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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 番外

留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枝筠,我问你跟府中的刘管家究竟是何关系?”年氏突然大声。刘管家?沈枝筠懂了,这群人还真是闲得慌。“母亲与赵嬷嬷什么关系,我与刘管家便是什么关系。”她笑着道。“哼,我就知道你不承认,你看看这是什么?刘管家的房里为什么会留着你的手绢?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苟且之事?”说罢,侍女就把沈枝筠的手绢拿了出来。一看这不是那天给林夕的,林夕一下就慌了,她拉着沈枝筠的手连连摇头,她没有。沈枝筠却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看着那条手绢道:“母亲,这手绢确实是我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在刘管家那儿的?”“哼,还不是刘管家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了,我这才让弟妹给我做主,结果这一查就查出来你的手绢!”邱氏这是一刻也不肯停歇,生怕沈枝筠翻身。好无厘头,沈枝筠被她们拙劣的...

主角:沈枝筠沈之月   更新:2025-04-21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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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筠沈之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留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枝筠,我问你跟府中的刘管家究竟是何关系?”年氏突然大声。刘管家?沈枝筠懂了,这群人还真是闲得慌。“母亲与赵嬷嬷什么关系,我与刘管家便是什么关系。”她笑着道。“哼,我就知道你不承认,你看看这是什么?刘管家的房里为什么会留着你的手绢?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苟且之事?”说罢,侍女就把沈枝筠的手绢拿了出来。一看这不是那天给林夕的,林夕一下就慌了,她拉着沈枝筠的手连连摇头,她没有。沈枝筠却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看着那条手绢道:“母亲,这手绢确实是我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在刘管家那儿的?”“哼,还不是刘管家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了,我这才让弟妹给我做主,结果这一查就查出来你的手绢!”邱氏这是一刻也不肯停歇,生怕沈枝筠翻身。好无厘头,沈枝筠被她们拙劣的...

《将军,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 番外》精彩片段


“沈枝筠,我问你跟府中的刘管家究竟是何关系?”年氏突然大声。

刘管家?沈枝筠懂了,这群人还真是闲得慌。

“母亲与赵嬷嬷什么关系,我与刘管家便是什么关系。”她笑着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承认,你看看这是什么?刘管家的房里为什么会留着你的手绢?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苟且之事?”

说罢,侍女就把沈枝筠的手绢拿了出来。

一看这不是那天给林夕的,林夕一下就慌了,她拉着沈枝筠的手连连摇头,她没有。

沈枝筠却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看着那条手绢道:“母亲,这手绢确实是我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在刘管家那儿的?”

“哼,还不是刘管家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了,我这才让弟妹给我做主,结果这一查就查出来你的手绢!”

邱氏这是一刻也不肯停歇,生怕沈枝筠翻身。

好无厘头,沈枝筠被她们拙劣的话术恶心到。

“是吗?那就把刘管家也叫过来吧,也好一起对峙。”

“不行,等把那奸夫叫来,你们一唱一和可不得把黑的说成白的。”

邱氏自诩自己的这招格外聪明,她知道刘管家要是来了,马上就能解释清楚。

这不是算准了沈枝筠一个人这是怎么也甩不掉了。

沈枝筠眸子中的神色渐渐变暗,看着邱氏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她想要是能把这张脸撕了那该多好。

“伯母对我还真是高看,我要是聪明,这证物怎么能被你搜出来?”

“呵呵,你个贱人少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可怜了我侄子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结果家中的媳妇居然就这么对他!真该浸猪笼啊!”

邱氏喋喋不休,就是想把沈枝筠骂得狗血淋头,沈枝筠这回倒是不笑了。

她以为是沈枝筠终于知道怕了,实际上是沈枝筠终于想她知道得罪错人了。

“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若是你能解释清楚,我自然信你,可若是你解释不清楚那我自然不会包庇你,铎儿的多痛心!”

好一个大义凛然,这两人一唱一和,沈枝筠差点自己也信了。

“母亲,你还记得我的父亲是谁吗?”

“说这个作甚?”年氏的眉头紧皱。

沈枝筠却不管她,“当年我父亲和林大将军是至交好友,双人合并,能文能武,可惜他们都死了。”

或许是过去的事触动了年氏,她的心竟然也跟着悬了起来。

“不过母亲估计是忘了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母亲还真是深谙其中道理。这已经没有了翅膀的鸟儿,要是一个不顺心就找机会整死。”

沈枝筠把自己比作鸟,她看着年氏,出事她能解决,可一直浪费时间管这个事,她是不愿的。

“拜高踩低,人之常情,若一个人不能为人所利用算得上什么本事。”

“若是一直如此,终究会变成被牺牲的那个人。”

话里话外,皆是内涵。

沈枝筠很平和,完全看不出这是在被人冤枉。

年氏确实心头一阵,沈枝筠管的林家确实从来没出什么事,除了赵嬷嬷那一事对自己也算孝敬。

她们是冷静了,可邱氏急了。

“弟妹,你可别听她打感情牌,她惯会胡说八道。”

“够了,把刘管家叫来。”

年氏阴沉着脸,还不能动。

“弟妹……”遭了,邱氏心想这不是要把沈枝筠赶出府去,怎么还变卦了。

看差不多了,沈枝筠就坐着看戏,身旁的林夕和素眠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林铎这回听到沈枝筠的话,眼底的神情变幻莫测,有时他是真看不懂这个女人,当初他看大金那群人的计谋是一个比一个准。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当将军的妾室!”

青栀跪在萱堂,怎么也不肯答应,年氏坐在上边也是紧皱着眉头,只有沈枝筠一人面带笑意。

“母亲您觉得呢?青栀是您带大的,她和将军心意相通想必你是最清楚的人,如今将军也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将军,就算只是做个侧夫人也没什么吧?”

侧夫人?南朝只有过一例侧夫人的先例,而且也只是记载中,这沈枝筠把青栀抬成侧夫人算什么?

“够了

,你要是看青栀不满可以不看,不要再在这里胡诌!”年氏直接拍案让沈枝筠滚。

“母亲……我没有啊。”沈枝筠表示自己冤枉,都做了这么大的让步了,她还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奶奶,若是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您尽管罚我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眼看着跟前的人儿就跪下了,沈枝筠赶紧让人给她扶起来。

“青栀,你跪下做什么?我这不是怕单单做个妾室委屈了你。”

“算了算了,既然你们都不同意,那就算了吧。”她居然也没纠缠下去。

萱堂被这么一闹,年氏感觉自己这个心肝都快不行了,“这个贱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看见她我这个头就烦!”

“夫人,你说是不是奶奶发现我跟将军有什么?”

她慌了,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怎么会这样?沈枝筠不应该是会管这些腌臜事的人

,她不应该是直接放在一边吗?

“慌什么,大不了真做一个妾室,她又不可能在主位上坐一辈子。”

她能不慌吗?她可不能要林铎的名分。

大家都不同意,那青栀位份这件事就一下被耽搁了,谁也没有再提。

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沈之月回府后被关了三天的禁闭,这三天她一直在想沈枝筠的话,可沈府和沈府带来的好处她还一个都舍弃不掉。

回风堂,刘管家在汇报最新的账本,这赏赐下来之后,沈府的吃穿用度都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沈枝筠让按照三品官员的府邸开销就行,原本的开销就不算少,如今也不适合铺张浪费。

“奶奶,夫人今日个才让人来找过说是让把赏赐匀给她一半管理。”

“你跟母亲说,这些赏赐都是御赐之物,一个都动不得。”沈枝筠半眯着眼。

年氏也是一个拎不清的,这赏赐给她,她估计都要拿回去补贴年家和林家那些不太亲的亲戚。

“奶奶你与夫人一个是将军的母亲,一个是将军的夫人,如果你们的关系一直这么僵着是不是……”

沈枝筠明白刘管家的忧虑,毕竟沈家可没有什么靠山了,沈枝筠摇了摇头,“家中能管账的只有我一人,母亲关系与我再不好又能如何?”

听到这,刘管家也算是彻底明白了沈枝筠的意思,这是根本不打算给年氏面子。

“这贱蹄子真是反了天了天了,怎么我还在就想越过我去成当家主母了!?”

年氏是真的火了,光是这个屋里的东西就摔得七七八八的,这时候从庄子里来补赵嬷嬷位子的孙嬷嬷可有话要说了。

“在我们老家,要是儿媳敢这样对待公婆可是要浸猪笼的,这奶奶确实是不懂事了些!”

孙嬷嬷这话可说到年氏的心坎里去,她阴狠地看着门口,原本还想留着她管管家中的大小事,要是真再这么没大没小下去她也不介意换个人。

林铎封官之后,城中原本蠢蠢欲动的世家都开始登门拜访送礼来。

瞧瞧这满屋的礼品,都要堆成山了,素眠也不嫌累一个个都清点好。

“小姐,送礼的人可都说了全是送给林家主母的,一看就是送给你的,全是些好东西啊!”

“你要是喜欢就拿一些去?”

“小姐你怎么成天就知道捉弄我,都说是送给你的。”素眠撇了撇嘴。

“谁说我是捉弄你?”

她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枝嵌珠珊瑚蝴蝶花簪,栩栩如生的蝴蝶像是要飞出盒子。

沈枝筠拿起簪子就戴到素眠的头上,左右端详然后才道:“美,这样的簪子才配得上我的素眠。”

“小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戴?再说我平时还要干活,戴着这个不方便。”

“戴不戴是你的事,反正我已经赏你了。”

说罢她就把这支簪子记在自己的账上,素眠跟着她这么久都没有涨过月例,自己真是亏欠她良多。

素眠轻轻将头上的簪子取下,仔细收起来,心里感觉暖暖的。

这头刚送完礼来,那头就有林家的宗亲要来投奔林府了,沈枝筠早就料到了。

之前就是这群人把府里洗劫一空,拿走不少东西,年氏为了证明自己儿子终于出息了可劲想出风头。

前厅,真是来了一大家子人,跟年氏差不多年纪的人就是林铎的伯母邱氏,还有一男一女是林铎的堂哥和庶出的堂妹。

“这不是枝筠吗?这么久不见,如今真是颇有诰命夫人的气势了。”

上次见还是在沈枝筠和林铎的大婚上,沈枝筠可还清晰地记得这位邱氏说自己命薄克夫。

“这位老婆婆是?”沈枝筠惊讶地问。

邱氏年纪比年氏还小,可惜脸上褶子跟那个树叶似的,这会那个脸是一阵青一阵白。

“这位是铎儿的伯母,也是你的伯母。”年氏罕见的没有怼沈枝筠,毕竟嘛这个邱氏惯能见风使舵,她也不喜。

“哦原来是邱伯母啊,那可真是好久不见,大婚那日宴席都不曾见你吃,将军这才封官多久啊你就来了?”

“你这!”

邱氏这张老脸差点就挂不住了,这个沈枝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林夕和林嵩两人看她那架势根本不敢再吭一声。

“邱伯母,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呵呵,倒也没说错,不过铎儿如今是给我们林家所有人都脸上添了光,我这个做伯母的来怎么了?你们这是发达不管穷亲戚?”


“多谢殿下!”

林铎接过帖子,却没有任何惊喜之色,父亲曾说不要靠近皇子,就算是太子也不行,做臣子只能做纯臣,直臣。

而太子如今怕是起了拉拢之意,他开始犹豫,可皇帝一直空着他,他在朝中也没有任何事可以做。

“林将军少年英雄,太子殿下可欣赏你了,到时候请你的夫人和母亲一起来,皆有厚待。”

“是。”

送走詹事之后,林铎的脸色算不上明朗,他叹了口气。

仗打完了,官也封了,要是再想往上爬就要靠关系了吗?

“铎儿真是光宗耀祖了,太子殿下居然亲自下帖,铎儿你可真是出息!崇儿到时候你跟在你哥哥身边可要跟紧了!”

邱氏一把就把林崇推了出来,生怕林铎不带林崇去。

林铎瞥了一眼林崇,然后道:“你会武功吗?”

“我……我不会武功。”

林崇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虽然高可是身上一点腱子肉都没有啊。

“那你跟在我身边是想当沙包还是肉垫?”

“兄长我……”林崇被吓的脸都白了,林铎那个凶神恶煞的眼神,任谁谁不怕啊。

邱氏看情形不对,赶紧隔开两人,“铎儿,你可以教教崇儿,崇儿这些年都在读书确实是缺乏锻炼。”

好一个能屈能伸,沈枝筠虽然不喜邱氏,可她这人身上不要脸这点她是最想学的。

“呵。”林铎单手推开林崇,林崇差点就摔倒在地,这力气也太大了。

大家都看出林铎不高兴,谁也不敢再去触霉头,来不及庆祝就都散了。

沈枝筠刚迈开腿想走,就被年氏叫住,她还想走,被青栀亲自拉住。

“母亲有什么事?”沈枝筠尴尬地回头,要是林铎的事她可不想管。

“你夫君不高兴,你个长了眼睛的怎么也没看出来呢?”

“母亲说的是,要是我这双眼睛能给母亲用那就好了。”

成,沈枝筠说话真是越发没有章法。

“不管你是成心气我也好,还是无意也罢,你都该去关心关心铎儿,不然铎儿娶你回来做什么?”

“母亲房里的那株夜光兰,我瞧着挺美。”

这孽障,年氏感觉自己头痛的厉害。

“喜欢就拿去吧,反正我也看不见。”年氏咬着后槽牙道。

朝堂上的事,年氏思来想去还是只有沈枝筠合适去跟林铎说说。

“还是母亲疼我。”

夜光兰要来了,正巧屋子里没有夜明珠用这个代替也不错。

至于林铎,沈枝筠猜测大概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投靠太子的事。

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林铎依旧是那个林铎,不会改变的。

沈枝筠最后还是要走一趟,她走到敬和轩门口,却迟迟不踏足,她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儿。

“傻站在外面做什么?”

林铎已经换上了平时练武的素衣,肌肉线条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

“母亲让我过来看看你。”沈枝筠的回答很是僵硬。

“所以说你是不想来?”

“将军这说得什么话,我当然也想关心将军。”

“不咸不淡,不伦不类。”林铎冷眼看她。

沈枝筠没反驳,她才不在意林铎怎么想。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林铎开始练功,动作极其流畅,几乎是一气呵成。

只是偶尔靠近沈枝筠的时候,她都是节节往后退,若不是为了那株夜光兰,她真不想来这。

“你就杵着什么也不问,母亲的嘱咐不该是这样的吧?”

他故意停在沈枝筠的面前,汗水从他的头上缓缓流下,胸膛的里衣也被沾湿,身体上的沟壑凹显的淋漓尽致。

换了别人来看就是垂涎欲滴,沈枝筠就像是那个灭绝师太,一点感觉都没有。

“将军你要不去穿件衣服,避免着凉。”

该死的女人!林铎咬牙,硬扯出一个笑脸,“我不去,不如你身上的衣服借我穿穿。”

结果外衫她还真敢脱,“将军,你穿你穿。”

看着面前虚伪的笑容,林铎甩手不接她的外衫。

有什么好倔的,沈枝筠不明白的摇摇头。

“将军,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一步。”

“你没什么想劝我的?”林铎有些不爽,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将军连参谋的话都不听,只相信你自己,我劝什么不重要。”

上辈子劝了,你要青云直上,那现在就祝你平步青云。

她走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林铎发现沈枝筠总爱给自己留一个背影,人倒是清瘦但是走得却比跑得还快。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参谋的?林铎心里存下一个疑惑。

可心情却是好了不少,手上的剑更快更稳了。

这次接风宴,沈枝筠拟了个名单,年氏有眼疾,那就让邱氏青栀全程跟着,然后林夕和林崇也跟着。

至于她呢就跟着林铎,主要是她想接触李世安。

上次只是搁着面纱匆匆一见,这一次就是正面交锋。

母亲不可能骗她,但是母亲是怎么知道真相的,沈枝筠也在猜测。

说起来这个李世安的脸还真是比城墙厚,再怎么说她也是林铎名义上的夫人,这都要拉拢,不愧是敢刺圣的人。

她对李世安的了解甚少,甚至约等于无,只知道李世安是皇帝的第一子。

三岁时,皇帝更是杀死自己的兄弟登上宝座,而他的这个哥哥是一个服用五石散的昏君,昏庸无能。

因从小养在身边,皇帝对李世安是倾尽所有心血教导,作为一个帝王能做到这个份上,是真的爱这个孩子。

所以沈枝筠大概明白要是想翻父亲的案子,这是要跟皇帝太子整个皇室作对。

她坐在秋千上,看院子中的花草又重新焕发生机。

这些年母亲一个人忍下这个秘密,父亲在泉下也得不到公平。

“这世间公平二字究竟怎么求?”

沈枝筠问,却无人应答。

“三年一次考核,公平二字最是要紧,多少人等来的机会,万万不可出现纰漏。”

陇青看着堂下众人的动作,他也在看官员的名单。

考核三品以下官员至关紧要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只是审批完今日的名单,他揉眉心时发现桌角的帖子,来自东宫。


说话间,下面的人已经把东西拎了上来,还倒进了水晶果盘中,葡萄看起来晶莹剔透,个个果实饱满。

“将军,这得多破费啊?”沈枝筠故意扯别的。

为什么林铎突然对她这么好,她是真的不适应。

“喜欢便去做了。”

他说这话时分明是看着沈枝筠说的,他喜欢的人是沈枝筠。

素眠感觉自己的手脚正在颤抖!将军这是要爱上小姐了?

小姐终于要和自己的夫君修成正果了?

沈枝筠狠狠地掐素眠的大腿,让她清醒过来,怎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她痛得直呼,看见沈枝筠的脸后又清醒过来。

“将军的好意恐怕我不能收下,因为葡萄不应季,再好吃也不合时宜。”沈枝筠的语调平静。

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林铎看到后倒也没有很失望。

他就是喜欢沈枝筠现在这副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是吗?但是我已经取来了,而且让这葡萄一路上都没坏,难道不足以证明它是想来到我身边的。”

他看着沈枝筠的眼神确实说不上清白,反而有种奇怪的暧昧。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难以捕捉,但沈枝筠却清楚面前这个人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

他不过就是征服欲作祟,胜仗打多了自然习惯去拿下人心。

“将军说得对,那我便尝一尝这个葡萄。”

含入口中,果然是酸的,不过她还是咽了进去。

林铎看见她吃,便以为她是妥协,自己也吃下一颗。

结果是酸涩的味道浸满他的嘴巴,很酸很酸。

他一口吐了出来,“这你怎么吃得下去?”

“将军既然觉得它是为你而来,那我当然要吃下去。”

“呵呵……”

果然没有人能说得过这个女人,说话总是又狠又快,丝毫不顾虑其他人的感受。

沈枝筠揉捻着手指,一切都太迟了。

“这盘葡萄全部倒掉吧,换上别的应季的水果。”

林铎大手一挥,底下的人全都去换这个新的水果了。

唯有沈枝筠看着那盘倒掉的水果,再无话。

吃完这个饭,天都黑了。

二人坐在院子里欣赏头顶的月光,一阵清风吹来,沈枝筠觉得舒服便张开双臂。

林铎不解她的行为,皱了皱眉头,“母亲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有眼疾,心思越发敏感。”

“将军多虑了,就算我真的要计较,也会算到邱伯母的头上,至于母亲不过是无辜受牵连罢了。”

她总是滴水不漏,让人怎么都摸不清楚心思。

“每次问你,你总是任劳任怨,所以沈枝筠你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沈枝筠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图什么,只是她自己也说不太上来。

如果不是被逼,她又何苦嫁到林家?

“女子嫁人,还有什么可图的?”

“真的吗?”

在月光之下,二人的气氛显得更加胶着。

“是啊,邱伯母说女子不嫁人要浸猪笼呢。”

“……”

二人再无话,沈枝筠的心房是不会对林铎展开的,她对林铎实在太过了解。

了解到沈枝筠觉得自己曾经是爱过林铎的,只是从来都是爱而不得。

他是个疯子。

“太子希望我站在他那边,你想吗?”

沈枝筠原本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林铎为什么问这个?

“将军自己决定便好,我不懂这些。”

她其实很想说不,可还是算了。

“我决定答应他,因为我想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任何人看轻林家。”

他说话时激昂,仿佛自己马上就要平步青云。


帖子上说是为了给林铎接风洗尘,不过像是猜到他不会去,所以只是让人递来不曾通知。

林铎,确实是一个将才。

有他在,南朝的边疆才能固若金汤。

可提起他,陇青总是不由得想起当年的那个小女孩,罢了。

大家去东宫赴宴,都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行头,就是为了博一番面子。

沈枝筠今天穿了一件青衣织锦襦裙,上面特地镶嵌了一丝金丝,在光下面与面料相得益彰。

首饰她还是不曾多戴,只是捡些不那么重要的朱钗。

林夕和青栀的打扮虽然算不上艳丽,却也比之前隆重许多,尤其是青栀,难得见她戴这么贵重的首饰。

当然最夸张的还是邱氏,就差把头扎成鸡窝了,得亏年氏的眼睛看不见,不然的气笑。

沈枝筠跟着林铎,两个人自然地同乘一辆马车,沈枝筠看到他在车上眉头直接往上挑,这人怎么不去骑他的马去?

“看夫人的神情怎么有一种马车只有你能坐的感觉?”

他半开玩笑的语气,还有那夸张的称呼,都让沈枝筠撇嘴。

“将军喜欢坐那,便坐那,我没有意见。”

明知她不爽,林铎还是愿意往上凑,反正看她不爽又只能恭维自己的样子,还挺舒服的。

沈枝筠要是知道林铎是这样想的,那她一定好好骂骂他,让他把这该死的习性改掉吧。

东宫说起来离皇宫属实有些远,修东宫时便提议不能犯天子的忌讳,所以不能让两宫离得太近。

李世安去年及冠时才离开了皇宫去东宫住,不过每次都不是长住,皇帝还是会召他回宫住。

就算是乘马车也要足足一个时辰才能到,林铎最先下的马车。

他浑身上下透着少年气,红色的披风十分抢眼,饶是刚下车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见了都要留步。

只是他没走,而是伸出一只手递到马车帘子前,沈枝筠没细看以为是素眠便伸出手去,结果出来时才发现是他。

清容绝色的女子和英气飒爽的将军站在一道,好不养眼,这大概就是少年夫妻。

“这就是那位怀化将军?身边那位便是沈家大小姐吧,听说二人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好般配的两个人。”

有人看到了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脸上透出惊羡之色。

而沈枝筠这时候已经把手收回袖子里了,她没有看林铎,不然一定能看到他眼中的骄傲之色。

大胜归来,身边还站着一等一的美人,比他得意的人没有他年轻,比他年轻的人够不到这个高度。

沈枝筠闭上眼,东宫让她生厌。

“你们快看那不会是陇大人的马车吧?不是说陇大人从来不参加任何宴席吗?”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邀约,来不是很正常吗?”

这又来一个人,但是陇大人?沈枝筠想起天香楼的那位陇大人。

她停下脚步想看看是不是那位陇大人,毕竟那个老婆婆还让自己传话了。

意识到旁边人的脚步变慢了,林铎也追随大家的视线到那辆带着白羽的马车上。

陇青?

马车的帘子被拉开,陇青从马车上缓缓走下,他身穿一身月白色长袍,双眸清澈平静,鼻子如高山入云。

说不出他到底长什么样,只知道见到这人时便不自觉将他与清风相伴,明月为引。

沈枝筠微微张大瞳孔,还真是,巧了。

“你在看什么?”有他在还盯着别的男人看,林铎有些不悦。

“听说这位陇大人很厉害。”沈枝筠以退为进,跟谁打听不是打听。

“嗯,二十四岁便坐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他的祖父便是圣上的老师。”

余太傅的外孙?沈枝筠脑海中终于有了印象,余太傅和沈从鄞是挚友,只是余太傅实在是太快退出朝堂,后来与沈府的关系也浅了许多。

不过吏部侍郎,这不是母亲曾说的让自己有急事便可以找的人。

“怎么了?”

林铎看着沈枝筠的脸色变幻莫测,他的嘴角也跟着抽了抽。

“没事。”千言万语转化成这两个字,好歹这个帮手她还没去打听就已经找到了。

二人一同进入东宫,陇青就跟着他们后面,他的步子不经意间轻了许多。

沈枝筠身上没有玲珑雪的味道。

宴席就摆在东宫的园林之中,园中有不少奇珍异草,至于供大家赏玩时吃的东西也都是美味珍馐。

年氏和邱氏等人在后面才来,邱氏是铆足了劲要出风头,凡是上来搭话的人,都要跟对方宣传一下是林铎伯母的事,再顺带把林崇推出去见识见识世面。

年氏虽然不喜,可邱氏一句都是自家人,她又只能讪讪闭嘴。

李世安来得晚,几乎是等所有客人落座他才出现,而宋恩芸正跟在他的后面。

太子年纪不大,却早已经有了上位者的风范,言行举止间都别具一格,格外像一个未来的天子。

“参见太子殿下!”

“都免礼,今天只是我的私宴,大家不用这么拘谨。”

他笑着让大家别行礼,可眼睛里却还是享受这种万人朝敬的感觉。

沈枝筠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她得冷静,不然又要白活一世了。

“林将军,宴会上的花草还有膳食你可还喜欢,都怪我太想早点邀你到府上,不然可以让你好好选选自己喜欢的东西。”

李世安一来便是极为亲近林铎,完全没有一个储君的架子,林铎却还是保持着距离。

“多谢殿下厚待,林铎受宠若惊。”

“你是保卫我南朝的大将军,我对你这一点好算得上什么?”

二人的话充满了客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场宴会不过是李世安拉拢林铎的手段。

“这位便是沈家大小姐吧,与你甚是相配。”李世安转过头还不忘夸沈枝筠。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比黑夜还要黑,沈枝筠笑着行礼,将心中相斥的声音压下。

“多谢殿下夸奖。”

“林将军真是好福气,你看我虽然是太子,可如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唉,父皇都快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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