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渊吴缺的其他类型小说《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烟雨楼台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宇文府。宇文述怒气冲冲的回来之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宇文化及还没有眼力见,一回来就在问:“父亲,就这样算了?”宇文述不回话。宇文化及蹬鼻子上脸:“孩儿被打了,骁骑军颜面无光,您看那些佽飞军多得意!”“父亲,赵才都骑在您脖子上了。”“咱们就这样忍着,就这样算了?”“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宇文家没脾气!”见宇文述没反应,宇文化及持续输出。“闭嘴!”宇文述忍不了,起身就给了宇文化及一巴掌。宇文化及人都傻了,捂住火辣辣的脸不知所措。“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丢人现眼的玩意!”宇文述气得不行。“这和孩儿何干?”宇文化及不解,委屈巴巴的。“远征特殊时期,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出入满春楼就算了,还敢如此张狂?”宇文述气不打一处来。宇文化及低着头,不敢回话。...
《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宇文府。
宇文述怒气冲冲的回来之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宇文化及还没有眼力见,一回来就在问:“父亲,就这样算了?”
宇文述不回话。
宇文化及蹬鼻子上脸:“孩儿被打了,骁骑军颜面无光,您看那些佽飞军多得意!”
“父亲,赵才都骑在您脖子上了。”
“咱们就这样忍着,就这样算了?”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宇文家没脾气!”
见宇文述没反应,宇文化及持续输出。
“闭嘴!”
宇文述忍不了,起身就给了宇文化及一巴掌。
宇文化及人都傻了,捂住火辣辣的脸不知所措。
“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丢人现眼的玩意!”
宇文述气得不行。
“这和孩儿何干?”
宇文化及不解,委屈巴巴的。
“远征特殊时期,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出入满春楼就算了,还敢如此张狂?”
宇文述气不打一处来。
宇文化及低着头,不敢回话。
“你真是...”
宇文述恨铁不成钢。
他生了三子,除却了最小的宇文士及之外。
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都不是啥好玩意。
其中最为不堪的就是宇文化及了。
宇文述若不是想着宇文化及之子便是宇文成都,早就不带搭理他的。
“父亲,孩儿受辱事小,宇文家的颜面为大啊!”
宇文化及忙道。
“为父用你说,不过那小子是什么来头,能让赵才力保?”
宇文述眉头微皱。
“那小子叫做吴缺,近期才来投奔赵才的,听闻是赵才的故人之子?”
宇文化及解释道。
他被关的这几天,还是听到了一些消息。
“难怪。”
宇文述这才明白过来。
“父亲,不如孩儿?”
宇文化及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得胡来,你还没有长记性?”
宇文述面色一沉。
他不傻,吴缺和赵才关系非同小可。
暂且不说宇文化及刺杀能否成功,就算真成了。
以赵才的性格,必然会不死不休。
赵才了解宇文述,宇文述何尝不了解赵才?
而且这件事闹大了,对宇文家没有半点好处。
“那咋办?”
宇文化及没辙了。
“赵才如此看重吴缺,远征一战必然让他前往,到时候为父有的是办法。”
宇文述那双浑浊的眼珠子,变得狠辣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条暗中的毒蛇,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宇文述就等着时机成熟猛然出击,死死的咬着猎物不放。
......
次日,天色未亮。
赵才就召集吴缺和腾禁等人齐聚。
所有人,都在大帐聚集。
赵才扫视众人一眼,几乎佽飞军的骨干都到了。
“佽飞军可准备就绪?”
他沉声问道。
“回将军,佽飞军众将均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出征。”
腾禁和其余鹰扬郎将相继出列道。
“本将现在就去参加朝会,众佽飞军静候吩咐。”
赵才沉声道。
“诺。”
众将士纷纷应道。
赵才这才离开,直奔皇宫而去。
几乎是同时间,朝中一众文武的座驾都往皇宫齐聚。
等一众文武齐聚在乾阳殿时,天色还是灰蒙蒙的。
文武均按两列站定,不苟言笑神色凝重。
赵才进来时,正好撞见了宇文述。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冷哼一声,才相继走进武将行列。
一些文武时不时朝两人看来。
毕竟骁骑军和佽飞军的动静可不小,几乎是满城皆知。
想不知道都难。
就在大殿安静之际,一阵脚步声响起。
下一秒,就见御用通道走出一人。
身着龙袍步伐稳健,那浩瀚威严贯穿朝堂。
这人除了杨广之外,还能是何人?
“臣,参见陛下。”
一众文武相继躬身行礼。
杨广坐在龙椅上后,才微微颔首:“众卿免礼。”
一众文武这才相继起身。
“三军将士,可有准备?”
杨广低沉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回陛下,三军兵马均已准备就绪,先行兵马也在北上途中。”
宇文述应声出列。
“很好。”
杨广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不就意味着,远征准备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
“远征在即,朕不希望多生事端影响军心。”
杨广声音一沉,有意看向武将行列。
宇文述和赵才,皆是心神一震。
圣上这话,不就是在点他们吗?
“赵卿家,宇文老卿家。”
杨广缓缓开口。
“臣在。”
两人应声出列,纷纷躬身拱手。
“朕听闻,不日前佽飞军和骁骑军有异动?”
杨广眉头微微一挑。
“确有此事。”
赵才如实回道。
“这是怎么回事?”
杨广又问,一双眼睛凝视着二人。
“回陛下,没啥大事一些小误会,臣和老将军有意磨合大军,为远征做准备。”
赵才回道,没有选择实话实说。
宇文述也心知肚明,这件事放在明面上,对他极为不利。
“赵将军所言甚是。”
于是,他也是出列附和。
见二人说辞一般,杨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信了吗?
事实自然是否定的。
不过两人说辞一致,说明矛盾已经化解。
其次,杨广当众提及此事,也是有意敲打二人。
他可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明日破晓,便启程远征。”
杨广拍按既定。
他已经忍不住,要让高句丽蛮夷感受大隋天威。
让这些蛮夷震颤!
“诺!”
众多文武齐声应道。
“此战必胜!”
杨广又道。
“陛下威武!”
群臣高呼。
“退朝!”
没有多余废话,杨广起身离去。
“臣,恭送陛下!”
众文武连忙高呼。
这也说明远征不可改,圣上心意已决。
所以今日朝会,无人胆敢反对。
“唉。”
退朝离去,赵才却是叹息一声。
从圣上决意远征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有一股不祥预感挥之不去。
退朝之后,杨广返回大业殿。
身为黄门侍郎的裴矩,赶至殿中。
杨广随口一问:“听闻宇文化及被人收拾了?”
“回陛下,确有此事。”
裴矩点了点头。
“这宇文化及也该敲打一下,行事乖张目无法纪。”
杨广面色一沉。
一旁的裴矩并未接话。
“对了,要找的人可有找到?”
杨广又问。
“回陛下,吴姓之人京都遍地皆是。”
裴矩苦笑道。
“也罢,找不到就算了。”
杨广无奈。
只凭一个姓,不就是大海捞针吗?
还有可能,这吴姓之人早已不在京都。
“免礼。”
吴缺微微颔首。
一众将士,这才相继起身。
李存孝和飞虎十八骑虽为后世人。
但因为系统缘故,成为了当代人。
他们有籍贯可查,就是实实在在的隋人。
只不过多了一段,吴家早期死士的经历而已。
这也意味着,李存孝和十八骑是绝对的死忠。
“休息片刻。”
吴缺紧绷的心弦彻底放下。
“诺!”
李存孝领命。
休息片刻,吴缺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
看着纸张,他的思绪回到以往。
当初吴缺的父亲,给过两张举荐信让吴缺选择。
其中一张,便是去李家为李氏父子效力。
另外一张,便是去京都为皇室效力。
吴缺当初知晓大隋的结局,加上李秀宁的缘由,才选择了李家。
“好在这张举荐信没丢,若不然会浪费更多时间。”
他暗自庆幸。
如果自己完全相信李家,没有一点准备的话。
恐怕今日,就要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等此事一了,咱们就进京。”
吴缺收好书信。
“主公,既然要进京,咱们为何往关中走?”
李存孝疑惑的问。
现在东都已建成,大隋皇帝杨广在洛阳待的时间最长。
所以京都自然就成了洛阳。
“因为我要让李家,不知我的去处。”
吴缺沉声道。
如果李家知晓他进京,必然会百加阻拦,这只会影响他的仕途和计划。
倒不如声东击西,让李家以为他去了关中。
“原来如此。”
李存孝恍然大悟。
“好了,继续赶路吧。”
吴缺上马,这一次他不用着急忙慌,甚至刻意放缓速度。
一来有李存孝在,他担心什么?
二来,距离接应地点已经很近了。
他当初从太原离开时,就已经暗中传信,派遣人手在西河郡一带接应了。
......
傍晚时分,落日夕阳照耀在林中小道。
夕阳红似血,正片林子仿佛被鲜血浸染,显得那么的诡异。
“哒哒...”
一群快马迎着夕阳而行。
很快,马背上的领头人,立马发现不远处,一道身影正靠着大树小憩。
“终于赶上了!”
领头人送了一口气,不慌不忙的朝大树走去。
大树下的吴缺听到动静,缓缓睁开了眼。
黑衣人人手众多,估摸着百来十号人。
吴缺淡淡说了句:“李家为了我这个平庸之辈,竟出动那么多死士?”
领头人闻言甚是诧异,猛地取下黑色面巾:“你知道?”
“段志玄,李二公子的左右手,真是荣幸啊。”
吴缺冷笑一声。
他低估了李世民,为了灭杀他,不单单出动百人死士还有个段志玄跟着。
可见李世民有多么小心,不让任何变数发生。
这百人死士,就算对上大隋常规军都有一战之力。
更何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吴缺?
“我也很奇怪,对付你一人足矣,何必要这等阵仗?”
段志玄眼神轻蔑。
面对将死之人,他没有丝毫掩饰。
当初李世民还叮嘱他,莫要败露自己身份。
“你不怕?”
段志玄眉头一皱。
他本来还想欣赏吴缺的惊恐和不甘,以及痛哭流涕下跪求饶的神情。
然而这一切并未发生,吴缺太过镇定!
甚至镇定的,让段志玄有些不安。
“怕什么?”
吴缺眉头微挑,笑容别有深意。
“你断定李家会追杀你,还挑了良驹。”
段志玄看向一旁的马匹,甚是好奇:“不忙着逃命,还敢在半道休息,是傻还是放弃反抗?”
吴缺已是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他也不着急。
“因为我在等你。”
吴缺缓缓开口,一双眼睛冷到极点。
“等我?”
段志玄愣了一下,放声大笑:“临死前,也让我立个大功吗?”
“我打算在李家长小姐的婚宴上,送一个礼物。”
吴缺缓缓起身,嘴角微微一扬:“挑来挑去,你的人头最为合适!”
“大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段志玄大怒,猛地拔出腰间佩剑。
吴缺负手而立,似笑非笑。
下一秒,一阵微风吹拂而过。
四周草丛窸窸窣窣,瞬息间不少人影相继走出。
他们身着甲胄眼神冰冷,为首一人更是满面怒容,朝段志玄吐了口唾沫:
“虚伪的李家,真实面目让人作呕。”
“你....”
段志玄瞳孔一缩:“李靖,你为何在此?”
“为了帮主公取一件贺礼!”
李靖冷笑道。
“岂有此理,既然如此,我正好可以清理门户!”
段志玄大怒。
李靖乃是李家的人,竟然和吴缺站在一起,怎能让他不怒?
但整个李家,吴缺最早发现李靖才能,早就开始暗中接触甚是招揽!
双方人马剑拔弩张,李靖拔出腰间佩剑正欲动手。
“不用你们动手。”
吴缺按住李靖的手。
下一秒,地面颤抖,段志玄只感觉浑身汗毛倒竖。
这是一种感觉,一股浓郁至极的煞气从他身后传来。
段志玄下意识回头,正好撞见十九名骑兵狂奔而来,为首一人正是李存孝。
“放箭!”
段志玄瞳孔一缩,大喝一声。
前有步兵后有骑兵,吴缺所言不假,就是在等着他们!
而且吴缺出手,将是必杀之局。
他怎么会让段志玄等人活着回去,带给李世民关于他的情报?
十八道锋芒齐齐亮出,斩断了稀稀落落的箭矢。
不等李家死士搭箭,飞虎骑兵直接撞了上去。
战马嘶鸣,不少李家死士被撞得人仰马翻。
飞虎骑兵的马槊齐齐刺出。
加上战马冲击力,不少李家死士像是糖葫芦一样,被串在了马槊上!
其余人还未反应过来,冲击结束的飞虎骑兵直接用斩首刀挥砍。
他们没有战吼,神色麻木仿佛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李家死士的脑袋,仿佛绳子一样一切就断。
“哗啦啦...”
无数人头,宛若熟透的果子相继落地。
无头尸体鲜血喷涌,飞溅四周。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纵然李靖见了,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等骑兵,我还从未见过!”
杀戮之中面无表情,手起刀落甚是果断。
而且身着重甲,出手的速度却是奇快无比。
算得上精锐的李家死士,在这些骑兵面前,简直脆弱得和纸一样!
不消片刻,百余人死士全部阵亡。
一双双冰冷的眼,瞬间放在段志玄身上。
段志玄脑海空白,脑海中只有一个字,跑!
就见无数巨石腾空而起,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相继朝隋军这边落下。
“噗呲...”
巨石落水,浪花四溅。
浮桥受到波及,开始左右摇晃上下起伏。
浮桥上的隋军动弹不得,只能微微蹲起稳住心神。
不等他们多想,更多的巨石接连落下。
“快,冲过去!”
一众大将军面色微变,连忙下令。
见到这场景他们岂能不明白,那些蛮夷布置了伏兵!
隋军强行稳住身形,迅速朝岸边跑过去。
也是同时,无数箭矢从对岸飞来,将一众隋军笼罩在内!
既然有伏击,岂能那么快结束?
浮桥尽头的隋军,都来不及等浮桥修好,一个个朝岸边跳去。
他们想要尽快上岸,阻拦敌军远程进攻!
不过浮桥和对岸距离尚远,剩下的一段距离,隋军也之后游水过去。
这时候的隋军,就像是下饺子一样,纷纷从浮桥尽头一跃而下。
他们铆足劲,朝岸边飞速靠近。
越来越多的隋军如此,只要他们上岸,必然可以组成一道屏障!
坚持到浮桥修建完毕其余大军过河,不成问题!
更何况,这道屏障一支有人加入进来,防守力度只会越来越强。
于仲文等大将,均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认为己军将士登岸,高句丽的伏兵也该退下了!
谁曾想,对岸响起阵阵战吼。
无数高句丽大军,从岸边各个方向杀出。
显然,这些地方早有伏兵,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上岸的隋军还未调整过来,辽东伏兵就已经杀到近前。
辽东伏兵等了许久,就是等这个时候,他们岂会手软?
持着长矛,就朝隋军刺来。
随着阵阵闷响,运气好点的隋军有甲胄抵挡,只是被推入水中。
运气不好的,直接被长矛刺穿身体,命丧当场!
隋军防线还未组建,瞬息之间就被攻破。
而且还未结束,下水和没有上岸的隋军,在辽东伏兵面前和靶子有什么区别?
辽东伏兵,只管用长矛往水下刺。
隋军毫无还手之力,不是被长矛刺中命门,便是胳膊被刺住。
在水里胳膊受伤都足以要命,更别说其他部位。
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一抹刺眼的殷红,已经将河水染红。
而且这一抹红,还不断的扩散出去。
几乎整个岸边,都被鲜血染红。
远处的一众大将军见状,都是瞳孔猛地一缩!
宇文述见此,却是冷笑一声。
一切正如他所料。
宇文家早有眼线潜入辽东城一带,自然知晓辽东兵马的布置。
而且为了掌握辽东敌情,宇文述还是提前一个月就派人过来的。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消耗皇室底蕴。
让各个卫府的兵马损失惨重,直接伤到大隋元气。
这老狐狸所图甚大,早已经不满足于大将军之位!
“退兵,赶紧退兵!”
一众将领相继反应过来,急得满头大汗,朝对岸大喊。
没有上浮桥的隋军,更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庆幸自己没有打头阵,若不然就是有去无回。
“唉,果然!”
赵才看见这一幕,直接叹息一声。
他的预感果然没错,阴险的高句丽蛮夷另有准备。
浮桥上的隋军也乱了,调转方向回来的时候,还相互推搡。
这也导致,不少隋军落水。
等到一众兵马折返回来时,首战也算告一段落。
战场安静无声,放眼望去,浮桥破破烂烂不说。
河面上漂浮着无数尸体,数量众多就像浮萍一样,让人头皮发麻!
瞬息之间,估摸着千多人过河到岸。
他们没有停歇,直奔着辽东的南城门杀去。
这城门,就是辽东的正城门。
这时候,回到战场方向。
李存孝已经浑身染血,身上挂着无数碎肉和骨片。
但他一双虎目,一如既往的摄人心脾。
光是一眼,就吓得那些辽东守军心惊胆寒。
飞虎十八骑等人的面前,已经堆积了无数尸体,宛若小山一般。
他们还需要不断的清理这些尸体,保证城门通道的畅通。
赵才等人都看傻了!
吴缺和李存孝等人,凭借城门通道限制辽东守军数量。
让辽东守军虽着急,却迟迟无法突破。
反倒是他们的数量,正在飞速下降。
那辽东守将都看傻了。
他寻思着,眼前的隋军还是人吗?
不过十几个人,就宛若一座大山一般无法逾越。
而且他们杀戮许久,竟然不知劳累?
就在此时,赵才等人同时听见,鼓声如雷响彻云霄。
“来了!”
赵才身躯一震。
他就是再等,等隋军中军发动总攻。
一旦大军抵达,便可定下乾坤!
吴缺嘴角微微一扬,计策已成,辽东已是囊中之物!
听到那战鼓声,辽东守将也开始慌了:“快,把他们赶出去,快啊!”
他目眦欲裂,甚至手持长枪就要自己动手。
“斩了他!”
吴缺声音一沉。
李存孝的双目越过无数辽东守军,定格在辽东守将身上。
辽东守将虎躯一震,只感觉被一股杀机锁定。
他只感觉自己一瞬间坠落在冰川河流当中,被无数寒冰包裹。
那极致的冷,无孔不入!
李存孝突然暴起,马槊朝前一扔。
一众辽东守军,纷纷往两旁避让。
但因为人多,不少人都站不稳东倒西歪的。
飞虎十八骑见状杀了上去,为李存孝开道。
李存孝的马槊,几乎是擦着那辽东守将飞过去。
中途若不是有几个倒霉蛋挡在前面,改变了马槊的方向。
这守将,恐怕早就被马槊穿透而死。
不过结果都一样,他不过是多活一段时间罢了。
因为李存孝一个箭步,朝辽东守将冲了过去。
半道当中,他缓缓扬起毕燕挝,在靠近对方之时猛地一挥!
辽东守军被吓得不敢动弹,甚至双腿发软。
他就见白光一闪而过,脖子猛地一亮。
随即那颗人头冲天而起,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仅此一击,便斩了辽东守军。
其实李存孝一直在隐忍,毕竟辽东守军不在万军当中,距离他们很近。
他若想取此人头颅,恐怕早就办到。
但吴缺没有吩咐,李存孝自然没敢乱来。
吴缺如此,自有他的想法。
守将一死,加上辽东守军都被杀得胆寒,还有隋军总攻战鼓!
早已经,让他们士气了斗志,被恐惧所包围。
吴缺不用再守着城门,带着众人杀了进去。
佽飞军鱼贯而入,辽东守军不在上前,纷纷往后退去。
更有甚者,直接扔掉手中武器。
城中的辽东守军乱做苍蝇到处乱跑,面对佽飞军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赵才跟着腾禁杀进来后,整个人有点蒙:“辽东破了?”
“算是吧?”
腾禁看着辽东守将的人头,只感觉一阵恶寒。
“咱们甚至没用到中军兵马的支援,就怎么破了辽东?”
赵才咽了口唾沫。
这一场仗赢得轻松,几乎都是吴缺和李存孝顶在前面。
佽飞军几乎没有死伤。
放在以前,赵才怎么敢想?
吴缺入城,直接往城头赶去,李存孝和飞虎十八骑紧随其后。
“赵将军客气了!”
宇文述咬着牙,那眼神仿佛吃人一般。
言罢,他也不等赵才回应甩袖离去。
“爽!”
赵才大喜。
这些年来,他从未像今天那么爽过。
等赵才回了佽飞军,就见腾禁等人围着吴缺,七嘴八舌的问着。
“吴朗将,你太有魄力了吧,说实在的,当初我都以为是死马当活马医!”
“可不是嘛,谁曾想宇文述那老狐狸,当真会耍阴招!”
“这厮活该!”
“解气啊,就是不能亲眼看看,骁骑军和宇文述那老东西的表情。”
众人说着,还颇为惋惜。
“老夫替你们看了。”
赵才咳嗽一声。
众人纷纷回头,见到是赵才便问道:“赵将军,那老东西是啥表情?”
“哈哈,怎么说呢,吃了只死苍蝇不能吐出来,还只能往肚里咽。”
赵才大笑道。
“好啊,看看骁骑军日后还敢张扬吗!”
腾禁等人也是舒服了。
“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此人度量狭隘,日后必然报复,可莫要被他们逮住机会。”
赵才叮嘱道。
“放心吧,赵将军!”
腾禁等人纷纷点头。
“吴缺。”
赵才的目光,放在吴缺身上。
“赵将军。”
吴缺走了出来,面带微笑。
“你小子,让老夫甚是佩服,吴老鬼有你怎么个好儿孙,他在天之灵也瞑目了!”
赵才重重的拍了一下吴缺的肩膀。
“侥幸而已。”
吴缺回道。
“你小子倒是谦虚。”
赵才深深地看了吴缺一眼。
吴缺计划能成,有个主要原因,那便是看透了宇文述。
就连赵才自己都不敢确定,宇文述会不会派人截杀。
没想到吴缺就敢确定,若不然岂敢如此布局?
若骁骑军不来,计划自然作废。
可见吴缺计谋,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除此之外,其身边还有诸多悍将,更加让人吃惊。
“吴缺,今日商议陛下多次提及你。”
收回思绪,赵才又道。
“是吗,陛下都说啥了?”
腾禁等人忙问。
“陛下责问老夫,说你是大才,怎能屈尊于小小的鹰扬郎将?”
赵才回道,那双眼中尽是欣慰:“从今日起,你便是右侯卫将军!”
“右侯卫将军,这不是佽飞军的二把手吗?”
“参见吴将军!”
众人一听,立马欢呼。
还有人故意对吴缺拱手。
“谢赵爷爷。”
吴缺郑重其事,对着赵才行礼。
如若没有赵才的绝对信任,他今日绝对走不到这一步。
“好好干,你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赵才摆了摆手。
他很是好奇,日后的吴缺能够走到那一步,又会有何等成就?
接下来,便是佽飞军狂欢时刻。
庆祝此次大胜,庆祝死里逃生,庆祝骁骑军和宇文述吃瘪。
当然,还要庆祝吴缺升官!
宇文述回到帐中坐下。
帐外立马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见宇文化及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他正欲张口,就见宇文述双目瞪大,下一秒哇的一声。
一滩黑血,直接吐在了伏案上。
“父亲!”
宇文化及被吓得不轻,当即就打算叫来军医。
“不用!”
宇文述抬手拦住,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急火攻心罢了!”
“父亲,怎么会这样呢?”
宇文化及忍不住问。
“老夫...”
宇文述一张脸阴沉万分。
“父亲,咱们身边是不是出了叛徒,感觉赵才知道骁骑军的意图。”
宇文化及压低声音道。
一听这话,宇文述先是一愣,随即面色阴沉。
宇文化及这话不假。
若不然,赵才他们岂能有那个胆子如此布局?
“会是谁?”
宇文述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名字。
“父亲,此次计划除了你我,便是骁骑军的那帮精锐。”
群臣高呼。
“退朝!”
没有多余废话,杨广起身离去。
“臣,恭送陛下!”
众文武连忙高呼。
这也说明远征不可改,圣上心意已决。
所以今日朝会,无人胆敢反对。
“唉。”
退朝离去,赵才却是叹息一声。
从圣上决意远征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有一股不祥预感挥之不去。
退朝之后,杨广返回大业殿。
身为黄门侍郎的裴矩,赶至殿中。
杨广随口一问:“听闻宇文化及被人收拾了?”
“回陛下,确有此事。”
裴矩点了点头。
“这宇文化及也该敲打一下,行事乖张目无法纪。”
杨广面色一沉。
一旁的裴矩并未接话。
“对了,要找的人可有找到?”
杨广又问。
“回陛下,吴姓之人京都遍地皆是。”
裴矩苦笑道。
“也罢,找不到就算了。”
杨广无奈。
只凭一个姓,不就是大海捞针吗?
还有可能,这吴姓之人早已不在京都。
赵才返回军中,一脸的神色凝重。
“将军,陛下怎么说?”
腾禁等人忙问。"
腾禁介绍着,对吴缺不冷不热。
“见过腾朗将。”
吴缺拱手。
“不必多礼,因远征在即,佽飞军随时都要出征,你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腾禁直言。
“诺。”
吴缺点了点头。
这腾禁对他倒是没啥敌意,也可能是有赵才的吩咐。
接下来腾禁就带着吴缺,熟悉一下军中事务。
每到一处,吴缺都可以发现,不少将士对他都有敌意。
腾禁也察觉到这点,但并未阻拦和呵斥。
“等等。”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走出。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若同龄,看上去狰狞凶悍。
“嗯,你要作甚,刘麻子?”
腾禁眉头一皱,低声呵道。
吴缺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在军中地位不低。
从其余将士看此人的眼神不难断定,这人战绩还不错,必然是副郎将的竞争人选之一。
“让一个娃娃管俺,俺不服!”
刘麻子性耿直,当众说出不满。
“可不是嘛,他懂什么,不过关系户罢了!”
“头,您应该找将军说说。”
“不然让这么个娃娃在军中,咱们都废了!”
“是啊,日后如何行军打仗?”
不少将士都在发牢骚。
吴缺知道,这个时候不露一手如何服众?
而腾禁也是一脸为难,多次欲言又止。
“你想和我打一架?”
吴缺从腾禁身后走出,直接问道。"
“你?”
宇文述眉头微微一挑。
他怎能不明白,这是佽飞军的缓兵之计。
不过宇文述还是接下,他对着身后的一名将士说了句:
“把他的双手给老夫砍了!”
这话一出,就连骁骑军将士都愣了一下。
宇文述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动了真格。
“诺。”
将士领命,拔出佩刀就要动手。
“老将军,未免太过了!”
腾禁内心一沉。
当着众人的面,要斩了这佽飞军的手。
这和骑在佽飞军的脖子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过?”
宇文述冷笑一声:“佽飞军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
腾禁沉默了,半晌不语。
那佽飞军的脸色煞白无比,但并未退缩。
“老夫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今日就算赵才来了,也没人保得住佽飞军!”
宇文述眼神轻蔑。
“你...”
腾禁气得直咬牙。
若今日之事不能妥善处理,佽飞军不但要交出宇文化及,还要交出吴缺!
关键是,从今日之后,骁骑军压佽飞军一头。
日后佽飞军面对宇文家甚至骁骑军,必然低人一等。
而且他们的侮辱,将会接踵而至。
总而言之,影响太多。
“愣着作甚,斩!”
宇文述怒斥道。
骁骑军不再言语,扬起手中佩刀就要斩下去。
“狂妄!”
一声怒喝猛然响起。
眼瞅着刀刃落下,同时飞来一道劲风。
就听见一声脆响,伴随着火星迸射。
那落下的刀刃瞬间断开,骁骑军也劈了个空。
那佽飞军将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都已经闭眼了。
他不敢躲,一旦躲了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所有这将士,都做好了断臂的准备。
宇文述向下一看,发现断刃旁竟是一块小石子,他瞳孔猛地一缩。
显然就是这块小石子,在关键时刻打断了刀刃。
同时,所有人也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吴缺带着李存孝等人,从佽飞军中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见到吴缺,腾禁脸色大变。
“大人,末将没能拦住吴大人。”
吴缺身旁的将士,羞愧的低下头去。
骁骑军中,有人凑近宇文述耳边提了一句:
“佽飞军中的生面孔,老将军此人才是拿下宇文大人的家伙。”
宇文述眼神阴冷,丝毫不掩饰其中杀机。
“糟了!”
腾禁暗道一声。
吴缺一出现,宇文述就动了杀心。
这下子,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明人不做暗事,宇文化及我抓的。”
吴缺挺起胸膛,双目直视宇文述。
那双眼睛锋芒毕露,丝毫不惧。
宇文述有片刻失神,随即恼怒。
一个娃娃,居然敢直视他,这不是挑战他的威胁?
而且吴缺当众承认捉拿宇文化及,也是在挑衅他!
“好,很好。”
宇文述怒极反笑。
一众骁骑军,也冷冷看着吴缺。
整个场面,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只要宇文述一句话,骁骑军必然发动冲锋。
而吴缺也做好最坏打算,一旦骁骑军动手,他便让飞虎十八骑和李存孝大开杀戒!
刀剑不长眼,就算宇文述出了啥事也没有办法。
何况此事,佽飞军本就占理。
“老夫给你们两个选择,交出此人和宇文化及,骁骑军立马离去。”
宇文述缓缓开口,声音也越加低沉:“要么,老夫自己冲进去要人。”
说到这里,他还顿了一下:“若有什么伤亡,均与老夫无关,是佽飞军故意包庇要犯!”
三两句,宇文述就给吴缺扣了个帽子。
佽飞军压力甚大,腾禁后背尽是冷汗。
但饶是如此,他没有半分退却。
最让他意外的是,佽飞军压力也大,但一个个眼神坚定。
他们摆明了态度,今日势必要保住吴缺。
“老将军,刀剑不长眼,你要强抢要犯,佽飞军恕难从命!”
腾禁直言。
“好,很好!”
宇文述大笑起来,他缓缓抬手。
眼瞅着,双方兵马就要开打。
吴缺也是眼神一凝,打算一出手就要了宇文述的狗命!
“住手!”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传来。
那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减弱不少。
宇文述扭头看去,那一张老脸立马就难看起来。
骁骑军身后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佽飞军。
而且无形当中,佽飞军已经包围了骁骑军。
来援的佽飞军为首之人,不正是赵才?
见此,腾禁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赵才面无表情,径直走到宇文述面前。
“赵将军,你是要和老夫开战?”
宇文述阴沉着脸问。
“您可是陛下的左臂右膀,我怎么敢呢?”
赵才笑道。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阴阳怪气。
“那你这是何意?”
宇文述眉头紧锁。
骁骑军的气焰,也随之减弱不少。
“远征在即若内讧起来,陛下必定问责,您说是吧?”
赵才压低声音道。
宇文述沉默以对,默认了他的话。
“若是追查起来,令郎的事包不住的。”
赵才又道。
“你威胁我?”
宇文述眉头一皱。
“人你可以带走,但此事作罢。”
赵才摆明态度。
“人我要带走,还有他!”
宇文述瞥了吴缺一眼。
“没得商量,既然如此你要战便战,就算闹到陛下那边我也不怕。”
赵才耸了耸肩,摆明了就要保吴缺。
“你为了他,不惜和老夫撕破脸?”
宇文述声音更加低沉,眼神也更加凌厉。
“我和你本就政见不同,难不成咱们还是兄弟?”
赵才却是笑了。
宇文述紧握拳头,那眼神恨不得吞了赵才。
但他清楚,赵才所言不假,而且对方都已经给了台阶。
“吴缺,还不把宇文公子请出来?”
赵才朝吴缺招了招手。
吴缺也知道见好就收,差不多就行了,而且想要的目的均已达到。
他使了个眼色,刘麻子急忙去把宇文化及给带出来。
在宇文述和众骁骑军的注视下,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宇文化及被带了出来。
“父亲,父亲!”
宇文化及一见到宇文述,立马就变得激动起来。
宇文述也傻眼了!
他的宝贝儿子,被揍得像是猪头一样,简直颜面丧尽!
“这不是误会吗,你要是早点说你是宇文公子,我们也犯不着如此啊!”
刘麻子心思活络。
他一边假装搀扶宇文化及给其拍灰,一边做出一副愧疚的神情。
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只是误会一场。
杨广眉头一皱。
听到这话,宇文述内心咯噔一声。
“说来也惭愧,按道理而言这计策难以实施,毕竟尸体不足。”
赵才摇了摇头。
“然后内?”
杨广带着好奇心追问。
“谁曾想宇文将军以为我军遭遇袭击,特意带兵支援,骁骑军有了不少的伤亡。”
赵才装作一副沉痛的模样。
一听这话,宇文述气得牙痒痒,太阳穴青筋鼓起。
“是吗?”
杨广颇为意外。
“臣不忍骁骑军付出这些伤亡,还未能攻破城池,索性借用将士们的尸体一用。”
赵才又道。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宇文卿家也算立功了?”
杨广看向宇文述,颇为意外。
“臣不敢。”
宇文述硬着头皮,挤出一道笑容。
“宇文将军,本将为那些将士默哀,毕竟这些可都是骁骑军精锐,唉!”
赵才说着,便摇头叹息一声。
宇文述气得眼皮子狂跳,胸膛气血翻腾。
可不是嘛,骁骑军损失的都是精锐,而且不少都是他的部下。
这些人,宇文家不知耗费多少心血,才一点点培养起来。
宇文述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如若不是为了稳杀赵才,他岂会派遣林耀他们去?
到头来,非但没能得逞,骁骑军还白白损失。
关键是还成了佽飞军破城的关键一环。
宇文述的心在滴血,气得几乎就要昏过去。
偏偏他还不能生气,要硬挤出一道笑容,对着赵才客客气气道:
“赵将军莫要难过,行军打仗有伤亡是难免的,可以破城就是最好的结果。”
宇文述紧握拳头,妈的,他还要去安慰赵才?
赵才看着宇文述那逐渐扭曲的神情,心中别提有畅快了。
“宇文卿家此言不假,行军打仗必有伤亡,朕之后会重赏他们。”
杨广微微颔首。
末了,他还提了一句:“佽飞军最为破城的主要功臣,也重重有赏。”
“臣代将士们,谢过陛下。”
赵才连忙躬身。
“对了,吴缺是个人才,他在你账下是什么官职?”
杨广好奇地问。
“回陛下,鹰扬副朗将。”
赵才如实回道。
“如此年纪就有这等成就,当个鹰扬副朗将岂不是屈才了?”
杨广甚是不悦。
“那陛下的意思?”
赵才试探性问。
“朕记得,你还缺个右侯卫将军是吧,这小子就不错,就他了。”
杨广直接拍案定下。
“谢陛下!”
赵才大喜。
右侯卫将军,是佽飞军中的二把手,仅次于他啊!
关键是,现在的吴缺还年轻。
可想而知,他日后成就如何。
见故人之子有如此成就,赵才自然高兴。
反观宇文述,胸膛起伏不断,心头默念淡定要淡定!
他的计划全盘失败,佽飞军兵权未到手就算了,还让吴缺升官了?
而且圣上已经注意到吴缺,日后想要除掉此子谈何容易?
毕竟圣上爱才,这不是什么秘密。
“希望吴缺能够大放光彩,越战越勇。”
杨广笑容不断,看来心情大好啊。
“诸位同僚,不知本将是否自证成功?”
赵才冷眼扫视宇文家一众爪牙。
这些文武立马低头,不敢回应那锐利的目光。
更有甚者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辽东城都破了,赵才怎么勾结高句丽蛮夷?
“一些同僚只是担心远征生变,这才说出那些话,还望赵将军海涵。”
宇文述硬着头皮道。
“不错,赵卿大度些。”
杨广微微颔首。
“既然陛下开口,臣自当作罢。”
赵才拱手回道。
商议至此,杨广便让众人回去休息。
赵才离开之前,又对宇文述说了句:“多谢宇文将军相帮,没有骁骑军还真破不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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