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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结局+番外

姜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夏言眯眼看向谢南洲,杀意尽显。原主被盛夏意活活弄死,谢南洲何曾不知情?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他的白月光会如此歹毒,因此便捂住眼睛和耳朵自欺欺人,无脑站盛夏意。即便是死,那也是别人该死,盛夏意这么柔弱,怎会有错?“盛夏言,闭上你的狗嘴!意儿温柔娇弱,与你这般歹毒的女子可不同!定是你嫉妒我中意夏意不要你,你才故意抹黑夏意,我都跟你说了一百遍了,你哪里比得上夏意,我只要她,你怎么还不死心!”谢南洲激情开麦。盛夏言皱眉看他,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比起谢浔之来简直天差地别,身高也不如谢浔之。真是普通但自信,臭男人笑死人了。盛夏言自认为喜欢帅哥,但也只喜欢谢浔之那种有信念帅不自知的帅哥,谢南洲这种普信男简直笑死人了。“你知不知道,意儿因为没能阻止...

主角:谢浔之盛夏言   更新:2025-03-25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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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浔之盛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言眯眼看向谢南洲,杀意尽显。原主被盛夏意活活弄死,谢南洲何曾不知情?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他的白月光会如此歹毒,因此便捂住眼睛和耳朵自欺欺人,无脑站盛夏意。即便是死,那也是别人该死,盛夏意这么柔弱,怎会有错?“盛夏言,闭上你的狗嘴!意儿温柔娇弱,与你这般歹毒的女子可不同!定是你嫉妒我中意夏意不要你,你才故意抹黑夏意,我都跟你说了一百遍了,你哪里比得上夏意,我只要她,你怎么还不死心!”谢南洲激情开麦。盛夏言皱眉看他,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比起谢浔之来简直天差地别,身高也不如谢浔之。真是普通但自信,臭男人笑死人了。盛夏言自认为喜欢帅哥,但也只喜欢谢浔之那种有信念帅不自知的帅哥,谢南洲这种普信男简直笑死人了。“你知不知道,意儿因为没能阻止...

《思明月谢浔之盛夏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盛夏言眯眼看向谢南洲,杀意尽显。
原主被盛夏意活活弄死,谢南洲何曾不知情?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他的白月光会如此歹毒,因此便捂住眼睛和耳朵自欺欺人,无脑站盛夏意。即便是死,那也是别人该死,盛夏意这么柔弱,怎会有错?
“盛夏言,闭上你的狗嘴!意儿温柔娇弱,与你这般歹毒的女子可不同!定是你嫉妒我中意夏意不要你,你才故意抹黑夏意,我都跟你说了一百遍了,你哪里比得上夏意,我只要她,你怎么还不死心!”
谢南洲激情开麦。
盛夏言皱眉看他,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比起谢浔之来简直天差地别,身高也不如谢浔之。
真是普通但自信,臭男人笑死人了。
盛夏言自认为喜欢帅哥,但也只喜欢谢浔之那种有信念帅不自知的帅哥,谢南洲这种普信男简直笑死人了。
“你知不知道,意儿因为没能阻止你跑出去自杀,自责地都晕倒了!要不是孤派人及时赶了回去,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醒来以后,她也一直哭着求孤派人去找你!还闹着也要自尽下去陪你!”
谢南洲越说越愤怒,看向盛夏言的眼神也越发厌恶嫌弃:“孤知道,是孤对不起你,爱上了意儿,但是孤不是也没有和你退婚吗?以后意儿做大你做小,她都不介意与你共侍一夫,她如此大度,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她!孤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要,偏要去寻死,死不成还要来诬陷意儿。”
盛夏言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她知晓,那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在作祟。
原主当真是爱惨了这个负心汉。
“屁话真多。”盛夏言激情爆粗口,“你要是贱嘴再叭叭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巴撕烂。”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柔弱的二小姐疯了?她在说什么?她对面可是太子殿下!
“还有你,你再假哭一句,我也撕烂你的嘴。”盛夏言走向盛夏意,原主的恨意开始滔天涌动,临死前的痛苦也一并传递到盛夏言的脑中。那是盛夏意一脸狞笑着勒住了原主的脖子,阴狠地说:“从小你就比我美,去哪里别人都是先看到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不会了。因为你要死了,你的男人也被我抢走了,盛夏言,你,这辈子都不如我!”
痛意蚀骨,盛夏言眼中狠意骤线。
她眯眼看向盛夏意,唇边荡漾起嗜血的笑意,手藏在袖间,从空间中摸出抹了化学药水的细密毒针藏在长指甲下。
此针十分细密,扎进去拔出肉眼看不出任何伤口,但会让人浑身关节日夜疼痛,夜间加剧,直到活活痛死。
盛夏意眼中闪过一丝刻意压制的狠意,正要转头和谢南洲装柔弱,盛夏言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后颈。
针狠狠扎入她的后颈。
“啊!!!!!!”盛夏意痛到失声尖叫,尖锐的刺痛开始蔓延全身,她疼到失了理智,也失了光鲜,大庭广众之下整个人如疯了一般暴起尖叫,甚至原地起跳,以头撞上谢南洲,场面滑稽至极!

侯夫人站在盛夏意的床边,看着女儿昏迷不醒的模样,怒火中烧。
她狠狠地瞪向屋内的几名大夫,冷声质问:“既然知道是毒,可有解药?”
一名大夫战战兢兢地拱手道:“夫人,三小姐这毒不致命,解药可以随后去配,应该就无大碍了......”
“意儿......”侯夫人猛然站起身,怒气在眉宇间激荡,“究竟是谁如此恶毒,下此等狠毒?”
屋内一片沉默,无人敢接话。
这时,侯夫人的眼神猛然一凝,立刻就想到了盛夏言,目光如刀:“除了她,还能有谁?”
随后她就叫人把盛夏言带了过来问话。
盛夏言缓缓抬眸,与侯夫人的视线对上,神色平静而冷淡:“三妹中毒,与我何干?”
“你何时变得如此狡辩?”侯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愈发冰冷,“自从你离开府中,这几日接连生事,先是当街顶撞我,又是不守规矩,意儿如今竟中毒,你的嫌疑最大!”
盛夏言唇角微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夫人这话未免太过荒唐,凭空指责,证据何在?”
侯夫人眯起眼,冷声道:“想要证据?你身为毒医世家的传人,最擅用毒,意儿偏偏在你回来时中毒,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证据?”
盛夏言不紧不慢地环抱双臂,淡淡道:“夫人,空口白牙的指控,不过是自我臆测罢了,我倒想看看,您如何证明此事与我有关。”
侯夫人怒极而笑,转头对身旁的管家厉声道:“去盛夏言的屋子,给我搜!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敢做不敢认!”
侯夫人带着一群下人直奔盛夏言的院子,一进门便厉声喝道:“全都给我搜,任何角落都别放过!”
下人们得了命令,立刻四散开来,掀床铺,翻柜子,将屋内翻得乱七八糟。
流筝急得上前阻拦,却被两个粗壮的婆子一把拉开。
“放肆!”流筝怒喝,“谁给你们这么大胆子,敢搜我们小姐的东西!”
“没事。”盛夏言的声音清冷,不疾不徐地响起。
她淡然地站在门口,神色不动如山,“让他们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搜出什么来。”
侯夫人冷笑一声:“盛夏言,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等搜出了证据,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随着时间推移,搜查逐渐深入。
终于,一个婆子在柜子底下发现了一包细小的药粉。
她举起包裹,满脸兴奋地大喊:“夫人,这里有毒粉!”
侯夫人闻言,脸色骤变,迅速走上前接过那包药粉,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小包白色细末,带着淡淡的药香。
她扬起手,将那包毒粉重重摔在地上,怒喝道:“盛夏言,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在,意儿的毒果然是你下的!”
盛夏言盯着那包毒粉,眸中寒光一闪。
她缓缓勾唇,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雪:“夫人,当真是好手段,我的东西被人动了手脚,您便如此笃定是我所为?”
侯夫人眯起眼,语气森然:“盛夏言,到了这时候你还要狡辩?这毒粉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难道它自己长了腿跑进去不成?”

“说不定呀,她连自杀都是装的,不过是想要引起太子的注意罢了!她这么没脸没皮的人,为了太子殿下,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哎呀,真是不受宠的贱种,还不如我们这些丫鬟呢!哈哈哈!”
门外传来毫不避讳的调笑声。
流筝悲伤地看向盛夏言,下意识想去捂自家小姐的耳朵,以往小姐被欺负得狠了,就捂住耳朵不去听,她实在听不下去,就去为小姐出头。虽然最后往往她被群殴,还要受夫人的责罚。
可一想到她保护了她的小姐,她就生出了勇气。
盛夏言看着流筝红着眼的模样,她也不过才二八年华,却这么照顾她。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处处在斗,处处在雌竞,可盛夏言终于感受到了同为女子传达出来的善意。
她轻轻抚摸流筝的手安抚她,告诉她别怕,然后打开了门。
这些丫鬟的声音很耳熟,应当是顾嬷嬷的亲信,往日对原主的欺负可谓是罄竹难书。
院子里,几个洒扫的丫鬟嘻嘻哈哈正说着她的坏话。见了她,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敷衍地对她行了个礼:“二小姐。”
盛夏言嗤笑了一声,原主在府里的地位,还真是连这些洒扫丫鬟都不如!
可惜,她可不是原主,没那么软弱善良。
下一瞬,她就鬼魅般地出现在了那几个丫鬟面前,一人脸上甩了两巴掌,不过片刻功夫,这几个丫鬟就被打倒在了地上,双颊也红肿一片。
“既然这么喜欢在背后乱嚼主子的舌根,这舌头,我看,也别要了。”
她话音落下,伸手,手中不知何时就有了一把精巧的匕首。
她蹲下身子,随手抓过距离她最近的丫鬟,逼迫她张开了嘴,手起刀落,鲜血紧跟着喷涌而出,溅到了盛夏言脸上,衬托的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可怖。
那被割断了舌头的丫鬟只觉得口中一阵剧痛,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其余几个丫鬟见状,也终于没有了原本的漫不经心与鄙夷,纷纷面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二小姐!我错了!放过我吧!”
她们纷纷跪在了地上求饶起来。
盛夏言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们的意思。
不好好威慑威慑这些丫鬟,杀鸡儆猴一翻,又怎么能让这太傅府里的人知道从前的盛夏言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恶鬼呢?
鲜血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在院中响起。
几个回合的功夫,地上一片血迹混合着几条被割下的舌头,那几个丫鬟都痛的晕死了过去。
流筝不知道什么时候捧着药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只吓得捧着药的手都在抖。
盛夏言转头,见是流筝回来了,浑身肃杀的气息顿时收敛了。
她对着流筝温柔一笑:“你把她们都遣散出府,卖给人牙子吧。这种不忠的东西,我的院子里可留不得。”
“是。”
流筝赶忙点头应了。
盛夏言心中思忖。
盛夏意中的毒足以要了她的命,除非她找到神医为她医治,否则必死无疑,但并不是万无一失,万一太傅府寻到神医,那盛夏意就能保住狗命。
那原主的大仇,又难报了!
她得再找个机会,下点猛药!
在这之前,她得先去夜王府上疗养几日,这府上不速之客一茬接一茬,她实在是疲于应对,身体才是本钱啊,再这么折腾下去,不用报仇了,她先嗝屁了。
正神游间,又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是夫人江氏。
她身后还跟着一脸怨毒的顾嬷嬷。
显然是顾嬷嬷已经和江氏添油加醋告了状,这会儿是来找盛夏言算账的!
“母亲。”盛夏言不咸不淡地对着江氏行礼。
“盛夏言,你还真是越来越刁蛮任性了!连顾嬷嬷都请不动你了!”
江氏呵斥起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么寻死觅活地胡闹一通,给你妹妹担心着急成什么样子了!你比不上她也就算了,为何如此针对她!你能不能学学她的大度和善良!你看看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打顾嬷嬷,打丫鬟!盛夏言,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字字句句都是指责盛夏言,全然不提那些人是怎么欺负的她。
“我受欺负的时候你一言不发,我反击了你却来指责我?你要脸吗?”盛夏言嘲弄地勾唇,说话毫不留情。
“你!”
江氏被盛夏言的话气的够呛,偏生她还每个字都在理,她根本无法反驳。
她不明白,向来温顺软弱木讷的女儿,怎的寻死觅活回来,就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就连做事都变得如此狠辣果决。
她对顾嬷嬷动手,打的何止是顾嬷嬷,打的还是她的脸面!
盛夏言变了,这对江氏藏在暗处的计划来说,很不利!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盛夏言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眼底冷光一闪。
她推开门走出院子,几名下人见状立刻上前拦住她。
“二小姐,您不能离开院子,夫人有令——”
“滚开。”盛夏言冷冷开口,眼神犹如冰锥刺入人心。
“您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名下人握紧手中的棍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就凭您现在的模样,能翻出什么浪来?”
盛夏言垂眸轻笑,忽然抬起头,眸中透出寒光:“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挡我的路?”
“你......你做了什么!”
那下人的话音未落,盛夏言袖中滑出一根银针,指间轻轻一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他膝盖的关节穴位。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瞬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得嗷嗷直叫,额头冷汗直冒。
“别叫得这么难听,”盛夏言抬眼冷冷看着他,声音如寒冰般刺骨,“断你手脚,不过是让你学些规矩。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你学得更彻底。”
领头的下人趴在地上,目露惊恐,挣扎着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双手更是垂落在地,似乎已完全脱臼。
他连声求饶:“小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姐饶命啊!”
“饶命?”盛夏言缓缓走上前,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你刚才扬言要断我的手脚,怎么,现在就这么怕了?我不过是照你说的做,怎会不合你意?”
她抬脚踩在那人胸口上,用力碾了一下,那人疼得连连惨叫,其余下人早已吓得腿软,一个个连连后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滚。”盛夏言的声音冷冷吐出一个字,“带上这个废物,告诉顾氏,若再敢派这些货色来,下一次,我可不只是断手脚那么简单。”
下人们慌忙将地上的领头拖走,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流筝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担忧:“小姐,您没事吧?这些人太过分了!”
“我没事。”盛夏言收起银针,淡淡开口,“不过是些爪牙,不值一提。”
盛夏言一身红衣,步履轻快地走进夜王府。
冬日的晨光洒在她眉间,仿佛连寒意都被她眉眼间的喜悦驱散。
她今日心情极好,连走路都带着几分悠然自得,唇角微扬,眼尾带笑,像只刚饱餐归巢的狐狸。
夜王府大门处的侍卫远远看到她,正欲通报,她却抬手示意:“不必麻烦,我自己进去就好。”
侍卫愣了愣,连忙低头行礼,退到一旁。
盛夏言步入府中,一路看着冬梅初绽,心中只觉好不快意。
昨夜的烦扰早已随风散去,今日她只想见一见谢浔之,看一看这个表面冷酷的男人能否带给她更多的趣味。
“啧,夜王府果真气派。”她抬眼看着庭院深处的主屋,眼底泛起些许揶揄的笑意,“可惜,这样的地方终究少了点人气,得我亲自来添点生机才行。”
她迈步而入,指尖轻轻划过廊柱,笑意更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轻松又危险的气息。
今天的盛夏言,显然是心情大好,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愉悦。

“好大的胆子!”
盛夏言靠在椅背上,冷冷抬眸,看向满脸怒气的夫人顾氏。
她的眼神如刀,锋利得能刺透人的心。
顾氏咬牙切齿,手里的帕子快要被绞烂:“盛夏言,你今日这是要翻天了不成?竟敢伤人,辱骂太子和你妹妹,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盛夏言轻轻嗤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讥讽:“伤人?辱骂?夫人,您确定自己不是在颠倒黑白?若您心疼三小姐,不如直接把这个家交给她管,左右我只是个没有娘的庶女,哪能指望您这继母真的为我着想?”
顾氏气得脸色发白,冷声道:“来人!传我的话,将二小姐软禁在院子里,断水断食三日,不得离开半步!这盛府的家规,她今日必须学会!”
一旁的嬷嬷和丫鬟连忙应下:“是,夫人!”
“夫人可真是手段高明啊。”盛夏言看着她冷笑,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可惜,我盛夏言向来不吃威胁这一套,软禁我?你倒是试试看。”
“盛夏言!你敢顶撞我?”顾氏怒不可遏,扬起手就要朝盛夏言脸上扇去。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却被一股力道硬生生拽住。
盛夏言抓住她的手腕,眸光冰冷如霜:“夫人若真想教训我,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这副身板够不够硬。”
顾氏被她的力道震慑到,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恼怒之下狠狠甩开盛夏言的手,冷声道:“好!你有本事,就等着饿死在你的院子里吧!”说罢,甩袖而去,嬷嬷和几个下人紧随其后。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盛夏言和忠心的流筝。
流筝满脸担忧,轻声道:“小姐,您为何要如此激怒夫人?现在他们断了水和食物,这可如何是好?”
盛夏言神色淡然,声音冷静:“激怒她又如何?这些人不过仗着权势狐假虎威,流筝,你去门口守着,我要静一静。”
流筝点点头,小心退出房间,顺手将门关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盛夏言闭上眼睛,回忆起原主的记忆碎片。
就在那断断续续的画面里,她察觉到一个秘密——顾氏并不是原主的生母!
“有意思。”盛夏言唇角微微扬起,笑意却不达眼底,“顾氏,你养了我这么多年,怕不是心存善意,看来,得从你手里多撬点东西出来。”
她坐在床边沉思片刻,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骚动。
推开窗一看,竟是顾氏派来的人守在门口,几名粗使下人一边嬉笑,一边说着难听的话。
“这个盛家二小姐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庶女,竟敢顶撞夫人,真是活腻了!”
“呵,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一个赔钱货罢了,夫人若不是看她还有几分用处,早就把她打发了。”
“听说她之前还在太子跟前丢人现眼,啧啧,真是自不量力。”
“等着吧,咱们夫人有吩咐,若她敢踏出院子一步,直接打断手脚,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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