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静月夏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难囚:王爷请自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虞丘春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住!”男人深邃的黑眸寒光骤现,盯着越靠越近的夏静月,手中的长剑紧握了几分。虽然男人的脸庞被血染了半边,看不清长相,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一身华贵的衣服也被血染得不成原样,但仍然难遮掩男人异于常人的气度。夏静月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手指落在男人的领口,微微扬眉。“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话刚落,夏静月手上一使劲,将男人半破的衣服撕开大半,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放肆!”男人勃然大怒,不顾晕眩攥住夏静月纤细的手腕。“喂,有点礼貌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夏静月挣开手腕,再出手一撕,将男人的上衣全撕开。“我警告你,不想死的话,好好地跟我合作,要不然你这一身的伤口,光流血都能流死人,我现在可找不到输血的工具给你输血,再加上咱们的血型也不一定...
《医妃难囚:王爷请自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站住!”男人深邃的黑眸寒光骤现,盯着越靠越近的夏静月,手中的长剑紧握了几分。
虽然男人的脸庞被血染了半边,看不清长相,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一身华贵的衣服也被血染得不成原样,但仍然难遮掩男人异于常人的气度。
夏静月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手指落在男人的领口,微微扬眉。“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
话刚落,夏静月手上一使劲,将男人半破的衣服撕开大半,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放肆!”男人勃然大怒,不顾晕眩攥住夏静月纤细的手腕。
“喂,有点礼貌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夏静月挣开手腕,再出手一撕,将男人的上衣全撕开。“我警告你,不想死的话,好好地跟我合作,要不然你这一身的伤口,光流血都能流死人,我现在可找不到输血的工具给你输血,再加上咱们的血型也不一定对。”
男人听不懂血型是什么东西,脑袋里一片昏眩,因失血过多,他的力气在逐渐地变小了,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石壁坐着,这才使得夏静月那么轻易地挣开他的钳制。
不过,男人听懂了夏静月要给他医治的意思,握剑的手慢慢地松开。
只一瞬,男人又用最后的力气握紧了剑,怒瞪向夏静月,“大胆!你要干什么?”
脱他衣服便罢了,这会儿竟、竟要解他的腰带。
男人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手握剑,一手抓着腰带,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要不是夏静月刚将他从杀手中救下来,又带着他一路逃亡,他早举剑给夏静月一个穿心透了。
夏静月不耐烦地拿开男人抓着腰带的手,“你捂着腰带我怎么脱你裤子。”
“什么,你要脱本王的裤子……”男人原本就青灰的脸色愈发的青白,这世上敢当着他的面说脱他裤子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寒眸中杀机乍现,正要置夏静月于死地之时,突然发现因多次聚力又放松,身体早就达到极限,已处于虚脱状态了。
这时候,浑身无力的他别说杀人了,就是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夏静月一边脱男人的裤子,一边没好气地说:“叫什么叫,你腿上那么长的一处刀伤,不把裤子脱了怎么给你缝伤口?啧啧,这伤口还带毒呢,幸好你及时服了解毒药,这才没有让毒素侵入心脉,还有力气说着不要不要的。啧啧,瞧你这血流的。”
古人就是封建保守,脱个裤子也大惊小怪的,想当年她在医院做手术时,脱的人可多了,哪个跟他这样大惊小怪的。
夏静月看到男人下身也染了一团的血渍,动手正要把男人最后的内裤也脱下来。
“你敢!”男人即使虚弱,亦是气势不弱地瞪着夏静月。
夏静月瞥见男人那愤怒的眼神,收了手,说道:“不检查清楚那里是否伤到的话,你将来无法人道时可不要怪我。”
男人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看到那血是从腹部流下去的吗?”
“流下去是一回事,有没有伤到是另一回事,不过既然你强烈要求,我也不勉强。”反正她也不擅长男科,他真是伤到的话,她也没法子医治。
夏静月的母亲姓刘,人称为刘氏。
刘氏贤良淑德,温柔善良,她孝敬公婆,视公婆为亲生父母;她任劳任怨,劳心劳力赚钱供养相公读书。总之,刘氏是男人书中大力歌颂的贤妻良母典范。
然而,刘氏却死不瞑目。
夫家贫穷时,她累死累活,好不容易相公出息了,被当今皇上钦点为探花郎,却另娶了年轻貌美的侯门小姐为平妻,将她遗弃在乡下。
夏静月穿越过来时,正好是刘氏被丈夫的平妻梅氏活活气死的时候。
夏静月的前世也叫夏静月,兴许是这个机缘,才让她穿越到了这里。为了这份机缘,她听从刘氏的遗愿,带着刘氏的骨灰前来京城,讨要一个公道。
“小姐,咱们要添点香油钱吗?”丫鬟初雪指着大殿上的功德箱问。
青山寺,是京城四大名寺之一,夏静月刚好经过此地,便顺道上来为命苦的刘氏挂一个往生牌,希望她下世投个好胎。
“添点吧。”夏静月取了半钱银子给初雪,让初雪捐到功德箱中。
初雪是夏静月进京途中买下的孤女,手脚伶俐,脑子灵活,难得的是为人老实,夏静月打算将初雪培养为她的医护助理。
添了香油钱后,夏静月拿出两个空水囊,想向寺中讨两囊水以备路上饮用。
如今正值炎夏,烈阳高照,已有一个月不曾下过雨了,大地热得跟一个大火炉一般,人就在炉中烤。
一路往京城而来,夏静月已数不清医治了多少受暑的病人了,也正是这一路上行医,她的盘缠才足够使用。
从大殿出来,夏静月正要从转角走廊去水井取水时,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她连忙扭头看去。
只见青山寺正门前的古树下,一名身着青色布衣的妇人正抱着孩子大哭,许多上山的香客被惊动了,纷纷走了过去。
夏静月依稀听到那边的香客说孩子中暑了,立即对初雪说:“走,咱们去看看。”
“贵儿!我的孩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娘!贵儿!贵儿!”青衣妇人抱着呕吐不止、脸色惨白的七岁孩子惊慌失措地哭叫道。
围观的香客见状,纷纷说道:“这孩子九成是着暑了,如今这大热天的,最容易犯这毛病。”
“可不是,这毛病可大可小,我那儿街上就有一个五岁的孩童着暑发烧,不到三天就夭折了。”
“这么小的孩子不好好待在家里避暑,带到这里来不是遭罪嘛,青山寺前上山的这一段路可热了,又长又陡的,别说小孩,就是大人走一路也够呛的。”
妇人听到香客们的话,又禁不住悲从心来,哭道:“孩子有大半个月不舒服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治不好,神婆说孩子撞了邪,最好带到寺庙里冲冲,把邪气冲走,我这才……”
这时,两顶低调而奢华,遮得严密的软轿刚上了山。听到这边妇人的悲泣声,软轿内的夫人遣了一位姓王的管事嬷嬷过来打听情况。
王嬷嬷过来看了看,又问了知内情的香客后,心中微微一动。她想着这是在青山寺门前,施些善举说不定菩萨能看到夫人的心诚,就如了他们来求的心愿,让老夫人早日康复,长命百岁,别受那么多的罪了。
夏静月回过神,她朝法明禅师一颔首:“大师有贵客上门,小女子先行告辞了。”
法明禅师显然与男子甚为熟稔,笑道:“不急,贫僧先送姑娘出去,再回来与他叙话不迟。”
男子略感意外,意外法明禅师如此看重这位小姑娘,目光不由地转了回来,神情莫测地打量着夏静月。
察觉到他正在观察她,她不仅不惧他不怒而威的气势,反而落落大方地看过来,一双剪水双眸极有神采,如夏日的清泉般,清凌凌的,让人舒服极了。
男子沉静如冰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夏静月,看着她朝他敛袖一拂之后,与法明禅师并肩离开,不曾回眸片刻。
男子眸深几许,放下轻纱。
夏静月打了两囊的水,便与法明禅师告辞了。“大师请留步,小女子告辞了。”
“女施主慢走,来日若有空,还请到青山寺来做客。”法明禅师立于寺门之前,僧袍临风微扬,双手合十说道。
夏静月回礼说道:“若有机会,定然前来。”
“不知小施主是京城哪一府上之人?定居何处?他日贫僧有医道不解之事,还请女施主赐教。”
“赐教不敢当。家父是光禄寺少卿夏哲翰,住在南城附近的通明街。”夏静月说出此女生父夏哲翰的府邸地址。
虽然在青山寺耽搁了些功夫,所幸路上畅通,车夫又给力,夏静月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通明街,并多番打听到了夏府的位置。
夏府。
夏府的女主人梅氏正在打理中馈之事,听到下人来禀说乡下的大小姐来了。
“什么大小姐?”一旁梅氏的女儿夏筱萱听到,柳眉竖了起来,斥道:“本小姐才是夏府的大小姐,哪来的是什么玩意!”
梅氏脸色变幻不定,神色慎重。
之前她就得到消息,知道乡下的刘氏终于死了。事先她还指使人暗中收买乡下夏氏宗族的族长,只要刘氏一死,就将刘氏的女儿随便嫁在乡下,不拘哪个男人,只要让她永远不能进京来就行。没想到,那死丫头竟然来了,千里迢迢地,从遥远的琼州乡下来到京城。
梅氏记得派去琼州的婆子曾说过,刘氏性情懦弱,连生的女儿也同样软弱无能,又胆小怕事,长到十几岁连镇上都不敢去。只是,如今怎么敢跑来京城?
她暗中在夏家宗族打点过,夏家老家的人不敢得罪她,是不会陪那小丫头进京的,难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敢单身上京?
梅氏抿了一口茶水,略略平复心情,问那门人:“你确定她说她是夏家的大小姐?”
那门人连连点头:“小的听的真真的,她说她是老爷原配太太的嫡女,夏家的大小姐。小的大胆看了几眼,依稀有几分老爷的长相。”
“一共来了几个人?”
门人伸出两根手指头,回答道:“一共就两人。另一个是年纪更小一点的丫鬟。”
“才两个人?”梅氏不由得惊诧了。
从夏家老家到京城,一路要经过两个州,就算快马加鞭的急行军也要半个多月,平常人赶路至快得要两个月,慢则需要三个月。
那一路上,或是群山峻岭,或是羊肠小路,还要渡河过江,最为重要的,那一路上盗匪出没,光靠两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安全来到京城?
梅氏摩挲着茶碗,惊疑不定。
“娘!”夏筱萱怒气冲冲地拉着梅氏的袖子,说道:“管她是不是真的,直接打出去就是了,咱们夏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小姐,那个乡下丫头算什么玩意,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夏哲翰乡下的原配嫡女,夏筱萱时常从祖母口中听过,早已很不耐烦那个乡下的死丫头。不过是一个裤脚沾满泥巴的乡巴佬而已,也想做她姐姐?做梦吧!
光想象到往后京中闺友知道她有这么一个乡巴佬姐姐,她就已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若是再带出去见人,她夏筱萱的脸面往哪里搁?
夏筱萱气恼地嘀咕道:“有一个乡下婆子的祖母就够丢人现眼了,还来一个乡下姐姐,倘若她们不打趣我也是村姑才怪!”
自从祖母五年前生病被父亲接到京城医治,从此她就不好意思请闺阁好友来家做客了,看看后院那一块块的菜地,再看那几只吵死人的母鸡公鸡,她直骂丢人现眼。
“闭嘴!”梅氏脸色一寒,厉声斥道:“这话往后不要再说了,若是让你父亲听见,你还要不要活!”
夏哲翰虽然对刘氏母女来说,是个渣男,但不得不说,他也是个大大的孝子,唯母是命。也正是如此,令他在京中得了孝顺的好名声,也入了当今圣上的眼。
因此,梅氏心里头通透得很,不管心里怎么想,但在嘴上,绝不能有半句嫌弃老太太的话。
夏筱萱委屈地叫道:“娘你不知道,一到下雨天,那边就一股子鸡屎味。”
“你离老太太的院子远着呢,哪里就闻到味道了。”梅氏又斥了几句后,再三提醒女儿不要在外面说那嫌弃老太太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父亲是个大孝子,做女儿的更要孝顺,不能对祖母不恭。”夏筱萱翻了一个大白眼,又说:“那外面的乡巴佬,娘也要接进来吗?”
梅氏见事已至此,总不能为了眼不见为净去杀人吧。乡下的原配她让人去气死了,这个胆小怕事的小丫头她不信治不了她。
“太太,老爷回来了。”
这时候,下人来报老爷回府,梅氏想到相公对乡下原配与女儿的不喜,眉间浮起喜意。“去,请老爷过来,说有客人来了。”
于是,当夏静月抱着盒子进了夏府,来到一处堂厅时,便见到堂中众多丫鬟婆子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她们,厅正中坐着威仪的一男一女。
那一男年纪三十多,长得风度翩翩,相貌堂堂,可见年轻时是何等的美男子。
当年的探花郎,貌比潘安,曾是惊艳了几乎半个京城的美男。
那一女的,是位妇人,美艳妩媚,与夏哲翰坐在一起,倒真是郎才女貌。梅氏出身于宁阳伯府,通身的气派不容小觑,只是她看夏静月的眼神,带着不经意的藐视,那样的高高在上,仿佛神明俯视着尔等凡人蝼蚁。
夏哲翰只听妻子说今天有客人上门,却不知道来的是谁,看到一主一仆的两位少女进来,俱身穿布衣,头上身上无半点首饰,暗想这是哪家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来了。
打秋风的穷亲戚也让他来见,真是胡闹!夏哲翰心中不悦,暗怪妻子太过大惊小怪。
“老爷,您可知道这位是谁?”梅氏指着夏静月对夏哲翰笑问道。
夏静月将她随身带的药包打开,取出一副银针,用银针刺穴止血,再给男人清理伤口,口中并问道:“怕痛吗?要是怕痛的话,你让我打一棍,打昏了就不会痛了。”
“闭嘴!”男人脸色一时青,一时黑,青是因为痛的,黑是被夏静月恼的。“此等小痛何足为患?”
“这可是你说的。”
有了男人的这句话,夏静月就再也不客气了。
用小刀割去染了毒的皮肉,再用酒来清洗伤口,然后穿针引线,将大伤口缝合。
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这种疼痛无疑是在活活地凌迟,男人额头的冷汗直流不止,紧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后,他的感觉也变得更加的灵敏了,疼痛之外,他敏锐地感受到夏静月柔软的手指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从他的小腿划过,从记事以来,第一次与女人这般亲密地靠近。这种感觉令他太不自在了,男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夏静月正在给男人检查双腿是否有骨折的情况,发现男人浑身一颤,连忙问道:“哪里痛?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口中询问着,一双手认真地从男人的小腿慢慢地摸上他的大腿,在他的大腿上,这里摸一下,那里按一下……
男人被摸得浑身僵硬,双臂冒出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他忍了许久才忍住没有暴起,睁开眼睛,寒眸如冰,冰冷无比:“双腿无事,不用再摸了。”
“哦,腿没断就好,要是断了我可背不了你走。”夏静月收回检查的手。
见夏静月收回手,男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夏静月给他身上上药时,那柔软的手指若即若离,时轻时重,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电流一般,令男人更加地不自在了。
男人浑身僵硬,暗暗地握住双拳。
渐渐地,夏静月发现了男人的异常,她睁大了眼睛,“咦,你不会是怕痒吧?”
男人一僵,顿时气势一凛,面寒如霜,锐利的目光如冰刃一般直逼夏静月,疾言厉声道:“专心做你的事!”
“哦。”夏静月瞄了一眼男人凛然不可犯的严肃模样,的确是不像怕痒的样子,肯定是她想多了。
如此一想,她更细心地为男人上起药来,还在他的胸膛来来回回地摸了好几遍,确定他没有伤到内腑,没有内出血……
男人笔直地坐着,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地笔直坐着,脸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那样严肃,那样凛不可犯。
然而,在被乱发挡住的双耳,每次夏静月的手落在他身上,双耳就禁不住地颤了一颤,手落一下,又颤一下。
以及侧边悄悄握着的双拳,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
沉静的夜过去后,第二天夏静月睡醒过来时,发现昨天救的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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