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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藏起的孕肚瞒不住了后续+完结

十二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精准的抓住了刀。石洞拐角处的阴影将牧川的神情笼罩在黑暗中。在冰凉的蛇尾缠上来的时候,他抓紧手中的刀,从绷紧的臂弯横插向巨蟒的面门,看似行动迟缓的畜牲以诡异的角度扭转了庞大身躯,同时狠狠的绞紧蛇尾,不让牧川有分毫靠近的机会,扭动的蛇躯把极具威慑力的他狠狠砸向了石洞壁。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牧川难以抑制的剧喘和温梨颤抖的呼吸混杂,他接连吞了好几口带血的唾沫,嗓音沙哑道:“快走……”温梨趴在洞口处,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她一改平日里的淡漠,双眼含泪:“我还没见过人被蛇吃掉,牧川,你别给我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求你……”一滴泪重重砸在牧川的手臂上,连带着他的心都颤了颤。空气中弥漫着腥臭、鲜血的味道。牧川无声的合上了双眸,下一秒,在巨蟒...

主角:温梨牧川   更新:2025-04-10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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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梨牧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女配重生,藏起的孕肚瞒不住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精准的抓住了刀。石洞拐角处的阴影将牧川的神情笼罩在黑暗中。在冰凉的蛇尾缠上来的时候,他抓紧手中的刀,从绷紧的臂弯横插向巨蟒的面门,看似行动迟缓的畜牲以诡异的角度扭转了庞大身躯,同时狠狠的绞紧蛇尾,不让牧川有分毫靠近的机会,扭动的蛇躯把极具威慑力的他狠狠砸向了石洞壁。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牧川难以抑制的剧喘和温梨颤抖的呼吸混杂,他接连吞了好几口带血的唾沫,嗓音沙哑道:“快走……”温梨趴在洞口处,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她一改平日里的淡漠,双眼含泪:“我还没见过人被蛇吃掉,牧川,你别给我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求你……”一滴泪重重砸在牧川的手臂上,连带着他的心都颤了颤。空气中弥漫着腥臭、鲜血的味道。牧川无声的合上了双眸,下一秒,在巨蟒...

《女配重生,藏起的孕肚瞒不住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精准的抓住了刀。

石洞拐角处的阴影将牧川的神情笼罩在黑暗中。

在冰凉的蛇尾缠上来的时候,他抓紧手中的刀,从绷紧的臂弯横插向巨蟒的面门,看似行动迟缓的畜牲以诡异的角度扭转了庞大身躯,同时狠狠的绞紧蛇尾,不让牧川有分毫靠近的机会,扭动的蛇躯把极具威慑力的他狠狠砸向了石洞壁。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牧川难以抑制的剧喘和温梨颤抖的呼吸混杂,他接连吞了好几口带血的唾沫,嗓音沙哑道:“快走……”

温梨趴在洞口处,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她一改平日里的淡漠,双眼含泪:“我还没见过人被蛇吃掉,牧川,你别给我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求你……”

一滴泪重重砸在牧川的手臂上,连带着他的心都颤了颤。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鲜血的味道。

牧川无声的合上了双眸,下一秒,在巨蟒奔袭过来的一瞬间,他不退反进,竟直直的把左手送进了巨蟒的嘴里,整个人欺身逼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巨蟒放松误以为猎物挣扎无望的时候,牧川手中的弯刀狠狠扎进了巨蟒的七寸,分毫不差。

温梨眼睛睁到了最大,巨蟒就像发疯般拼命扭动身躯,把石洞里搅弄得尘土飞扬,最终倒在地上无声抽搐,身下慢慢晕开大片的深色液体,而被撞翻的牧川用刀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他左手臂鲜血淋漓,皮肉翻起,从指尖滴落的血溅在泥地上,看上去十分可怖。

在确定巨蟒已经死亡后,牧川这才缓步走向光亮处,那双漆黑阴翳的眼,还充斥着未褪去的杀气。

温梨莫名的腿软,她无声的咽了咽口水。

“牧川……”

男人眼中的戾色褪去,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似无力般倒在了墙壁上。

差点急得温梨团团转。

贺爱党常年都在山里跑,很快就轻车熟路的奔了回来,待瞧见等候在地面上的温梨时,他不由得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温知青,还好你没事。”

温梨差点跳起来:“牧川在洞里,快嗝屁了。”

“……”

贺爱党刚才的轻松一扫而空,他动作飞快的把麻绳绑在旁边的树上,同时满脸戒备的攀下洞,搀扶着牧川回到了地面,瞧见对方那过分血腥的伤口,连周医生都被吓了一跳,面色变得凝重。

二话不说的就开始给他处理伤。

旁边的贺爱党已经黑了脸,他抓着刀怒气冲冲:“我现在去把那畜牲大卸八块!好歹是肉……”

牧川一把拽住了他的手,“队长忌讳这个。”

“队长不在,我爱干啥干啥。”

人都要饿死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这玩意儿不能挪出深山,就只能随便对付两顿,贺爱党提着刀兴冲冲的朝着坑洞去,两眼都差点放光。

周医生叹了口气,迟疑着表示了赞同。

“你流了那么多血,该补补,今晚还有得熬。”

这句话让温梨的心再次高高的悬了起来。

该被蛇咬的人明明是她,牧川是替她挡了灾,温梨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惧,如云如雾的杏眼含着泪,浑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似乎被吓得不轻。

牧川骤然移开眼,嗓音越发的冷硬:“如果今日掉进坑里的是贺爱党,我同样会救。”

刚拎着块肉爬上来的贺爱党狐疑的瞥了他一眼,硬生生的把腹诽给吞了回去。


温梨素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大豆田里的活计被牧川给干完后,这两日的时间就空闲了出来。

她百无聊赖的呆在家里,翻看着手里的菜谱,隔壁的咳嗽声阵阵传来,像是要断了气那般,把肺管子都咳出来,听得人脑仁疼。

她‘刷’的一下推开门,和蹲在院子里的牧小花四目相对,温梨耐着性子询问:“没听见你爸在咳嗽吗?就不管管?”

牧小花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噔噔噔’的就朝着屋内跑,半响后,捏了两个黑乎乎的陈旧棉花球递给温梨,还示范性的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乐滋滋道:“听不见了耶。”

“……”

你爹有你,还真是他的福气!

和一个傻子没什么好计较的,温梨认命的钻进了厨房,学着牧川的模样,扯了自留地里润口的薄荷叶,冲碗开水给人端了进去。

屋内萦绕着一股死气,温梨就搬进来的那天和牧大智打了个照面,除此外几乎零交流。

她轻手轻脚的把碗放在柜台上,刚想离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沧桑的男声:“温知青,谢谢你啊,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温梨倏然扭头,迎上了牧大智那充满歉意的温柔眼神,她动了动嘴,半晌才道:“没事。”

她匆匆离去,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了待在家里的心思,干脆去了村里闲逛,因为近来的高温天气,让槐花村唯一的堰塘都濒临干涸。

陈队长召集年轻人们下堰塘摸鱼,他们赤着上身,挽着裤腿,在泥泞的堰塘里摸索,偶尔一尾杂鱼都能掀起阵阵尖叫,温梨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安静的开始看戏。

上次提桶的那个年轻人,贺爱党,在烈日的照拂下龇着一口白牙,随着他直起腰,爽朗的笑声荡开:“我滴妈!瞧瞧这是啥?”

骤然拔高的嗓音吸引了不少的视线,温梨同样望了过去,好家伙!原来是一只两斤多重的老鳖,像个小磨盘似的被他倒拎着。

周围有人笑骂:“这玩意儿身上都是硬壳,有啥好吃的,腻得慌!”

在旁边吧嗒着旱烟的陈队长敲了敲烟枪,眯眼笑道:“这鳖浑身上下没二两肉,让川子拎回去,给他爸炖汤喝,补补。”

贺爱党是个爽快性格,闻言直接把东西递给旁边的男人:“牧哥,给你。”

温热的风和堰塘里涌起的润气让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牧川的汗衫懒懒的挂在胸膛处,早就挡不住热意蓬勃的肌肉,他掀了掀眼皮,刚想拒绝。

忽然瞧见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旁边的老鳖上,牧川眸色沉了一分,点点头,干脆没拒绝:“谢谢。”

清理早就到了尾声,牧川拎着老鳖,从堰塘边纵身一撑,爬了上来。

贺爱党紧随其后,瞧见温梨,他率先打了个招呼:“温知青,今日细瞧,你居然比谢知青白,当真是帝都的山水养人……”

谢寅礼的皮相一等一的好,以前她听到这种话一准儿笑开了花,可此刻竟皱了皱眉,无语道:“你也不差,平时是用酱油护的肤?”

“……”

贺爱党搭讪失败,灰溜溜的离开。

温梨自然的跟在牧川身后,随微风拂来的,是他身上那阳刚的气味,有汗、有泥泞、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皂荚味道,田埂狭窄,牧川条件反射的侧身让她走前面,温梨寻到机会,终于开了口:“这老鳖,你准备怎么弄?”

“一股腥气,不好弄。”

牧川破天荒的解释。

温梨用手戳了戳他的腰侧,没察觉到男人身躯瞬间的僵硬,她自顾自道:“你待会儿把老鳖杀掉,我亲自下毒……啊呸,亲自下厨,除了肚子里的脏东西,其他的都别扔。”

牧川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怀疑。

温梨扬了扬眉,不耐烦道:“看什么看?!我家世代都是厨子,随便露一手都能闪瞎你的眼……”

牧川努力压住上翘的唇角,闷声回答:“好,我等着。”

……

老鳖算个大菜,剥掉硬壳还能剩点肉,掺点水炖多少能带点荤油,这就是农家传统的做法。

可温梨有家传的菜谱,她精神奕奕,先拿姜片和干辣椒炝锅,再把处理好的老鳖肉拿来爆炒,最后放上一点农家酱,加水小火慢焖,随着香味的溢出,帮忙烧火的牧小花哈喇子都差点滴下来。

就连牧老爹都破天荒的多吃了两个馍,牧川虽没点评,但眼中的亮色骗不了人,牧小花更是眉开眼笑的夸奖。

“好吃好吃!天天都要吃炖肉!”

两斤多重的老鳖肉,加上一些配菜,炖了整整大半锅,哪怕牧川甩着膀子都没吃光,温梨经过他的同意后,翌日上工时,特地给好闺蜜刘燕带了半碗去。

还温热的鳖肉散发着麻椒的清香,刘燕激动道:“梨宝,你做饭还真有一手,咱俩分着吃……”

说完她就把一块炖得烂乎的腿肉送到温梨嘴边,说来奇怪,明明昨晚还闻着有滋有味的鳖肉,此刻竟让她打心眼里犯恶心,温梨没忍住,侧身开始干呕,她用手扇了扇风,一脸尴尬。

“昨晚吃多了,腻得慌,你别管我。”

刘燕一脸的不赞同,随即美滋滋的把肉往嘴里塞。

香味顺着风飘到隔壁田陇,黄丽娟伸个懒腰的功夫,眼神飘忽道:“听说昨日堰塘里起了只两斤重的老鳖,被牧川给拎回家补身体,没想到便宜了温梨,当初她眼巴巴的去牧家,指不定藏着什么心思。”

正在拔草的张尽欢动作一僵,“什么心思?”

黄丽娟环顾四周,这才压低了声音:“牧川是我看着送进木屋的,温梨同样是被谢寅礼给扭骗进去的,孤男寡女,我不信他们有多清白。

这件事咱两都不能出面作证,难道你没怀疑,就牧川那冷冷淡淡的性格,对温梨有点过度的好吗?”

张尽欢瞥了眼远处的温梨,刚好瞅见对方呕吐的模样,本来歇下去的心思突然窜出了邪火,这和她母亲怀孕的时候简直神似,吃啥吐啥。

上等的老鳖肉,点名给牧老爹炖着吃的,在什么情况下,牧川会舍得把这肉拿给温梨糟蹋,结合近期的种种情况来看,张尽欢的心蓦地跳得厉害,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语气带着异常惊喜。

“难道……”

温梨真怀上了牧川的种?!


直到牧川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温梨才翻脸如翻书般瞪向他们,言语藏着讥讽:“有事?”

王宏斌摸了摸脑袋,一脸不满:“他就是你选择进山的原因?你真厉害,见一个喜欢一个,把我们骗得团团转,村里人到现在都还觉得你可怜咧。”

面相刻薄的刘凯艺一把扔了锄头,恨恨的吐槽:“吃着碗里看锅里的到底是谁,卧槽!真恶心。”

两人言语间,都在为谢寅礼打抱不平,把温梨都给气笑了。

“王宏斌,给你脸了是吗?我和谢寅礼是退婚不是丧偶,难道我还得守孝三年?说实在话,你们仨挺般配的,看来是老天的垃圾分类做得到位,我这边的建议是,都死一边儿去。”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刘凯艺变了脸色,他冷笑道:“说到底,张知青就是比你这种虚伪的女人好一百倍……”

温梨在知青处,除了刘燕,从没有真心的朋友,张尽欢受了苦处,这些暗地里的拥护者就像小丑般一个接着一个的跳出来。

以谢寅礼和刘凯艺为首……

上辈子的她就是被这些人一步步逼上绝路,何其可笑,她竟没看出所谓朋友的真面目,还妄图用心去感化,简直是满腔热情喂了狗,他们全都不配!

温梨默了许久,忽然笑出声。

“嘴闲就去舔粪桶,少在我面前刷存在感,难道,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张尽欢的舔狗!”

“有胆觊觎兄弟的女人,我看村口的塑料袋都没你能装!”

刘凯艺被不按常理出牌的温梨骂得面红耳赤,直到对方离开他都没缓过神来,后槽牙都差点咬得稀碎。

他喜欢张尽欢是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平日里也没有和对方过多来往,这温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嘴更像抹了毒似的,句句骂得他心梗。

就谢寅礼那恐怖的占有欲和身手,刘凯艺从没胆量去争,哪怕亲眼瞧见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他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自幼就知道隐忍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可如今秘密居然被温梨当着王宏斌的面大喇喇的说了出来,刘凯艺气得差点呕血。

偏偏王宏斌还是个看不懂眼色的憨货,他满脸纠结的瞪着刘凯艺,不可置信道:“你喜欢张尽欢?二牛,想啥咧!那是老谢的人,是咱们的嫂子,想都不能想的……”

“我没有,别听温梨那贱皮子胡扯。”刘凯艺的声音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真没有?那前段时间关于张知青衣裳失窃的事是不是你干的?”王宏斌越想越不对劲,他皱起眉头:“不行,这件事我和老谢说一声,如果你真没这方面的心思,清者自清,咱们仨还是好兄弟。”

他刚爬上田坎,突然就被刘凯艺给拽了下去,对方眼中有慌乱,“宏斌,我求你别去!”

王宏斌震惊脸:“你真喜欢上了嫂子,你还偷她的……”

那两个字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刘凯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冲自己脸猛甩了两巴掌,涕泗横流道:“是我鬼迷了心窍,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求你千万不要告诉老谢。

你是知道他手段的,如果他知道我喜欢张尽欢,那还不得把我往死里弄啊,看在兄弟的份上,你手下留情!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多看她一眼,我不喜欢她了行不行?!”

王宏斌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哭,他干巴巴道:“行,那你说到做到,咱们条件就这样,没法和老谢比的。”


在温梨的遥远记忆里,牧川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

关于牛棚里的那头老黄牛,算是系统替她铺好的路,不曾想,刚走上两步,就撞上了真正寻回黄牛的正主,温梨眼睫低垂,嗓音故作娇憨:“牧川,你帮帮我呗,就这一次,免除莫须有的麻烦……”

牧川皱眉,汗水从鬓角滑落,他随意撩起汗衫胡乱的抹一下,不经意间露出结实的小腹,和裤头上的一小撮腹毛。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他澎湃的雄性荷尔蒙。

院内的争吵越演越烈,余光瞥见温梨长睫低敛的乖顺样,牧川喉结滚了滚,破天荒的‘嗯’了一声,随即离去。

大片金芒从云层投下,气温飙升,路旁的洋槐枝桠拂过男人的肩,他似无所觉,更远处,稻穗青黄,郁郁葱葱,温梨眼中笑意淡去,在萌娃系统的欢呼声中,扭头迈向另一条路。

……

知青宿舍建在山脚不远处,前身是仓库,被分割成两块,左边是男宿舍,右边是女宿舍。

宿舍外还开垦着菜地,女知青刘燕正蹲着拔草,齐耳短发愈显利落。

瞧见温梨远远奔来,她眸中一亮,大喇喇道:“阿梨,你真的把谢寅礼给绿了?哈哈哈哈,简直不敢想,当初我表弟就因为和你多说了两句话,都差点被谢寅礼给揍个半死,他……”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先换身衣裳。”温梨像一阵风似的掠过她,进了宿舍。

瘸了腿的桌子靠在最右面,左边是一铺大土炕,摆着五床被褥,温梨在炕的旁边寻到自己箱子,利索的打开。

箱子里面的东西不多,除去两身衣裳后,就是钱和票子,最下面放着一本陈旧的菜谱,她还在里面找到了三块用油纸包着的核桃酥,因为受潮,已经开始变软,口感不是很好,但温梨却忍不住吃了一口又一口,饱腹感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等找好衣裳到隔间换时,她余光瞥见腿弯处的青紫,心情不免复杂,从目前看来,牧川喝醉后是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捂得严严实实最好。

衬衫扣子还没系上,竹帘‘唰’地一下就被拉开,刘燕端着个印红双喜的脸盆闯了进来。

“知道你是个爱干净的,快来擦洗,顺便和我说说昨晚到底是咋回事?”刘燕刚把帕子递过来,视线蓦地凝在温梨那吻痕斑驳的雪白肩头。

正当后者心情忐忑时,就见刘燕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一脸惊恐道:“谢寅礼个鳖孙,他是不是对你动手了?我……我真后悔劝你留下来!”

“……”

刘燕和温梨,是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同谢寅礼都是大院里的。

作为他们感情的见证者,刘燕没少操心,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红了眼眶,咬牙切齿道:“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还想不想结婚的……”

温梨一把抱住她,笑得云淡风轻:“燕子,谢寅礼就像掉在屎上的大团结,咱们都别捡,他很脏的。”

“说什么胡话?满帝都谁不知道他爱你爱得发疯,就因为那次进山打野猪,伤了脑袋,他暂时性的失忆。

我知道他做过很多蠢事,但是阿梨,你真甘心把他让给张尽欢那个婊子吗?她分明就是冲着你男人来的,居心不良。”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温梨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道:“我是饿了,但没兴趣吃感情的苦,我权当他死了,谢寅礼死在65年春天的那场火灾里了,我知道的。”

不顾小伙伴那悲痛的眼神,温梨把毛巾投进水里,凉幽幽的毛巾擦过肌肤,她微微仰头,露出优美的天鹅颈,窈窕曼妙的身段虚若无骨,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风情。

刘燕咽了咽口水,愣了下道:“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气氛无端的凝滞了两秒,温梨似有所觉,扭头刚好瞥见张尽欢来不及收回的惊艳眼神。

她站在宿舍门口,瘦弱的身躯遮住了日光。

和温梨不同,张尽欢美则美矣,实际寡淡了些,再加上瘦弱的身躯,像没发育的小孩,可她性子恬淡温柔,哪怕被温梨指着鼻子骂,都不会反驳半个字,因为,她是女知青宿舍的组长。

譬如此刻,明明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她都还能端着那碗深褐色的姜糖水,对温梨说:“队长夸你辛苦,吃碗糖水。”

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温梨从箱子里拿出一物,递到张尽欢的面前,似笑非笑道:“当初和谢寅礼订婚时,他在菩提寺跪了三天替我求来这玉环,算做订婚礼,现如今我和他再无关系,这玩意儿,其实不属于我,要不给你?”

玉质温润清透,一看就是好东西。

张尽欢藏住贪婪的眸光,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可以帮你转交。”

她刚伸手,还没够着,就见温梨舒展掌心,漂亮的玉环倏然掉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张尽欢身体一僵,就连旁边的刘燕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唯有温梨歪了脑袋,嗓音很轻,一字一顿格外清晰。

“既喜欢捡破烂,应该不介意再捡一次吧,你做人做事虽下贱,但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做自己。”

张尽欢气得脸红脖子粗,她刚想怒怼回去,耳边忽然捕捉到熟悉的脚步声。

下一秒,

张尽欢眼中滚起泪花,她倏然蹲下身,把破碎的玉佩捡起,闷闷道:“温梨,我不否认寅礼曾喜欢过你,他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对我的喜欢或许也是真的,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而不是借机辱骂他,他是个好人。”

刘燕和温梨齐齐的翻了个白眼。

闻讯而来的谢寅礼第一眼就瞧见了被摔烂的玉,他眉头微皱,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张尽欢给拽了起来,阴鸷的嗓音中藏着温柔:“被她碰过的玩意儿,不要也罢,我嫌脏。”

张尽欢泪眼汪汪的看向他:“这是你跪了三天求来的……”

“……”谢寅礼忽略内心的烦躁,他瞪了眼温梨等人:“欲擒故纵的把戏没用,我警告你,再敢羞辱尽欢,弄死你信不信?”

“你滚!”温梨冷笑,在迎上张尽欢那震惊的眼神时,温梨不耐烦道:“你也滚,别脏了我的眼。”

见两人没动,温梨失了耐心,抓起箱子里的东西反手掠他的喉咙。

她所有的招式都是谢寅礼手把手教的,根本不是对手,还没锁住对方肩膀,提膝盖上击,就被男人扣住肩膀一扭,卸去了力道,可纤细指间夹着的刀片径直划向谢寅礼的喉咙。

脑海里的萌娃系统吓得尖叫,发出尖锐暴鸣。

【梨梨!击杀男主会遭到反噬,你活够了?可我还没出生啊!!!】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台照进橱柜,一摞摞整齐的大团结赫然在其中,全是他这些年东拼西凑攒的。

牧川半靠着墙,眸中溢满苦笑,

父亲的病和妹妹的病重重压在肩头,他还需要赚更多的钱。

温梨说的没错,他不配和谢寅礼那种公子哥争,能有那么一次,已是奢望。

……

翌日清晨。

得知牧川故意放了她的鸽子,一大早的温梨心情就变得不美妙,这糟糕的情绪在瞧见推着自行车前来的谢寅礼时,直接攀到最顶峰,内心的破坏欲空前高涨。

谢寅礼浑然不知她的烦躁,大长腿还支着,居高临下对她说:“我从队长家借来了自行车,你可以坐后座,但不能碰到我的衣角,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作为过来人,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

温梨露出个笑,点了点头:“你说的挺对,下来吧。”

谢寅礼俊眉微蹙,眸中有疑惑。

下一秒,只见温梨一把拽开了他,鸠占鹊巢道:“既然要保持距离,那就贯彻到底,我骑车,你跑步,贴近半米算我输。”

谢寅礼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愕然。

不知为何,这一幕意外的熟悉,仿佛曾上演过千万次,他心跳得厉害,怔愣间,温梨已晃晃悠悠的骑着二八大杠朝着前方冲,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替对方稳稳的扶住后座,免得她摔倒。

等谢寅礼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脸直接黑了个彻底。

被吓了一跳的温梨恶声恶气道:“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你干嘛!”

她毫不掩饰的厌恶,让谢寅礼呼吸一滞,脱口而出:“跑步。”

他腰背挺直,动作标准,迎着初升的朝阳,竟真的朝着镇上小跑,温梨翻了个白眼,故意加快车速,稳稳的把人甩在了后面。

两人似乎都对彼此厌恶到极点,这一幕落在暗处的张尽欢眼中,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

只要谢寅礼还恨着温梨,那就好。

……

温梨骑车的技术是谢寅礼手把手教的,把对方甩在身后时,她心情稍微好了些,静静感受着微风吹拂过脸颊的自由感。

从槐花村到镇上,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太阳渐渐移动到正中,温梨的耐心告罄,她花两分钱买了根绿豆味的冰棍,在阴凉处等待着。

谢寅礼狂奔的身影渐变得清晰。

那白皙的脸庞因运动变得潮红,汗水顺着优越的下颌线滚落,紧绷的肌肉若隐若现,汗湿的白色衬衣根本挡不住,朝气蓬勃的少年气,一如既往。

温梨眸色渐深,她恍惚间居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改变,对方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温梨艰难的把梗在嗓子眼的糖水咽了下去。

缓步靠近的谢寅礼双手撑着膝盖,粗喘道:“活该!热不死你…”

如果他们一同骑车来镇上,根本就不会耽误这些时间,这次温梨罕见的没有怼人,她眼睫微颤,脱口而出:“谢寅礼,如果我不答应和你退婚,你会对我下死手吗?为了你心爱的张知青……”

上辈子的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午夜梦回时,温梨也想求个答案,这是源于心底深处的执念。

她死死的盯着谢寅礼。

谢寅礼心尖微颤,竟有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一时间,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顺势抹去脸上的汗后,佯装不耐烦道:“你玩我?虽然不能真的弄死你,但只要我在槐花村一日,你就别想过上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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