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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无删减+无广告

春山为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邓老头在一旁仰头大笑,笑得得意,见季青妩身子就要支撑不住,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小瓶,“这可是好宝贝,萧承那小子来讨,我都没给呢。吃了这药,寻常的毒根本进不了你的心脉。”药丸入口即化,季青妩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师父得意的笑脸,忽然明白萧承为何要她用那株百年人参换药方,这老头,确实有过人的本事。她忽然觉得,那株人参换来的,或许不只是个交易。从邓老头那回来,她觉得神清气爽。这些日子,她像是泡在蜜罐里。用饭时她会想着杜玉衡爱吃的菜色,看话本子时会记起他点评过的诗文。但是她一个女儿家,总不能频频相邀。于是她乘着马车,日日在城里闲逛,最终还是忍不住来到了菊园。藏芳阁阴气太重,不见日光,那些绿牡丹已经移到旁的院子里露天养着了。她一连去了...

主角:季青妩萧承   更新:2025-04-1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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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青妩萧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春山为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邓老头在一旁仰头大笑,笑得得意,见季青妩身子就要支撑不住,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小瓶,“这可是好宝贝,萧承那小子来讨,我都没给呢。吃了这药,寻常的毒根本进不了你的心脉。”药丸入口即化,季青妩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师父得意的笑脸,忽然明白萧承为何要她用那株百年人参换药方,这老头,确实有过人的本事。她忽然觉得,那株人参换来的,或许不只是个交易。从邓老头那回来,她觉得神清气爽。这些日子,她像是泡在蜜罐里。用饭时她会想着杜玉衡爱吃的菜色,看话本子时会记起他点评过的诗文。但是她一个女儿家,总不能频频相邀。于是她乘着马车,日日在城里闲逛,最终还是忍不住来到了菊园。藏芳阁阴气太重,不见日光,那些绿牡丹已经移到旁的院子里露天养着了。她一连去了...

《逃婚娇女,落入权臣掌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邓老头在一旁仰头大笑,笑得得意,见季青妩身子就要支撑不住,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小瓶,“这可是好宝贝,萧承那小子来讨,我都没给呢。吃了这药,寻常的毒根本进不了你的心脉。”

药丸入口即化,季青妩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师父得意的笑脸,忽然明白萧承为何要她用那株百年人参换药方,这老头,确实有过人的本事。

她忽然觉得,那株人参换来的,或许不只是个交易。

从邓老头那回来,她觉得神清气爽。

这些日子,她像是泡在蜜罐里。用饭时她会想着杜玉衡爱吃的菜色,看话本子时会记起他点评过的诗文。

但是她一个女儿家,总不能频频相邀。

于是她乘着马车,日日在城里闲逛,最终还是忍不住来到了菊园。

藏芳阁阴气太重,不见日光,那些绿牡丹已经移到旁的院子里露天养着了。

她一连去了两天,却不见那人身影。

第三天去的时候,倒是碰上江映蓉了。

这位江家嫡女比以往更骄横了,说话字字带刺。

季青妩不想与她纠缠,因为她的眼神实在不友善。

令人意料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湖边,江映蓉突然发狠了般,猛扑过来,还往她嘴里灌着什么,然后她就被推到湖里了。

但是她也没让江映蓉好过。

季青妩死死抓着江映蓉的衣袖,借力攀上对方后背。江映蓉拼命在水中扑腾,想要上岸,可无论她怎么挣扎,身体都一直往下沉。

场面太混乱了,岸边春芽也和江映蓉的侍女银杏扭成了一团。

季青妩呛了两口水,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晕。

恍惚间,她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朝这奔来。

她被捞起来了。

但是情况不妙。

她想着有师父的药护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努力镇定了心神,身体却还是叫嚣着。

她被抱进了屋子,冰凉的湖水还残留在记忆里,可她却觉得浑身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脉里烧,让她两眼昏花。

幸好眼前便有一处冰凉,或许靠近它就会好一点。

季青妩不住地扯自己的外衣,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

当肌肤相触的瞬间,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滚不顾地贴了上去。

“等等……”

那凉意在拒绝她,可她已经听不进去了,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每一寸肌肤都渴慕被触碰。

季青妩委屈极了,胡乱抓住什么,又紧贴上去。

这次那凉意终于将她裹挟住,可那把火却越烧越旺。

不够。

远远不够。

手指顺着肌肤纹理慢慢往上,摸到一个凸起,她想都没想,便咬了上去。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忽然有双手掐住她的腰,唇被狠狠封住。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季青妩却满足的叹息,燥热似乎缓解了些。

她听见有人在问什么,她听不清,只胡乱应着。

那片凉意渐渐变热,可这热又与体内的火不同,让她莫名心安。

不知过了多久,一颗药丸被送入口中。药力迅速蔓延,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沉坠入黑暗。

季青妩头晕得厉害,睁开眼时,看见窗前立着个挺拔背影。

“你是…谁?”

她几乎是本能地问出了这句话。

“你觉得我是谁?”

那道身影转过来,玄色衣袍下摆还滴着水

“你怎么…在我的房……”话说到一半突然哽住。


“妹妹这道歉,是真心还是被迫?”

她手指往里一探,果然摸到对方袖中的小瓷瓶。

江映蓉脸色骤变,刚要后退,却被季青妩一把掐住下巴:“这可是好东西,想必妹妹还没尝过?”

“你说...我要是把这药喂给你,再把你扔进楚风馆,会怎样?”

季青妩晃了晃手中顺来的瓷瓶,声音甜得发冷。

她突然松手,江映蓉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可惜...”

季青妩掏出帕子,一根根擦净手指,“我嫌脏。”

转身时,她回眸一笑:“再敢算计我...下次这药,就不是吃进去那么简单了。”

回去的路上,季青妩靠在马车窗边,手指紧紧攥着帘子。

她看着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脑海里却全是萧承那双发红的眼睛。

他今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季青妩从没见过这样的萧承——那个向来孤傲冷峻、对她嘲讽刻薄的萧少将军,竟会说出“娶你为妻”这样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

萧承今日的疯狂举动实在反常,他们明明......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痕迹。

马车颠簸了一下,季青妩的膝盖撞到了座位下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放着那件披风。

“小姐,前面就到府上了。”春芽小声提醒。

她不该留着这件披风。

可要扔掉又怕惹上闲话。

“先收着吧。”

她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是夜,演武场上。

夜风扫过演武场,青石板上的酒坛被剑气震得叮当作响。

萧承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剑锋划过之处,落叶纷纷破碎。

奉原站在廊下,看着自家主子已经练了三个时辰。萧承的中衣被汗水浸透,后背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他攥着披风,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滚。”

萧承头也不回地喝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奉原叹了口气,把披风搭在树枝枝丫上,默默退了出去。

酒坛空了七八个,酒香淌了一地。萧承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满地落叶中。

他望着寥落的星空,忽然想起八岁那年的事。

那时小季青妩躲在季府后院偷吃桂花糕,被他撞个正着。她慌得把糕点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他故意吓唬她要告状,小姑娘急得拽住他袖子,抓起最后一块一股脑地塞进他嘴里,声音带着哭腔:“好承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呀!”

萧承抬手遮住眼睛。那时候他明明能躲开,却鬼使神差地张嘴含住。

冰凉的雨滴突然砸在脸上。起初只是零星几点,很快便成了倾盆大雨。

雨水冲刷着演武场,混着碎叶堆在青石板的缝隙里。

萧承躺在水洼中一动不动,直到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抹杏色身影。

伞沿垂下的流苏扫过他的脸,萧承猛地抓住那只撑伞的手,却在触及对方肌肤时突然清醒——这不是季青妩的手。

季青妩的指尖有常年抚琴留下的薄茧。

“承哥哥怎么醉成这样?”

宫尚欢蹲下身,用手帕擦着他滚烫的额头。

“出去。”

萧承猛地挥开她的手,力道大得直接将人掀翻在水洼里。

宫尚欢的裙摆沾满泥水,狼狈地坐在地上。

“奉原!把郡主请出去!”

奉原闻声赶来,看见自家主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里还握着剑。

暴雨中,宫尚欢突然想起前年灯会。萧承站在灯谜摊前,小心翼翼地为季青妩遮挡汹涌的人流。当时他嘴角也是这样紧绷着,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了下去。


听到这话,沈黛南立马凑过身去看,她一边看一边翻着地方志,“你们看,这几艘沉船皆是在大潮之日出航,但根据地方志上记载,那几日本该是小潮!也就是说,有人在出航日志上作假。”

但是,为何呢?为何要作假呢?想必任何一个查案的人都会对比地方志与出航日志,继而发现端倪,为何用这般拙劣的手法呢?是背后之人手法通天,认为不会有人再查此案?

话音落下,舱厅陷入寂静。

杜玉衡不动声色地将宣纸团起,扔进炭盆中,火光一闪,纸团灰飞烟灭。

就在事情似乎出现转机的时候,线索却突然断了。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季青妩的心情愈发低落。

夜深人静。

季青妩辗转难眠,她披上外衣,走出船舱去吹风,希望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甲板上,江风凛冽,带着湿气。

季青妩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依旧沉重。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青妩,你也睡不着吗?”是沈黛南的声音,“一点头绪也没有,心里烦得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她也睡不着,出来吹风。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

沉默片刻,季青妩忽然开口道:“戴南,你有没有觉得,或许是他们篡改了航行路线,也就是说沉船地点根本不在爪沟湾?”

闻言,沈黛南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得是,我也觉得奇怪。走,我们去比对比对账册。”

两人快步来到舱厅,季青妩抓起三本账册并列摊开,手指划过不同页面的朱批,“父亲批注漕运文书,书写数量字样时必用隶书。”

她的指尖停在最新那本账册的“三千两”字样上,但这个三字的钩脚,分明是褚体。

沈黛南若有所思,“如果真是这样,那背后之人一定对漕运司的运作非常熟悉,甚至可能是内部人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理出了一些头绪。

沈黛南又抽出鸿胪寺的贡品录比对起来,“是了!对上了!外邦惯例用褚体书写,但漕运账目……”她突然噤声,与季青妩对视一眼,两人的眼里仿佛燃起火光。

“有人将贡品账目混入漕运册账目!”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戴南,沈大人是否教过你如何辨别字迹真伪?”季青妩突然起身,“我父亲总说女子学这些无用。”

沈黛南轻笑一声,大步流星出了舱厅。

不多时,她折返回来,手里多出一个布袋子,她倒出一堆精巧的工具,笑嘻嘻道:“父亲说,这是西域传来的现形粉。”说着,她将粉撒在纸张上,压低声音说:“这粉能够让原先的笔迹显形。”

半个时辰后,果然看出另一层字迹轮廓。

其中一个印章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印章“良州府”的“良”字缺了一角,但明显看得出是个“良”字。

沈黛南的手微微发抖,“三年前曾有令,所有缺角不全的印章皆废弃换新,因而这是三年前废止的旧印!”

两人相视一眼,她们抓住了关键线索。

季青妩又将父亲标记过的水文图铺开,指尖沿着暗红色标记移动,“你看,从良州旧港绕行,货船能缩短三日航程。”

她们俨然已推演出整条暗线!

沈黛南握紧季青妩的手,“明日我们同去良州可好?”两人几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杜玉衡!


季青妩命春芽备好糕点与茶水,又吩咐点上熏香。

季昭寰看着妹妹反常的做派,上下打量着她,“臭丫头,搞这么香做什么?”

“阿姐,我们是去取乐子,当然要香香的。”

季青妩拉着长姐躺下,准备小憩片刻。

不多时,两人呼吸渐渐平稳。

“阿妩,你点的这是什么香,效果竟如此神奇,一觉睡得踏实极了。” 季昭寰悠悠转醒,揉了揉脑袋,对身旁的妹妹说道。

醒来后,姐妹二人梳洗一番,便出了房间。

此时画舫已经驶向对岸一片密林。

湖面泛起雾,只能看到远处的密林越来越近。

画舫靠岸,季青妩一行人随着郡主下了船,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前方传来箫声。

他们循着箫声,便看到亭子里坐着一小童。

那小童正吹着箫,岸边还有一老翁在垂钓。

季青妩想,这一老一少大概是守岛人了。

众人皆不语。

只见宫尚欢身边的狗腿子过去同老翁低声说了几句,那小童便引着众人到了一处石洞,出了石洞便是长廊。

“阿姐,你说这长廊会通向何处?”

季青妩拉着长姐的袖子小声问。

“大概是……”

“自然是长芜苑。”

季昭寰话说了一半便被同行的江都尉之女江映蓉争答。

这江映蓉很是讨宫尚欢欢心,宫尚欢也颇信她。

这长廊蜿蜒曲折,很容易走错。

他们走了许久,在尽头处被小童引进另一处石洞,出了洞门,眼前一片开阔地,种着各种奇珍异草。

顺着花草,绕过假山,一座别院映入眼前。

走近了看,匾上写着“长芜苑”。

季青妩不禁感叹,想不到密林后是这样的光景,竟是一个湖心别院,还这么隐蔽。

“长芜苑到了,亮出信物才能入院。”小童说完,门口两名小厮接替了小童的活计。

众人神色如常,季家姐妹一愣。

“阿姐,那信物想必是萧大将军给的玉佩。”

小厮一一验过,引着众人进了院子。

进了长芜苑见一处池塘,里面种满了莲花。再往前走,湖上横跨一座小桥。过桥后,远处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由蜿蜒的连廊相接。

众人拾级而上来到最高处,终于看到长芜苑的全貌。

真正的长芜苑还需穿过前方的亭台楼阁。只见楼宇依山依水而建,错落有致,曲径通幽。主楼后方,大大小小的院落由多处水榭相连,布局井然。

西北方向,一座五层楼阁格外引人注目,楼台四面流光溢彩,隐约中传来唱曲儿声。

“阿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季青妩拽了拽长姐的衣袖。

“像是有人唱曲儿。”

“这里一般人没有资格踏入,你们得来此处,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了。”江映蓉顿顿,又开口,“若不是郡主开恩,你们连这岛都登不了。”

听闻此言,季昭寰立马向宫尚欢献起殷勤来。季青妩知道这话是说与她姐妹二人听的,也随着长姐奉承了几句。

众人来到主殿,坐在茶桌前,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季青妩走到窗前,向外望去。这长芜苑虽美,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里依山傍水花草环绕,按理说是洞天福地,可又雾气缭绕,整座苑宇透露出的寂寥让人无法忽视,她总觉得这是死前的狂欢。

“阿姐,我总觉得这里有些古怪。”坐回座位,季青妩小声与长姐诉说心中疑惑。

“你也觉出来了,这里院墙修得比寻常院子高些,也密集些,又是个岛,轻易出不去,也进不来。”

“还有这长芜苑,名字里带芜,却不荒芜,也未种芜草。”

一阵困意突然袭来,越说越没有力气。季青妩瞥了一眼香盒上缭绕的青烟,迷迷糊糊间趴在了桌上。

“季青妩,我们先出去走走,你阿姐困了,你陪她在此小憩片刻。”

朦胧间,季青妩听到郡主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回应,脑袋一沉便睡熟了。

再醒来时,天已完全黑了。

满殿欢声笑语,郡主他们正在品茶,聊得正兴。见季青妩醒来,宫尚欢放下手中茶杯,开口说道:“季青妩,该用饭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郡主,我,睡着了?”

“是啊,你和你姐姐这一觉,睡得可真沉,一直睡到现在。”宫尚欢笑着回应。

“我和姐姐实在失礼,请郡主恕罪。”

“没关系,醒了就好,正好赶上用膳。”

来到饭堂,季青妩发现除了他们一行人,不知何时多了四个男子。

她定睛细看,发现其中有一个曾在庆功宴上见过。

众人落座,却见郡主宫尚欢一直不动筷,“今日还有一位贵客。”此言一出,席间顿时议论纷纷。

“莫不是长芜苑的主人?” 有人小声猜测。

“长芜苑的主人不是皇室宗亲吗?” 另一人提出疑问。

“若真是长芜苑的主人,那可太稀奇了。” 又有人附和道。

“难不成是皇上亲临?” 一人忍不住惊声说道。

“陛下日理万机,哪有空来这儿。” 旁人立刻反驳。

莫不是萧家的人吧?

季青妩正想着,门就被叩开,走进来一人,这人身穿月白色长衫,正是萧伯梁。

“萧大将军!” 季昭寰抬眼看到萧伯梁,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竟真的出现。

众人见是萧伯梁,纷纷起身行礼。

萧伯梁落座,季昭寰便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

上座的宫尚欢见状,明显不悦,但也迅速收起了不满。

“今日大家有缘相聚于此,实属难得,不如共同举杯。”

众人纷纷表起了忠心。

季青妩察觉到不对,她一门心思想着攀附权贵,却忽略了除了郡主本就与小皇帝关系紧密,她才结识的杜玉衡,不知何时也已倒向了郡主阵营。

“杜家不是中立么,竟也明珠暗投。”季昭寰偷偷在妹妹耳边说着。

“阿姐,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们见机行事。”

她姐妹两个又何尝不是传递了倒戈的信号。

用完饭,季青妩一个人往房间走着,长姐与萧伯梁说话,非不许她跟着。

郡主分给她们姐妹的这处小院很静谧,鲜少有人会从这里路过。

今日着实累着了,季青妩靠在床榻上,在熏香的袅袅香气中,慢慢睡得昏沉。

是夜,萧承覆在季青妩身侧,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下颌线绷紧,神色十分不好。

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男人低低呢喃:“姐姐…我明日出门,不知何时才回来…”

这声音暗哑低沉,无人听见,更无人回应。

他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唇贴在她柔软轻颤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

季青妩依旧睡得昏沉,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姐姐若是不乖,我回来可是要惩罚你的。”


祈福果然有用,菩萨显灵了。

季青妩睁开眼,窗外晨光正好。昨夜竟无梦魇缠身,看来静安寺的香火钱没白花。

“小姐,您今日气色可真好。”春芽适时地走进房间,端着一碟子糕点,眉眼含笑。

铜镜里的少女明眸皓齿,再不见前些日的憔悴。季青妩抚过眼下淡青,昨日的疲惫奇迹般消散了。

“小姐,看您现在这样子,奴婢就放心了。奴婢还觉得院子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几日,总见您心神不宁,夜里也睡不安稳,实在担心。”

“胡说什么,”她素手轻抚胸口,“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许是我近日跟着长姐学管家,累着了罢。”

季青妩强装镇定,语气中带着嗔怪。那些梦,绝不能让人知道。

“小姐,您可别瞒我,我瞧着您这几日魂不守舍的,肯定有事儿。”春芽嘟着嘴,小声嘀咕。

“罢了。你叫上夏萤,从今日起多安排些人巡夜,务必仔细些。”她暗暗摇头,果然什么都瞒不了春芽。

刚捻了一块点心,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夏萤的声音:“小姐,雨素姐姐来了,说是今日要去萧府赴宴,让您早些准备。”

雨素是季府嫡长女季昭寰的贴身侍女,也是这府里权势最大的丫鬟。

听到这话,季青妩刚拾起来的兴致又去了大半。

萧府的宴会……她可不想去。

“夏萤,就说我头疼——”

话音刚落,雨素就掀帘子进来了,身后小丫鬟捧着一件刺目的红裙。

“我的小姑奶奶,如今萧府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大小姐此刻正等着您呢!”

雨素平日里跟着季昭寰管家,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气势,倒是比长姐还要有威严。

“雨素姐姐,有你陪着阿姐就够了,你看我这眼睛能见人么!”

雨素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呀,方才奴婢没有瞧仔细,这眼眶是有些发青。”说着,忽然捂着嘴笑了,“不过二小姐天资绝色,这乌青眼遮一遮也是不要紧的。”

“我头真的疼...”

“那奴婢去请大夫?”

“不用!”

“那更该去散散心。”雨素变戏法似的掏出胭脂,“来,奴婢给您遮一遮。”

她闹腾了许久,对于去萧府赴宴的事,一直不松口。

“阿妩——”

几人说话的间隙,季家嫡长女季昭寰早已迈着轻盈的步子,踏入了云喜阁。

“淘气!怎么还未梳妆?萧府宴席要开了。”

“萧家虽说与我季家不对付,但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的。况且萧府如今炙手可热,今日会有无数显贵上赶着出席,正是结交权贵的好机会。”

季昭寰箍着妹妹老实坐着,打算亲自为她梳妆,“你也该学着管家了。”

季青妩知道长姐说的是婚嫁之事。长姐二十三了,前几年朝廷动荡,婚事硬生生拖到现在,这京城许多小姐都如此。等长姐嫁出去,这府里再没亲近之人了。

季青妩叹口气,看来这萧府,是非去不可了。

见妹妹终于点头,季昭寰才露出笑脸,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才是我懂事的好妹妹。来,阿姐亲自帮你梳妆,定要叫你光彩照人。”

镜中的她,眉眼如画,只是眼底的那抹疲惫又露了出来。

季昭寰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叮嘱她切莫再耍小性子,切记谨言慎行,莫要失了礼数。

季青妩点点头,心中暗暗盘算——去了萧府,她只管跟着长姐,万事由长姐开口,她一概不知,一概不讲。

梳妆完毕,季昭寰满意地打量着她:“果然是我们季家的女儿,稍加打扮便如此出众。”

季青妩生得丰腴些,这些年气质上渐渐与她曾经单薄的形象,大不相同。

这身石榴裙,更为她增添了些娇媚。

因此,这两年,她鲜少穿这样鲜艳的衣裳。

丰满被紧紧裹住,她又擅自加了一件外衫。

这样,旁人便不会注意到她的腰身了。

马车上,季青妩局促万分。

她现下竟有些不敢见人,怕萧承随时随地都会冒出来。

也不知今日的宴会如何,更不知萧承是否在场。

若是见了他,她又该如何自处?

不过,萧家这般风光的场面,萧承定是在场的。

季昭寰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宽慰道:“阿妩,别担心,有阿姐在呢,你只需跟着阿姐就好。”

季青妩点点头,心中稍稍安定。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萧府门前车马如龙,宾客络绎不绝。

季青妩深吸一口气,随着长姐下了马车。

“昭寰、青妩,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刚下马车,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声音的主人是她们母亲的闺中密友,庄姨母,也就是萧家的主母萧夫人。

季昭寰微微一笑,上前行礼:“庄姨母!数月不见,您身体还好吗?”

萧夫人连忙拉住她的手笑着回应,转头又将目光落在了季青妩身上:“青妩,多年未见,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季青妩也上前一步,与萧夫人热络寒暄:“姨母过奖了。姨母还是青妩小时候记忆中的样子,丝毫不减当年。”

萧夫人拉着她的手咯咯笑,“今日来了不少英年才俊,青妩你可要多留心,说不定碰上心仪的。”

季青妩只觉得手心发烫。

她正不知如何回应,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母亲,您又在打趣季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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