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小说屋 > 女频言情 > 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小说

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小说

生吃西红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汉生说:“您老就是太闲不住了,都辛苦了一辈子,七八十岁了还在地头奔波,早该享享清福了。”老太太就笑:“你让我在家坐,我还坐不住呢,还是种地好,我乐意的很哩。”两人正说着话,沈汉生一抬头,就见到褚幼靑出现在了不远处地头间的小路上,沈汉生就喊了句:“阿靑,你咋也来啦。”褚幼靑说:“我卖完了鱼,见你还没回来,就来看看,原来你是在跟阿奶掰苞米呀。”沈汉生就说:“鱼卖了多少钱。”褚幼靑笑了笑:“刚好五十斤一两,卖了45块。”沈汉生听了也笑笑:“那还行,钱你收好了,改天我再去钓钓,这几天的运气还不错。”褚幼靑点了点头,又说:“还要掰苞米吗,我来掰吧,你休息一下。”沈汉生笑说:“不用了,包谷叶戳在身上痒得很,你站在那等会儿就行了,只是掰一些回去...

主角:沈汉生沈广华   更新:2025-04-21 14: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汉生沈广华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小说》,由网络作家“生吃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汉生说:“您老就是太闲不住了,都辛苦了一辈子,七八十岁了还在地头奔波,早该享享清福了。”老太太就笑:“你让我在家坐,我还坐不住呢,还是种地好,我乐意的很哩。”两人正说着话,沈汉生一抬头,就见到褚幼靑出现在了不远处地头间的小路上,沈汉生就喊了句:“阿靑,你咋也来啦。”褚幼靑说:“我卖完了鱼,见你还没回来,就来看看,原来你是在跟阿奶掰苞米呀。”沈汉生就说:“鱼卖了多少钱。”褚幼靑笑了笑:“刚好五十斤一两,卖了45块。”沈汉生听了也笑笑:“那还行,钱你收好了,改天我再去钓钓,这几天的运气还不错。”褚幼靑点了点头,又说:“还要掰苞米吗,我来掰吧,你休息一下。”沈汉生笑说:“不用了,包谷叶戳在身上痒得很,你站在那等会儿就行了,只是掰一些回去...

《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小说》精彩片段


沈汉生说:“您老就是太闲不住了,都辛苦了一辈子,七八十岁了还在地头奔波,早该享享清福了。”

老太太就笑:“你让我在家坐,我还坐不住呢,还是种地好,我乐意的很哩。”

两人正说着话,沈汉生一抬头,就见到褚幼靑出现在了不远处地头间的小路上,沈汉生就喊了句:

“阿靑,你咋也来啦。”

褚幼靑说:“我卖完了鱼,见你还没回来,就来看看,原来你是在跟阿奶掰苞米呀。”

沈汉生就说:“鱼卖了多少钱。”

褚幼靑笑了笑:“刚好五十斤一两,卖了45块。”

沈汉生听了也笑笑:“那还行,钱你收好了,改天我再去钓钓,这几天的运气还不错。”

褚幼靑点了点头,又说:“还要掰苞米吗,我来掰吧,你休息一下。”

沈汉生笑说:“不用了,包谷叶戳在身上痒得很,你站在那等会儿就行了,只是掰一些回去吃新鲜的,我马上就掰好了。”

褚幼靑哦了一声,她就站在地头边,看着沈汉生在地里掰苞米。

中午的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照在地里半人高的青色包谷秸秆上,风从包谷地的缝隙间溜过去,包谷叶的影子就在地里晃动起来,欻啦啦的响。

褚幼靑看到沈汉生的额头上出了汗,一颗颗小小的汗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闪闪发光,她觉得认真掰苞米棒的沈汉生,好看极了。

看着看着,褚幼靑突然注意到沈汉生的后脖颈的衣领上爬了一只青色的毛毛虫,她就走了过去,用手折下一截包谷叶,然后用包谷叶抱住了沈汉生后衣领上的那只毛毛虫,扔到了地上。

“阿靑,我背上是有东西吗?”沈汉生见她的举动,就问。

“一只毛毛虫。”褚幼靑笑说,“这种毛毛虫有毒的,被它蛰到皮肤就会很痒,而且会火辣辣的。”

沈汉生这才想到他刚才一直挠后脖子,奇痒难耐,原来是被这只毛毛虫给蛰了,他这会儿又用手挠了挠后脖颈,却越挠越痒。

“哎呀,你都已经被它蛰到啦。”

褚幼靑看到沈汉生挠的地方出现了一片红斑,她叫了一声,连忙说:

“我用口水给你抹一抹吧,不然会很辣很痒的。”

说着,褚幼靑就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指上,然后用手指把口水涂抹到沈汉生脖子上出现红斑的地方,轻轻的揉搓起来。

褚幼靑认真的揉搓了一会儿,然后说:“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了。”

沈汉生说:“确实没那么痒了,就是还有些辣。”

褚幼靑说:“被这种毛毛虫蛰到就是这样的,不过我已经用口水跟你涂抹了,口水可以消毒解辣,很快就不辣了。”

沈汉生笑笑:“阿靑你懂的还挺多嘛。”

褚幼靑就转着眼眸说:“这些都是生活经验呐,你平时不下地干活,当然不知道了。”

老太太这会儿见苞米也掰的差不多了,就笑道:

“可以啦,可以啦,汉生,幼靑,我们回去吧,先回去吃饭。”

三人一起回到了家里。

李秀兰见褚幼靑迟迟才回来,就说:

“幼靑,你们咋这么晚才回来,我们都已经等不及吃过饭了。”

褚幼靑就把在村口遇上沈汉生钓鱼回来,帮他们去收购站卖鱼,卖了45块钱的事说了一遍。

李秀兰听了,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她看向沈汉生:

“汉生,你一上午能钓到那么多的黄脚立?”

沈汉生笑说:“不止是我钓到,阿发,发旺,阿丙他们三个也都钓到了一桶,我们在海边遇上了一个黄脚立鱼群,鱼竿放下去就能上鱼。”


李秀兰这下可高兴了,笑说:

“看来你这几天的运气确实很好,你这两天的收获,都比得上你爹你哥他们出海了,就是不知道能钓几天,可不能天天都有这样的运气吧。”

沈汉生说:“管他呢娘,能钓几天算几点,只要有钱挣就行。”

李秀兰笑说:“要不我看你还是趁着这两天运气旺,跟你爹你哥他们出趟海,说不定你爹就会借着你的运气,捕捞到几网好鱼获回来了。”

沈汉生说:“可我爹不让我出海啊,他说我连指南针都不会看,娘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秀兰就笑说:“你要是真想出海,改天我跟你爹说一下,他肯定会让你出海的,你爹又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

李秀兰又说:“行啦,你们先去吃饭,菜都已经凉了。”

沈汉生就把背篓放了下来,打算进屋吃饭。

这会儿已经吃过饭的沈铁牛见他爹背篓里装着苞米棒,就嚷嚷起来:

“娘,娘,我要吃苞米棒。”

小女儿沈敏敏也说:“娘,娘,我也要吃苞米棒。”

褚幼靑就说:“你们不是吃过饭了吗。”

沈铁牛说:“吃过饭了也要吃苞米棒,苞米棒太好吃了。”

很快大哥,二哥,四弟的几个小孩子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看着背篓里面的苞米棒,眼睛发光,都嚷嚷着要吃苞米棒。

“太阿奶,太阿奶,我们要吃苞米棒,,”

见到重孙们都这么喜欢苞米棒,这可把老太太高兴坏了,老太太笑得面容可掬:

“好好好,都有都有呢,秀兰,你把这些苞米棒拿一些去煮了,分给这些孩子们吃,,”

李秀兰笑说:“好的娘。”

李秀兰转头又说:“汉生,待会儿你吃过饭,下午去码头上看看你爹的船回来了没,要是回来了,你就帮忙分拣一下鱼获。”

沈汉生说:“知道了娘。”

。。

下午四点多。

沈汉生来到了码头。

不久就听到海面上传来了柴油机的声音。

沈汉生逆着夕阳见到老爹的渔船从海上回来了。

渔船在码头岸边熄了火,老爹一言不发从渔船上跨了下来,今天轮到大哥和四弟跟老爹出来,大哥和四弟也从船上下来了。

他们三人都是阴沉着一张脸,因为几个鱼筐里都是空空如也,里面只有两只青蟹有些卖相,剩下的就是一堆卖不上价钱的杂鱼小虾了,他们今天又没有什么收获。

“爹,你们今天又没收获啊。”沈汉生说道,“娘还说让我来帮你们拣货呢,看来我可以回去了,不用分拣了。”

沈广华已经连续两天出海都没收获,油钱还赔进去了不少,他正没地方发泄情绪呢,见到三儿子这副模样,就哼了一声:

“哼,你说的什么话,你巴不得我们没收获是吧。”

沈汉生说:“爹,我可没说啊,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啊。”

沈广华气得说不出话,就拿出旱烟来抽,闷着头抽了几口烟,这会儿又听见沈汉生说:

“爹,大哥,四弟,娘说我这几天运气旺,说是让我跟你们出海,给你们转转运呢。”

沈广华猛吸了几口烟,不屑道:

“我们要你转运?你那点运气我可不稀罕,你不就是前两天狗屎运钓了两条大鱼吗,你还以为你天天都能钓到?”

沈汉生笑了笑:“哈哈,爹,你说对了,今天我又钓到啦,而且是满满一大桶。”

沈广华:“。。。”

沈汉海:“。。。”

沈汉江:“。。。”

傍晚。

沈家一大家子人围在堂屋吃晚饭。

沈汉生就把今天上午跟阿发,阿旺,阿丙四人在海边钓鱼,遇上黄鲷鱼群的事都说了一遍。


家里的老太太在后院的菜地给蔬菜浇水,她听到院子里的声音,就带着几个重孙小萝卜头来到了院子前。

老太太在家里的地位是最高的,她这会儿站出来说:

“行啦,阿华,你消消气,汉生既然已经把输掉的钱都讨回来了,这是好事,应该高兴才对,别黑着个脸。”

见到老娘都出面了,沈广华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儿子,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得放下了手上的扁担,不说话了。

李秀兰见三儿子把钱都讨回来了,心里也高兴,就笑说:

“老太太说的对,钱能讨回来就好,汉生,你既然都把钱讨回来了,就交给你媳妇好好收藏着,这是留给你们建新房的钱,以后别再拿去赌了。”

沈汉生说:“娘,我肯定不会去赌了。”

李秀兰笑道:“那就好,就怕你说话不算数。”

褚幼靑这会儿见沈汉生这么说,心里也挺高兴,不管沈汉生说话算不算数,但至少他现在说出了不再去赌这样的话,能说出这句话,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沈汉生弯腰在院子的泥土地面捡起了那条红烧大黄鱼,好在是用油纸包裹着,并没有弄脏,只是油纸上沾染了一层土灰。

沈汉生拍了拍油纸包上的土灰,又拎在了手上,然后走到褚幼靑身前,把讨回来的大黄鱼的钱交给了她,说:

“娘说的对,阿靑,这些钱还是你收着吧。”

“啊?,喔,,”

褚幼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傻傻的接过钱,犹豫了会儿才又说:

“那个,你,说话算数的吧。”

沈汉生笑说:“怎么不算数,我说以后不再去赌,肯定就不会去了。”

褚幼靑这才放心下来,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还没吃饭吧,中午我给你留了一碗菜。”

沈汉生笑说:“吃了,镇上吃的,先回屋,我有东西给你。”

“哦。”

褚幼靑讷讷的跟在沈汉生身后进了屋。

这会儿他们三岁多的小女儿也离开老太太身边追了上来。

小女儿跟在褚幼靑身后不停的嚷嚷:

“娘,抱抱,抱抱,,”

褚幼靑想弯腰抱起女儿,却是被沈汉生抢先了一步,他弯腰一把将女儿举了起来,将她放到了肩膀上,对女儿笑说:“来,给爹抱抱,,”

小女儿挣扎了几下:

在众人的注视目光下。

沈汉生把桌上的牌全部收拢起来。

开始一张张的摊在桌上翻开检查。

很快他就从这副牌中找出了五张A,他把五张A单拎出来,啪一下甩在了桌面上,目露凶光看着二皮狗:

“二皮狗,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副牌会有五张A?”

二皮狗见到沈汉生的凶狠目光,他整个人都慌了,极力想解释: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没有出老千,,”

沈汉生攥住二皮狗的手腕,用力一拧,说:

“你有没有出老千,我搜一下你的身就知道了。”

沈汉生一把扯开二皮狗的西装衣袖,往上面一扒拉,衣袖里就掉出来了两张牌,一张是红桃K,另一张是黑桃Q。

见到从二皮狗衣袖里掉出来的两张牌,在场的不少人都震惊了。

在赌场出老千,这可是赌徒们最痛恨的,出老千的人,那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是要受到惩罚的。

二皮狗被沈汉生当场抓包出老千,这下整个赌场一下炸了锅,有人怒道:

“操,我说二皮狗你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好,原来是你出老千!”

“二皮狗,你怎么能出老千,太不地道了。”

“要我说,昨天二皮狗赢了沈汉生一千多块,说不定也是出老千赢的。”

“我靠,真的假的,要真是出老千赢的,按照赌场规矩,二皮狗就得留下一根手指头。”

“就是,出老千被抓到可是要当场剁手指头的,有好戏看了。”

。。

大家议论纷纷起来,二皮狗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会儿就连跟二皮狗站在一边的人,也都沉默了。

二皮狗自知理亏,他想转身就开溜,却被沈汉生一把给拉住了。

只见沈汉生突然从腰间的衣物里掏出来一把冰冷的小铁锤,然后把二皮狗的手指头摁在了牌桌上,恶狠狠的看着他说:

“二皮狗,按照赌场规矩,今天我必须要断你一根指头,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也出了老千?”

二皮狗看着沈汉生手里那把寒森森的铁锤,他整个人都瘫软了,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却还在嘴犟:

“没有,我昨天没有出老千,真没有,三少你饶了我吧,,”

沈汉生见他不老实,举起铁锤,啪一下重重砸在赌桌上,铁锤砸下的地方距离二皮狗被摁在桌上的手指头只有不到一厘米,桌子边沿被砸得粉碎。

沈汉生继续摁着二皮狗的手臂,又举起了铁锤,说:

“二皮狗,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昨天你有没有老千,你要是再不老实,这次我手里的铁锤可就不长眼睛了。”

二皮狗吓得都快要尿了,他终于承受不住,全盘托出:

“三少,是,是郭来宝做的局,昨天是他让我出的老千,他昨天跟我说你爹捕捞到了一网大黄鱼卖了一千多块钱,然后把你邀到这儿来赌,让我出老千做局赢你的钱。”

沈汉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转头看向了郭来宝,只见郭来宝转身就要开溜,沈汉生立刻叫住了他:

“郭来宝,站住,你要是敢走出这里半步,我回家把你家房子给烧了信不信。”

郭来宝没想到沈汉生会变得这样凶狠霸道,这还是他认识那个文文弱弱的沈汉生吗。

郭来宝向来欺软怕硬,只要别人一硬他就软了,他吓得两腿发软,定住了双脚,尴尬说:

“汉生,我,我把昨天赢的钱都退给你行吗,我这就去取票钱。”

沈汉生催促道:“赶紧的,少一分钱我要你一根手指头。”

郭来宝不敢怠慢,当即去了镇上的信用社银行,取来了六百块钱,回到赌场递给了沈汉生,说:

“汉生,这是我昨天赢你的六百块,全还给你了,剩下的六百被二皮狗拿走了,你跟他要。”

二皮狗也是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沓票子,零整都有,他也没数,全都递给了沈汉生:

“汉生,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昨天我已经用掉了一百多,就剩下这些了,你看看要不就,,”

沈汉生一把接过钱,恶狠狠的看着郭来宝和二皮狗,丢下一句:

“这次就放过你们,下次再对我出老千,我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阿发,阿丙,我们走,,”

沈汉生招呼了一声吴耀发和刘春丙两个朋友,拿着讨回来的钱,转身昂首阔步走出了赌场,众人都看傻了眼。

。。

从赌场出来。

刘春丙和吴耀发也都傻眼了。

两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汉生,他们觉得眼前的沈汉生,完全变了一个人,这家伙刚才的那种狠劲,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家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废物吗。

阿发看着沈汉生,满脸佩服的说:

“卧槽,汉生,你也太帅了,刚才那股子狠劲,我还以为你那一锤子下去,真的要砸断二皮狗一根手指头呢。”

沈汉生只是笑了笑:

“我要是不表现的狠一点,怎么把钱讨回来,而且我早就看郭来宝和二皮狗不顺眼了。”

刘春丙这会儿也看着沈汉生,一脸认真地说:

“汉生,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沈汉生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在经历了一些事后。”

其实沈汉生所说的经历一些事,指的是他经历了重生这件事,刘春丙却把沈汉生说的经历当成了被他爹打这件事。

刘春丙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确实,汉生,你爹把你打一顿后,你真的改变了,这是好事。”

“。。。”

沈汉生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解释了,而且这事也解释不了,就说:

“行了,阿丙,阿发,现在咱们把钱讨回来了,今天我请客,咱们仨也好久没聚了,我请吃顿好的。”

听到这话。

阿发阿丙都表示同意。

三人来到了镇上最好的一家饭店。

这年头来饭店吃一次饭,那可是很奢侈的事,他们来到饭店里,特意点了一条三斤多的大黄鱼,又点了几盘其他的荤菜和素菜,阔气的吃了一顿大餐。

如今大黄鱼的价格其实并不是很贵,收购价还不到三块钱一斤,比起后世几千块一斤来说,确实很便宜。

不过,虽说价格不贵,但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的起大黄鱼这种海鲜的人也不多,渔民们捕捞上来大黄鱼,也都从来不舍得吃,全都是拿去卖了。

厨师做好的大黄鱼很快端上了桌,沈汉生看着这道色泽金黄,香气四溢的红烧大黄鱼,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到了褚幼靑,心想;这个女人好像还从来没有吃过大黄鱼吧。

想到这,沈汉生又让饭店做了一条红烧大黄鱼,待会儿回家的时候,打包带回去给她也尝尝。

沈汉生寻思,他来镇上讨钱这事,褚幼靑肯定还不知道呢。

嗯,等回去了得给她一个惊喜!


沈汉生被老婆骂流氓,这一下反而激起了他的流氓属性,他突然一把抱住了身材娇弱的褚幼靑,厚着脸皮笑笑:

“你说我流氓,那我就流氓一下给你看咯。”

褚幼靑被沈汉生突如其来的袭击,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一把推开了他,害羞的说:

“你干嘛呀,孩子看着呢,快点放开我。”

沈汉生见她害羞的样子,只得放开了她,笑笑:

“看你害羞那样,我的老婆,我碰不得啊。”

褚幼靑羞红着脸,骂了句:“讨厌,孩子还没睡呢,你也不嫌丢人。”

沈汉生笑说:“那我先去屋外乘乘凉,你先哄孩子睡觉,他们睡了我再回来。”

褚幼靑白了他一眼,一边把衬衣塞到了沈汉生手里:

“你先把衣服穿上,丢死人了。”

沈汉生接过衬衣套在了身上,穿上一条大裤衩就去外面乘凉去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老爹明天凌晨四点要出海,这会儿已经早早睡下了。

沈汉生坐在院子的一把竹椅上,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光,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恍惚,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重生回到了八十年代。

这样的年代,老爸老妈都还算年轻,奶奶也还健在,褚幼靑还是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对沈汉生来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一切都还可以重来。

很多东西都是逝去了才懂得珍惜,这一世,沈汉生只想好好生活,跟褚幼靑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一个踏踏实实的渔民。

他现在没有什么太大的欲望,也不求大富大贵,更没有借着改革的这股倒春寒下海经商做首富当人上人的梦想,那些东西都太浮躁了。

两世为人,已经让他深深的明白,欲望就像高山上的滚石,一旦开始就永远也不会停下来,那样的人生太累了。

在平凡的生活中,活出精彩人生,这才是生命的真谛,可惜,很多人一生都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白白虚度了光阴。

沈汉生上辈子就是虚度了光阴,糊里糊涂就老了,这辈子,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他要把生活过得丰富多彩,有滋有味。

沈汉生就这样靠在院子桂花树下的竹椅上,院子安静的很,后院的菜地里传来蛐蛐和青蛙的叫声,咕咕呱呱的叫着。

沈汉生的肌肤感受着微凉的夜风,仰头看着夜空的星光,心里在畅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褚幼靑在房间把两个孩子哄睡下后,见沈汉生迟迟没有回来,她就走出房间,来到院子,看到他竟然躺在竹椅上睡着了。

褚幼靑忍不住笑了下,然后走过去,轻轻的扯了扯他的手臂,说:

“别在这睡了,夜里天气凉,小心感冒了。”

沈汉生感受到动静,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见到褚幼靑就问:

“孩子睡着了?”

褚幼靑点了点头:“嗯,那小子今天在山里抓了一下午的螃蟹,累得一会儿就睡了,女儿也睡了。”

沈汉生蹭一下从竹椅站起来,说:“走,回屋里睡觉去。”

两人走进屋。

进了房间后,褚幼靑转身把房门关上。

就在这时,沈汉生一把从身后搂住了褚幼靑的纤腰,这女人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是身腰依然很纤细,该大的地方又一点都不小,饱满的胸脯深得沈汉生喜爱。

“你干嘛,又不老实,,”

褚幼靑被搂住后,她这次倒也没有挣脱,只是扭捏了两下,一张脸又泛出了红晕。

沈汉生继续搂着她,笑了笑:“要不把灯打开,亮堂一点,我好好看看你。”

褚幼靑脸色羞红骂了句:“你个流氓,开灯待会儿孩子又要醒了。”

沈汉生只得放弃了开灯的想法,转而把她抱到了床上,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两个孩子在床上已经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

沈汉生抱着褚幼靑,身体往前一倒,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褚幼靑慌乱之中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羞赧地说:

“你干嘛,我要睡觉了。”

沈汉生笑说:“一起睡啊。”

褚幼靑说:“怎么天天都要啊,真是流氓一个。”

沈汉生倒是愣了愣:“啊,我有天天都要吗。”

“你还好意思问。”褚幼靑脸上漾出一片绯红,“正事从来不肯干,这种事倒是上劲的很,天天都要来,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沈汉生都没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厉害,他有些得意的笑说:

“谁说睡觉不是正事了,爱睡觉的男人,才是好男人,说明我作业交的好。”

褚幼靑倒是一愣:“交作业是呀。”

交作业是21世纪流行的说话,如今八十年代大家都还很单纯,并不知道交作业是什么,就像这个年代,没有人会问你静静是谁一样。

沈汉生解释说:“就是丈夫给老婆交作业呗,这是作为丈夫的义务,作业交得好,老婆才会喜欢。”

褚幼靑仿佛一下就懂了,她脸色一红,嗔道:

“你都是哪里来的这些歪理,我不理你了。”

沈汉生没有再磨叽,一把压住她,很快行使了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沈汉生不到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褚幼靑见沈汉生今晚竟然这么快就收工,她倒是感到有些不满了,说:

“你不是说要给我交作业吗,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沈汉生一身汗从床上爬起来,满脸尴尬解释说:

“额,那个,今天可能是太累了,我先休息一晚,明天再把欠下的作业一起交了吧。”

褚幼靑见沈汉生今晚有些不对劲,就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沈汉生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好的很,就是有点紧张而已。”

褚幼靑说:“你也会紧张吗,我看咋不像,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沈汉生这下真是解释不清了,他总不能说自己刚重生回来,第一次碰老婆有些不在状态这样的话吧。

沈汉生只得又找了个借口,笑笑:“也许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我去外面冲个凉,你先睡吧。”

沈汉生打开房门,光着膀子又去院子里冲凉去了。

冲完凉回来,他也没有再穿衣服,直接躺到了床上,然后侧过身把褚幼靑搂在了怀里。

褚幼靑嫌弃的说:“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今天在海边挖了一下午蛏子,腰酸背痛,我都要困死了。”

沈汉生说:“我又没碰你,就抱抱。”

褚幼靑:“你抱着我怎么睡觉呀,这么热的天,你也不怕焐生蛆来。”

沈汉生只得放开了她,转而抬起两只手臂,枕在了后脑勺下,就那么躺着,两人一时间都没在说话,陷入了沉默。

褚幼靑已经背过身去,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把褚幼靑的一头秀发染成了银色,房间里静的能听见屋外的蛐蛐声音。

沈汉生侧着身,看着褚幼靑的一头银色秀发,轻轻喊了声:

“阿靑,你睡了?”

褚幼靑轻轻的回了句:“没睡。”

沈汉生说:“那你转过身来。”

褚幼靑就窸窸窣窣地转过身来,看着他:“干嘛。”

沈汉生笑说:“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去赌了,我现在就对天发誓,我要是再去赌,五雷轰,,”

褚幼靑心里一暖,连忙伸手捂住了沈汉生的嘴巴:“你不要发誓,我信你,,”

沈汉生趁势握住了褚幼靑的小手腕,笑说:

“今天爹打了我一顿后,我就醒过来了,确实不应该去赌,以后我想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褚幼靑心里感动得不行,只要这家伙不再去赌,浪子回头,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褚幼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问:

“对了,今天你回家的时候,唱的那首歌叫啥呀,我怎么没有听过。”

沈汉生笑笑:“噢,叫《小苹果》,你喜欢这歌?”

褚幼靑呢喃道:“就是觉得歌词怪怪的,旋律也怪怪的,谁唱的呀。”

沈汉生笑说:“我自己唱的呗,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唱给你听,来,我这就给你唱两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褚幼靑红着脸嫌弃道:“谁要听你唱这种歌呀,没个正经样,,不说了,睡觉,,”

褚幼靑说着又把身子转了过去,她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