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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林的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柳扶楹裴舟雾,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成婚两年,她还是完璧之身,她那夫君竟还劝她出去养小白脸,只要不闹大就行,毕竟他心里装着别人。她心想,自己又何必为他守活寡。一次雨后坠崖,她邂逅了因谋反被囚香山的貌美国舅。他长得那叫一个绝!于是她费尽心机,各种手段齐上阵,终于和他在一起了。后来她随夫离开上京城,和他断了联系。谁能想到,本以为一辈子困在香山的他,竟重新站在了她面前。他红着眼,死死盯着她身边和他面容相似的孩子,抓得她手腕生疼,怒吼:“我的孩子,不许叫别人爹!”...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12 0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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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深林的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柳扶楹裴舟雾,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成婚两年,她还是完璧之身,她那夫君竟还劝她出去养小白脸,只要不闹大就行,毕竟他心里装着别人。她心想,自己又何必为他守活寡。一次雨后坠崖,她邂逅了因谋反被囚香山的貌美国舅。他长得那叫一个绝!于是她费尽心机,各种手段齐上阵,终于和他在一起了。后来她随夫离开上京城,和他断了联系。谁能想到,本以为一辈子困在香山的他,竟重新站在了她面前。他红着眼,死死盯着她身边和他面容相似的孩子,抓得她手腕生疼,怒吼:“我的孩子,不许叫别人爹!”...
当年许凉音被放在沈家养的时候才不过四五岁,后来因为沈老夫人一次无意的疏忽导致许凉音丢了性命,许母原本就是出门去寻失踪的丈夫才将女儿放在沈家的,一年多只寻回了丈夫的尸首,回来又得知女儿丧命的噩耗,悲痛欲绝自尽而亡。
这么多年,这事成了沈老夫人的心魔,也是她后来疯癫的病因。
初次见面时,沈老夫人就将柳扶楹错认成了许凉音,说什么也要将她带回沈家。
可自从遇到柳扶楹,沈老夫人的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这也是沈修年要娶她的原因,目的只为了让她照顾沈老夫人。
喝过药,沈老夫人体贴的让柳扶楹回去休息。
柳扶楹现下手脚都不便,得好好休养。
“夫人,你这脚踝都肿的不成样子可千万不能多走了,万一又严重伤到骨头怎么办?”
“知道了,这就回去好好休息。”
她也想早点养好了身能早些进山,子嗣一事宜早不宜迟。
回了自己的院子,金梨便脱了柳扶楹的鞋袜抬起她的腿用裹着棉布的冰块替她消肿。
柳扶楹满眼温柔,替金梨撩开额前的碎发。
“昨日一定吓坏你了。”
昨日就是金梨陪她去长明观上香的,借伞回来发现她不见了,金梨定是吓的魂儿都没了。
“自然是吓死了,这世上,我只有小姐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一声小姐,让柳扶楹感慨万分。
她本就是家中庶女不得宠,母亲去后,更是被变本加厉的刁难欺负,平日里能吃糠咽菜都算是好的,最苦的时候都是金梨陪着她挨过去的。
“你别怕……就当是为了你,我也一定要争。”
“争什么?”
争什么,争这沈修年允诺给她的沈家家业。
“对了,当初裴国舅造反被囚的事,你知道多少?”柳扶楹突然想到这个,答非所问的问着金梨。
“裴国舅…小姐说的是当朝皇后的弟弟?”
“是,是他。”
“小姐怎么会问起他,他的事情我听说的也不多,好像是通敌叛国吧,最后是他的一个下属扛了罪名将他给撇清了,不过他仍有御下不严的罪名,可这又不至于下大狱所以将他关到了香山让他自省,说是等事情全都调查清楚了再把他放出来,但……”
但,他八成是出不来了。
谋逆之事本就敏感,再加上先前裴舟雾战功赫赫颇有些功高盖主的意思,不管他有没有谋反,皇帝都是不允许外戚壮大威胁他的皇权的,什么自省等待调查都是给外人的好听的说法。
柳扶楹往后一靠,眼神游离起来。
说起来,柳扶楹对这段名存实亡的婚约其实是满意的。
沈修年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虽人丁单薄但也清净,没有那么人需要照顾,更不需要暖房暖床的伺候夫君,婆母又对她欢喜如亲生女儿,整日吃吃喝喝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这难道不是神仙日子。
原本连孩子都不需要有,毕竟养孩子也不是容易的事。
她也不是没想过假孕抱一个孩子过来,但二叔房里那些人的嘴脸又给了她极大的警醒。
万一孩子大了知道自己的身世闹着要去寻亲,再极端些,偷家败业的扶持自己的血亲,届时,她当如何?
所以,无论怎么想都得要一个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才最稳妥。
她方才说的关于太子已经回了集文殿一事,也是真的。
只要太子之位还在,皇后就不会有事,裴家就不会有事。
如此一来,裴舟雾也该放心些。
再看裴舟雾,不知他的眼底何时漫上了水汽,随之眼眶也开始发红。
柳扶楹果然拿的很准,想要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得是他最在意最怕连累的亲人。
他转过身去,怔怔看着窗外迟迟不语。
窗外的竹树被风吹的簌簌而响,如同裴舟雾心中寂静的呐喊。
柳扶楹也不说话,只安静的陪他待着。
良久,裴舟雾终于出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月萤。”关于名字,柳扶楹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叫苏月萤,我娘说生我的那晚看见月下有流萤纷飞,所以给我取名月萤。”
苏姓是编的,但月萤却并非骗人。
只不过这个小名,这世上知道的唯有母亲和她以及金梨。
“也正好就是这个时节呢,裴国舅会不会也偶尔在夜里看见飞过的萤虫?”
裴舟雾没接这话,而是细细琢磨起来。
“上京城的苏家……”
“我并非什么大家小姐。”柳扶楹急急打断他,接着又道:“今日初一,我是跟着我们家老太太一块上山烧香然后偷偷跑出来的。”
面对裴舟雾回过身来满面疑惑,柳扶楹继续开口。
“我只是大户人家的一个丫鬟,微不足道的人物。”
“是吗?”裴舟雾多了几分疏离。
她说她只是个丫鬟,可她的着装包括衣料绝非普丫鬟能穿的起的。
上回只当她是因为陌生而有所隐瞒,可今日,今日她这话倒像是谎言,倒不是说丫鬟中没有像她这般貌美的,但她的打扮,真的不像个丫鬟。
而这样的疏漏,柳扶楹又怎会不知。
既然清楚,那便说明她是故意的,故意让裴舟雾疑心以为她在骗人。
“是,是真的。”柳扶楹肯定的点头。
她不说实话,自是让裴舟雾多了许多芥蒂。
“既然是这样,苏姑娘还是尽早回去吧,万一你家老太太需要用人而找不到你,只怕要生气。”
“是,是要回去的。”
柳扶楹也装模作样的说话变了调,一副窘迫难堪的样子。
“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不配说陪着国舅的,我就是,就是……因为惦念想来看看。”
“我……”裴舟雾语噎。
他倏然冷淡,不是因为嫌弃什么丫鬟的身份。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这就回去了,也确实该回去了,再过不久就得下山了。”
她将头埋的很低,俨然是受伤的神情。
“我这就走了。”
说罢,低着头转了身。
出门之后,她直绕向屋后去往潭边。
竹影交叠,裴舟雾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身影,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她下了水。
“你知道什么……”
裴舟雾吐出句话。
一回头,目光对上桌面的药瓶。
那刻,裴舟雾刚刚冷硬起来的心又骤然软了下来。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呢,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冒着生命之险下水来找他,给她送了亲手制成的药,替他考虑为他带来让他心安的消息,而她回去后更是会有被罚被骂的风险。
可是她……
她身上一定有秘密只是没告诉她,也未必就说明她是故意骗人,兴许是另有苦衷呢。
他方才,是不是太过刻薄了?
回想她刚刚那受伤的模样,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再低头去看自己手脚上的铁链子,眉目更是紧紧拧在一处,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谁来找他关心他,躲都来不及,唯有……她。
柳扶楹噙着笑,这话究竟是谁说的,她心里清楚。
“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吧,婶婶也不必搭理,我和将军都还年轻呢,孩子迟早会有的。”
“话是这样说,可我那侄儿常年都在战场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同房而眠,都这样的话,孩子从哪儿来呀?”
闻言,柳扶楹的眼底升起一抹冷光。
她也没了耐心,将被握住的手给抽了回来。
“婶婶,你少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闲言碎语,有的人啊就是巴不得我生不了孩子想看笑话,我倒是有个主意,真想看我的笑话,干脆在我们家吃水的井里下点避子药直接从根源上让我们断子绝孙的好,婶婶说呢?”
“你…你这话说的,那得多缺德呀。”
“是呀,多缺德呀,说那样的话有那般坏心思的人就该五马分尸下地狱,不会有好报应的。”
“你……”
“婶婶还要出门是吗,那侄媳妇就不阻扰婶婶了,婶婶慢走。”
说完,柳扶楹便大步迈进了门槛。
待她远去,杨氏这才露出本色来,气的拽下帕子恨不得将之撕成两半。
“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你才五马分尸下地狱呢,等着瞧着,等我们得了家业看我让不让你好过。”
从大门到柳扶楹的梳星院,一路上,她都没说半个字。
气氛微妙,金梨都不敢轻易出声。
回了屋,柳扶楹才严词开口说:“她是怎么知道将军回来到现在都未曾与我同房的?”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呢,咱们这边的丫鬟奴仆都是夫人精心挑选重新换过的,嘴都紧着呢,也半点没给那一房塞人的机会,尤其夫人和将军的事,谁敢多嘴。”
“还能是为什么。”
柳扶楹落座并懒懒往后一靠,幽深的眼眸里浮着一丝狠厉。
“出内奸了呗。”她又道。
金梨一听,脸色亦是生变。
从前也就算了,现在正是她家夫人最关键的时候,夫人正打算和山里的男人要个孩子,这头又传出夫人和将军不和不曾同房的消息,届时即便怀上孩子也会猜疑孩子的来历。
将军可以不在乎,但外人尤其是二房那边的不能不防。
想到此,金梨立即就要转身。
“等等。”柳扶楹将她喊了回来,眼色意味不明又道:“你替我向外头传个消息。”
随即,金梨便过来附到柳扶楹的耳边。
待她说完,金梨这才点头离开,面目坚毅说一定会找出内奸。
柳扶楹早就交代过下面的人不许同二叔那房的人接触来往,上下也都有人盯着,盘查起来倒也不算难。
一个时辰后,内奸抓到了,是沈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二等女使,叫崔喜。
也是,柳扶楹的行事风格,身边的人都是知道的,她向来说一不二,该罚时绝不会轻轻放过,所以她这边的人断不会有个胆子。
“夫人,我还从崔喜屋里搜出个东西。”
金梨将搜来的东西交到柳扶楹的手里,是块上好的玉佩,不是这等女使用的起的物件。
“我审问过了,这玉佩是二房那边堂公子的。”
堂公子,便是二叔家的儿子。
“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堂少爷替你撑腰呀。”柳扶楹坐着高椅,微微俯身看着跪在跟前的崔喜,“堂少爷是否与你私定终身了,他许了你什么,以至于让你做出这样叛主的事?”
“奴、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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