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是网络作者“冉七柒”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时苒岑靖,详情概述:为了追寻大道,时苒接受了一场虐文轮回试炼。据说,无情道之人,必得先有情,而后情至深处,虐到极致,才能看透情爱,经历生死,才能大彻大悟!可时苒表示,他死我活,不也是历经生死?将男主虐到极致,这不也能看透情爱?你不是自以为拿了龙傲天角逐天下剧本吗?不好意思,男配女配都被我策反了!你不是靠着金钱权势玩强取豪夺吗?不好意思,姐更有钱!于是,之间追着男主跑的女配,求而不得的男配,全都变了一个模样。“姐姐,你我携手,开创一个属于女子的盛世!”“道论高低,何论男女,师尊所言,弟子必当谨记在心!”苏爽剧情流,体验让渣男去死的一百种方式!....
主角:时苒岑靖 更新:2023-12-08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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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苒岑靖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由网络作家“冉七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是网络作者“冉七柒”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时苒岑靖,详情概述:为了追寻大道,时苒接受了一场虐文轮回试炼。据说,无情道之人,必得先有情,而后情至深处,虐到极致,才能看透情爱,经历生死,才能大彻大悟!可时苒表示,他死我活,不也是历经生死?将男主虐到极致,这不也能看透情爱?你不是自以为拿了龙傲天角逐天下剧本吗?不好意思,男配女配都被我策反了!你不是靠着金钱权势玩强取豪夺吗?不好意思,姐更有钱!于是,之间追着男主跑的女配,求而不得的男配,全都变了一个模样。“姐姐,你我携手,开创一个属于女子的盛世!”“道论高低,何论男女,师尊所言,弟子必当谨记在心!”苏爽剧情流,体验让渣男去死的一百种方式!....
见过后,便挥手让原主走了。
原主离开王帐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淳于狄安一把火烧毁了王帐。
西越,自从成为史书上的一段过往。
世人都说,淳于狄安是伤仲永,少时出色,可后来却变得暴虐昏庸。
可时苒不觉得。
必定,是有什么契机,让淳于狄安变成了后来那副模样。
西越三位王子,如今,淳于狄安是最合适的合作人选。
所以,时苒不打算错过这次机会。
她要在进入西越王帐之前,为自己选择一位合适的下一任丈夫。
毕竟。
时苒摸了摸袖中的短剑。
即将到来的大婚之夜,自己可准备了一场大戏。
伴随着马车外的声音,阿媖的表情越发凝重。
她缓缓跪在了时苒身前,低声道,“公主,若真被发现了,您便说是奴婢做的。是奴婢和阿奴起了争执,一时火气上涌这才动了手。那柄短剑,您交给奴婢。”
公主不能死。
无论眼前之人过去是谁。
如今,她都是大魏的公主。
下一秒,马车车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一个高大的男子直接低头进入了马车内。
他身量极高,虽然马车空间极为敞阔,可几乎在他进来的一瞬间,便让整个空间都显得逼仄了几分。
微眯了下狭长深邃的双眸,男子的视线在马车内扫视了一周,缓缓定格在了阿奴的尸身上。
“你是谁?竟敢如此放肆,未经传召便直接进入公主马车中,你有几个脑袋可砍?!”
阿媖立刻爬起身挡在了时苒的面前。
西越的风不同于大魏那般和煦,刮在人的脸上,不比刀子轻快多少。
一阵狂风卷来,直接将马车的车门狠狠吹上。
“砰!”
阿媖直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眼前这个人,眼神凌厉得让人不寒而栗。
男子的视线,慢慢落到了阿媖背后的时苒身上。
进入马车这么久,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一开口,竟然是大魏话。
“大妃,不,用你们大魏的说法,我该叫小娘。我说小娘,这是你送给我们西越的大礼吗?”
用脚拨弄了下地上的尸体,淳于狄安冷笑一声。
“一个死人?这可不太吉利。”
此刻的淳于狄安,还不是几年后那副万事不入眼的颓唐模样。
少年郎的锐气与锋芒,在他的身上有了最好的体现。
看着眼前的人,阿媖几乎浑身都僵住了。
她刚想开口替公主顶罪,身后的时苒轻柔开口了。
“大魏同西越联姻,乃是两国大喜之事。本宫不过是,为这桩喜事添点彩头而已。怎么?三王子也信奉那些吉利不吉利的说法?”
时苒缓缓从袖中抽出短剑,就那么光明正大放在了矮桌之上。
丝毫不避讳,地上那人是她所杀。
淳于狄安的眼眸微眯。
这位公主大妃,和传闻中的可不太一样。
西越王庭对这位和亲而来的公主可是好奇万分,毕竟,空悬了十多年的大妃之位,一朝被一个大魏人拿到。
且此人背靠大魏皇室,谁也不知,她会给西越王庭带来怎样的风波与改变。
早在婚事初定之时,几乎所有人都早已调查到了关于惠仪公主宗兰漪的一手情报。
帝后所出的嫡公主,备受宠爱,是皇城最为璀璨的宝珠。
精通诗书礼乐,性情恭谦柔顺。
几乎是大魏清流名士们最为推崇的淑女典范。
可如今一见,似乎并不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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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时苒知道淳于狄安所想,一定会打趣他一句。
传言并不可信。
公主的身份,就足以让所有传言的真实度大打折扣。
宗兰漪不是如此。
自己更不是如此。
“大妃好胆量、好口才,也当真是心狠。伺候自己十余年的人都能如此干脆下手。”
淳于狄安已经迅速将地上的尸体和名册上的名字对上了号。
他好奇,到底这个奴婢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会让一位公主不顾如今的情形,直接对其出手。
“更心狠的还有呢。”
时苒微微往后靠向玉枕,姿态松弛,似乎并不把如今的事放在眼里。
“阿媖,出去候着吧。”
阿媖虽然疑惑,也觉得公主尚未成婚,此刻同未来继子同处一辆马车之内,似乎于理不合。
但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便是知道管住自己的嘴。
恭敬行礼,阿媖低声回道,“是,公主。”
而后轻轻推开马车的车门下了车,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时苒看向淳于狄安,见他似乎还在观察地上那具尸体,于是低声道。
“三王子不必再看了,本宫杀她,是因为她存了不该有的心。她的兄长死在了同西越的战场之上,她心存死志,身上藏了足以让两国联盟为此破裂的剧毒。你说,如此之人,本宫岂能留她。”
时苒知道,阿奴的身上,必定有毒药。
至于她兄长的事,那便是时苒随口胡说的。
淳于狄安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婢女,不远千里调动皇都的人去彻查。
至于毒药,那是宗兰漪交代的。
一旦自己有了暴露之举,便让阿奴解决掉自己。
话本中,这阿奴一直自诩乃是真公主的婢女,对原主多方挑剔。
或许在她看来,原主这般卑贱出身,却因为命好顶了公主的身份,从而能够成西越大妃。
她也是清白人家出身,却只能为奴为婢伺候,这让阿奴如何能咽得下心里这股不甘。
不光心存二心,甚至在原主改嫁给第二任汗王淳于狄鹰后,她踩着原主上位,成了淳于狄鹰的庶妃。
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压在了原主头上。
可惜,她没料到淳于狄鹰如此短命。
在淳于狄安继位后,除了原主这位公主,淳于狄安并没有选择继承他兄长的其他妾妃,而是选择将其全部遣回了家中。
阿奴作为陪嫁而来的婢女,除非公主归朝,否则她是不被允许返回大魏的。
她只能选择留在西越,重新回到原主身边伺候。
为了继续富贵的生活,她铤而走险选择攀附淳于狄安。
结果,被酒醉后的淳于狄安,一剑穿胸。
“那看来,我要代表西越多谢大妃了。看来,此次大魏和亲,当真是诚意十足了。”
淳于狄安并不十分信时苒的话。
但也知道,既然如今时苒给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己便可适当止于此了。
“当然是诚意十足。只是,这诚意并不是对汗王,而是对你啊,三王子。”
时苒嫌弃宝冠太重,也不避讳此刻淳于狄安还在马车内,直接将繁重的宝冠摘了下来,就那么随意放在了一旁。
“本宫属意于你,三王子。”
没有层层珠帘的遮挡,时苒眼中熊熊燃烧的野心,被淳于狄安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她话里所隐藏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可淳于狄安越发警惕了起来。
“大妃,你可知在西越王庭,你说的这些话,足以断送了你的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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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如今已是不惑之年,可膝下,却只有贵妃所出的一位小皇子。
而小皇子,如今也不过刚刚周岁而已。
早年间,皇后倒是曾经诞下过一位皇子,可惜,未到满月便夭折了。
如今,后宫子嗣凋零,而贵妃所出的皇子,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了。
可偏偏,当今圣上多疑。
他宠爱贵妃,也对小皇子慈爱有加,心里,却也提防着贵妃的母家寇家心存谋逆之思。
毕竟,自己在位时还能压制着寇家,防止他们翻出什么大风浪。
可一旦年幼的小皇子登基,到时太后垂帘听政,这江山,几乎就是交到了寇家的手上。
也因此,当听到岑靖这位时家的准女婿和安乐侯寇准搭上了线后,当今圣上直接怒了。
“好啊,朕还没死!这寇家已经开始勾结军中的人手了,是不是要朕早些咽气,好给他们寇家的皇子来腾位置?!”
一旁的大内侍双禄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
陛下已经将小皇子说成了寇家的皇子,俨然是对寇家不满到了极点了。
这安乐侯也是,便是真要结交,怎能闹得人尽皆知呢?!
这下寇贵妃怕是要受陛下申斥了。
双禄掩下眼中的神色,并未为寇家求情。
他知道,此刻,他能做到的最好求情,便是什么都不做。
否则,引火烧身,不仅更加激怒陛下,也将自己搭了进去。
果然,当日圣上便下旨,以管理后宫不当,御下不严等诸多细碎罪名,将寇贵妃的贵妃降为了妃,同时还责令其每日午时在静思殿罚跪两个时辰,要寇妃跪到年关底下。
如今尚还不到十一月,这是要让寇妃足足跪满两个多月了。
如此惩戒,让寇妃可谓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面上勉强维持着笑意接过了圣旨,转脸寇妃便阴沉下了神色。
“去,修书一封回府上,让父亲看好寇准,年关前不准他再踏出府门半步,若是有违抗,便给本宫直接打断了他的腿!”
寇妃那美艳的脸庞之上满是冷意。
她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无能的人,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因为自己在宫里得宠,加上有着生下小皇子的这件大功劳,他是如何也不能沾光成为安乐侯的。
只是没想到,都已经不指望他为自己和寇家争气了,他居然还是能够闹出如此风波,还害得自己在宫里受牵连!连好不容易得来的贵妃之位都没了!
“另外,告诉父亲,我们寇家和时家,最好的关系,便是没有关系!找个人,让岑靖吃点教训,面上把寇准闹出的这点子牵扯断干净!”
身旁的婢女忙点头去办了。
而不过两日后,岑靖在一次诗会结束后,刚准备躬身上自家的马车。
结果好巧不巧,旁边路过的马车里,一只雪白的狸奴突然从窗中跳了出来,落在了路上。
而正对面的一匹马被这狸奴吓了一跳,直接挣脱了马主人的手,朝着一旁奔了过来,正正好撞翻了岑靖的马车。
偏偏岑靖就这么倒霉,从马车上掉了下来,还被倒下的车厢压到了双腿。
两条腿咔哧一声,齐声而断。
岑靖连尖叫都没来得及,便直接痛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宅子。
双腿处的疼痛已然消失,而是让人胆寒的麻木。
他费力扯着床幔坐起身,仓惶查看自己的腿。
“放心,你的腿还在。只是,好不好用,就说不定了。”
屏风后传来的声音让岑靖陡然一惊。
他转过头去,只见时苒手中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狸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那只狸奴,便是在大街上突然窜出来的那只。
“什么意思?”
岑靖不敢置信地问道。
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为何时苒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了。
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腿。
他的腿,可绝不能出事!
“大夫刚刚已经替你诊治过了,双腿被马车压断了,尤其是右腿,伤得格外严重。尽管已经用上了最好的药,但是,能否痊愈,却是未知之数了。大夫说,站起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是,能不能行走如初,就不好说了。”
时苒轻轻摸着手下那柔软的狸奴毛发,心中一片平静。
在小说里,时苒也曾经断过腿。
她的过往被一些后宫妃嫔隐晦得知,嫉妒她曾和岑靖有过夫妻之情,故而下手设计,让她的步辇断裂,她从步辇上狠狠摔了下来,不仅成了后宫的笑柄,更是连右腿也断了。
即便后来养好了,日后行走快一些,也会看出端倪。
而那时已经贵为帝王的岑靖,只是罚了那个妃嫔三月俸禄,这一切便悄无声息过去了。
谁让那人的父兄是当朝新贵。
而时苒的父兄,却早已死在了岑靖的算计下。
时苒看着锦被之下岑靖那毫无知觉的两条腿,眼神中满是满意之色。
因果循环,这断腿之痛,也该岑靖尝尝了。
虐恋情深,自己一定会好好做到虐这一点的。
感受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岑靖只觉怒从中来。
“杀了它!杀了这个畜生东西!”
他指向时苒怀中的那只狸奴,脸上满是恨意和疯狂。
这可是在古代!
断了腿,不像现代有那么先进的医疗和康复手段能够进行治疗。
如果自己的双腿恢复不好,极有可能落下残疾。
而若是要入朝为官,首先的条件,便是不得身有残缺。
这等于绝了自己的前程了!
这让岑靖如何不恨!
他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借助时家的势力和威名进入朝堂,为自己谋求一份前程和未来。
而如今,却都有可能毁在了这个畜生的身上!
可时苒只是抱着狸奴轻轻往后退了一步。
在床榻之上拼命挣扎想要掐住那狸奴的岑靖,一下扑了个空,直接狼狈摔到了冰冷的地上。
他的双腿伤处也重重摔在了地上。
不过,此刻被药物麻痹的岑靖并未发现这一切。
他只强撑着身子努力爬起身,想要让自己不要那么狼狈。
可时苒的一句话,直接将他所有的伪装都给狠狠撕碎了。
“这只狸奴,是安乐侯的宠姬所养的。岑靖,你敢杀了它吗?你能杀了它吗?”
岑靖的身子一僵,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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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寇准的猫?
虽然说是寇准的宠姬,但是他的姬妾,不就是代表了他,甚至代表了寇家吗?
“这些时日,你和安乐侯做生意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岑靖,你的确是有些小聪明在身上的,只可惜,你却错误判断了形式,更判断错了上位者的心狠。”
时苒将狸奴递给了一旁的婢女春桃,让其带回府中好生喂养着。
寇家,将这只狸奴以及一千两黄金,作为罪魁祸首以及赔罪的礼物,送到了岑靖府上。
他们也不管岑靖会不会接受,直接扔下了东西便离开了。
府上的小厮祈川实在是慌得六神无主,最后只能去武毅侯府请了时苒来做主。
而时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逗弄这只温顺的狸奴。
她素来喜爱这些小动物。
只是她乃是散修,居无定所,风餐露宿都是家常便饭。
于她而言,这都是磨砺自身,倒也无所谓。
但若是让这些小生灵跟着自己吃苦,时苒就有些不忍了。
时苒这般态度,旁边的祈川也不敢出声说什么。
直到床榻上的岑靖,持续不断发出痛苦的低语后,时苒这才仿若回过神来,让春桃去请了大夫来。
而此刻,时苒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岑靖,只觉话本里的他,可真是够运气好的。
岑靖,其实自始至终都算不上多么聪明的一个人。
他只是运气太好了。
好到许多东西,他都不用去费心筹谋或算计,就已经得到了最好的结果。
在话本里,他和寇准的相识,是在他已然成了时家婿,并且已然入朝为官之时。
那时候的岑靖,春风得意,人人奉承。
最关键的是,他已经搭上了圣上的线。
所以那时他和寇准的来往,一则有时家人脉在手,掩藏得更为隐蔽。
二则,陛下身边的人看岑靖得陛下看重,自然也不会不长眼乱嚼舌根。
但如今,他不过一介草民,同圣上更是连面都未曾见过。
自然,不会有话本中那般的好运气了。
“你是我时苒定下的夫婿,是时家的乘龙快婿,却要同寇妃的胞弟如此过从甚密。勾结皇子的母家,岑靖,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岑靖惊恐地睁大了眼。
他只不过是想赚些钱而已,怎么就扯到了勾结皇子母家这般境地?
又怎么就严重到了要让寇家出手来将自己害到如此境地的程度了?
时苒居高临下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玩笑一般。
“你惹下的祸事,甚至有可能牵连到时家,让陛下猜疑我们武毅侯府,以为时家有着拥立皇子之心。岑靖,你真是让我失望。你我的婚事,怕我还是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岑靖听到这里,直接怒上心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时苒后退一步,却还是被溅了两滴鲜血在裙角。
“可惜了这身衣裙了。”
岑靖失去意识时留下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时苒一身青衣转身离开的背影。
他想喊住时苒,想说不能取消婚事,想说自己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时苒不能如此对自己!
可最终,还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等他再度醒来后,时苒已经不见了。
只有他身旁的小厮祈川告诉了他一个悲痛的消息。
“公子,大夫说您的腿又再度伤到了上次的断口处,痊愈的机会,怕是,怕是……”
祈川垂下头,只觉自己或许真的押错了宝。
本以为这名满上京城的岑公子是个宝,又搭上了时家的千金,日后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
自己作为他的心腹,怎么也能跟着沾点光,所以才不惜帮着他做下杀人灭口的营生。
谁承想,这才几天,他竟然断了腿,还得罪了寇家。
一个断了腿的又没功名和家世在身的平头百姓,哪还能迎娶上京城最骄傲的武毅侯家千金?
岑靖双眼呆滞地躺在床上,良久后,他只问了一句。
“时苒呢?”
她,真的要取消这门婚事吗?
她不怕上京城的人耻笑她吗?
女子讲究三从四德,讲究从一而终。
她若是在自己受伤之时提出取消婚约,这岂不是坐实了她的无情之名?
她的闺誉难道不要了吗?
“时小姐让人送来了一些补身的药物。她说,公子您此刻养伤为重,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不要多想了。对了,她还让人送来了一个匣子,说是让公子您亲自打开。”
说完,祈川到一旁取来了一个描金的精巧匣子。
她会给自己什么?
岑靖仿佛有了些希望一般,他示意祈川将匣子放到了床榻边。
而后,他被祈川扶起身,艰难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个匣子。
匣子里的东西,却让他如遭雷劈一般,下意识便将那个匣子扔了出去。
一串玉禁步从匣子中滚落了出来。
祈川看到这玉禁步,也吓得猛地站起身,没了支撑的岑靖扑通一声又再次躺回了床榻上。
祈川此刻也顾不得跟自家公子请罪了。
他仿佛见鬼一般,脸色惨白,手更是在不住地颤抖。
“这,这不是崔小姐的物件吗?”
那玉禁步,他可是眼熟得很。
之前,崔真仪最常佩戴的禁步就是这个。
可是,这禁步,不该随着崔真仪一起,被埋在了城郊的荒林里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自己帮着公子一起杀人埋尸的事,不也被旁人知晓了吗?
祈川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而躺在床榻上的岑靖则是无力苦笑了一声。
好个时苒,真是好心机,好算计!
之前,她诱使自己进入琴阁,拿住了自己的把柄,逼得自己不得不对崔真仪动手。
而后,她又将崔真仪的死拿捏在手中,在如今这个时刻,逼迫自己不得不主动去提出解除婚约。
是呀,武毅侯府的千金,时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会有错?
这婚约,自然不该是她来毁。
要毁,也该是自己来做这个恶人。
半个月后,时苒等来了岑靖亲手所书的退婚书。
同时,上京城疯传,这岑才子果真是个风流才子,腿还伤着,居然就找了两位美貌的婢女进府伺候。
再联想到之前岑靖被堵在了琴阁那桩事,不少人对退婚一事十分理解了。
将那封退婚书随手递给了身旁的男子,时苒淡然一笑。
“阿兄,怕是你和父亲,又要被我气上一遭了。”
那男子接过退婚书,清俊的脸上满是无奈的笑意。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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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着崔真仪那震惊夹杂着惶恐的表情,时苒却心下暗叹一声。
原来,这世间竟然有普通人可以撕破空间的缝隙,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如此,便谓之穿越。
而且,这样的机缘,竟然还不止一人。
除了眼前的这位崔真仪,自己如今所借身的这具身体的心上人,那位岑公子岑靖,他也是一位穿越者。
而且,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而是一个所谓小说的世界。
小说的名字,便是叫什么《江山为谋,弃妃情深》。
岑靖和崔真仪这两位穿越者,便是小说的所谓男主和女配。
而时苒便是小说中的女主。
而在这故事中,时苒这位女主,却是整本小说里最为可怜的一个人。
当今圣上昏懦,整日里沉迷女色,但好在,他有着骁勇善战的将军为其镇守边关,这才未曾让国家彻底陷入亡国境地。
而那骁勇善战的将军中,最出类拔萃的,便是时家父子,也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和兄长。
武毅侯时元洲和镇远将军时荀。
时苒出身将门,是上京城身份最尊贵的千金,却在一次诗会上,对声名鹊起的才子岑靖一见钟情。
她倾慕岑靖的才学,努力说服了父兄,不顾身份的差距,想要嫁给只是平民出身的岑靖。
只是,她没想到,她所钦慕的才子,实则是踩在了古人才学之上伪装出的骗子。
而且,还是一个想要吃时家绝户的狠心之人!
岑靖敏锐判断出,时家功高盖主,当今圣上不会一直留下时家父子的性命。
于是,在借助时家的帮助进入朝堂后,他迅速和圣上搭上了线,成了圣上安插在时家的心腹。
而后,时机一到,他以自己时家婿的身份将时家父子骗回上京城,而后勾结圣上,以所谓伪造出的证据,直接治了时家父子一个私通外敌的叛国之罪。
最后,将其就地斩杀。
当时,时苒已然有了身孕,刺激之下小产昏厥。
再度醒来时,她被岑靖藏在了一处别院中。
岑靖只骗她,说他知道岳父和舅兄是无辜的,必定会为他们平反。
时苒悲痛欲绝,却也相信了岑靖的话。
或者说,那时候,她只能靠着相信岑靖来让自己活下来了。
明面上,名动上京城的时苒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兵部侍郎岑大人的一个外室。
岑靖对时苒还是有感情的,不忍要了她的性命。
只是,他却也无法光明正大留下一个叛臣之女在身边了。
再后来,岑靖步步算计,算计了当今圣上的性命,又扶持了小皇子登基,自己则成了手握大权的摄政王。
而很快,他又给小皇帝制造了一场意外,皇室自此血脉断绝。
不久之后,他在众人推举之下,登上了那万人之上的皇位。
从穿越而来之时的一介平民,到最后帷幄天下的天命之子,岑靖一生可谓风光无比。
而他登基后,便封了改头换面的时苒为昭仪,想要将其留在身边。
至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和他志同道合同为穿越者的崔真仪,则是被封为了贤妃。
他将后位,留给了一位世家女。
因为只有世家出身的女子,才能够担得起后位。
逆贼之女的时苒不配。
毫无家世的崔真仪,也不配。
再后来,岑靖的后宫中人越来越多,多到三宫六院的嫔妃连他自己也都记不住了。
自然,他也忘了时苒这个前朝叛贼之女。
更不记得之前对时苒所许下的为时家父子平反的承诺了。
于是,岑靖登基后的第五年,失去一切希望的时苒,彻底凋零在了这后宫中。
死时,也才不到三十。
而岑靖听到这消息,只是长叹一声,在他的紫宸殿内枯坐一夜。
第二日,下了一道圣旨,追封时苒为贵妃。
似乎,这便是十足的情深。
而满宫中,竟只有崔真仪为她落了一滴泪。
她们曾经因为岑靖的缘故,一直互相不对付,可到了如今,崔真仪却是这世上最后一个真正记得时苒的人了。
而时苒醒来的此刻,便是小说的刚开始,他们刚刚定下婚约之时。
这小说中,极尽描写了男女主之间互相虐恋的感情,看得时苒是不住皱眉。
她虽修无情道,却并不看轻世间感情。
但,杀了她父兄,抹去了她的身份,让其一辈子背着逆贼之女的名声,而后更是将其丢弃在深宫之中,让其从妻子变为众多妾室的一员,如此,还能叫什么虐恋情深?
她想起了自己在混沌中听到的那些话,不由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就是要从这样的感情中走一遭,才能证得自己的道吗?
不过,时苒从不是会犹豫之人。
很快,她便想到了办法。
既然要不停虐,才能叫情深,那自己虐岑靖,不也是一样的吗?
而且,自己一定会做得比话本里的岑靖更狠辣、更无情!
所以,时苒叫来了崔真仪。
“什么穿越者?时小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崔真仪下意识便否认。
绝对不能承认!
否则,这些古人绝对会把自己当做妖怪给烧死!
时苒却轻轻撩拨开崔真仪因为激动,身子颤抖而落下的碎发,轻声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多么绝妙的词,可惜,却是岑靖窃取了他人的果实。崔小姐,你说是吗?”
崔真仪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
时苒是从哪里知道的?
时苒是穿越者?
不,不可能。
若是她是穿越者,她从一开始就该知道岑靖的身份,不至于等到如今。
那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穿越者?
是啊,既然这个世界能有自己和岑靖这两个穿越者,为何不能有第三个、第四个呢?
恐怖的联想让崔真仪的手指都变得冰凉了。
“我听闻,你们是奉行一夫一妻的。这可真是个好制度。只是我不理解,见过了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你,为何会愿意给岑靖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呢?”
时苒接下来的话,让崔真仪猛地摇头。
“不,我不是。”
情人这个词,在现代是要被人唾弃,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的。
所以她下意识便要否认。
甚至连否认自己不知道什么穿越都忘了。
只是此时此刻,她的否认却有些苍白无力。
“哦?那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有了婚约,却还是同岑靖言行亲密,甚至深夜还共处一室,难道是把他当兄弟了?”
时苒轻声一笑,却让崔真仪的脸红得几欲滴血。
她,她也知道,自己如今做的,和那些不道德的第三者似乎没什么两样。
只是,岑靖跟她说,他和时苒并无什么感情,不过是时家威势压了下来,他若是不应,怕是都无法活着出上京城。
他更是跟自己允诺,和时苒不过是应付而已,等到机会合适,他一定会退婚。
他说,他和自己一样来自现代,他们二人的灵魂是最为匹配的,所以他们二人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
突然,崔真仪脸色一顿。
她突然发现,这些来自岑靖的承诺,是那么虚伪和空洞。
自己不是在许多八卦帖子中都见到过吗?
“我不爱我老婆,只是暂时为了工作和孩子没办法离婚!”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离的!”
“遇见你,我才遇到了自己灵魂的另一半!”
……
崔真仪僵在了当场。
她,居然会信了如此粗浅的甜言蜜语!
时苒见此,便准备再加上这最后一把火。
“你们这些穿越者,当真是有意思。崔小姐,既然你如此相信岑靖,不如,我们便去验一验他的真心?”
崔真仪怔愣瞧向了时苒。
半个时辰后,两道戴着帷帽的身影,出现在了一处琴阁的雅间里。
时苒轻轻拨开挂在雅间里的一幅画,露出了一个指肚大小的孔洞,示意崔真仪上前。
崔真仪已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附身在那小洞前。
而后,看到了让她无比恶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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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说是琴阁,但说到底,也逃脱不开风月二字。
那屋内,岑靖正和一个看起来风流纨绔的男子谈笑风生。
崔真仪认识这人。
文信侯府的小侯爷姚其正,上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子。
岑靖私下里对其十分瞧不上的模样,如今,却正和其推杯换盏,称兄道弟。
而姚其正和岑靖的身边,都坐着一个貌美女子。
此刻,岑靖的手已然搭在了女子腰间,是超乎寻常的亲密了。
透过孔洞,那间的声音也能清晰传到崔真仪的耳朵里。
“我说岑兄,你马上就要成了时家的乘龙快婿,日后这些地方怕是就不能轻易来了。这还未成婚,不得多多享受享受!”
姚其正摸了摸身旁女子的下巴,而后戏谑看向岑靖。
岑靖一顿,而后更加揽紧了怀中女子。
“姚小侯爷说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都是正常的。”
姚其正听了这话立刻拍了拍手。
“好,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利人!那些才子一个个看美人儿眼神都直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最没意思了!”
说完,将怀中女子往岑靖的身旁一推。
“今日,就让你坐享双美!”
言语间,是要将两位美人奉上岑靖床榻的意思。
而岑靖,半分拒绝的意思也无,甚至主动伸出右手,将那美人揽入怀中。
一墙之隔,崔真仪只觉喉间一股恶心的感觉。
这样的岑靖,让她觉得好陌生。
而就在此时,时苒推开了房间的门,摘下了头上的帷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容。
而后,当着琴阁来往宾客的面,示意身旁的侍从,让其一脚踹开了岑靖房间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不仅怕房内的岑靖吓了一跳,连一墙之隔的崔真仪都吓得一把扶住了墙。
她这才注意到了时苒从房间出去了。
很快从孔洞上,她看到了时苒光明正大走进了屋子。
不戴帷帽、不戴面纱。
崔真仪差点叫出声。
她怎么敢!
她不要名声了吗!
被发现女子进入这等场所,流言蜚语足以淹没她。
但很快,崔真仪惊恐地捂住了嘴。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会比时苒都要紧张?
而且,几乎是下意识心里对这种观念的认同。
明明,她是来自现代的新新女性,穿着短裙都不畏惧任何目光的。
崔真仪慢慢扶着墙滑下了身子。
她,变得让自己都陌生了。
那边的屋内,岑靖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两位美人,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
“阿苒!”
她怎么会来?!
很快,他注意到了对面的姚其正十分淡定的模样。
他顿时明白了!
这是姚其正给自己下的套!
姚其正缓缓站起身,对着时苒微微拱手行礼,而后转头看向了岑靖。
他没了刚刚友善的模样,此刻眼神里满是讥讽。
“不要脸的东西,定下了婚事还左拥右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自己算个人物了!”
说完,招了招手将两个美人儿唤了过来,带着她们一起离开了房间。
顺带,还给贴心关上了门。
顿时,屋内只剩下了时苒和岑靖二人。
岑靖还在慌乱解释。
“阿苒,你听我说,我今日是被姚其正要挟来的,我本意并不想……”
“啪!”
时苒干脆利落一个巴掌,直接打断了岑靖的话。
岑靖的脸直接被打偏到一侧,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知道,满上京城那么多人家,为何我挑中了你为时家婿吗?”
时苒的眼神,仿若在看什么蝼蚁一般。
这话让岑靖连脸上的疼痛都忽略了。
难道不是她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时苒冷笑一声,没了岑靖印象中那副柔婉的模样。
此刻的她,倒更有了些岑靖所设想的武将女儿的冷冽模样。
“因为你够无能、够听话,是上京城里最好操纵的一颗棋子。但棋子就是棋子,若是左摇右摆坏了棋局,那便只有被碾碎的下场。”
此话一出,岑靖直接呆立在了当场。
很快,他快步上前,想要拉起时苒的手。
他觉得,这不过是时苒气愤之下的话,并不是她真心所说的。
明明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满是钦慕。
可时苒一挥手,直接打掉了岑靖伸来的手。
“虽说你这颗棋子够好用,但也并非独一无二。棋子最重要的,就是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尊卑,你说是吗?岑靖。”
此刻的岑靖,终于意识到,时苒是认真的。
她之前所谓的倾慕,不过是在做给外人看的戏码。
如今,自己为了结交姚其正赴约这件事,让她生气了。
她决不允许有人冒犯她的权威。
她要一个专一博学的未婚夫婿,所以自己哪怕装,也必须装出这副模样。
而如今,她气的,不是自己的风流多情,而是自己的不听话,破坏了她想要的模样。
时家的大小姐,自小要什么便有什么。
东西是如此,人也应该是如此。
“我知道了,日后必然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沉默片刻后,岑靖淡然道。
似乎瞬间,便理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他背在身后的手,早已紧紧握紧成了拳头。
而时苒也很满意点了点头。
“很好,聪明人就是好说话,一点就通。”
说完,她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扔到了岑靖的面前。
岑靖一眼认出,那是崔真仪的丝帕。
“表哥表妹,最是容易出风月佳话。这听多了,也就有些心烦了,你说是不是?”
这话,让岑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他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丝帕,垂下眸子,低声道,“阿苒放心,我明白。”
时苒满意笑了笑。
“今夜,听闻月色极美,真是个好日子,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消息。别再让我失望了,不然,我还得费心寻找一个新的夫婿。”
她的手轻拍了下岑靖的脸,仿若逗弄小猫小狗一般。
说完,干脆转身推门离开。
屋外,时家的一众侍卫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就光明正大当着众位宾客打量的眼神走出了琴阁。
相信要不了多久,上京城就会传起来时家小姐打上琴阁寻未婚夫婿的事了。
时苒无畏如此悍妇名声。
相反,这个名声,于她接下来的计划也是有利的。
而与之一同传扬开来的,自然还有岑靖这位上京城大才子的风流名声了。
风流这件事,位高权重之时,不过是韵事美谈。
可若是一事无成之时,有时,便能是要命的东西了。
回府的路上,时苒微微抬起轿帘,对一旁的婢女道,“去送三千两银子给姚小侯爷。让他替我给刚刚屋内那两位琴姬赎身吧,令请姚小侯爷替我去官府打点一声,除了那两位琴姬的乐籍。她们帮了我的忙,我便也帮她们一个忙。”
进这琴阁的女子,多数都是无路可走之人。
婢女点头应是,即刻去办了。
时苒微撑着头,看着轿子内茶杯里冉冉升腾的热气,只觉十分好笑。
今夜,怕是崔真仪要迎接自己死去的爱情了。
那岑靖,连自己最粗浅的威胁都没扛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过抗,直接就干脆利落放弃了崔真仪。
看来这所谓虐恋情深,也有些道理。
这爱不爱的,虐一虐,不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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