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女闻言脸上的着急之色更明显,脱口而出:“我们家少夫人不见了。”“你先别着急啊,怎么会不见了呢?”小师傅实在是不明白:“你们少夫人不是和你们夫人住在一处的吗?”“怪就怪在昨夜夫人留在了蒋夫人的院落,没有回去,今日一早回去想叫少夫人一同前往斋堂用斋饭的,却发现少夫人根本就没有在房中。”侍女说的又快又着急。小师傅闻言:“那我叫些人去找找。”要是勇毅侯府的少夫人当真是在这开宝寺出事了,开宝寺也脱不了干系。约莫过了辰时末,仍旧没有谢容瑛的消息。蒋氏在大雄宝殿的偏殿中急的团团转,恰好碰到前来求签的薛夫人。蒋氏在看到薛夫人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按照计划,薛夫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二人视线相撞的时候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秦夫人怎么会在这里?”薛夫...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侍女闻言脸上的着急之色更明显,脱口而出:“我们家少夫人不见了。”
“你先别着急啊,怎么会不见了呢?”小师傅实在是不明白:“你们少夫人不是和你们夫人住在一处的吗?”
“怪就怪在昨夜夫人留在了蒋夫人的院落,没有回去,今日一早回去想叫少夫人一同前往斋堂用斋饭的,却发现少夫人根本就没有在房中。”侍女说的又快又着急。
小师傅闻言:“那我叫些人去找找。”
要是勇毅侯府的少夫人当真是在这开宝寺出事了,开宝寺也脱不了干系。
约莫过了辰时末,仍旧没有谢容瑛的消息。
蒋氏在大雄宝殿的偏殿中急的团团转,恰好碰到前来求签的薛夫人。
蒋氏在看到薛夫人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按照计划,薛夫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二人视线相撞的时候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秦夫人怎么会在这里?”薛夫人看出了蒋氏眼中的着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蒋氏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薛夫人这么早就来上香啊?”
“昨日听长公主说辰时求的第一支签最灵验,我便来试试。”薛夫人又见蒋氏身边空无一人,问:“倒是秦夫人一大早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还如此着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蒋氏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
“是不太好说?”薛夫人并不喜欢窥探别人隐秘的事情,便说:“那蒋夫人自便。”
“薛夫人。”蒋氏说:“不瞒你说,我那儿媳不见了。”
“什么?”薛夫人诧异:“什么叫不见了?”
就在这时,袁妈妈小跑着进来:“夫人,少夫人有着落了,夫人……”袁妈妈在看到薛夫人的时候又闭上了嘴。
薛夫人挑眉,扯笑:“是我不能听的吗?”
“你说吧,薛夫人不是外人。”蒋氏说道。
“那、那请夫人与薛夫人随着奴婢一同前去吧。”袁妈妈有些含糊其辞的说道。
薛夫人眉梢微动,本就对勇毅侯府那少夫人有些不悦,她倒要看看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蒋氏看向薛夫人,说:“薛夫人,要是你有事情就先忙你的事情吧。”
“现在辰时都过了,明日再来求签吧。”薛夫人淡笑,有乐子可看,她怎会错过?
随即薛夫人与蒋氏跟着袁妈妈离开了偏殿,一路上袁妈妈都在讲着今早的事情,也在猜测谢容瑛为什么要换院落,是不是对蒋氏这个婆母有什么意见。
一路上薛夫人也发现了蒋氏的着急,是生怕儿媳有个什么意外的着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来到离英国公府女眷不远的院落时,薛夫人还有些意外。
“这个院落离我所住的院子挺近的,不过从这小道经过几次了,还真没有注意这里有个如此敞亮的院落。”
蒋氏也意外:“人找到了就好了,袁妈妈去敲门,让容瑛洗漱一番,该用早膳了。”
“是。”袁妈妈说完就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袁妈妈话音落下就推开了房门,脸上很迫不及待。
薛夫人站在蒋氏的身侧,那房中飘散出来的气味实在是耐人寻味,她略显好奇的问道:“秦少夫人入睡得点这么浓的香吗?”
蒋氏看着袁妈妈走进去,也跟着往房间里走,笑着说:“实不相瞒,我这儿媳啊自从前段时间生病后,就格外喜欢用这么浓的香。”
薛夫人跟在身侧,哼笑着不语。
有的事情并不一定要说出来,同为内宅中的妇人,就算没有见识过,难道还没有听过吗?
芸娘盯着谢容瑛的背影胆战心惊,如果嫁人的代价是被夫家算计,甚至会没命,那她宁愿自家姑娘永远待字闺中嫁不出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大雄宝殿中的人纷纷走出。
芸娘看着谢容瑛跟着蒋氏走出来,整理了思绪走至谢容瑛的身边。
谢容瑛在芸娘的脸上扫过,微微蹙眉。
“容瑛,我与你舅母要前往偏殿求签,你要一同前往吗?”蒋氏站立原处,询问道。
谢容瑛还没有开口,蒋王氏就说道:“还是让容瑛到处走走吧,就算你是婆母哪有儿媳时时刻刻都跟在身边的道理,出门在外,是散心。”
“嫂子说的是。”蒋氏浅笑,又看向谢容瑛:“容瑛,你四处走走吧,不用拘谨。”
“是,母亲。”谢容瑛福身行礼。
蒋氏的视线在芸娘身上晃过后,与蒋王氏前往偏殿的方向。
待蒋氏姑嫂彻底消失在芸娘的视线后,她靠近谢容瑛:“姑娘,奴婢去……”
“等下再说。”谢容瑛见周围全是人,低声说道。
说话间,谢容瑛朝着偏僻的方向走去。
越过幽幽小径,主仆二人见四下无人,才放慢脚步。
“姑娘、”芸娘眼中透着紧张:“快些收拾东西回去吧。”
谢容瑛看着芸娘的神色就知晓定是听到了什么:“你听到什么了?”
芸娘把刚刚所看到以及听到说了一遍,随即双手紧紧握住谢容瑛的手腕:“姑娘,我们回家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告诉家里人,然后让老爷出面提和离的事情,这勇毅侯府是万万不能回去了。”
谢容瑛沉默片刻,反问:“和离就能解决事情了?”
“怎么解决不了?”芸娘有些急眼了:“只要和离了,姑娘您就与勇毅侯府没有关系了,就算夫人想要算计,还能把手伸到谢家去?”
谢容瑛冷笑一声:“有些事情不是退让以及回避就能解决的。”
若是怕蒋氏算计,她也有的是法子拒绝前来开宝寺。
芸娘很费解:“姑娘,这个事情回避就是能解决的,就算要与夫人对抗也是要与家里人商量,你一个人怎么能行?”
谢容瑛摇头,她说:“可我不想回避。”
“姑娘、”芸娘眼睛睁大:“姑娘,他们想要的是你的命!”
谢容瑛淡笑:“我这条命,她们有本事就来拿。”
芸娘盯着谢容瑛,悲怒交集,绷紧脸色几次动唇却硬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她从自家主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与勇毅侯府不死不休的感觉。
为什么她会有自家主子会与勇毅侯府不死不休的感觉?
这件事情明明可以直接了当的解决,就算秦家有着勇毅侯府爵位的‘庇佑’,真的要与谢家成为仇家,芸娘料定秦家明着也不敢!
“姑娘,你明知前面就是火坑,为何还要往火坑里跳啊?”芸娘紧紧的抓住谢容瑛的手腕:“姑娘,我们回去吧。”
谢容瑛看着紧张又担忧的芸娘,她知晓芸娘在谢家那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过像勇毅侯府这样的事情,就算有算计,哪会闹到人命上?
“芸娘,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谢容瑛面容越来越平静,声音亦是平和:“但是你真觉得只要我回了谢家蒋氏就不害我了吗?我现在是嫁入勇毅侯府的人,我就是勇毅侯府中的儿媳,哪怕是蒋氏去谢家要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我出嫁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就已经身不得已。”
“可是姑娘……”芸娘眼泪夺眶而出,直接抱着谢容瑛哭了起来:“所以她们凭什么视姑娘的命如草芥?他们当真这么目无王法吗?”
少年郎颦眉,撑着剑眉星目的俊脸盯着相隔甚近的谢容瑛,扯着玩味的笑:“兰质蕙心,国色天香的谢家嫡长女怎的嫁人后说话语气都这么老气横秋了?”
谢容瑛眉梢微动,她回想起与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堂弟,似乎从来就没有以姐弟相称过。
偏偏再次见到这个堂弟,他们隔了一辈子。
重生后,她看着这些少年少女,很难以差不多的年纪与其相处。
“什么老气横秋,臭小子会不会说话?”谢译轻斥着,虽然眼前这个少年郎完全融入了谢家,家里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对待,但还是有一层隔阂。
谢容瑛能亲近他们父子,谢译自然是高兴的,他拍了一下少年郎,说:“给老子好好坐着。”
少年郎蹙眉。
“快叫长姐。”谢译笑眯眯的说着。
谢廷双眸粲然,薄唇上扬:“父亲与长姐在这里做什么?”
“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谢译挑眉问道。
谢廷父亲略显不悦了,坐姿正了不少,说:“刚刚与魏王在丰乐楼,看到父亲的马车便来看看,没想到是与长姐会面。”
“魏王?”谢译脸上的不悦更重,碍于谢容瑛在场,不好多说什么,警告道:“不是让你不要和魏王来往了吗?”
谢廷嘿嘿了两声,又看向谢容瑛:“长姐怎会与父亲一块儿?”
“有事来与四叔相商。”谢容瑛能看出这父子俩的端倪不意外,毕竟前世活了一辈子,皇室的局面可谓是盘中错节,加上官家登基时已快不惑之年,如若不是官家身边的谋士多,大胤的帝王位未必能落到现在官家的手中。
现在的官家又以仁义管束以往皇亲国戚,没有赶尽杀绝以为会归顺。
又怎知人心是最经不起推敲的?
只是位于高位的帝王怎么可能看不清人心的丑恶?
无非是想从天下悠悠之口中听到自己的美名罢了。
“什么事情还要与我父亲相商啊。”谢廷挑眉:“在勇毅侯府受欺负了?”
“那倒没有。”谢容瑛的目光在少年郎的脸上多停留了会,难怪祖母被这个堂弟哄的找不着东南西北,每天看着这样一张脸哄自己,是谁都开心。
“不许再和魏王来往。”谢译严肃起来,眼神都冷了不少:“你姓谢,难道不知道魏王接触你是为了什么?”
“爹、”谢廷敛眸:“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有分寸!”谢译忌讳谢廷与皇室的人来往,尽管了解谢廷不会被人随意忽悠,还是不满与皇室的人走近。
谢容瑛眼看父子二人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立即开口:“上次与四叔交代的事情,怎么样了?”
谢译瞪了一眼谢廷,差点忘了与谢容瑛会面是为了什么,他说:“有些进展,只是官家对于边关的战事的态度是谈和大过交战。”
“谈和?”谢容瑛蹙眉:“为何谈和?金人不断的挑衅,这也要忍着?”
“长姐,你也知道朝堂上的那些文官,那张嘴说出来的东西就连官家都觉得甚有道理,说什么若能谈和何故起战火牺牲无辜性命,边关将士都是有父有母,莫要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少年郎嘴里的不屑毫不遮掩,对于朝堂上的言论,他历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谢容瑛轻笑一声:“小心祸从口出。”
“以后不许跟魏王走近。”谢译又警告。
谢容瑛却哎了一声,道:“四叔,既然廷哥儿与魏王交情不浅,为何不让廷哥儿走近?”
谢译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容瑛,照着谢容瑛的聪慧,应该不会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谢廷与魏王走近才是。
“这汴京传着惊才绝绝的魏王,四叔在担心什么?”谢容瑛端起酒杯,轻酌一口,许是这酒有些烈让她蹙起了眉:“廷哥儿少年不懂,只要谢家长辈们远离皇室的是非就行了。”
谢译怎会不明白谢容瑛的意思?
无非就是在说魏王虽年轻,但实打实在这大胤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家现在膝下的儿子个个都平庸的厉害,这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话虽如此,但廷哥儿到底是姓谢。”谢译担心的就是这个,要是在皇室的那场博弈中谢家牵扯了进去,那谢家这几代人所做的努力算什么?
“四叔。”谢容瑛轻笑:“有时候要懂得变通一下。”
“变通?”谢译挑眉。
谢容瑛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目光不经意的扫向谢廷,声音低了许多:“听闻古北关驻扎的将军是魏王部下,若此番四叔请旨成功了,有魏王部下的关照,是不是对谢家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谢译眸色晦暗。
谢廷剑眉微敛。
“四叔远在古北关,谢家与魏王依旧没有什么关联,不过是廷哥儿与魏王的交情。”谢容瑛含笑风轻云淡的说着。
谢译与谢容瑛都知晓谢廷的真实身份。
要是真追究起来,不过是皇室子嗣交情的关系,与他谢家有什么关系?
“爹,长姐,你们在说什么?”谢廷不明所以的问道。
谢译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容瑛:“那要是官家执意谈和呢?”
“刚刚不是说了要变通吗?”谢容瑛的目光落在谢廷的脸上,轻笑:“我不信朝堂中那些文官的舌头还能比得过可以只手遮天的魏王。”
“容瑛、”谢译不悦谢容瑛利用谢译。
谢容瑛哼笑,双眸弯弯,像极了夜空上挂着的弯月:“谢家的子嗣,为了谢家出份力怎么了?”说着又看向谢廷:“廷哥儿,我想四叔此番请旨出征,你想办法让魏王掺和其中,与金国只打、不谈和。”
“其实魏王就是长姐这个意思,只是此次魏王被大娘娘施压成婚,他有些脱不开身。”谢廷说道。
谢容瑛幽深的眸子微动,前世是官家下旨让秦珺异出征,看来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绝对不仅仅是两国交战这么简单。
沉吟片刻,她说:“廷哥儿,不要与魏王提起这件事,四叔、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此番出征的只能是谢家!
谢容瑛安抚着芸娘,低声说:“女子的命在这些人的眼中肯定是草芥,是棋子,若我们还坐以待毙,或只知道逃离来解决事情,这些人只会认为我怕了他们。”
“那现在该怎么办?”芸娘哽咽着问道。
谢容瑛替芸娘抹去脸上的泪痕,说:“没事,我来解决。”
许是谢容瑛的声音太过淡定,芸娘心里的那抹担忧竟莫名被抚平。
——
夜风中透着几丝寒意,让人忍不住收拢衣襟。
戌时末,庭院中仍旧寂静无声。
唯有谢容瑛的厢房中闪烁着微弱的星火,此时的芸娘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她看着烛火下的谢容瑛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般难受。
就在此时,房门处响起了脚步声,芸娘猛地往房门看去,就见袁妈妈立在那里,吓得后退了两步。
袁妈妈看着芸娘好似见到鬼了一样,皱眉:“芸娘这是怎么了?”
谢容瑛抬眸看着袁妈妈走进来,笑着说道:“袁妈妈怎么来了?”
袁妈妈把视线从芸娘的身上收回,说:“夫人让奴婢来告诉少夫人一声,今晚可能会歇在舅夫人之处,少夫人早些休息。”
“好。”谢容瑛也相当的客气。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袁妈妈说完福身过后就离开。
待房中只剩下主仆二人后,芸娘走至谢容瑛的身边,说:“姑娘,快,快离开这里,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等下就要来人了。”
谢容瑛起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说:“把香点上。”
芸娘闻言,手忙脚乱的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点好放在香炉中,待一缕烟飘出香炉的时候,立即捂住鼻子,说:“姑娘赶紧走。”
谢容瑛的视线在香炉上晃过,走出房中。
芸娘把房门带上后,大口喘着气,说:“这个香入鼻就会晕倒,只要夫人安排的人走进房中也得明日才能醒过来,姑娘我们去别的地方先躲过今晚。”
谢容瑛沉默着跟着芸娘,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一路上芸娘拉着谢容瑛朝着白日中安排好的院子,这是她特意花了银子找到的地方,离刚刚的院落并不远,靠别的院落很近。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芸娘带着谢容瑛来到提前安排好的院落。
“姑娘,就是这里,奴婢早已打点好。”
谢容瑛推开房门,看着里面的摆设就知道芸娘应该花了不少的银子,她说:“你去找固珣,让他来见我。”
时间太紧,白日中又不得不跟在蒋氏的身边,想让固珣办事根本就没有机会。
“是,奴婢这就去。”
芸娘前脚离开,谢容瑛就察觉到了房中有股很淡又很奇特的香,她猛地站起身来,拿着锦帕捂住鼻快速走出房中,还顺带上了房门。
好厉害的香,她不过刚刚进入房间,此刻浑身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她盯着眼前的院落,深幽眸子中的瞳孔隐隐发颤,要是现在还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她被人算计死也是活该。
白日中芸娘所知道的事情是袁妈妈故意让芸娘知道,什么蒋氏今夜留在蒋王氏那里,都不过是想要给她一种危机感,她所住的厢房根本不会有人出现。
而芸娘提前安排的院子才是重头戏。
袁妈妈出现在蒋氏身边低语开始,就是她们故意的!
她们知道谢容瑛生性多疑,袁妈妈的诡异,蒋氏的凝重必将引得谢容瑛怀疑,也算准了芸娘会跟着,所以袁妈妈与那僧人所说的话就是故意说给芸娘听的。
说完,谢容瑛还适应的低笑了两声:“母亲,儿媳就不奉陪了,告辞。”
蒋氏看着谢容瑛盛气凌人的离开,她咬牙从地面爬起来,对着谢容瑛的背影怒吼道:“你以为你的下场能好到哪里去?薛夫人会不知道我们的打算?她愿意跟着前来看戏就知晓你是我手里要毁掉的棋子,而你,对付了章家长女,你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谢容瑛脚步停下,她转身,看着蒋氏狰狞的面孔,冷笑:“有没有可能,我就是故意的呢?”
“什么?”蒋氏与蒋王氏满是惊惧的盯着谢容瑛。
谢容瑛平静无波的眼里俱是刀锋凛凛,她微微侧眸余光出现了蒋桦儿与蒋姝儿,轻嘲:“毕竟要是我把这两朵花儿扔到蒋寅的床榻上,可不会闹得如此大。”
“你!”蒋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差点背过气去。
蒋王氏母女三人听着谢容瑛的话已经不敢直视谢容瑛,脸上的惊惧清晰可见。
谢容瑛的视线扫过房中一眼,转身走出主屋。
蒋桦儿与蒋姝儿白着一张脸连连往后退。
——
巳时末,开宝寺中就传着勇毅侯府嫡长媳被找到的消息,听闻是昨夜做了一噩梦,半夜起身就前往了大雄宝殿中看经书。
找到秦少夫人的是一位小师傅,后又听闻勇毅侯夫人带着受惊吓的儿媳匆匆离开了开宝寺。
因着太过看重儿媳,勇毅侯夫人与英国公府的那位薛夫人交好还惊动了长公主。
是以,寺庙中的僧人们见到了许久没有见过长公主身边那的侍卫。
传言种种,众说纷纭。
要是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噩梦就匆匆离寺,没有人会信。
只是氏族中的事情谁又能真的窥探几分?
开宝寺后山有一处幽静的小院,藏于郁郁葱葱的柏树林中,小院前面一条小溪缓缓流淌,溪水潺潺,此地正是大胤帝王一母同胞的长姐代发修行之处。
此时小院的凉亭中坐着一男一女,容貌各有千秋,边上站着的李嬷嬷正在回报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二人听闻后,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几丝疑惑,随即青年低声一笑。
昭贞长公主快要年过半百,却因保养得体,肉眼看不出一丝年衰的痕迹,她看着对面坐着的青年俊目朗眉,气质清贵,心情都好了许多。
她问:“ 少连笑什么?”
“微臣在笑有人连殿下都算了进去。”青年眉峰微敛,抬眼与昭贞长公主对视:“也不知是这场局中谁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昭贞长公主放下手中的茶盏,靠在椅背上:“今日一早就有人前来说章家大姑娘不见了,本宫看在薛夫人的份上便上了上心,没想到事情最后发展成这副样子。”
“所以殿下觉得谁是这场局的操控者?”
昭贞盯着青年黑沉沉的眼,说:“就嬷嬷所说的,好像没有谁是受益者,好像谁也不像操控者,早年听闻过永勤伯爵府的六爷是个荒诞之人,但应该能分得清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言外之意这个蒋寅就算再荒唐,也不会把手伸向英国公府家的姑娘。
“薛夫人此番前来寺中,本是来给本宫贺寿,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本宫倒是有些自责。”昭贞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闻过这么骇然的事情,还是在她眼皮下发生的,心里多少有些波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