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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央造化】后续+完结

叫我水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娘死后,我靠卖豆腐攒了笔盘缠,去寻早年被卖到侯府做妾的阿姐。待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谓的侯府根本不存在。可我的头上还扎着阿姐随信寄来的红头绳。而每年一封的家书上,写满了她在侯府过得富贵安乐,叫我不要来寻她。1我十岁时,阿姐被我爹卖去了锦昌侯府做妾。这门亲事是我爹跟媒人一拍脑门就定下的。我们只知道锦昌侯府在千里之外的阜州,阿姐被许给了侯府的庶子,给了爹爹十两银子。无人知晓爹爹是如何搭上的侯府的船。爹爹道是侯府的人看中的了阿姐的美貌,还叫我们不要声张,莫被左邻右里知晓了,胡乱攀扯亲戚给阿姐添堵。阿姐仅长我三岁,走时不哭不闹,冲爹娘磕了三个响头,坐上马车离了家。我哭得撕心裂肺,追出去数里,直至马车没了踪影方抽抽噎噎地回了家。娘亲也倚着墙角...

主角:侯府锦昌   更新:2025-04-02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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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锦昌的其他类型小说《【青央造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死后,我靠卖豆腐攒了笔盘缠,去寻早年被卖到侯府做妾的阿姐。待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谓的侯府根本不存在。可我的头上还扎着阿姐随信寄来的红头绳。而每年一封的家书上,写满了她在侯府过得富贵安乐,叫我不要来寻她。1我十岁时,阿姐被我爹卖去了锦昌侯府做妾。这门亲事是我爹跟媒人一拍脑门就定下的。我们只知道锦昌侯府在千里之外的阜州,阿姐被许给了侯府的庶子,给了爹爹十两银子。无人知晓爹爹是如何搭上的侯府的船。爹爹道是侯府的人看中的了阿姐的美貌,还叫我们不要声张,莫被左邻右里知晓了,胡乱攀扯亲戚给阿姐添堵。阿姐仅长我三岁,走时不哭不闹,冲爹娘磕了三个响头,坐上马车离了家。我哭得撕心裂肺,追出去数里,直至马车没了踪影方抽抽噎噎地回了家。娘亲也倚着墙角...

《【青央造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爹娘死后,我靠卖豆腐攒了笔盘缠,去寻早年被卖到侯府做妾的阿姐。

待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谓的侯府根本不存在。

可我的头上还扎着阿姐随信寄来的红头绳。

而每年一封的家书上,写满了她在侯府过得富贵安乐,叫我不要来寻她。

1我十岁时,阿姐被我爹卖去了锦昌侯府做妾。

这门亲事是我爹跟媒人一拍脑门就定下的。

我们只知道锦昌侯府在千里之外的阜州,阿姐被许给了侯府的庶子,给了爹爹十两银子。

无人知晓爹爹是如何搭上的侯府的船。

爹爹道是侯府的人看中的了阿姐的美貌,还叫我们不要声张,莫被左邻右里知晓了,胡乱攀扯亲戚给阿姐添堵。

阿姐仅长我三岁,走时不哭不闹,冲爹娘磕了三个响头,坐上马车离了家。

我哭得撕心裂肺,追出去数里,直至马车没了踪影方抽抽噎噎地回了家。

娘亲也倚着墙角暗暗垂泪,唯独我爹人逢喜事精神爽,用卖阿姐的银子买了酒,一杯黄汤下了肚,反骂起了思女心切的娘亲:“哭个屁,她去过好日子哩!

哎,还得是你们娘们滋润,腿一撇就能赚银子。”

爹说,阿姐能被侯府相中做妾,是她八辈子积攒的造化。

他还说,阿姐过去就是锦衣玉食,跟咱们这群下里巴人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完他狠狠拧着我的脸蛋,眼里满是精光,笑得牙豁子都要龇了出来:“幸好你们这对贱丫头生了副好皮子,不然真要成了赔钱货,砸在老子手里了!”

就这般,阿姐一走六年没有归家。

头两年的时候,音讯全无。

我娘靠卖豆腐撑起家用,带着我敲着梆子走街串巷,一边卖豆腐,一边打听着锦昌侯府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

那些时日,梆子声声,尽是盼儿归。

好在第三年近年关的时候,阿姐托人捎了封信,随信附了根长长的红头绳。

信很短,说是她在侯府样样都好,就是规矩多。

不用挂念她,更不要来找她,免得侯爷不喜。

我娘如获至宝地把信贴心口揣好,再将那头绳裁开,长的一半为我束发,剩下的一小节则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我爹则追出去,揪着那送信人问了许久,得知阿姐没寄来半分银子,气恼地摔了碗,还打了娘一顿。

那时我娘已经有了三个月
,侧耳听着屋外的动静,突然听见一道震天响的踹门声,顿时打了个哆嗦,跟阿姐抱在了一起。

有人进了院子,步伐很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剁在了我的心上。

我大气不敢喘,闭上眼睛祈祷着娘亲、赵堰、将军,谁都好,救救我们。

那人进了屋,粗鲁地翻箱倒柜了一番,突然又没了动静。

我捂着嘴迟疑地看向了柜子缝隙,正对上了一张狰狞的笑脸!

“咕咚”一声,柜门被拉开,我跟阿姐如一对小鸡仔被扯了出来。

这蛮夷男子生得短胖,一脸横肉,揪着我的头发哈哈大笑,用蹩脚的中原语嚷道:“女人,女人!”

我用力地踢打着他,刚举起簪子要刺,却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力道之狠,仿佛一块巨石砸穿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顿时彻底瘫软,跟阿姐一起被拖到了街上,这里聚集着全城的百姓,皆被撵至一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阿姐无助地搂着我,看着那群蛮夷将俘获的守城军一一拎了过来,用马鞭抽得半死不活,将他们捆成一排,按在地上。

而这群士兵中,有一位是先前给我们送粮食的小兵,他的胳膊断了一条,仍抬起头狠狠咒骂着。

蛮夷人举起长刀,砍西瓜似的砍下了他的脑袋。

头颅滚落在地,双眼圆瞪,嘴巴大张着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在了屠刀下。

蛮夷们仍觉不过瘾,纵马不停踩踏他们的尸首,直至踏得不成样子。

我咳了许久终于喘出一口气,阿姐不停顺着我的后背,把我往怀里按,惶恐到仿佛想将我藏进她的肚子里。

蛮夷手里的长刀染满了血,周遭满是百姓们绝望的哭声。

岂料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自人群后响起:“别杀我!

别杀我!

我是翠红楼的鸨母,我给你们送女人!”

说着那老妇连滚带爬地来到了人群前,跪在地上谄媚地对蛮夷将领们磕头作揖:“我知道最漂亮的姑娘藏在哪儿了,她叫李舒云,而且是镇北将军耿庆的女人!”

22世人皆知,蛮夷们恨毒了镇北将军,悬在鸨母脖子上的刀,果真慢慢放下了。

“他的女人?”

一蛮夷将领饶有兴趣地扫视一周,“谁?”

那鸨母欣喜地回过身来,手指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然后僵住。

她认不出阿姐了。


,分明是新割下的!

这种时候哪来的肉?!

我暴怒地掐住小乞丐的脖子吼道:“冬子呢!

我弟弟呢!”

他被掐得直翻白眼,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肉铺方向。

我的脑袋轰地炸开,一把推倒小叫花子,拔腿跑向肉铺,拼命砸起门来:“开门!

开门!”

里面传出了咕嘟嘟的开水声,我焦急地撞击着木门,见于事无补又搬来杂物垫在脚下,试图翻进院子。

岂料我刚爬上院墙,就被一双壮硕的手臂给抓了下去。

我惊慌地挣扎着,却被高高举起又狠狠摔下,落在地上三魂七魄都被震得移了位,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18院中充斥着血腥味,三步外是一口大铜锅,柴火烧得正旺,里面的沸水冒出腾腾的白气。

院墙边上挂着两块“肉”,有胳膊有腿,分明是人的尸体!

那屠夫嘀咕着:“太瘦了,不好吃,不好吃……”拿了根木棍冲着我的脑袋砸了下来!

我撑地一滚,木棍落在地上顿时断作两截。

喉咙里的血腥味咳不上来也咽不下去,我努力站了起来,看着步步紧逼的屠夫,慌张地寻找着称手的物件。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瞥见屋里地上有一双小手,冬子正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是一摊血迹。

我顿感气血上涌,在屠夫扑向我的一刹那,向下一躲,一脑袋撞在了他的小腹上,银簪狠狠刺入了他的大腿!

屠夫吃痛大吼,一拳砸在我的后颈上,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我咬牙忍着,一鼓作气顶翻了他!

他的身后就是那口大锅。

屠夫壮硕的身躯砸翻了锅,开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身!

惨叫声惊天动地,我拔出银簪,照着屠夫的脖颈用力地插了进去。

血液喷了我一脸,他垂死反抗地伸出双手扼住我的脖颈。

我在窒息中一遍遍不停插着,直至插烂了他的脖子。

他终于瞪着眼睛倒下,脸被烫得惨不忍睹,嘴里仍在嘟囔:“吃……吃……”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气。

我站了起来,踉跄地走向屋子,被门槛绊倒在地,扑在了冬子面前。

“冬子……”我艰难地爬向他,摩挲着他的面颊,“冬子,姐来了,姐来了……”我将他抱了起来,他半睁着眼,微张着嘴,肚子上全是血。

我撩起他的衣服一看,他的肚腩上少了一大块
院里,先给了他一双草鞋穿,然后打了盆水,想着把布鞋洗干净再说。

他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望着我,脏兮兮的面颊上挂着抹好奇。

阿姐则缩在屋中,趴在窗户上对我俩虎视眈眈,仿佛只要赵堰再离我近点,她能窜出来咬人。

那布鞋刚一沾水就淌了黄浆,我有点下不去手,总觉得这鞋洗完,我再也不配做豆腐了。

我又不想让他察觉到我的嫌弃,只能没话找话地问:“赵大哥,你多大岁数?”

赵堰挠挠头:“我十九,你呢?”

我随口答着:“我十六,你老家哪儿的?”

他局促地“嘿嘿”憨笑着:“崇州淀怀村。

挺多年前发了场大水,把村子冲没了,朝廷也不管。

我爹娘都死了,我要了三年饭,命好碰上将军了。”

赵堰给将军喂了两年的马,年岁大了点,便跟着将军上阵杀敌,也没混上啥一官半职,但好在能吃饱饭了。

而跟赵堰一样被将军亲自捡回来的乞儿共有九个。

所以他私下里一直喊将军“主子”,觉着自己算是将军捡回去的家仆。

将军则喊他“九弟”,他俩各论各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大将军多大年岁啊?”

赵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明年就三十八了。”

我顿时瘪了嘴,心道这将军长了我阿姐十八岁,老牛吃嫩草啊!

赵堰察觉出我的不满,忙替他家将军找补:“我们将军生得一表人才,你阿姐不吃亏,真的!”

我一脸怀疑地问:“跟你一样好看吗?”

赵堰的眉眼生得秀气,若不是脸上能铲下二两灰,倒像是个俊雅的小少爷。

他愣住,脸“腾”地红成了石榴,慌里慌张地站起,说了句:“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他趿拉着草鞋逃也似的离去,我怔然地看了看还泡在盆里的布鞋,心想难不成我说错话了?

11赵堰的布鞋已经烂得不成样子,我着实补不好,只能央着阿姐做了双新的。

阿姐缝鞋的时候频频抬头看我欲言又止,秀眉拧成了疙瘩,待新鞋做好,终于忍不住问我:“你欢喜他啊?”

我正准备去卖豆腐,被她惊得梆子落地,砸了脚指头,龇牙咧嘴地辩驳道:“哪有!

我,我就是觉得欠他份大人情……”阿姐却自顾自地嘟囔起来:“赵堰吧,瞅着还行,但是我得再打听


见阿姐还是不松口接客,鸨母便将她五花大绑,叫一群富家公子哥磋磨了她一夜,而她在隔壁听着阿姐的惨叫,兴奋地数白花花的银子。

“流了很多血,本是该死了的,可偏偏活了下来。”

阿姐说起这些往事,语气平静,眼神麻木地盯着油灯里摇曳的火苗,“总想着,得回家再看一眼娘亲和你。”

我只顾着流泪,一句话都说不出。

良久听她轻声问:“爹也死了?

怎么死的?”

我抹了把眼泪,压低声音答道:“我杀的。”

那天夜里,爹捆着我去赌坊老板家,路过石桥的时候,踩着青苔脚滑掉了下去。

刚下了两天的雨,河流又深又急,几乎没过了桥面。

爹的水性还不错,没多时就扑棱着浮了上来,双手扒着石桥边缘想往上爬,却被我一脚踩在了手上。

他又掉了下去,呛了几口水,拼了老命再次抓住石桥边,大声咒骂,可我此时已经把绳子挣开了。

我的手里藏了个瓷碗的碎片,一路上一直在偷偷割绳子。

本打算跑进山里躲起来的,没承想出了这么一遭意外。

爹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像只悬在钓钩上的蛤蟆不停蹬着腿,怎么都撑不上来,见我搬起了一旁的石头举过了头顶,顿时惊恐地哭喊了出来:“二丫!

二丫别……”我跪下,举着石头一下下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他可真想活啊,我砸了三下,他仍不松手,血雾和鼻涕糊了满脸,嘴巴一张一合仍在喊:“幺儿,幺儿,爹错了,爹错了……”我却一刻不停地继续砸着他,魔怔般地嘟囔着:“爹,去死吧,求你,去死吧……”终于,在我砸到第七下,他松开手“咕咚”坠进了水里,被湍急的水流冲向了下游。

我顺流而下,站在岸边,看着他面朝下被卡在乱石堆里,身子被水流冲得一摆一摆,犹如一条搁浅的烂鱼……5阿姐听完后,怔愣了半晌,终苦笑道:“死得好。”

爹确实死得很好。

他的尸首在翌日晌午才被好心的村民用渔网捞上来。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醉酒失足落水,至于头上的伤,自然是河里的碎石撞的。

无人能猜到老实巴交的我,手刃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掀起衣服,解下藏在腰带里的钱串子:“阿姐,我攒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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