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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广告

一堆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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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5-04-22 0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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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广告》精彩片段


宴会结束,李承乾满脸疲惫回到东宫,一番倒腾过后,倒头睡下。

甘露殿灯火通明,李泰依偎在父亲膝侧,父慈子孝,亦是一片岁月静好。

“你阿兄心性坚韧,城府深不可测,你不是他的对手,往后少去招惹他。为父把你留在身边,只因父子骨血天性,也只能是父子情意,你能明白吗?”

李泰身子一僵,自是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可身为皇子,同父同母所出,凭什么李承乾是太子,他就只是一个亲王,就凭李承乾早出生那么一两年吗?

“阿兄真是命好,从前有阿娘护着,现在又有阿耶护着。分明是阿兄咄咄逼人,阿耶却要儿子忍气吞声。”

李世民看了眼李泰,淡淡开口:“你随着为父受太子及诸臣之礼,以目光挑衅太子,为父都看在眼里。只是觉得你年纪太小,孩子气性,不愿意点破罢了。”

李泰顿觉脊背发凉,不过也只是片刻,眨眼间他眼泪如珠子般滚落:“儿子不是有心冒犯太子,儿子只是看不过太子顶撞阿耶,儿子跟他讲理,他还拿身份压制,儿臣心里头不好受,这才做了错事。”

李世民叹了口气,拿了帕子过来替李泰将眼泪擦干,道:“昨日的事情你受了委屈,为父都记在心里。夜深了,你早些回府歇息,朕叫阿难送你。”

李泰顿住,这会子宫禁,宫门下了钥,往常父亲肯定会留宿他在宫中,今日却要张阿难送他出宫。

“阿耶,儿心里难受,想留在宫中陪您。”

李世民揉着眉心,道:“你今日在百官面前,堂而皇之两次受太子的礼,明日早朝绝对有折子弹劾你悖逆伦常,不识礼数,目无君上。朕留你在宫中,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朝野会如何议论此事?”

受储君之礼的影响,李泰当然知道,他脸上委屈更甚,道:“第一次受礼,儿随着阿耶进殿,避无可避。第二次受礼,是阿耶让太子行礼。这些大臣,他们到底讲不讲理?”

李世民定定的看向李泰,目光中似有探寻之意,这孩子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痴卖傻!

“青雀,不要让朕为难。”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李泰也只能见好就收,满脸委屈的拜别父亲,跟随张阿难出宫。

翌日早朝,李世民一眼就看出李承乾脸上的困倦之色,问道:“太子昨夜没睡好?”

李承乾暗道:谁家牛马喜欢天不亮打卡上班,为什么要他穿来第一世做牛马,不让他穿到退休后,去公园找大爷们下棋或者陪大妈们跳广场舞。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对视一眼,太子还是年轻,昨日之事面上不计较,回去还是辗转难眠。

“臣久病初愈,昨儿教象儿骑马,闹腾了大半日,一觉醒来浑身腰酸背痛。”

李世民笑道:“原来是这个缘由,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儿就行。”

李承乾闻言,自嘲一笑:“臣还以为陛下是关心臣身体,原来是臣自作多情了。陛下尽管把心放肚子里,臣是您的犬子,自知之明绝对管够,绝不主动招惹您的爱子。”

“承乾……”

李承乾皮笑肉不笑,道:“工作的时候称职务,请陛下称太子。”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一个兔崽子而已,不值得动怒。

“朕不跟饶舌。”

那实在是太好了,李承乾摸了摸鼻子,默默闭上嘴巴,闭目养神怕打瞌睡,只能睁着眼睛听父亲同一众大臣议政。恍惚之间,似乎梦回高中政治或者历史课堂,科任老师带着几个时事迷高谈阔论。

早朝全程装死,朝会结束,众大臣有序离场,李承乾却岿然不动,李世民及众大臣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李承乾尴尬一笑:“一个姿势坐久了,没怎么动,腿麻,诸位见笑了。”

李世民抿嘴轻笑,众大臣三三两两出门,脸上都挂着淡淡笑意。

“整个早朝,你怎么又是一言不发?”

李承乾眨巴眨巴眼睛,十分无奈的看向父亲:“与座诸君,皆是陛下之肱骨,见识或阅历远在臣之上,臣听着学着就行,为什么要插嘴?”

领导果然是领导,理解不了牛马的心,能摸鱼谁要拼命工作。父亲应该穿去二十一世纪,体验几年常态化九九六,间歇性零零七的工作制。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太子,太子,朝政之事你一点都不上心。”

李承乾点点头,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朝政之事您老人家上心是应该的,臣听着学着没问题,上心那就越界了。”

“不是,你哪儿来那么多歪理?”

李承乾默默叹气,希望太子可以独当一面,又忌惮太子威胁皇权,古今皇帝和太子的死局。

“时候不早了,臣该回去上课了。前儿就迟了,让右庶子好等,今儿要是再迟了,那老爷子该摆脸色了。”

李世民皱眉,语气明显不满:“你是太子,大唐储君,轮得到他给你摆脸色?”

李承乾耐心劝慰,道:“陛下这话就不对了,右庶子一把年纪,不畏寒暑兢兢业业教学,结果学生迟到早退,推己及人,换做谁心里都有怨气。”

李世民唤了张阿难进来,吩咐道:“去东宫告诉右庶子,太子参加午后的朝议,今日的课停了。”看李承乾没反应,李世民道:“太子怎么又不说话了?”

李承乾道:“您老人家发话,臣可以抗命,还有这等好事儿?”

李世民:……

腿总算是能动了,李承乾勉强换了个姿势,又缓了大半晌,这才从地上起身。

“你干嘛去?”

李承乾一脸无辜的看向父亲:“课停了,饭也不让吃吗?”

李世民:……

“留下来,陪朕用膳。”

李承乾点了点头,随李世民去甘露殿用膳。

“高明可知魏征和房玄龄要给儿子娶新妇?”

李承乾摇摇头,这个年代没有热搜,他又不是狗仔队,为什么要关心别人的家长里短。

“魏征要和太原王氏联姻,房玄龄派人去探清河崔氏的意思,都吃了闭门羹。”

五姓七望连皇家都看不上,区区宰相又怎会放在眼里,李承乾默默干饭,不想评论此事。

“朕就不明白,这一个个高官厚禄,地位显赫的朝中大员,怎么就乐意捧一群破落户的臭脚?”

李承乾笑着看向李世民,道:“儿与青雀成婚时,清河崔氏或者范阳卢氏,要是有个人站出来,说愿意让家中嫡系女为太子妃与王妃,您老人家愿不愿意?”

“朕……朕有那么老吗?张口闭口老人家!”

李承乾道:“范阳卢氏与清河崔氏皆源自吕氏姜姓,乃姜太公后裔,卢氏因封地卢邑而受姓卢,崔氏封地崔邑而受姓崔。袁绍一个四世三公就足以支持他在汉末乱世中博出一番成绩来,何况是祖上人才辈出的崔卢两姓。”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若有所思,道:“这些个世家的源流,朕都不怎么清楚,承乾你是从何得知的?”

李承乾顿了一顿,总不能说大学捞学分,选修课程刚好是关于门阀士族的兴起和衰亡吧?

“臣幼年受教与陆公德明,听他老人家感慨曾经的王谢两家,特别是琅琊王氏,曾一度号称:王与马共天下。小孩子好奇心重,陆公也不吝赐教,故而知道些许。”

李世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惜了,德明公早逝。”

李承乾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看向父亲:“朝廷法度六十就能乞骸骨,陆公八十高龄任上驾鹤仙去,您管这叫早逝?”这个压榨属性,提出九九六福报的马爸爸来了,都得给您磕一个。



长孙无忌等人都在东宫门口候着,看到李世民出来,赶忙迎上去见礼。

看到张玄素没走,李世民直接开门见山:“右庶子,太子说还是请你做他的师傅。”

张玄素道:“臣不是不愿意教导太子,是现在的学问,再教下去,就要误人子弟了。长孙国舅、中书令房公、侍中魏公,三位皆是德高望重的饱学鸿儒之士,不若由他们其中一人接替臣教导太子。”

李世民道:“朕同太子说了,太子还是属意右庶子。”

闻言,张玄素叹气:“太子属意臣,无非是臣教授的学问有限,他能抽出些时间玩乐。少年心性不难理解,可太子到底是太子,不可有懈怠啊!”

长孙无忌、房玄龄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魏征亦是了然于胸,张玄素看问题还是太过简单了。

“太子万事不上心的德行,朕看着心烦。这个逆子,他是要气死朕,诸卿平日里在家都是如何教导儿孙,说来朕也学个一二。魏征,你先说。”

魏征道:“三更起身洗漱赶着朝,一直到宵禁前后出宫回府,除了休沐,臣基本见不到儿子。孩子的教导,都是家中夫人操持。”

家中夫人,转眼间他的观音婢去了将近一年,李世民脸色添了几分忧伤。

“玄龄,你呢?”

房玄龄道:“臣与魏侍中差不多,也没什么时间去教导儿子,给他们请了先生,有时间查查功课,佐以家训言传身教。”

李世民叹气,他现在愁的就是给李承乾请先生,功课他也没少查,言传身教,言传没问题,身教他也没空闲。

长孙无忌道:“臣多有赋闲,也是请名师教导,每日抽查功课,余者再无其他。”

李世民叹气,问了一圈等于白问。

魏征眼尖,瞥见李世民手上的策论:“太子殿下这篇策论,立意论述都颇有见地,非是那些堆砌的词藻可比。方才匆匆看过,意犹未尽,臣还想再观摩一二,不知陛下可否许臣一观。”

李世民将策论给魏征,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放慢脚步,也凑过去跟着看。

房玄龄看了良久,一开始的惊艳,到后来微微皱起眉头。

李世民见状不由得问:“玄龄是觉得哪里不好,尽管直言,朕让太子改。”

房玄龄道:“臣仔细看过这一篇策论,内容简明扼要,格式严谨干练,起转承合层次分明,没有一个字的废话,是一篇极好的文章。”

李世民不解:“这不是很好吗?玄龄为何皱眉?”

房玄龄叹了口气,道:“要写出这样一篇文章,得有个数年的功底。此文若出自太子之手倒还罢了,若不是……陛下可记得前隋炀帝,矫饰其德,文献皇后爱之而远太子,文帝亦不察,轻信其言易储,以至于社稷倾覆。”

张玄素一听这话,当即否认:“策论题目是老臣临时起意,随便一说,此前太子半点消息不知。老臣一直在显德殿,老臣以身家性命担保,此篇策论绝对出自太子之手。”

魏征道:“关于这篇策论是否出自太子之手,臣也觉得右庶子所言有理。且不说右庶子亲眼看着太子写的文章,能写出这样一篇策论,入仕博一番作为,显赫门庭,岂不美哉?何苦为人捉刀代笔?”

长孙无忌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皇帝此前是有易储之心的,否则也不会令李泰设立文学馆,征召功臣勋贵公子入府,更不会有意让李泰住进武德殿。

皇后崩逝,太子性情大变,看皇帝眼下的意思,易储的心思暂时给压下了。李泰其人,虚伪毒辣,城府阴狠,绝非贤君之相。皇帝是爱子之心作祟被蒙蔽,他却看的清楚。

“太子一张利嘴,选师傅言语之间定不能落了下风,或者有绝对的威势让太子服气。”

李世民听罢,哈哈一笑:“无忌这么一说,放眼满朝文武,有两人勉强可行,有一人必定可行。”

房玄龄笑道:“论言语交锋只有魏侍中勉强胜任,太子待皇后殿下至孝,国舅或可在威势上让太子勉强服气。余下一人是陛下,为父为君,由不得太子不服。”

李世民思索片刻,道:“玄成,你做的师傅教导太子,朕把他扣在两仪殿听课。”

魏征:……

“陛下的意思,臣一边教导太子功课,还要负责门下省诸多事务?”

李世民:……

“太子性子桀骜不驯,朕也知道不好教导,所以把他放在两仪殿,朕的眼皮子底下,他敢造次,玄成只管骂,骂完了朕再赏他一顿好打。”

魏征低头又看了一眼策论,道:“透过文章看人,臣只怕难以胜任。”

不说还好,一说李世民的气又上来了,乱哄哄的一日,全都是李承乾闹得。

“听不懂师傅的道理,朕也略通些拳脚功夫。”

魏征沉默片刻,道:“太子年纪见长,陛下要教训,也要顾及他的颜面。”

李世民点点头,道:“所以方才在显德殿,朕让诸公先行退却。不是,我说魏征,你平常谏言,怎么没说顾及朕的颜面?”

魏征道:“臣进言都是引经据典阐述利害,可没有单凭臆测就随意指责。”

李世民道:“论强词夺理,这一点玄成和高明十分相配。”

魏征:……

“就这么定了,朕明发诏书。他在东宫实在散漫,长此以往只怕愈发的惫懒,放在眼皮子底下,朕安心些。”

东宫显德殿,李承乾唤了宫人进来处理好身后的伤,趴在床榻上歇了不过半个时辰功夫,就见宫人疾步进来通报,请太子出门接诏。

李承乾当即命人在院子里设了香案,换了朝服,出门接诏,待听清楚诏书内容,李承乾只觉得五雷轰顶,砸的他头晕眼花。

年级主任一对一授课,老板带着一堆专家教授旁听,打工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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