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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游戏全文免费

橘子单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发生在一个偶然的下午。我本该去上课,却因为教授临时请假而有了空闲时间。我决定去周慕云常去的那家书店碰碰运气,也许能偶遇他。书店老板认识我,他告诉我周慕云确实刚来过,但已经离开了,可能去了附近的公寓。我知道那个地方——周慕云曾说那是他写作的“秘密基地”。只带最特别的人去。我走向那栋公寓楼。门卫认出了我:“周先生的女朋友?他刚上去不久。”女朋友这个词让我心里一甜。我乘电梯上楼,站在门前,犹豫着是按门铃还是给他一个惊喜。最终,我还是决定敲门。没有回应。我又敲了敲,这次用力些。依然没有动静。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阵风吹来,门竟然开了一条缝——原来没有关严。“慕云?”我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公寓装修精美,但异常整洁,几乎没有人气。我走过客厅...

主角:李雯林韧柳   更新:2025-04-11 2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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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雯林韧柳的其他类型小说《诗人的游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橘子单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生在一个偶然的下午。我本该去上课,却因为教授临时请假而有了空闲时间。我决定去周慕云常去的那家书店碰碰运气,也许能偶遇他。书店老板认识我,他告诉我周慕云确实刚来过,但已经离开了,可能去了附近的公寓。我知道那个地方——周慕云曾说那是他写作的“秘密基地”。只带最特别的人去。我走向那栋公寓楼。门卫认出了我:“周先生的女朋友?他刚上去不久。”女朋友这个词让我心里一甜。我乘电梯上楼,站在门前,犹豫着是按门铃还是给他一个惊喜。最终,我还是决定敲门。没有回应。我又敲了敲,这次用力些。依然没有动静。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阵风吹来,门竟然开了一条缝——原来没有关严。“慕云?”我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公寓装修精美,但异常整洁,几乎没有人气。我走过客厅...

《诗人的游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发生在一个偶然的下午。

我本该去上课,却因为教授临时请假而有了空闲时间。

我决定去周慕云常去的那家书店碰碰运气,也许能偶遇他。

书店老板认识我,他告诉我周慕云确实刚来过,但已经离开了,可能去了附近的公寓。

我知道那个地方——周慕云曾说那是他写作的“秘密基地”。

只带最特别的人去。

我走向那栋公寓楼。

门卫认出了我:“周先生的女朋友?

他刚上去不久。”

女朋友这个词让我心里一甜。

我乘电梯上楼,站在门前,犹豫着是按门铃还是给他一个惊喜。

最终,我还是决定敲门。

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敲,这次用力些。

依然没有动静。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阵风吹来,门竟然开了一条缝——原来没有关严。

“慕云?”

我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公寓装修精美,但异常整洁,几乎没有人气。

我走过客厅,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

出于好奇,我走近看了一眼,顿时如遭雷击。

屏幕上是一个打开的文档,标题为《猎物档案更新》。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后面跟着详细记录:林韧柳:已进行到第二阶段,情感依赖明显建立。

下一步计划:引入竞争意识(提及其他女性崇拜者),增加不稳定性以强化依附。

预计抛弃时间:两个月后,理由可为‘不忍耽误她的前程’。”

我感觉到双手在止不住地发抖,滚动鼠标查看其他内容。

文档中详细记录了数十名女性的信息,包括年龄、职业、性格弱点、征服过程和抛弃方式。

最让我作呕的是一个名为
权投诉”通道要求平台删除对我们进行网络暴力,泄露个人隐私的内容。

并依据《民法典》第1195条要求平台提供侵权人信息。

开庭当天,我们出具了证据清单:1. 侵权内容(文字/图片/视频)2. 传播证据(转发量、阅读量)3. 行为人身份线索(账号ID、注册手机号)4. 损害后果(抑郁诊断证明、工作损失证明)5. 因果关系(证明网暴直接导致伤害)因为证据确凿,社会影响恶劣,周慕云被判了5年。

那些点击量高的大V们被判6个月到三年不等。

而那些对我们进行网暴的人也判了3到6个月不等。

走出法庭,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听见自己说,“我们,不是注脚!”


而是一个传统的延续——用诗歌和才华作为诱饵,把崇拜者变成情感消费品。

文章完成后,我给它起名《诗人的游戏》,投给了校园文学杂志。

一个月后,文章引起轩然大波。

周慕云发来最后一条信息:“你毁了一个可能成为伟大诗人的男人。”

我回复:“不,我只是拒绝成为一个虚构的伟大背后的真实牺牲品。”

删除联系人时,我发现自己终于能平静地呼吸。

窗外的梧桐树开始落叶,我想起他诗中那句“所有真理都是美丽的错误”。

我想他说对了一点——有些错误确实揭示了真理,比如爱上一位巧言令色的诗人。

距离我发表《诗人的游戏》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听说这一个星期周慕云过得很不好。

因为文章里大胆直白的语句,几乎是点名道姓地告诉大家:他,周慕云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文学这个圈子不大,诗歌的圈子更是小。

听说因为这件事,周慕云在文学圈的地位一落千丈。

不仅准备发表的新诗集吹了,原本已经发表了的诗集还遭到了读者的联合抵制。

经此一事,他几乎快被文学圈除名了。

室友李雯看了我的文章,提醒我。

“你把他害得那么惨,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事,我不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我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一冲动把他挂网上了。

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报复我。

但我又气愤他把女性当做猎物,当做他情感消费品的行为。

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

我要去做我认为对的事!

我是林韧柳,癫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的韧柳!

我,绝不屈服!

五周慕云的报复来得很快。

一个匿名账号在各大论坛发布了一系列私密照片和视频,全是周慕云与不同女性的亲密画面,有些甚至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

虽然很快被平台删除,但内容已经在网络疯传。

我的照片也在其中。

这场网暴来得轰轰烈烈。

网友们很快人肉出照片上众多女性的个人信息。

在这个信息半透明的时代,我,林韧柳,和猎物档案里中的其他女性,被开户了。

我们成了众矢之的。

我的手机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第一次响起。

我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屏幕上
跳动着几十条微博@通知。

最新一条来自陌生账号@文学真相捍卫者:“大家都来看看这位‘清纯才女’的真面目!

装受害者博同情,实则主动投怀送抱[图片][图片]”点开图片的瞬间,我的血液凝固在血管里——那是周慕云公寓的卧室,我半裸着肩膀沉睡的照片,角度明显是偷拍的。

更可怕的是第二张,经过恶意剪辑的对话截图,把我的羞涩情话拼接成露骨的性暗示。

手机突然变得滚烫,通知声接连不断响起,像一场倾盆而下的电子冰雹。

@古典诗词爱好者:“现在的女大学生真廉价,为出名什么都干得出来[呕吐]。”

@云淡风轻:“周老师是诗坛新贵,这女的明显是蹭热度想红。”

@正义路人1948:“贱人自有天收!”

微博热搜榜上,#周慕云事件反转#已经攀升至第三位。

某知名大V发表长文《警惕“完美受害者”陷阱》。

文中将我描述为“精心设计陷阱的心机女”,点赞数迅速突破十万。

校园论坛里,匿名用户开始发布我的个人信息:“中文系林韧柳,学号2018xxxx,平时装得可清高了。”

“听说她大二就堕过胎,惯三了。”

“有人要她寝室号吗?

我这有更劲爆的照片。”

我颤抖着手指刷新页面,每一下都像在撕开新的伤口。

某个刚注册的小号上传了一段模糊视频,标题写着《看看才女床上的真本事》。

视频其实是我在文学社朗诵的剪辑,却被配上淫秽音效和露骨字幕。

微信突然弹出室友的消息:“别看手机了!

辅导员让你立刻去行政楼!”

走在校园里,我感觉无数道目光像钉子般扎在背上。

路过的男生对着我指指点点,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公告栏上不知被谁贴了我的照片,眼睛部位被抠出两个黑洞,下面用红笔写着“文学院之耻”。

行政楼前聚集着十几个举着手机直播的人,看到我出现立刻围上来:“林同学你对泄露私密照片有什么回应?”

“据说你同时周旋于多个作家之间是真的吗?”

“展示下你的文学才华啊,不是靠这个勾引人的吗?”

闪光灯像暴雨般砸在脸上。

我低头快步走着,突然感到后脑勺一凉。

有人从楼上泼下一杯奶茶,黏腻的液体顺着
“啊?

哦哦,我叫林韧柳。”

“癫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

好名字,很适合你。”

“谢谢。”

他递给我一张对折的纸,“你的问题很有见地。

这是我下周朗诵会的新作,也许你会愿意来听听?”

我接过那张纸,手指因触碰而微微颤抖。

展开后,是一首名为《致一位提问的女孩》的短诗,末尾用铅笔写着朗诵会的时间和地址,以及他的电话号码。

回到宿舍,我把那首诗读了不下二十遍。

诗中写道:她眼中的疑问比答案更明亮/像初春第一朵不敢开放的花/我多想告诉她/所有真理都是美丽的错误……室友李雯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一把抢过诗稿。

“哇,周慕云亲自给你写诗?”

她夸张地瞪大眼睛。

“小心点,听说他换缪斯比换衬衫还勤快。”

“别胡说。”

我夺回诗稿。

“他只是欣赏我的文学见解。”

李雯意味不明地说。

“他‘欣赏’过很多女生的‘文学见解’,但她们最后都成了他诗集的注脚。”

我本该听她的警告。

但那个夜晚,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回想他看我的眼神,和他声音里那种令人心颤的温柔。

凌晨三点,我给他发了第一条短信:“诗中的女孩,是否注定成为真理的牺牲品?”

他几乎立刻回复:“只有最特别的女孩,才能成为真理的化身。”

就这样,我掉进了周慕云精心设计的语言迷宫。

他带我参加高端文学沙龙,向圈内朋友介绍我是“最有灵性的年轻诗人”;他送我昂贵的手工钢笔和限量版书籍,每一件都附上他亲手写的小诗;他在深夜发来即兴创作的短句,声称是“被思念煎熬的产物”。

二朗诵会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像他诗中描写的“初春的花”。

他站在台上,目光穿过人群锁定我,出人意料地宣布。

“接下来这首诗,献给一位让我重新思考诗歌本质的女孩。”

全场哗然。

我缩在座位上,既羞愧又骄傲,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那首诗叫《白裙与疑问》。

字字句句都指向我,却又巧妙地模糊了具体特征,让每个穿白裙的女孩都以为是自己。

结束后,他给我发信息让我等等他。

我欣然同意。

“抱歉,久等了。”

“也没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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