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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后续+完结

吃宵夜的小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我爹娘发现了这事,虽然会生气,但木已成舟再无回环的余地,他们只能答应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俗都会赞颂我们伟大的爱情!”什么世家千金高不可攀,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她脱了衣裳,王辰心中得意的很,面上还是故作矜持的拒绝:“舟儿,我怎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奇耻大辱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舟儿,我想堂堂正正娶你而不是……”不等王辰话说完,就被沈梦舟堵住了嘴,沈梦舟虽说还是个闺阁女子,但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看了不少,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起来……青天白日,荒唐一时。事后,沈梦舟害羞的倚靠在王辰的肩头,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不用做父亲与哥哥的傀儡,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了。王辰也高兴的过了头,他出身寒微,...

主角:裴景恒林熹   更新:2025-04-09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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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恒林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吃宵夜的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我爹娘发现了这事,虽然会生气,但木已成舟再无回环的余地,他们只能答应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俗都会赞颂我们伟大的爱情!”什么世家千金高不可攀,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她脱了衣裳,王辰心中得意的很,面上还是故作矜持的拒绝:“舟儿,我怎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奇耻大辱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舟儿,我想堂堂正正娶你而不是……”不等王辰话说完,就被沈梦舟堵住了嘴,沈梦舟虽说还是个闺阁女子,但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看了不少,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起来……青天白日,荒唐一时。事后,沈梦舟害羞的倚靠在王辰的肩头,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不用做父亲与哥哥的傀儡,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了。王辰也高兴的过了头,他出身寒微,...

《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待我爹娘发现了这事,虽然会生气,但木已成舟再无回环的余地,他们只能答应咱们的婚事。到时候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俗都会赞颂我们伟大的爱情!”

什么世家千金高不可攀,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她脱了衣裳,王辰心中得意的很,面上还是故作矜持的拒绝:

“舟儿,我怎能让你为我受这种奇耻大辱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舟儿,我想堂堂正正娶你而不是……”

不等王辰话说完,就被沈梦舟堵住了嘴,沈梦舟虽说还是个闺阁女子,但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看了不少,照葫芦画瓢似的学了起来……

青天白日,荒唐一时。

事后,沈梦舟害羞的倚靠在王辰的肩头,心中满是甜蜜,她终于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不用做父亲与哥哥的傀儡,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了。

王辰也高兴的过了头,他出身寒微,书没读好,钱没赚成,眼看今生翻身无望,没想到邂逅了沈梦舟。

他就指望靠沈梦舟翻身,本以为要想拿下这个名门千金困难重重,没想到这蠢女人自己送上门来……

看到沈梦舟这几日春光满面的样子,林熹便知道她与那个王辰好事已成了。

林熹派小厮从库房里拉出十几箱金银财宝来,算是沈家给裴景恒的赔礼,李氏被关了禁闭,库房无人看管,林熹可劲的命人把值钱的东西往外搬。

虽说这些财物落不到自己身上,但看着沈家府库一点一点的被掏空,林熹便觉得心里倍儿开心,上一世李氏和沈怀书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夺走了她的嫁妆,总算是以让她逮着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林熹去叫沈梦舟上马车,沈梦舟也并未拒绝,她已经想好了,若是裴景恒执意逼自己嫁给他,她就把自己与辰哥哥已成夫妻的事情告诉爹娘,她就不信,爹娘敢让已不是完璧之身的她嫁入王府。

林熹与沈梦舟相看两厌,一路无话,马车就这样兜兜转转的来到王府,王府管家一看来的是郡公府的马车,连忙笑脸上前相迎。

“两位夫人,王爷与王妃今日都不在府中,还请两位夫人赶明儿再来吧。”管家恭恭敬敬的对二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他虽认得马车上的官旗,却不认得林熹与沈梦舟到底是谁,因此照例尊称一声‘夫人’。

沈梦舟却不高兴了,撇着嘴朝管家抱怨道:“这位老伯,你这眼神也忒差了点,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就成了夫人?拜托老伯睁大了眼睛仔细看清楚,我这未出嫁的小姐,比起我那出嫁的嫂嫂不知要年轻貌美多少倍呢。”

管家顿时汗流浃背了,他做王府管家迎来送往这么多年,没礼貌没头脑的人见多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官家小姐像这般跋扈无脑。

见管家不知怎么接话,林熹微微一笑,解围道:“无妨,今日我们不是来拜访王爷王妃的,是我这小姑子前些日子不小心冲撞了世子爷,我奉家里长辈的命令带她来给世子爷赔罪。”

林熹招招手,几个小厮手脚麻利的抬下一箱箱金银珠宝,整整齐齐的都码在王府门口。

原来是找世子爷的,管家恍然大悟,连忙招呼道:“夫人,小姐,快快请进,麻烦二位先到前厅喝茶,我这就去请世子爷。”


沈怀书低下头去,眼中充满了挣扎:“娘,林熹是我媳妇儿,如今我有难她帮我是理所应当的,怎么还要我去求她呢?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去求一个无知妇人!”

李氏叹了一口气,她又怎么会不知儿子的难处。

儿子作为男人,自然最看重尊严,如今要他放下身段去哄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实在是为难他了。

可自己在气头上时惹恼了林熹,若儿子再不到林熹跟前服个软,恐怕林熹也不管这事了。

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李氏突然眼前一亮,兴冲冲的说道:

“怀书,又不用你在她面前做小伏低,你们不是还没圆房吗,我估摸着林熹心里急着呢,你只需跟林熹圆了房,她自然就心甘情愿的去求她爹帮你了。”

沈怀书也被说的有些心动,也罢,林熹虽然不合自己胃口,但高低也算是个大美人,就为了前途委屈一下自己吧。

是夜,沈怀书破天荒的来到林熹屋里,只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摆出一副臭脸来。

“林熹,你我成婚已有数月,却迟迟没有圆房,我虽然不喜你的性子,但考虑到你一个妇人若没有自己的孩子,恐怕会为人所耻笑。今日我们同房吧,也算是圆了你一直以来的念想。”

林熹料到了沈怀书今日会来求自己帮忙,但她没有想到沈怀书求自己的办法竟然是圆房,而且还是以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要求她圆房。

林熹冷冷着看着沈怀书,面露讥讽:“沈怀书,我可从未有过这种蠢念想。”

沈怀书没有想到,林熹竟然会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这让他很没面子。

沈怀书的脸色瞬间黑了,他还以为是林熹气自己一直以来的冷落,在耍小女儿脾气。

为了前途,沈怀书强忍住怒意,尽量平和的说道:

“我知道是我一直以来冷落你,但如今我想通了,你毕竟是我的正房娘子,我也不想你因为无嗣被天下人耻笑。林熹,我已经给你台阶了,机会只有一次,再不下就晚了。”

林熹一脸讥讽的看着沈怀书,仰天长笑:“沈怀书,麻烦你照照镜子看看,如今被天下人耻笑的究竟是谁?我没兴趣跟你生孩子,麻烦你现在就滚吧。”

沈怀书气的抬手想要打人,但想到林熹的爹是目前唯一能帮自己的人,他还是软了下来,悻悻的放下了手。

沈怀书垂眸,掩饰着眼中的怒意:“娘子,不要再跟夫君闹脾气了,是夫君错了,好吗?”

寥寥数语,恶心的林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差点就要当场吐一地。

林熹一脸厌恶的看着沈怀书:“少说那些没用的,你不就是找我爹帮你求条出路吗?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但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诚意了。”

诚意,什么诚意,林熹不会贪心到想让自己日日都留宿在她房中吧?那可不行!

沈怀书握紧了拳头,声音明显带有怒意:“林熹,你不要得寸进尺了,我最多可以答应你每月有一半的时间留宿在你这儿,你若要求我日日否宿在你房中,实在过份!”

林熹咬牙,这个蠢货想的倒是挺美。

“沈怀书,你属实想多了,你一日都不用来,我对你丝毫都不感兴趣。听婆母说你在临省买了座山头,我父亲爱吃野味,那山离京城近,飞禽走兽运过来都鲜活,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孝心了。”


这俩人真是渣男恶女,天作之合。

林熹倒想看看,这一世她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让沈梦舟跟自己的亲亲辰哥哥顺利成婚,她是否真能过的称心如意呢?

见林熹真有本事能劝的动沈梦舟去赴宴,李氏即刻高兴的给女儿解了禁,她难得的对林熹露出一个笑脸:

“熹儿,你跟梦舟岁数相近,你说的话她能听进去,不像我这个老婆子岁数大了,说什么她都不爱听。你有空多教导教导你这个大妹妹,她就是被宠的娇惯了些,品貌都是极好的。”

林熹笑眯眯的应下,她自然是要多多‘教导教导’沈梦舟,不然怎么看好戏呢?

六月廿二,是永荣王妃郭黎月四十五岁寿诞,王爷宠妻,寿宴的排场特大。

王府上上下下都挂满了红色灯笼,所有的丫鬟小厮都换上了整齐统一的红色工服,偌大的王府打扫的特干净,一粒灰尘都甭想找到,花草树木也都修剪的整整齐齐,别提多有排面了。

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有人来贺寿,大多数都是女眷,也有少部分男子,全是王爷的挚交好友。

林家一向与永荣王府交好,林熹的父亲母亲这回都来了,林母见到女儿很是惊喜:“熹儿,我还以为这次寿宴是你婆母来呢,没想到来的竟是你,怎么不早点给爹娘传个信说你要过来?”

林熹笑拉住母亲的胳膊:“我想着来了终归是要碰着的,就没提前说。”

沈梦舟见到林熹与林母亲热的样子,撇了撇嘴,她很是不满林熹前后两副面孔,怎么在她娘李氏面前林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到了自己母亲娘儿就亲亲热热的。

沈梦舟拈酸说道:“嫂嫂在家中对母亲冷淡的很,还总爱顶撞长辈,这一件了亲娘倒是乖顺的像只猫儿,到底还是亲娘更亲啊。我还是别在这儿碍嫂嫂的眼了,伯父伯母,我先去别处玩了,你们慢慢寒暄。”

沈梦舟走后,林母心疼的看着林熹:“沈梦舟只是你的小姑子,在我们面前她都敢这样耀武扬威,天知道我们不在时,你婆家人都是怎么欺负你的啊!”

林父轻轻拍了拍林母的肩膀,示意她小声点,毕竟这里人多口杂的,风言风语传出去总是不好。

林母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正要接着说,林熹就笑着回道:“娘,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委屈的。娘不必为我过份担忧,我现在的日子过得蛮好的。”

虽然是这样说,但做母亲的哪有放得下孩子的道理,林母又悄悄拉着林熹到僻静处说了好一会子体己话。

她告诉林熹哪里买到的毒药毒性最大隐秘性最好,哪里能请到身手极强的暗卫,甚至怎样找到江湖上接暗杀这活儿的特殊门派,林熹都一一记下。

直到永荣王妃派人来请林母过去闲话,林母才依依不舍的摸摸女儿的头:“我的熹儿一定不要委屈了自己。”

林母走后,林熹支开桃喜,一个人去了永荣王府的前花园,宾客们都聚集在前厅和较大的后花园中,至于前园则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树影斜疏,静谧的小池塘边,裴景恒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秋千上发呆,他心中也很是忐忑,不知道林熹那家伙今天会不会来。


字字真诚,字字哀婉,林熹偷偷看了几眼沈怀安的神情,果然有所松动。

沈怀安叹了口气,面色有些不忍:“弟妹,我懂你的难处与困境,怀书确实不是良配。但毕竟嫡庶有别,以后沈家的爵位与基业都是要交到怀书身上的,这是尊卑秩序不可更改。你和离一事,我实在是无能无力。”

林熹直勾勾的盯着沈怀安:

“大伯哥真甘心被嫡庶拘了前途不成?家主之位本就应该有能者居之,沈怀书只是身份上占了个嫡子,但论才华论品格,哪一样都远远不及大伯哥。

再说,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嫡子犯错,庶子取代嫡子袭爵当家的例子,大伯哥怎么就断定,自己没有袭爵的可能?”

沈怀书低着头,微微发颤的给小狗缠上最后一圈纱布:“弟妹,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你说的这些实在过于天方夜谭了,怀书毕竟无大错,仅凭我们的力量,是无法扭转这一切的。”

林熹听出了沈怀书声音中的颤抖,她知道,沈怀书的心乱了。

毕竟面对权势与美人,没有一个男人是能安坐如山的。

林熹轻轻从沈怀书怀中抱走受伤的小狗,她爱怜的抚了抚小狗的头:“大伯哥,不日,沈怀书修书代笔一事便会事发,轻则被斥责罚俸,重则贬官,你且看着吧。

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大伯哥事在人为,沈怀书的错处不止这一桩一件,只要大伯哥愿意,我们合伙拉沈怀书下马又岂是难事?到时,我和离脱离苦海,大伯哥袭爵前途无量,岂不妙哉?”

沈怀安僵直的站着,面色有些凝重,林熹所说沈怀书修书代笔一事,究竟孰真孰假?若是真的,林熹又怎会知道,她又怎么就能断定,此事会闹到圣上跟前?

林熹轻轻放下小狗,对着沈怀书微微一笑:

“大伯哥不必急着答复我,待沈怀书代笔一事事发,大伯哥便知我所说是否属实。大伯哥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们沈家百年基业毁在沈怀书手里吧,下月初二,若大伯哥想通了要与我合作,可到京北的临夕茶肆寻我。”

小狗汪汪的朝林熹摇着尾巴,像是不舍她的离去,沈怀书轻轻将它抱起,眼底一片晦暗不明的神色。

不日,沈怀书修书代笔一事被裴景恒弹劾,人证物证俱在,沈怀书是百口莫辩抵赖不得。

此事立刻引起了文官们的激愤,弹劾者众多,这也引起了皇帝的重视,最终沈怀书被贬为翰林院侍诏,五年内不予升迁。

沈渊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就传了家法想要处置沈怀书,但是被李氏死死拦下,李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

“本就不是什么大错,老爷何苦把怀书往死里逼?那群穷儒们咄咄逼人,老爷怎么也不为怀书求求情,侍诏这种九品芝麻官怎么配得上我儿啊,我儿可是咱们郡公府唯一的嫡子!”

沈渊本就被沈怀书的事气的上头,再听李氏说的这些混账话,顿时悲从心中起,这对母子真是上天派来毁他们沈家的!

“混账!”沈渊目眦欲裂的指着这对母子,声嘶力竭道:

“我跟这个混账说过多少次了,修书要亲力亲为绝不能找人代笔,这混账是一次次的全都当做耳旁风,还不是你这个溺爱孩子的贱妇给惯的,他被你养成了这副鬼样子,以后还怎么配做我沈家家主!”


“我娶你进门,是让你管理后宅,替我孝敬母亲的。你进门才第一日,就把母亲气的吃不下饭,林熹,你该当何罪?”

沈怀书刚从外面陪木嫣然买了簪子首饰,回来就听母亲说了林熹顶撞她的事,沈怀书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对林熹质问道。

林熹冷笑一声,盯着沈怀书说道:

“夫君有所不知,婆母是为昨日我们没有圆房一事发火,婆母拿着白帕子质疑我的贞洁,我也就只能实话实说了。昨日未能圆房一事,原因在夫君而不在我,如此说来,婆母吃不下饭也是因为夫君您呐。”

沈怀书被搪塞住了,面色十分不好看,却又想不到如何反驳。他冷哼一声,不敢看林熹,说道:

“罢了罢了,我不与你计较,待会用晚膳,母亲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再惹母亲生气了。”

大安朝,世家大族都保留着一家人一起用晚膳的习惯,沈府也不例外。今日沈老郡公公务繁忙,没来用膳,主位空着。

婆母李氏坐在侧主位,左侧依次坐着沈怀书,林熹,李氏的大女沈梦舟,李氏的小女沈梦缘,右侧依次坐着王姨娘,王姨娘的儿子沈怀安,周姨娘,周姨娘的女儿沈梦烟。

这些人,林熹说熟悉也熟悉,说陌生也陌生,看着这一张张面孔,林熹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

“怀书,你已成家,母亲很是欣慰。如今母亲只盼着早日抱上孙子,就是不知道你的媳妇争不争气。”

李氏斜着瞥了林熹一眼,语气中颇有些厌烦。

林熹毫不在意的笑笑,说道:

“婆母请放心,从小到大没有一个郎中不说我身体康健,只要怀书争气,您肯定能早日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

听到林熹这样说,李氏和沈怀书脸上都不好看,李氏的大女沈孟舟听到新嫂子如此揶揄哥哥,愤愤的说道:

“这种话嫂子也有脸往外说,真不嫌害臊,我与两个妹妹都还没婚嫁呢,嫂子可别在自己家没脸没皮惯了,到我家来也这样,不怕被人笑话。”

沈家大女沈梦舟正值豆蔻年华,是婚嫁年龄,她娇纵任性,心系一个穷酸秀才,可惜那小秀才早早就订了亲。

上一世沈梦舟对那秀才几近疯魔,甚至想要杀其未婚妻,招他入赘。母亲李氏以命相逼,又让林熹出面棒打鸳鸯,才就此作罢,此事也让沈梦舟记恨上了林熹。

林熹看着一脸傲气的沈梦舟,心中冷笑。她静静的看着沈梦舟,说道:

“男女缔亲,孕育子嗣,本就是人间伦常,我与怀书已经成亲,谈论这些有何不妥?倒是大妹妹你啊,对刚入门的嫂嫂出言不敬,实在缺乏管教。我散漫惯了自然不介意,可婆母是最注重规矩的,大妹妹可要小心婆母的责罚。”

李氏黑着脸,狠狠瞪了一眼林熹。她最疼爱这个大女儿,怎么狠的下心来责罚,连忙转移话题对沈怀安说道:

“怀安,你岁数不小了,如今你弟弟已经娶亲,你的好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我相中皇商霍家,霍家小女年约十七,温柔貌美,虽说门楣低了些,但你毕竟是庶子,她与你也算良配。”

沈怀安的母亲王姨娘听到这,心中咯噔一声。她性子温顺,从不敢忤逆李氏,但为了儿子还是开了口:

“夫人,夫人不可啊。那霍氏的女儿有腿疾,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怀安怎么能娶这样的女子为妻啊!”

李氏不悦的瞪了一眼王姨娘,不耐烦的继续说道:

“你急什么,老爷听了都没急。怀安呐,你听母亲说,那霍家小女虽然腿脚有点小毛病,但她父亲承诺会陪嫁二十万两白银做嫁妆,且这钱不进新媳妇的私库,直接给到咱们府上。这样的好事,不愿意岂不成了傻子?”

李氏又转头看向林熹,难得给出一个笑脸,对林熹说道:

“熹儿,你也学学你未过门的新嫂嫂,把嫁妆拿出来补贴给夫婿,你已嫁入我家,就是我家人,你夫婿前途好了你脸上才有光,不是吗?咱们女人,就是要格局大些,嫁妆捏在手心里也生不出钱来,拿出来给夫婿前途铺路才是上上选。”

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林熹被恶心的有点想吐,这老妖婆没能拿喜帕之事要挟她乖乖掏钱,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讨要。

林熹正欲开口,不想沈怀安先他一步开了口。

“母亲,儿子是不会与霍家结亲的。我朝规定,嫁妆是女子的私人财产,我若动了这样没骨气的心思,用女人的嫁妆给自己铺路,我还算得上是一个男人吗?”

沈怀安的声音很轻,很冷,但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他今年二十有一,一直被李氏拖着未有婚配。林熹记得,上一世分家后沈怀安高中状元,靠着自己位极人臣,好不风光。

李氏听到这话,脸色很不好看。沈怀书就更别提了,他本就有这种念头,突然被点破,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李氏咬咬牙,冷着脸看向沈怀安,说道:

“好,沈怀安,你有骨气,你了不起。白瞎了母亲苦心为你经营筹谋,不是亲子果然养不熟。哼,今后你的亲事我都不会再管了,有你求我要娶霍家小姐的一天。”

沈怀安垂眸,并未继续言语。李氏看向林熹,略带威胁意味的说道:

“熹儿,刚刚母亲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据我所知,你父母给的陪嫁也有个十几万两吧,还有不少田产,铺子。依我看,你也不会打理,不如就交给怀书吧。”

呸,真是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林熹挤出一个懵懂的笑容,说道:

“婆母此话有理。只是我母亲叮嘱过,嫁妆要紧紧捏在自己手里,媳妇虽然有心,但总不能过门第一天就违拗母亲的话。不如等我回门,把婆母的提议好好说与父亲母亲听,若父亲母亲同意,儿媳一定把嫁妆双手奉上。”

“够了!”沈怀书涨红了脸,筷子朝桌上一摔,恶狠狠的说道:

“我堂堂郡公府才不稀罕你那点子嫁妆!这事你就当我家没提过,休要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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