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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围朝,朕从东京成开始北伐!结局+番外

天官青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岳飞的眼中,闪烁着感动光芒。世有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官家是他一生一世的伯乐。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来弹劾他的人太多,连宰相都参与其中,岳飞眉宇间有忧虑,说道:“官家,来的人太多,干脆处置臣算了。”赵桓神色轻松,摇头道:“你在练兵,难道朕什么都不干吗?高铁、柳盛和王蟒等人的罪行,朕已经查清楚,你看着就是。”岳飞这才松了口气。赵桓打起精神,吩咐道:“周瑾,让白时中、吴敏,以及其他的官员进来。”周瑾立刻传旨。不多时,白时中和吴敏走在前面,耿南仲、唐恪、王时雍等官员跟着进入。所有人站定,齐齐向赵桓行礼。赵桓的目光扫过去,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投降派,更希望打压武将。岳飞杀高铁,又处死柳盛、王蟒等人,正在积极的训练禁军,摆明了要备战...

主角:赵桓朱琏   更新:2025-03-2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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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桓朱琏的其他类型小说《金军围朝,朕从东京成开始北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官青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飞的眼中,闪烁着感动光芒。世有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官家是他一生一世的伯乐。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来弹劾他的人太多,连宰相都参与其中,岳飞眉宇间有忧虑,说道:“官家,来的人太多,干脆处置臣算了。”赵桓神色轻松,摇头道:“你在练兵,难道朕什么都不干吗?高铁、柳盛和王蟒等人的罪行,朕已经查清楚,你看着就是。”岳飞这才松了口气。赵桓打起精神,吩咐道:“周瑾,让白时中、吴敏,以及其他的官员进来。”周瑾立刻传旨。不多时,白时中和吴敏走在前面,耿南仲、唐恪、王时雍等官员跟着进入。所有人站定,齐齐向赵桓行礼。赵桓的目光扫过去,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投降派,更希望打压武将。岳飞杀高铁,又处死柳盛、王蟒等人,正在积极的训练禁军,摆明了要备战...

《金军围朝,朕从东京成开始北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岳飞的眼中,闪烁着感动光芒。世有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官家是他一生一世的伯乐。

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只是,来弹劾他的人太多,连宰相都参与其中,岳飞眉宇间有忧虑,说道:“官家,来的人太多,干脆处置臣算了。”

赵桓神色轻松,摇头道:“你在练兵,难道朕什么都不干吗?高铁、柳盛和王蟒等人的罪行,朕已经查清楚,你看着就是。”

岳飞这才松了口气。

赵桓打起精神,吩咐道:“周瑾,让白时中、吴敏,以及其他的官员进来。”

周瑾立刻传旨。

不多时,白时中和吴敏走在前面,耿南仲、唐恪、王时雍等官员跟着进入。

所有人站定,齐齐向赵桓行礼。

赵桓的目光扫过去,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投降派,更希望打压武将。

岳飞杀高铁,又处死柳盛、王蟒等人,正在积极的训练禁军,摆明了要备战抗金。

他们一起来,是要弹劾岳飞打压武将。

赵桓洞悉了所有人的意图,却没有丝毫急躁,笑吟吟道:“诸卿联袂入宫,为了什么事情?”

白时中一步踏出,率先道:“臣听闻官家,任命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岳飞,担任内殿直都指挥使。”

“内殿直护卫官家的安全,官家要任命,倒也无妨。”

“可是,一个小小的内殿直都指挥使,去训练金军,那就不合适了。”

“更何况,还乱杀捧日军、天武军、骁骑军等各军的主将,扰乱军队,使得军中一片哗然,这就更不好了。”

“长此下去,殿前司禁军再无战斗力,怎么抵御金人的进攻啊?”

他目光灼灼,说得理直气壮。

皇帝要抗金,他没有反对,就从抗金的角度去攻击。

殿前司的禁军是烂摊子,泼皮多,老弱多,残废多,这样的一支军队骨子里就烂了,不可能三五天就有改变。

岳飞越是要整顿军队,反而会搞得一团糟。

有高铁、柳盛和王蟒等人的家眷闹事,正好打掉岳飞,灭掉皇帝派去主持抗战的人。

如果把王宗濋拉下马,就更好了。

王宗濋身为殿前都指挥使,是皇帝身边的近臣。拿下王宗濋,再让文官来接管殿前司,就能控制皇帝。

枢密院,是文官控制。

殿前司,是文官控制。

如果大内的太监,也倒向文官。

皇帝垂拱而至,做一个放权的好皇帝,岂不是很好?

赵桓注意到白时中那毫不掩饰的野心,没有表态,继续问道:“白相公说岳飞擅杀,你们怎么看呢?”

耿南仲仗着自己是东宫老人,也站了出来,旗帜鲜明道:“官家,臣也觉得不能放任岳飞乱杀。”

“搅乱了殿前司的军队,士兵哗然,人心浮动,会战斗力全无的。”

“再者,军中自有法纪,不能胡乱杀人。”

“今天,岳飞敢杀高铁和柳盛等人,明天就敢杀其他的人。”

“说不定将来,会有欺天的心思。”

“区区岳飞,谁给他这么大的勇气乱杀人的?不压制岳飞的跋扈,武人嚣张起来,又要效仿五代十国的情况。”

此话一出,一个个文官纷纷附和。

王时雍也站出来道:“官家,高铁、柳盛和王蟒等人的家眷,天天到开封府闹事。”

“臣想着,岳飞是官家的人,最好是和平解决,免得影响官家的声望。”

“奈何,这些人劝不动。”

“现在所有的人,聚集在宣德门外叩阕闹事。不处置岳飞,就无法平息民心了。”

吴敏叹息道:“官家,大宋不能有跋扈的武将。就算他现在伏低做小,可是跋扈的性情下,谁保证他将来能安分呢?”


徐秉哲铁青着脸,不敢对皇帝发怒,恶狠狠的瞪了何栗一眼。同时,又向白时中投去求助的眼神。

白时中正色道:“徐秉哲忠心耿耿,官家不应该苛待。”

赵桓笑道:“白相公也觉得徐秉哲撞梁柱好吗?你有这个心思,就赶紧去徐秉哲的后面推一把。”

白时中提拔声音,沉声道:“官家,您不应该这样。”

赵桓的脸色冷下来,说道:“朕应该怎么样呢?按照徐秉哲的想法,早点投降金人。”

“之前完颜宗望到了东京城,徐秉哲帮助王时雍送女人。现在,干脆让徐秉哲拿着朕的脑袋去金国,你看可好?”

“白时中,你这么喜欢举荐求和的人。”

“朕决定派你和徐秉哲,一起出使金国,和金国谈判求和的事情。你放心,你们在前线谈,朕会全力备战。”

白时中倒吸了口凉气。

皇帝主战,金人不满。现在去金国求和,岂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皇帝太难搞了。

哎,只能等金人南下,用金人的铁拳打破皇帝的幻想才行。

白时中立刻怂了,连忙道:“臣惭愧!”

徐秉哲见机不妙,也是立刻道:“臣的能力不足,不足以担任开封府尹,请官家另择贤明。”

赵桓点头道:“人是丑了点,好在有点自知之明。”

徐秉哲面颊抽了抽。

皇帝真粗鄙,老是搞人身攻击。

奈何他的脸上只能打起笑容,默默的退入自己的位置。

白时中吃瘪后,李纲、吴敏和徐处仁都没有表态。

耿南仲问道:“官家认为谁合适呢?”

赵桓顺势说道:“你们没有合适的人选,朕提一个。邓州知州张叔夜,既能治理地方,又能打仗,文武双全,适合胜任。”

“张叔夜何在?”

“臣在!”

张叔夜从人群中站出来。

今天的朝会,张叔夜也列席参加。只是他很低调,一直当隐形人。

皇帝喊话,才站出来。

张叔夜见识到了赵桓拿下王时雍的手段,心中也赞叹。处死王时雍,收了民心,又敲打了贪官污吏,一举数得。

官家好手段。

赵桓看着张叔夜,吩咐道:“张叔夜,百官重臣举荐你担任开封府尹,希望你到任后一扫沉珂,成为一个合格的父母官,还开封府一个朗朗乾坤。”

张叔夜高声道:“臣定不负官家厚望。”

赵桓定下张叔夜的事情,又勉励一番,才让张叔夜退下,吩咐道:“既然没事儿了,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文武百官齐齐退下。

赵桓也回到垂拱殿,拿出他画出来的人事图。

殿前司,有岳飞训练军队。

开封府,有张叔夜坐镇。

政事堂,安排了李纲。

皇城司在朱伯材的率领下,也稳步的上了正轨。

现在赵桓的力量,在一点点的增加。

赵桓想着进一步的安排,可惜很多事情都要钱财开路,偏偏他的银子也不算多。

临近中午,朱伯材回来了,禀报道:“官家,臣查抄了王家,抄出大批的钱财。折合下来,足足八百余万两银子。”

“不可能啊!”

赵桓神色惊讶,问道:“他一个开封府尹,哪来这么多钱?”

朱伯材解释道:“据王时雍的儿子交代,金人围攻东京期间,王时雍借着犒赏金人的名义,整天去抄家抓人,抓了无数的富商豪绅,抄了无数的钱。”

赵桓冷声道:“王时雍胆大妄为,死有余辜。打死他,真是便宜他了。”

朱伯材道:“官家说得对。”

赵桓吩咐道:“王家的人,只要是犯罪的,该处死的处死,该流放的流放。查抄的钱财,全部送入内帑。”


赵桓仔细观察了李邺的脸,眼神若有所思,吩咐道:“传旨,让赵谌来一趟。”

周瑾又吩咐下去。

不多时,九岁的赵谌走了进来。

赵谌的相貌和赵桓有七分相似,长得眉清目秀,小小年纪却举止沉稳,一副小大人的姿态。

他走入殿内,行礼道:“儿臣赵谌,拜见父皇。”

赵桓沉声道:“李邺说和你起了争执,你恼羞成怒,打了他一巴掌,可有这件事?”

赵谌梗着脖子,回答道:“父皇,儿臣冤枉。”

赵桓问道:“哪里冤枉?”

赵谌打起十二分精神,稚嫩的小脸满是认真:“李给事说,金国的士兵如天兵般神勇无敌,有气吞山河之势,不可阻拦。”

“儿臣不同意他的话,说大宋有无数的百姓,只要众志成城,就没有打不赢的战事。”

“儿臣还说,父皇带兵死战,必然能打赢,李给事说挡不住金人。”

“争论到最后,李给事词穷,就说儿臣顽劣自大,狂妄自负,儿臣说李给事不配当宋人。”

赵谌开口道:“从始至终,儿臣没有打李给事,他是栽赃陷害。”

李邺一副心痛模样,开口道:“官家,大宁郡王小小年纪,就不老实。”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必须要扭转他的秉性,否则大宁郡王就毁了。”

“臣是官家安排的人,是他的老师,为什么要陷害呢?”

李邺一副诚恳姿态,郑重道:“请官家,给臣一个公道。”

赵桓眸子中掠过一道冷光。

栽赃陷害!

信谁呢?

赵桓再次看了李邺微胖的脸,五指印清晰可见。他眸子中掠过一道亮光,吩咐道:“李邺,你蹲下。”

李邺照着办,选择了蹲下。

赵桓吩咐道:“谌儿,你到李邺的面前,照着刚才的印记打一耳光。”

“是!”

赵谌大步走上去。

父皇没有斥责,也没有一上来就打他骂他,更要为他主持公道的样子,赵谌非常的欢喜。

他走到李邺面前,不等李邺做出反应,伸出小手就扇了下去。

啪!

响亮的耳光传出。

赵谌一巴掌扇在李邺的脸上,小手留下的五指印很清晰,比李邺脸上的五指印小了一大圈。

李邺却觉得委屈,难以承受这样的屈辱,咬牙道:“官家让大宁郡王再次打臣,臣实在是冤枉。”

赵桓招手道:“过来些,朕仔细的看看。”

李邺心中觉得古怪,还是起身走到赵桓的面前。他刚要开口,赵桓也是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

响亮的耳光传出。

赵桓的一巴掌比赵谌大了太多,力量冲击下,李邺牙齿落了一颗,嘴中喷血,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李邺愤怒道:“官家打臣做什么?”

赵桓脸色冰冷,起身李邺的身前蹲下,伸手拽着李邺的头,让他昂着头露出脸,沉声道:“朕打了你一耳光,和你脸上一开始的耳光,大小差不多。”

“反倒是谌儿的一耳光,留下的印记太小,不是第一次留下的耳光。”

“你说,是不是朕打了你啊?”

李邺眼中瞳孔一缩,露出惊悚神色。

不好,露馅儿了!

他为了算计赵谌,自己打了一耳光。却算漏了他是成年人,赵谌是小孩子,留下的痕迹是不一样的。

赵桓眼神冷漠,杀气腾腾道:“说,谁让你构陷谌儿的?”

李邺心头一慌,连忙道:“没有人授意我构陷,官家误会了。一切的缘由,是臣和大宁郡王起了冲突,想给他一个教训,才会自作主张。”

赵桓冷笑道:“你倒是会背锅,可惜朕不相信。”

“来人!”

一声令下,士兵走进来,抱拳向赵桓行礼。


党派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

有利益,就能骑墙。

宋徽宗重用王安石派系的人,宋钦宗上位后,提拔了很多的元祐党人。这事情在朝廷,一直有波澜,随时都是一个漩涡。

提及王安石,就会引爆。

恰是如此,王时雍一开口,朝堂上瞬间炸了锅一样。

何栗和苏轼是同乡,标准的元祐党人,也是坚定的王安石反对派。

作为扛旗者,何栗旗帜鲜明道:“王安石的改革,让无数的百姓罹难,别说配享孔庙,连神宗庙庭也不配。臣建议追夺王爵,毁去王安石在孔庙配享的画像。”

国子祭酒杨时也站出来,缓缓道:“今天要悼念王安石,那么,无数因为王安石乱改革而死去的百姓,谁去悼念?王时雍居心叵测,臣请诛杀王时雍。”

杨时不仅是国子祭酒,更是二程的弟子,天下大儒。

在当下,杨时是当之无愧的文坛领袖。

历史上,杨时传道于东南,把二程洛学传到东南地区,被尊为闽学鼻祖。

杨时的影响力极大,随着他开口,朝廷中元祐党人出身的官员,纷纷抨击王安石,指责王时雍妖言惑众。

白时中坐不住了,也下场表态,反对元祐党人对王安石的污蔑。

一时间,朝中乱了起来。

赵桓看在眼中,心中却摇了摇头。

路线之争在任何时代,都是存在。

是否改革,或者采取温和的改革,亦或是不改革,都是各自的执政纲领。

有什么纲,才有什么政策。

宋徽宗用改革派,才会一次次的追封王安石,给予足够的待遇。原身宋钦宗上位,为了去掉宋徽宗的影响力,才会急着否定宋徽宗,全面打压改革派,提拔元祐党人。

赵桓穿越而来,不喜欢这些。

国家都要亡了,民族处于存亡之秋,还争论改革不改革,简直是乱弹琴。

在赵桓看来,王安石改革的出发点是好的,也提出了很多有利朝廷的改革。

可是,王安石的改革注定失败。

第一,宋神宗这个背后的主导者,不是坚定的改革,随时动摇,权势也不够稳固。

第二,王安石没有识人之明,连志同道合的人都没有,所有的改革注定是打水漂。

任何一项改革,都会触动无数的利益,会遭到利益集团的反扑。

没有力量,无法挡住反扑。

改革不是耍嘴皮子,是要流血的。所以要改革,不仅要慢要稳,还要有足够的实力,能够乾纲独断。

王安石的改革急功近利,就算是出于好心也不行。

比如王安石推出的青苗借贷。

这一举措的初衷,是官府低息贷款,缓解百姓的困难,同时打击地方上的高利贷。到了地方上,却成了官员刷政绩的手段。

百姓不需要接待,却遭到官府的强迫贷款,还款时还遭到各种讹诈。

最后,无数的百姓家破人亡。

没有监督的手段,没有志同道合的官员去执行,朝廷的政策会歪曲走样,乃至于极端化。

恰是如此,改革不易。

赵桓看着争论的朝臣,不愿意好好的朝堂,陷入无休止的争论。

这必须禁止的。

尤其派系的争斗,本质是利益的争斗,是争夺话语权罢了。

赵桓任由争论了一会儿,看到老先生杨时都撸起袖子,已经是准备以德斧人,才开口道:“肃静!”

刹那间,殿内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赵桓身上。

元祐党人觉得,皇帝肯定会支持他们,因为皇帝是亲近元祐党人一派的。


一处茅草屋外。

李福来穿着短衣,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他一直在码头做搬运,长年累月的暴晒和操劳,使得他皮肤黝黑,背脊佝偻。

回到家中,李福来看到头发灰白的老妻枯坐,走过去道:“老周,怎么还没弄饭?”

周氏却浑然没有察觉。

李福来觉得古怪,拍了拍周氏道:“怎么了,愣着干什么?”

周氏回过神。

她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已经头发灰白,宛如五六十的老妪。听到李福来的话,周氏回过神道:“老李!”

李福来应了声,见妻子魂不守舍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来抢咱们的屋子,你说,老子和他拼了?”

周氏摇头道:“不是!”

李福来问道:“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周氏抿着嘴,缓缓道:“今天有人来,说了二丫的事儿。说有贵人要处置王时雍,让我们明天上午去宣德门外集合,请圣上主持公道,说我们去了就能拿下王时雍。”

二丫是周氏的二女儿,今年二月被王时雍以官府的名义抓走,名义上是慰问金人。

去了后,再也没回来。

夫妻悲痛欲绝,却没办法。

李福来也坐下来,陷入了沉默,唯独浑浊的眸子深处,闪烁着熊雄火焰。

周氏问道:“老李,我们去不去?”

李福来没开口,周氏也不催促。

良久后,李福来眸子中的火焰炸开:“去,为什么不去呢?我李福来的女儿,就算是一根草,也是我的宝。搭上我这条老命,也要给二丫讨一个公道。”

周氏喃喃道:“万一,万一……”

李福来看着周氏,郑重道:“我如果遇到不测,你去老大家。老大媳妇有些拎不清,好歹能过去下。”

周氏一把抓住李福来的手,咬牙道:“我也去。”

李福来憨厚粗糙的脸上露出笑容,点头道:“好,一起去。”

……

东京城,城东。

曹记酒肆。

曹掌柜和老妻收拾着酒肆,老两口都是四十开外的年纪。

经营酒肆没赚多少钱,日子至少过得去。可惜老两口的眉宇间,都有化不开的浓愁,因为唯一的儿子腿断了。

儿子知书达理,是读书人。

两个月前,儿子读书回家在酒肆帮忙,遇到开封府的人来摊派酒水,老两口见惯了也没说什么,儿子年轻冲动,和衙役起了冲突,被打断了腿。

曹掌柜要讨一个公道,却被告知是开封府尹王时雍征收酒水,状告也没用。

申诉无门,儿子的腿也断了,暂时不能读书,一家子的生活突然就失去了色彩。

儿子沉寂,家中也压抑。

老两口收拾完酒肆,回到偏僻狭窄的家,准备做晚饭的时候,却见儿子熬了粥煮了鸡蛋,已经等着他们吃晚饭。

曹掌柜苍老的脸上浮现出笑容,连忙道:“三郎,饿了吧,吃饭。”

曹三郎点头,和父母一起吃饭。

吃完饭,曹三郎说道:“父亲、母亲,恕儿子不孝。”

曹掌柜吓了一大跳,连忙道:“三郎,可不能寻短见啊。腿虽然断了,人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的。”

曹母眼中泪光萦绕,一滴滴的滑落。

曹三郎心情复杂,坚定道:“我不是要寻短见,是有人传话,让我明天上午去宣德门外,请官家主持公道。”

“有贵人要对付王时雍,替我们主持公道。”

“我决定要去。”

“他王时雍高高在上,凭什么欺辱我们?就算他是开封府尹,也要把他拉下马,让他看到庶民之怒,让他知道民心不可欺。”

曹掌柜说道:“万一你被利用了呢?”

曹三郎摇头道:“爹,不怕被利用,就怕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我咽不下这口气,朗朗乾坤,不该有王时雍这样的贪官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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