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衡之清地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少爷流放岭南的圣旨下来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色倒映在象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鼻间还有一处微弱的气息。我借来了个板车,把裴宵放在了上面。既然他昏着,我就推着他走。我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每日都给伤口上药,看着那些伤疤一日日好转。差役都劝我放弃。我摇头,一边推着裴宵走,一边跟他聊天。跟他讲我家里是怎么碰上旱灾。爹娘为了吃饭是怎么将家里仅剩的地卖掉。后来为了弟弟不会被冻死,又怎么把我卖给人牙子换木炭。?一连十天。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一时有点想哭。晚上睡觉,我又一次梦到了裴衡之。梦见他让我一个一个地生孩子,最后将我的孩子都送给了别人。他捏着我的脸,阴沉地笑着:“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醒来时,我捂着脖子大口地呼吸。身旁的人死气沉沉的,毫无反应。躺在那里,真像具尸体。万念俱灰,我绝望地跪到裴宵的身边。“我求求你了,...
《二少爷流放岭南的圣旨下来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
只是鼻间还有一处微弱的气息。
我借来了个板车,把裴宵放在了上面。
既然他昏着,我就推着他走。
我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每日都给伤口上药,看着那些伤疤一日日好转。
差役都劝我放弃。
我摇头,一边推着裴宵走,一边跟他聊天。
跟他讲我家里是怎么碰上旱灾。
爹娘为了吃饭是怎么将家里仅剩的地卖掉。
后来为了弟弟不会被冻死,又怎么把我卖给人牙子换木炭。
?一连十天。
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一时有点想哭。
晚上睡觉,我又一次梦到了裴衡之。
梦见他让我一个一个地生孩子,最后将我的孩子都送给了别人。
他捏着我的脸,阴沉地笑着:“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醒来时,我捂着脖子大口地呼吸。
身旁的人死气沉沉的,毫无反应。
躺在那里,真像具尸体。
万念俱灰,我绝望地跪到裴宵的身边。
“我求求你了,醒过来吧,你如果不醒的话我也活不了了呜呜……”我崩溃地捂着脸哭。
没有人帮我。
也没有奇迹发生。
我边哭边扯开包裹,找出用来防身的钗子:“算了,反正早晚都要死的,我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钗子锋利的一端对准了自己。
还没等我下定决心。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我一怔,对上裴宵低垂的双眸。
8.我的保命符活过来了。
我喜极而泣,扔掉钗子就抱了上去。
他身体一僵,有气无力地想推开我:“满脸鼻涕,离我远点。”
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
早听说这位小少爷骄矜得很,是被太后宠爱着长大的,寻常皇子都同他比不了。
他今年还不到十七岁,比裴衡之小了近十岁,正是心性难驯的时候。
难伺候就难伺候吧。
没关系,只要他活着就好。
裴宵打量我一会儿,低低地叹了口气:“我娘什么眼光,怎么找了个姿色这么一般的丫头。”
?我装作没听见,殷勤地将干馍塞到他手里。
“快吃吧,这都是我给你攒的。”
裴宵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干馍:“你姓什么?”
我愣了下:“梁。”
“梁秋蝉,你为什么想陪我去岭南受苦?”
我强笑:“大夫人安排,我……我服侍大夫人多年,自当尽心竭力……撒谎。”
裴宵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你根本不是我娘身边的人。”
我尴尬地
主生来尊贵,没有生死挣扎过。
我这条命是一点点拾回来的,怎么会轻易地放弃。
新帝在赣州赐我一民宅,又在当地择了一青年才俊入赘我名下。
“裴宵临死前唯独放不下你,非要朕承诺为你办好终身大事后才闭眼。”
年轻的皇帝似乎在憋笑:“去了就成亲吧,别耽误了朕一番安排。”
我一头雾水。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新帝与裴宵感情笃深,裴宵为他而死,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难过?
我带着太后赠予的百两黄金赶往赣州。
越想越觉得奇怪。
满肚子疑惑在赣州城门口看到老王爷那张喜庆的脸时,通通有了答案。
“秋蝉姑娘,恭喜啊恭喜!
有情人终成眷属,诶哟,话本子成真了!”
我抿唇不语。
戴上盖头,穿上喜服,送入了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盖头被揭开那刻,裴宵的吻也随之压了下来,声音含混:“有没有想我?”
我僵硬一瞬,哽咽地捶打他:“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裴宵浅浅地笑着。
他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珠,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让你受苦了。”
……裴宵为了我,放弃了炙手可热的大好前途。
借替新帝挡刀的机会,假死来到赣州。
成亲之后,我们隐居于世。
我有时会梦到裴衡之。
梦到他满脸恨意地向我索命。
他的面容狰狞而痛苦:“你以为裴宵是真心爱你吗?
他跟我一样,都拿你当个玩意儿而已。”
?我毫不畏惧:“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他的妻子。”
我不是丫鬟,他也不再是国公府公子。
我们只是浩然天地间两个最普通不过的人。
我回过神。
将手放在小腹上,微微勾着嘴角。
烛火下,裴宵正垂眼为我认真作画。
番外裴宵最初觉得梁秋蝉是世界上最讨厌的女人。
她唠叨,多愁善感,又脆弱矫情。
有时给他上药,上着上着就抹起眼泪,说他可怜。
他可怜。
他可怜?
裴宵在心底冷笑。
他可是国公嫡子,皇后抚养,太子伴读,宫墙之外,没有人比他更尊贵。
十余年来,他活得如鱼得水,意气风发。
?怎么会需要一个小女子来可怜。
?还是他来可怜她差不多。
裴宵醒不过来,但是能感觉到外界。
他不敢想象烈日里,她是怎么用纤细的手腕推着他走了几千里。
她
你们小两口之间难做。”
裴衡之淡道:“不急,等侯府小姐处置。”
大夫人立即道:“那可不成,万一小姐是个骄矜的,岂不是害了这孩子?”
短短几句交锋。
我垂头,紧张得将手攥紧。
大夫人突然笑了:“秋蝉是个好孩子,能吃苦,心也善,宵儿此去岭南无人照顾,就让她陪着吧。”
话音落下,裴宵脸色倏地变了。
他轻轻地冷笑:“府里这么多丫鬟,怎么母亲偏寻上了她?”
“她自己向我求的。”
屋内骤然寂静。
良久,响起裴衡之不可置信的声音:“什么?”
大夫人的语气有几分炫耀:“也难为这孩子对宵儿一片情深,虽然在你身边,可心里想的都是宵儿,难得,难得。”
我低着头,清楚地感受到身边人的气压越来越低。
袅袅的香烟里,裴衡之静静地笑了声:“秋蝉一直在我身边,我怎么不知道她有心上人了。”
他抬眼看向我。
大夫人笑道:“这正是这孩子的可贵之处,虽然对宵儿一见钟情,却也没忘了尽心服侍你报主仆之情。”
?“现在你也是要成家的人了,未来身旁也不缺人伺候,不如成全她一片痴心。”
又静了几秒。
手腕被人不声不响地握住。
裴衡之盯着我:“你自己说。”
我抽出手腕,同时后退一步:“奴婢爱慕二少爷已久,望您成全。”
余光里,那只悬在半空的手突然颤了下。
大夫人声音含笑:“当时我问了满府丫鬟,只有她主动应下,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可别以为是我逼她。”
我屏住呼吸。
倘若我在裴衡之心里有点分量。
他向大夫人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还能挽回吗。
?可裴衡之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再抬眼时,他神色自若地浅笑着:“不过是个丫鬟,有什么舍不得的?
但凭母亲吩咐。”
我自嘲地笑了笑。
6.明日就是罪犯被押解去岭南的日子。
大夫人派了几个丫鬟陪我回去收拾行囊。
路上,我打探裴宵到底犯了什么罪。
为首的大丫鬟顿了顿,叹了口气:“什么犯罪,我们二少爷是被太子牵连了。”
原来如此。
裴衡之闲来无事,会给我讲一些朝政之上的事。
比如皇帝日渐独断,忌惮太子,想新立宠妃所生的二皇子。
为了拔掉太子其羽翼,他不但杀了太子少傅,
我如实说:“不想让别人误会。”
毕竟他画工很深,轻而易举就能看出是我。
就算不让昭华公主看见,让别人看见,也很麻烦。
裴小公子的心上人?
我福薄,担不起。
裴宵似乎知道了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笑非笑地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我笑着摇头,果然是主子和奴才是两个物种。
裴宵漫不经心地拂去我额头碎发,低低地说:“你放心吧,昭华公主长得才没有你好看,我怎么会喜欢上她?”
我轻嗤一声。
男人的嘴啊。
他醒的时候还说过,我姿色平平呢。
20回京之路并不顺利。
路上遇到了好几波人刺杀,险些没命。
危急之时,裴宵替我挡了一箭。
还好箭插到了肩膀上,并不致命。
他低低地喊疼,我吓得脸色煞白:“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些?”
裴宵轻轻地哄诱:“你亲我一口吧,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于是我抽泣着亲了他一口。
余光瞥见他难绷的嘴角,才反应过来被骗了。
我恼羞成怒。
又被他懒洋洋地抱着腰又亲了几口。
我将裴宵好好地还给了大夫人。
?看着她喜极而泣的模样,我如释重负。
皇宫中,太后亲自为裴宵接风洗尘。
昭华公主也在,一身华服,看向裴宵时的目光含羞带怯。
我低眉顺眼地立在裴宵身边。
默默地看着他游刃有余地与各类皇亲国戚谈笑风生。
?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却觉得离他越来越远。
宴席之上,新帝论功行赏,问裴宵想要什么。
裴宵笑盈盈地说:“臣想求一个妻室。”
新帝立即看向我,君臣俩仿佛串通好了般心有灵犀:“那就……”?太后冷冷地咳了一声。
“皇帝,昭华年纪也不小了,与裴宵很是相配,不如就给他俩赐婚,也算喜上加喜。”
“至于那位陪你去岭南的姑娘,”太后顿了顿,冷淡道,“可赏她黄金百两,离开京城别居。”
裴宵脸上的神情慢慢地消失。
我握紧了拳头,而后自嘲地松开。
?痴心妄想些什么呢?
?我静静地跪下:“谢太后赏赐。”
21.我没想到会再发生宫变。
二皇子不甘心夺嫡失败,在宫门口射了新帝一箭。
裴宵正好在身旁,二话不说便替他挡下。
他们说那把箭射入裴宵的胸口。
裴宵要死了。
我流着泪,惶惶然想
还将与太子亲近之人都打入大牢。
裴宵就是其中之一。
犹豫片刻,我说:“二少爷跟太子很熟吗?”
“当然,”丫鬟说,“我们二少爷自幼入宫被皇后抚养,开蒙便做了太子伴读,与太子可是孩童时起的交情。”
我哦了声。
大夫人是皇后亲妹妹,常常入宫陪伴皇后,姐妹间感情笃深。
裴宵出生时皇后喜欢得紧,便将他放在身边亲自抚养。
?也正因此,裴宵生长在宫里,很少回国公府,我从未见过他。
我心事重重地收拾着东西。
<以前总觉得东西多,屋子小,现在整理起来才发现,这里面多半是裴衡之的。
他的裤袜、发带,甚至准备科举时学过的文章,都被我一一收拾好,以备他以后来用。
?而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身后门突然轻轻一开。
裴衡之寡淡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盘算离开我的?”
我紧张得僵直身子,而后放松下来。
大夫人的丫鬟们都在院里等着,他不会当着她们的面对我做什么。
“回答我。”
裴衡之的声线愈来愈凉。
“你是什么时候跟大夫人勾搭上的,又是什么时候与裴宵见了面?”
见我沉默着抿唇,裴衡之笑了出来:“不说话?
想来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我疲倦地摇了摇头,转身想离开。
裴衡之侧行一步,挡住我的去路:“秋蝉,你知道我最讨厌被人背叛。”
他静静地凝视我几秒,似乎想看我的反应。
可我不声不响地别过了脸。
他冷然一笑:“很好。”
7.我本以为勋贵子弟不会跟犯罪的平民一般待遇。
起码不会受那么多刑罚。
所以与大夫人告别时,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一定让裴宵活着回来。
直到城门处,两个差役将人啪地扔到了我面前:“国公府的是吧?
这是你们少爷。”
?我吃惊地低头。
地上的人毫无动静,囚服血迹斑斑,裸露的半截胸膛上都是外翻的伤口。
?蓬头垢面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
心里凉了半截,我颤巍巍地问:“他是……死了吗?”
差役不以为意:“应该还有一口气,不过也快了。
受过大刑的人根本熬不到岭南,早晚会死在路上。”
心里一沉。
我不甘地蹲下来,拍了拍那张灰蒙蒙却仍然好看到惊心动魄的脸。
没有反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