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
我一瞥,刚好看到襄垣的侍女柳红,这下,不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还能不能恢复到从前了,申於紧紧盯着我的手腕,直到太医站起来,擦擦头上的汗,“太子妃只是有些积食,犯恶心,臣开两方药就好了。”
申於点点头,阴郁转而消失不见,紧握我的手,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怕我怀上他人的孩子?
回到院子他便吩咐道,太子妃院里,不许有男子,哪怕是太监也不行,待人走后,我派挽翠拿早先做好的桂花糕送到襄垣院里,焦急等着消息,挽翠回来,端着碎盘,还有不成形的桂花糕,“小姐,襄垣小姐她不要桂花糕,还……还把它摔了,踩了两脚让我还回来。”
“嗯。”
“下次再送些别的。”
可每次送回的东西,都被退回来了。
“下次不用送了。”
送什么她都不会要的。
7.彼时传来,襄垣怀孕的消息,我正在练字,毛笔尖落下重重一点,“挽翠,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听说太子他高兴坏了,朝都没上,慌忙就赶回去了。”
不应该,申於跟我说过,永远不会动襄垣的,我到襄垣那里的时候,申於正贴心喂着襄垣葡萄,远看真像是甜蜜夫妻,“姐姐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来给你送些糕点。”
“劳烦姐姐了,柳红,验毒。”
“万一真有毒,伤到腹中胎儿……襄儿担心的有理。”
“别唤我襄儿,只有太子哥哥才能唤我乳名。”
申於一脸看热闹的看着这一切,淬毒的目光扫过来,是他将一切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紧攥着拳,笑道,“东西也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申於跟我一起走,身后不用猜就是襄垣,我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为什么动襄垣。”
“孤没动她,她想要孩子,孤就给她。”
“谁的孩子。”
“孤不知道。”
“不过,你看她,多高兴啊,拿借来的种向孤邀功。”
“孤这么宠爱她,是她的福气,将军之女,她永远都不会有孤的种。”
说着,申於将我抵到墙边,“孤这么听话,没动她,绾儿难道不应该奖励孤些什么吗?”
“疯子。”
“绾儿,跟孤,明明是一种人,不惜在身上抹了慢性毒,就是为了躲孤。”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是吗?”
“等孤的解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