回事。


阿绥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疑惑:“阿娘,现已隅中,不算早了。”!
云挽表情愣了下,下意识看向窗柩,发现外头日光明亮,不见一丝薄雾,正值日中。
盘算下来,云挽足足比平日里晚醒了一个半时辰!
阿绥直起膝盖,揣着手说:“阿娘睡得沉,孩儿便未叫醒您。”
也就是说,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云挽一颗心软软涨涨,暖心不已,当即弯腰伸手将阿绥揽进怀里,亲了亲他光洁的前额:“阿娘的好孩子,真是贴心!”
尽管才四岁,但早已懂事的阿绥对于母亲的亲近既开心又害羞,轻轻挣扎了下便随云挽去了。
摸了摸他的发髻,又贴了贴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直到惹得儿子一张脸红扑扑,像煮熟的虾,云挽才松开他。
想起今日的正事,她唤来屋外的下人,对阿绥说:“先去外间等片刻,待阿娘梳洗完带你去祖母那儿。”
阿绥乖巧地点点头,临走前不忘拿上那方蓝色帕子,整齐地折叠好后小心地放入袖中。
这可是阿娘的亲自为自己绣的帕子,他可不能丢了。
下人打来热水,云挽简单地洗漱一番,换上色泽淡雅的流云裳,又由贴身丫鬟月牙盘了发,插上两支素簪子,典型的孀妇打扮。
“夫人,东西已经备好了。”
婢女月见的声音传来,她撩起隔帘从屋外进来,手上端着一份巴掌大小的锦盒。
云挽颔首,示意她放在一旁桌上。
花了不足两刻钟,云挽起身,领着阿绥匆匆前往老夫人的院子。
慈心堂。
跨进院大门,穿过回廊,在踏进正厅门前,云挽忽地驻足,侧身垂首,小声询问儿子:“昨日阿娘与你说的可还记得?”
阿绥牵着她的手,认真点头:“阿娘嘱咐的我都记住了。”
“好。”
云挽揉了揉他的头,话罢牵着他踏入正厅,进入正屋内。
屋里,黄花梨木的雕花桌椅摆放整齐,檀木软榻上薄锦衾堆叠,矮小案几上摆着的瑞兽香炉轻烟袅袅。
陆老夫人年过知命,逾近花甲之年,头上布满了银丝,她头戴抹额,身着石褐色锦服,笔直地端坐在榻上,闭眸听身边的丫鬟念经书,手上的佛串一下下转动。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眼尾吊梢,目光矍铄。
云挽松开阿绥的小手,欠身行礼:“儿媳给母亲请安。”
她身着雪灰素衣,体态轻盈,腰带上悬挂的玉玦随着动作小幅度轻晃,如碧波荡漾。
明明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福身礼,云挽做起来倒比旁人多了几分清丽与雅致,美得像一幅画,根本不像是个为夫守寡之人。
陆老夫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不喜,神色冷淡:“今日怎来得这般迟?”
云挽垂眸:“儿媳今晨起晚了些,望母亲恕罪。”"


夜色如墨,万籁俱静。
藏匿于皇宫竹林深处的阁楼里,灯光绰约,剪影重叠,似泣非泣声不绝于耳。
云挽被逼至狭仄的软榻上,头脑昏胀,粉面薄红。
男人强健的臂弯横陈腰肢,姿态强势,属于成年雄性的气息包裹周身。
衣摆松垮坠地,月白与玄金交缠,乱作一团。
直棂竹窗上映照屋内的景象,深秋夜风渐起,伴随着簌簌竹林声,一切消弭于周遭。
云挽眼眶发热,泪珠子溢出眼尾,她眼帘半遮,面态柔媚,于朦胧间望见男人凌厉淡漠的下半张脸。
倏然,半梦半醒间,男人停下了动作,耳畔乍然响起清晰的质问:
“你叫什么?哪个宫的?”
不设防撞进幽暗深邃的凤眸,云挽心口骤缩。
哗——
眼前的一切如镜面般碎裂,化成无数道冷芒刺向她眉心,云挽挥手阻挡,旋即惊醒。
........
猛地从床榻上坐起,云挽大汗淋漓,面色苍白,梦中的窒息感令她险些喘不过气。
好在,眼前景象熟悉,她捂着胸口松了一息,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渐渐散去。
忽地,眼底出现一抹蓝,是一方帕子。
扭头对上帕子的主人,云挽顷刻间弯唇,露出温柔的笑:“阿绥来了。”
被唤作‘阿绥’的男童,梳着总角,俗称‘两丸髻’,正扒在床沿边,露出一张稚嫩精致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云挽,满是担忧:
“阿娘,您做噩梦了吗?”
奶声奶气,却口齿清晰。
他捏着帕子,踮起脚尖主动为母亲擦汗。
云挽顺势低下头,任由他的贴心举动,随即从他肉肉的小手里接过帕子,随意擦干了额头的细汗。
闻言她揉了揉儿子的头,柔声安抚道:“不打紧,阿绥别担心,阿娘没事。”
只是一个梦罢了。
尽管这个梦她已经做了五年。
自丈夫去世,儿子阿绥出生,随着他长大,这个梦渐渐被云挽淡忘,不知为何最近又开始重演。
细眉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下,对上儿子清澈的眼神,云挽舒展眉头,压下心头的异样,岔开话题柔声问:“今日怎这么早来阿娘这儿了?可是饿了?”
对于儿子的日律作息,云挽作为母亲自是了若指掌,自晨起后阿绥需晨读半个时辰,再来寻她。
这时她已然梳洗完毕,母子俩便会相对而坐,一同用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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