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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前文+后续

风月都相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相视一笑的时候,虞晚晚纤软的身子被腾空抱起。谢厅南抵她在二楼的软装墙壁。一手臂托着她,另一手臂蛮横的摁她的双臂在墙上,激,烈的吻她……直到虞晚晚气喘吁吁告饶:“谢大佬,别任性,不早了,开学第一天,去太晚不好。”男人俯身,在她锁骨中心,凶狠地印上一个红痕:“今日份盖章。”“深井冰。”谢厅南托着她的手臂一松。失重的感觉让虞晚晚“啊”的一声,双臂迅速圈住他的脖子,牢牢挂在他身上。“荡秋千呢?小姑娘挺会玩。下次别挂脖子里,挂这里……”谢厅南眼底浮坏。在小姑娘翻白眼的时候,男人直接打横抱起她。在一楼楼梯处候着的安姨欣喜的目光中,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院子的红旗车旁。那辆车子比起他的豪车,低调了不少。唯一不准痕迹高调的,还是那与众不同的车牌。“晚晚,...

主角:虞晚晚谢厅南   更新:2025-04-17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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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晚谢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视一笑的时候,虞晚晚纤软的身子被腾空抱起。谢厅南抵她在二楼的软装墙壁。一手臂托着她,另一手臂蛮横的摁她的双臂在墙上,激,烈的吻她……直到虞晚晚气喘吁吁告饶:“谢大佬,别任性,不早了,开学第一天,去太晚不好。”男人俯身,在她锁骨中心,凶狠地印上一个红痕:“今日份盖章。”“深井冰。”谢厅南托着她的手臂一松。失重的感觉让虞晚晚“啊”的一声,双臂迅速圈住他的脖子,牢牢挂在他身上。“荡秋千呢?小姑娘挺会玩。下次别挂脖子里,挂这里……”谢厅南眼底浮坏。在小姑娘翻白眼的时候,男人直接打横抱起她。在一楼楼梯处候着的安姨欣喜的目光中,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院子的红旗车旁。那辆车子比起他的豪车,低调了不少。唯一不准痕迹高调的,还是那与众不同的车牌。“晚晚,...

《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相视一笑的时候,虞晚晚纤软的身子被腾空抱起。

谢厅南抵她在二楼的软装墙壁。

一手臂托着她,另一手臂蛮横的摁她的双臂在墙上,激,烈的吻她……

直到虞晚晚气喘吁吁告饶:“谢大佬,别任性,不早了,开学第一天,去太晚不好。”

男人俯身,在她锁骨中心,凶狠地印上一个红痕:“今日份盖章。”

“深井冰。”

谢厅南托着她的手臂一松。

失重的感觉让虞晚晚“啊”的一声,双臂迅速圈住他的脖子,牢牢挂在他身上。

“荡秋千呢?小姑娘挺会玩。下次别挂脖子里,挂这里……”谢厅南眼底浮坏。

在小姑娘翻白眼的时候,男人直接打横抱起她。

在一楼楼梯处候着的安姨欣喜的目光中,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院子的红旗车旁。

那辆车子比起他的豪车,低调了不少。

唯一不准痕迹高调的,还是那与众不同的车牌。

“晚晚,记住,以后,你就是印壬的远房表妹。”

男人把她扔车里后,再坐上来时,已经是平日里的沉稳高冷。

她说:“哦。”

要出现在公众视野了,她确实需要一个避嫌又名正言顺的身份。

京大的校园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副开学的热闹景象。

黑色红旗车缓缓在校园穿行,直接往行政楼方向开去。

后座的虞晚晚不解的看了眼一旁男人的脸:“谢厅南,走错方向了吧?”

“这里你熟还是我熟?”男人冷眼瞟了她一眼。

“切。”虞晚晚撇了撇嘴,侧脸望向车窗外。

行政楼的厅堂内,隐约有衣冠楚楚的领导模样的人在等待。

她看了眼谢厅南,男人神色沉稳,不苟言笑的时候,认真而骄矜。

他正在回复信息,脊背笔直,垂着的眼睫十分浓密。

虞晚晚低眉,不由自主地摸雪色脖颈上的项链。

底端垂着的奢华粉钻,被她巧妙的隐藏在了衬衣内。

谢厅南给她戴上的。

男人说:“不要是吧?自己到院子里扔荷塘里。”

虞晚晚接过:“谢谢大金山。”

谈什么奢侈的爱情呢?从一开始,这段关系就打上了不对等的标签。

所以,虞晚晚接的云淡风轻。

他只要说了是给她的,她便可以做到笑着照单全收。

小姑娘会想,越是如此,越是清醒的分清界限。

大概,男人都不会喜欢,摸钱比摸人更快的女人。

车子停稳,谢厅南拍了拍那纤薄的背:“车里候着,我去办点事。待的闷了,就出来溜达溜达,别走远了。”

“怕我走丢吗?”虞晚晚大眼睛微闪。

“傻的挺有自知自明。”男人唇角轻扬,修长大手进黑裙抚弄了几把,潇洒下车。

虞晚晚整理好裙子,望着男人魁伟的背影。

他果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小白花。

话里话外都带了爹系的口吻。

那只属于养尊处优的世家大小姐。

对于虞晚晚而言,她觉得,自己始终是一棵野草。

小白花总会枯萎,而坚强的野草,是可以燎原的。

谢厅南总是在不自觉的做一些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却浑然不知。

那个小妞在他眼里,就是对社会大染缸一无所知的傻妞。

需要他这个老男人铺好了路,才能放心让她在上面走。

所以,那相对隐蔽的地方待着的领导,确实是来迎接他的。

因为,谢金山大手一挥,为京大某个项目,捐了亿元资金。

理由很官方,回馈母校(谢的本科在京大,研究生去的牛津)。


她与他的所谓亲密,本就只是小到只可以容纳在一个叫做颐园的四合院里。

有时,甚至小到只在那间主卧,那张床上。

她的存在,或许就只是他的一个见不得光的污点。

小姑娘深呼吸,突然觉得释怀了好多。

靠人不如求己。

虞晚晚重新拨出了电话,声音已经是平日里的娇柔:

“茵茵,晚上出来吃饭吧,一起尝尝地道的b京菜。”

“你有钱吗?有就去最高档的,没有就去大排档,总归这次要承你地主之谊的情。”林茵的话语,透着真诚。

她倒不是故意宰姐妹一顿,晚晚是她当成妹妹宠的心肝宝贝。

而是照顾了虞晚晚的情绪。

来到京城,那个骨子里有些倔强的小姑娘,第一顿饭,势必会做东请客的。

虞晚晚咬着牙:“去最高档的。”

挂断电话,虞晚晚滑动手机,开始查询自己的余额。

从把她送到京城的那一刻,虞家就断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

毕竟,都送到金山家里了,还能缺她钱花?

可她真的就不是主动开口要钱的姑娘。

住着亿元的四合院,开着几百万的法拉利,脖子上挂着几千万的粉钻,然后,余额里,不到两千块钱。

她总不至于去把车卖了把首饰当了吧?

这个想法让虞晚晚成功把自己逗乐。

眼睛动了动,就给手机里某个穷追猛打的星探回了消息:“那个书模的广告,可以拍。”

对方几乎秒回:“太棒了虞小姐,下午就可以签合约。”

那天下午,虞晚晚和某家公司签订了书模拍摄的合同,酬金两万元,并提前支付了她一半。

在她的人生中,那是她拍的唯一一支能够有迹可循的“广告。”

只不过,后来,这事被谢厅南知道了。

那本书已经印刷出版的,全部被买断,送入大型碎纸机。

再印刷可以,模特换人,违约金,由安泰一次性支付。

然后,谢厅南给了她一个顾及她自尊,又能满足随时能见她的名正言顺的赚钱机会。(后话)

夜晚,华灯绚烂,人流如织。

坐落在闹市的深宅大院,古朴典雅,闹中取静。

入户处有铜狮子,精雕细琢,每个足有一人高,带了生人勿近的威仪。

排排创意文创灯笼悬挂,全部是京市古色古香的各类景点,颇有艺术气息。

京华一梦,这是京市顶级的私聚俱乐部。

早在虞晚晚18岁的时候,京市,沪市和南城的一份名单,就已经被养父母搜集到,要求她倒背如流。

名单里只有二十个地方,全部是真正的金字塔尖的名流会去的地方。

京华一梦便是其一,到这里来的人,必须达到千万级别资质。

虞晚晚下午签完合同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到了京华一梦的前厅接待处。

前厅的接待经理礼貌而热情。各种寒暄问好的话语后,仍是亮出了底牌:

“我们需要对您的资产进行评估,评估合格,方可预约进入。”

小姑娘抿了抿唇,白嫩小手抚到了衣领处,缓缓摸出了那颗粉钻。

一现绽芳华。

这种俱乐部的前厅接待,个顶个世面见足。

看到那硕大璀璨的粉钻,不似世面上会常看到的,必是某拍卖会上展出的珍宝,或者是私人顶级藏品。

虞晚晚朱唇轻启:“这个可以吗?如果不够的话……”

“够,足够。”接待经理笑容真诚:“姓名?电话?几位?时间段?”

虞晚晚说完,在一众工作人员目送中,开着白色法拉利,绝尘而去……


虞晚晚紧皱着眉,还是没忍住哼唧了一声。

她对于疼极不耐受。

这种属于情侣之间的调,情动作,对她来说,就是呲牙咧嘴。

谢厅南无声的抱了她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放开了她:“例假一般几天?”

虞晚晚带了羞的回答:“一般五天,还有两天……就……结束了。”

两天……谢厅南笑了笑,起身便走。

身后的嗲声响了起来:“谢厅南,有件事,想问问你。”

男人回过身子,低头看着那张绝美的小脸。

此时,小瓜子脸上那双灵秀的大眼睛,盯着他:“有个剧本,暑假要拍完,副导上午通知我,这几天去拍我的戏份。”

“什么剧?演什么角色?”原来,刚才她拿的那些材料,是剧本。

虞晚晚小脸突然红了,看起来不好意思,小嘴轻抿着:

“你这种人物,不会知道的,古装小制作,就演戏份不多的丫鬟,不到五集就……死了。”

谢厅南突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哭笑不得,又觉得面前这个有着倾城容貌的女子,无端浪费自己的先天优势,傻的可笑。

或者,是有多缺钱?

“辞演吧。回头我让印壬给你办张卡。”谢厅南带了些不耐烦。

“不是的,谢厅南,我没别的意思……”

虞晚晚有点着急,男人看起来误会她了。

不自觉的走近,仰着脸看他,大眼睛水汪汪的,带了一点红。

“你成心给我丢人?我养的人,走穴演活不过五集的丫鬟?”

虞晚晚尴尬地笑了笑:“我不说,你不说,除了没人信的坊间传闻,谁能知道我是你……养的人?”

谢厅南满脸肃色,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见个人,去了,你就知道会演什么了。那个丫鬟的,辞了。”

谢厅南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不远处,印壬在等他。

男人上车,劳斯莱斯发动,风驰电掣般飞出了颐园,卷起颗粒微尘。

虞晚晚愣愣的立在原地。

在他面前,她总是如此的狼狈。

此时,她在想,谢厅南回来这一会儿的时间,是想做什么?

就只是为了抱抱自己?

当然,也做了什么,把老师给她推荐的丫鬟角色,辞了。

其实,这个角色,只是为了支持恩师朋友的导演梦,无酬劳出演。

毕竟,依着虞晚晚的形象气质,上高中时,便有星探坚持不懈的跟着她,让她出演青春戏大女主。

后来,养父虞冠中亲自出面拒了,并给虞晚晚加派了保镖。

养父母刻意培养她,不是让她当什么明星摇钱树,不长久。而是要把她送给真正的大金山,荫庇虞家。

晚上,虞晚晚接到了闺蜜林茵的电话,本来,两人是要一起去剧组的。

“我不去了,有事情冲突。”虞晚晚柔声。

“谢金山不让你去了?”那边的林茵撇了嘴。

“不是,他不管我的,我这种身份的,他估计都……懒得理的。”虞晚晚轻咬着嘴唇。

“不一样,你的颜值无敌。”林茵想到虞晚晚的模样,轻啧了一声:

“不过,他那种男人,天天见的都是极品美女,容貌对他来说,估计都免疫了吧。”

虞晚晚知道这是实话,却也真实的让她觉得凉薄。

想起昨夜他的行为,完全不带半点怜惜,只是疯了似的在攫取吞噬他的可口猎物,恨不得把她咬断,撕碎。

好在,对他没什么感情,心情便也没什么起伏。

虞晚晚只是顺着林茵的话:

“是啊,我这种没经验没情趣的,味同嚼蜡,希望他早点把我弃了,没价值了,我也就自由了。”

入夜,虞晚晚还是回到了自己住的客卧。

空调的风有些凉,白软的身子在凉被里缩成一团,辗转反复,睡不着。

她在想谢厅南这个人,见了两次了。

身高腿长,矜贵傲慢,容颜清俊,眉眼疏冷。

他的眼睛特别让人印象深刻。

那凤眸略狭长,眼神中的漠然,总让人觉得,他对这世间一切,带了与生俱来的凉薄与距离。

那么,那双眼睛里只是偶尔才出现的温柔,便会格外让人彻头彻尾的迷乱,慌神。

他是人间妄想的翩翩世家公子模样,不是她担心的脑满肠肥,头顶斑秃的油腻老男人形象。

他的眼界与风度满分。带着高门子弟家风传承的深厚涵养,举手投足间就能品出细节。

或许,只是自己的身份太过于卑微,才让他怎么也拿不出十足的耐心,便成了直接进入主题的狼吧。

深夜里,虞晚晚轻轻的叹息声,在空气中弥漫。

小姑娘看着柔弱,其实,骨子里,很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她想,这一生,她的感情,算是完了。

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成了在晚上被人发现,已经冻的青紫的孤儿。天然缺失亲情。

所以一开始,她叫晚晚,没有姓。

后来,养父母在她5岁时领养了她,给了她姓,给了她无比优渥的富家小姐生活,唯独没给她的,就是感情。

养了她15年,一夕之间,把她拱手送给了谢厅南。

为了让她保持最好的皮肤状态,早在十年前,虞晚晚每周都会被送到南城最好的私护中心,做最昂贵的全身护理。

平时的饮食,完全是按照健康助理的营养餐进行,油腻荤腥烧烤烟酒等等一滴不沾。

所以,昨晚的谢厅南,动情的时候,在她耳边喃喃:

“晚晚最是称得上雪玉无暇、秀色可餐的人间至味。”

人生至此,只是住在颐园的一个人形傀儡罢了。

她想,她的感情,也完蛋了。

小姑娘美丽的大眼睛里,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枕上濡湿一片……

人心最是靠不住。她就像一棵野草,野草却最是顽强。

她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规划着……

次日清晨,吃罢饭,虞晚晚从衣柜找了一件青葱色的连衣裙穿上,衬得肌肤白的放光。

谢厅南说,会有人联系她,她便把手机放在身边,坐在观景台前,静静的等着。

手机响,她迅速拿起来,上面的名字,却让她眼神一暗。

接起来,是悦耳的男声:“晚晚,你去哪了?我听说……”

是南城首富家的公子陆世勋。

或许,在养父母的计划里,陆家也曾是想要攀附的世家之一。

只是,选来选去,最终还是抱着头破血流的必败姿态,选了京城谢家这个真正无人敢动的权,贵高门。

毕竟,他们压根没想过,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打动谢厅南。

却不知,南城“白月光”虞晚晚的照片,早在几年前,就有人送到了谢厅南面前……


车子到了紫竹苑,谢厅南便进了自己房间,没再出来。

胸腔里有道不明的烦闷。

他扯掉身上一身老干部套装,直接赤着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奔腾而下,宽肩窄腰大长腿上,很快被激荡的水流包裹。

他把水放缓,那轻轻流淌过的感觉,如柔滑丝缎抚过,像极了,她的柔荑小手。

虞晚晚娇美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清晰。

他低眉,看着胸前那红丝线般深深浅浅的血痕,微醺后的理智,毫无预兆的崩塌了。

“剜人心的妖精。”

谢厅南带了克制的愤愤,却在擦干身子后,直接披了件浴巾出去,快速找到了桌上的手机。

那串数字很好记,是虞晚晚来京市的当天,他吩咐印壬去给她专订的号码。

虞晚晚手机号码的后面数字,是谢厅南带了年月日的生日。

小姑娘根本不知道,给什么就用什么,绝不会问,乖巧的很。

电话响到第三遍才接。

虞晚晚的声音带了娇懒:“你好,哪位?”

第一遍响吵醒了睡着的虞晚晚,她扫了一眼,号挺好,打眼一看全是7。

不过,陌生号,不接。

第二遍,带着小心思,就不接,响三遍才接。

然后,竟然真的有第三遍……

听筒里有淡淡的呼吸声,听起来,像轻微呼啸的风。

小姑娘皱了眉头,她已经猜到是谁了。

莫名的委屈就涌了上来,她压制了情绪:“骗人也不知道看时间,骗子都这么敬业吗?挂了……”

“你敢?”那边终于说话了,带着喘的恶狠狠。

小姑娘忍不住唇角弯弯,故意耍赖:“你谁啊?大半夜发什么癫?”

那声音嗲的很,让只披着浴巾的赤身男人,如被电流击穿,忍不住激灵着轻颤了一下。

“不知道我是谁?虞晚晚,我现在告诉你,你听好了。”谢厅南噙着坏笑。

“我,就是那个想要狠狠c你的男人……”

虞晚晚把电话秒挂。

那人磁性又撩惹的嗓音,带了回声般,敲击着柔嫩的耳膜。

感觉血液突然就涌到了心脏般,突突乱跳。

嫩白的小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那男人长了一副沉稳高冷的骄矜模样,浑身的距离和气场让人不由自主的敬畏三分。

可在她的面前,谢厅南时不时就会一本正经的说着荤话。

虞晚晚听的心惊肉跳,却又羞耻的有些迷恋。

她手握着电话,觉得自己刚才挂电话的行为有些不妥。

更怕他会突然回来,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

明天开学第一天,她不想自己被搞的下不来床。

想着,小姑娘半坐在床上,背薄而细,拿着手机,给那个号码发信息。

“谢厅南,太晚了,不闹好吗?明天我京大第一天开学,今晚想好好休息。”

那端的男人一句糙话出了邪火,心里畅快了不少。

他打开微,直接给她发去了加好友申请。

虞晚晚在同意的下一秒,谢厅南的视频就发了过来。

视频里的男人一张英俊的脸,半披着白色的浴巾,肌肉嶙峋,性感又张扬。

他压低声音:“想我吗?”

小姑娘的脸依然发烫,怕他发疯,羞答答的说了声:“想。”

“那就给你点福利。”

谢厅南把手机固定在了一个地方,浴巾一甩,镜头里面,出现了他的“全景图”。

男人雅痞的一笑,摸起一旁内嵌着黑钻的火机,啪嗒一声,蓝焰火苗窜出。

唇边不知何时已经咬着一根雪茄,点火,浅吸一口,烟雾从鼻腔缓缓而出。


“好晚了,有事可以明天吗?”

那边声音温和:“谢董说出口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小姑娘说了声:“好,”迅速起床。

动静不大,仍然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谢囡囡。

“晚晚,半夜三更的,你去做什么?”

虞晚晚抿唇轻笑,“见你哥”三个字,近在嘴边,调皮的就要蹦出来。

话说出口,却成了:“见表哥。”

表哥?谢囡囡下意识的皱了眉:“你表哥发神经啊?大半夜找你做什么?”

“表哥失恋了,不去会出人命的。”虞晚晚说完,踩上小皮鞋,甩了句“再见”,便飞了出去。

这边的谢囡囡却清醒了。

印壬失恋了?中年印壬丁克加不婚,居然悄无声息的谈了段“地下情”?

谢囡囡勉强让自己继续睡。

明日要到温家,听说,温安安那位医学专家关舅舅的儿子也在……

十月的京城,已经有了秋的凉意。

出了宿舍楼的虞晚晚,一阵萧瑟的秋风吹来,灌进了敞开的风衣里,小姑娘冷的缩了一下。

她只穿了一条秋季款浅色碎花长裙,外面罩了长款的巴宝莉切尔西风衣。

脚踝上方露出一截嫩白的小腿,在宿舍楼前的路灯下,越发的纤细。

长长的墨色秀发披垂在肩上,把瓷白的小脸称得更加小巧。

一副耐人寻味又楚楚动人的真人版“路灯下的小姑娘”。

黑色车子驶到门口,车灯的光让虞晚晚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下眼睛。

印壬从驾驶座下来,恭敬打开后车门:“虞小姐,请进。”

那个男人没下来?

小姑娘有点失落,礼貌说了声谢谢,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上车。

车内是空的。

印壬稳稳的开车,后座的虞晚晚一片安静。

他从内视镜浅浅瞥了一眼后座的小姑娘。

人安静地坐着。

平日里有歌舞琴棋样样精通的原因,安静坐着的虞晚晚,有着恬静优雅的淑女气。

又因为性子清冷的原因,身上交错了一种柔而刚,纯而妖,冷又欲的反差美感。

她从上车后便一直淡淡的,连一句关于谢厅南的消息都不问。

也太沉得住气了!

这是印壬第一次觉得这个小姑娘并不简单。

隐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像自我感觉不就忍一忍吗?遇到事的时候,火窜的比谁都快,压都压不住。

车子开进了一处高端的低密度洋房区。

虞晚晚拿出了手机,轻轻在上面打开了定位。

御龙官邸,听说里面住的多为京市z府及各局的人,小区的名字也因此得来。

虞晚晚知道谢厅南的父亲是什么位置,她听虞冠中夫妇在小屋里偷偷说过,带了做贼一样的小心翼翼。

她心里是震惊的。

也只是震惊了不超过十秒。

越强大的力量,越带了难以逾越的高度,越是让人觉得毫无希望。

果然谢厅南的住宅不止一处。

虞晚晚表情忽然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想印壬不会带错地方了吧,然后带着自己进了谢厅南的私宅,再撞见有别的女人……

“印叔叔,”小姑娘笑容甜甜:“谢董说的地方,是在这里?”

印壬笑眯眯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嘻嘻……”小姑娘被逗乐了。看起来敦厚沉稳的中年老大叔,还有偶尔调皮的一面。

“那上去吧。”虞晚晚垂着眉,小手在裙边悄悄捏紧的动作,被印壬巧妙捕捉。

“谢董今晚才刚从澳洲赶回来,倒时差疲惫,一直在休息。”

“哦。”虞晚晚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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