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吵着闹着回姥姥家了,好不容易回去一次也是全副武装瑟瑟发抖,连遇到山鸡都绕着走。
林宿山扶额。
“你们人类恪守着和山林万物的生存法则,我自然也不会轻易打破,除非……我正是虚弱神志不清的化魂期被人抓着七寸从老窝拎出来啊!”
我也沉默了。
“你是我百年修行咬得第一个人。”
“那,我,我很荣幸?”
“……”“难怪我没直接投胎,原来当时是你的化形期,没有下毒?”
我挠着下巴回忆,“当时我姥姥,我妈妈她们都快吓死了,说这种蛇是剧毒的,请来了至少七八个神婆,五个赤脚医生,还把村长也找来了,村长说最后给孩子吃点好的,我姥姥含泪杀了家里最后一只鸡……”“结果没死成,哈哈哈哈哈!”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从那以后我自由了好多,感觉这属于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了吧?
对了,那你……你……你是故意找到我的吗?”
林宿山垂下眼睫,“嗯。”
“为啥呀?”
我说,“总不能是当年啃完口感不错,琢磨着再来一口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似乎温柔了许多,慢慢地跟我解释,“当时村民把我打得半死不活,你姥姥甚至请了神婆画符贴在关我的笼子上,说即便救不了你,也要我殉葬……”那段堪称噩梦的回忆被他这样徐徐讲述,似乎不那么吓人了。
“但你半夜悄悄溜进祠堂了,”他看着自己修长的指尖,似是无奈地笑了笑,“我该说你是不知无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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