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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裴稚绾裴珩砚全局

潇潇稀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现已上架,主角是裴稚绾裴珩砚,作者“潇潇稀秋”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

主角:裴稚绾裴珩砚   更新:2025-04-23 0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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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稚绾裴珩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裴稚绾裴珩砚全局》,由网络作家“潇潇稀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现已上架,主角是裴稚绾裴珩砚,作者“潇潇稀秋”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

《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裴稚绾裴珩砚全局》精彩片段


裴稚绾双眸骤亮,神色激动,迫不及待地正要起身。

突然,一只手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死死地将她钳制住,令她无法起身。

肩膀上那只手的力道极大,裴稚绾不禁蹙了一下眉,不解地看向裴珩砚。

“绾绾很想见他吗?”他的语气听不出悲喜。

“当然想,自从宫宴后想必他很是担心。”裴稚绾点点头,语气中都带上了轻快愉悦的调子。

“是吗?”裴珩砚轻嗤一下,“既然妹妹想见,哥哥也不会加以阻拦。”

然而,他放在裴稚绾肩上的手却并未松开。

转而向禄顺吩咐道:

“让他前来东宫拜见公主。”

此话一出,不光禄顺与萧行简一愣,裴稚绾也万分诧异看向他。

裴珩砚向来不喜薛瑾川,日怎会让他踏入东宫?

——

冬日的严寒,使得空气都仿佛凝结。

薛瑾川跟随着侍从,一路疾行来到东宫。

方才到沁华殿才得知,原来裴稚绾在东宫住着,负责照料太子殿下。

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可内心早已是情绪波涛汹涌。

东宫之内奴仆成群,怎会缺了人手照料?

还非得让裴稚绾去照顾?

况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处,这成何体统?

他原本心中想着日后等裴稚绾归来后,再行拜见。

怎料东宫派来的人传话,太子殿下责令他去东宫拜见公主。

薛瑾川即便心中万分不情愿,但也绝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

“薛将军,劳驾随我入殿。”禄顺从殿中踱步而出,打断了薛瑾川的纷繁思绪。

他忙点头回应,旋即敛神静气,紧跟禄顺的脚步踏入殿中。

殿中的布局高雅别致,不落俗套,由此可见,当今太子品性如芝兰玉树般高洁。

然而,当他瞧见殿中这一幕时,脚下猛地一顿,整个人惊得瞠目结舌。

自幼温婉柔顺的柔曦公主,此刻被太子揽于怀中,修长有力的手环扣在公主的腰间。

二人身姿相贴,姿态亲昵非常。

这般场景若是被外人瞧见,任谁也难以想象他们之间是兄妹。

旁侧的禄顺见状,赶忙轻声提点了一句,薛瑾川惊觉自己方才的失礼。

他从极度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径直跪地。

毕恭毕敬地行礼道:“拜见太子殿下。”

此刻裴稚绾粉面含煞,手悄然攥住裴珩砚环于其腰间的手腕。

她微微使力,示意裴珩砚松开自己。

然而裴珩砚对她仿若未闻,仅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回应薛瑾川。

薛瑾川本已准备起身,单膝已经离地。

正欲挺直腰身之时,面前的太子却蓦地启唇,声冷如冰:

“孤让你起来了吗?”

刹那间,殿内气如坠冰窖,无形的威压将整个大殿裹覆。

薛瑾川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

他紧接着又重跪好,额头贴向地面,“请殿下恕罪。”

裴稚绾看向一反常态的裴珩砚,感觉到他是在故意刁难薛瑾川。

“哥哥,你这是干什么?”裴稚绾小声开口,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嗔怨。

裴珩砚仍旧未回她,双眸径直投向不远处跪地之人。

“听闻薛将军前来寻觅孤的妹妹,不知所为何事?”

薛瑾川双唇紧抿,沉默良久,才徐徐开口:

“臣是有私事欲与公主相商。”

其言下之意,自是期望裴稚绾能移步他处,以便二人私下交谈。

他今日前来,本无甚紧要之事,不过是心系裴稚绾,特来探望。

只是眼下太子殿下在侧,诸多平日里能畅所欲言的话语,此刻皆如鲠在喉,难以出口。



太医停顿片刻,接着问道:“殿下当真,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

裴珩砚覆下眼帘,墨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约莫半息之后,他才不疾不徐,淡淡开口:“不记得。”

太医见状,不再多问,转而仔细叮嘱:

“此情毒虽已解,但体内仍有余毒残留。不过并无大碍,余毒会随时间慢慢消散。”

裴珩砚轻点下颌,以示应下。

太医前脚刚刚离开,澜夜后脚便匆忙走了进来。

“殿下,昨日是属下看守失力,竟没察觉到有女子潜入。”

澜夜说着,“扑通”一声直直跪地,“请殿下责罚。”

昨日太子殿下凯旋归来,东宫的守卫们皆去纵情喝酒庆祝,以至于未留下一名侍卫看守。

谁曾料想,殿下竟会遭敌军居心叵测地暗中算计,中了情毒,并且恰好在刚回宫的当口发作。

而更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女子,居然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

澜夜一心想弥补过错,语气坚定说道:“属下定会全力找出那女子,带到殿下面前听候处置!”

裴珩砚转眸睨向床榻那片格外扎眼的落红,幽暗在眼角晕染。

内殿再次陷入一阵死寂。

裴珩砚就那么静静地看了许久。

随后,澜夜听见他徐缓开口:“不必找了。”

澜夜一愣,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裴珩砚。

世人皆知,太子殿下素日里最不喜女子近身侍奉,是以那太子妃之位至今仍空悬着。

澜夜心中满是担忧,难掩不安,再度开口进言道:

“殿下,那女子来历不明,倘若日后她以此事要挟于您,只怕会成为心腹大患啊!”

万一那女子心思深沉,妄图借此机会怀上身孕,进而母凭子贵,觊觎太子妃位,那可如何是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裴珩砚神色平静,仿若对此事毫不在意。

他摆了摆手,神色平静如常,淡然吐出三个字:“退下吧。”

澜夜再度愣住,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他追随太子殿下多年,向来对殿下的心思能猜个八九分。可今日,头一回如此摸不着头脑。

澜夜满数次劝说皆无成效,最终也只能无奈退下。

裴珩砚指尖不自觉攥紧,从那片落红处移开视线,起身移步来到外殿窗棂前。

冬日不似春日那般明媚,举目望去皆是一片萧瑟。

裴珩砚的眼底轻轻一动,似乎思及了什么,紧接着便将禄顺给唤了进来。

禄顺刚踏入殿中,就看见他孑然立在窗前,心里顿时一急,快步上前。

此时正值冬日,在这风口处久站,极容易染上风寒。

禄顺刚要开口出言提醒,裴珩砚却先一步开了口:

“你去织染局,吩咐他们用孤此次回宫所带回的那批上好绸缎,为柔曦公主制一身冬日的衣裳。”

禄顺微怔,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开口道:

“殿下,前些时日公主已然吩咐织染局着手制作冬装了。况且殿下您已经送了公主诸多衣裳了。”

宫闱内,众人皆知,太子殿下对公主事事都放在心上,将这唯一的妹妹视作掌上明珠,宠爱至极。

但凡得了什么奇珍异宝,或是寻到了花色精美的上等丝绸,都会毫不吝啬地送给柔曦公主。

裴珩砚徐徐地压低眼眸,浓密的长睫将眼中的情绪遮掩得严严实实。

他语气平淡无波,说道:“就当是孤赔给柔曦的。”

禄顺未能领会话中之意。

待他再度抬头,裴珩砚已然转身,朝着内殿走去。

——

翌日。

沁华殿。

裴稚绾辗转反侧一夜未眠,顶着一双乌青的眼眶,从床上起身。

她脑袋昏沉,身上疼痛依旧剧烈。

坐起身后,她眼神呆滞,直勾勾地盯着床幔,愣神许久。

正打算再次躺下时,庭芜慌慌张张冲进内殿。

“公主!公主!大事不好!”

裴稚绾皱眉,撩起床幔,只见庭芜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地。

庭芜来不及调匀急促的呼吸,便心急火燎地说道:

“公主,宫外如今疯传,说公主血统不正,根本不是帝王亲生!”

裴稚绾呼吸一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

怎么会这样......

她确实并非圣上亲生。

可这事儿,除了已逝的母妃,就只有圣上、皇后和太子清楚。

怎么会一下子就在宫中传得人尽皆知?

裴稚绾竭力佯装镇定,然而声音仍忍不住微微颤抖:

“可知这传言从何人而起?”

庭芜浑身瑟缩,战战兢兢地回道:

“听说是已故宁妃娘娘的贴身宫女,昨夜在宫中疯跑,嘴里叫嚷着……”

话说到一半,庭芜便噤若寒蝉,不敢再往下说了。

裴稚绾捏着床幔的手猛地一抖,眼中慌乱再也无法掩饰。

宁妃娘娘,正是她已逝的母妃。

母妃身旁那贴身宫女,本是陪嫁丫鬟,自幼便忠心耿耿伺候母妃。

自母妃去世后,她便突然精神失常,整日疯疯癫癫。

圣上顾念与母妃往日的情分,便随意安排了个地方,让她安身。

从那以后,裴稚绾就再没见过她。

一阵恐慌袭上心头。

庭芜不敢说,裴稚绾也有些害怕听到。

但裴稚绾缓了缓,还是追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庭芜低下头,浑身颤抖着回禀:“还说她一直是装疯,宁妃娘娘进宫前就已怀有公主,公主并非圣上亲生。”

裴稚绾抓着床幔的手无力地垂落,床幔悠悠落下,隔开了她与庭芜。

此刻,裴稚绾只觉头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

她合上双眼,纤细的手指轻轻揉着眉心。

这话全都是真的。

母妃进宫时,腹中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裴稚绾并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谁,母妃在世时,对此只字未提。

至于更多细节,母妃缄口不言,她也就一无所知了。

外面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看来此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

裴稚绾美眸中满是惊惶无措,心乱如麻,不知当下这局面该如何是好。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裴珩砚,她要去东宫一趟。

可就在裴稚绾再次伸手撩起床幔时,淡茜也急匆匆地奔进内殿,神色万分焦急道:

“公主,圣上宣您即刻前往乾承殿。”

裴稚绾心里明白,定是因身世之事被召见。

“给我梳妆吧。”她起身下床,坐到梳妆台前。

不经意间,铜镜中脖颈处那刺目的痕迹猛地闯入视线。

裴稚绾眸底凝滞了一下。

对身后正为她挽发的庭芜和淡茜吩咐道:

“一会多抹些胭脂,把我身上这些痕迹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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