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好的放纵一下?”
“不玩个尽兴,岂不是亏待了自己。”
“再说了,演场戏,留点血就能哄上床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裴然话里的鄙夷毫不遮掩,屋里的人附和着笑成一团。
我呼吸一滞,脑子嗡的一声炸了开来。
演戏?
流血?
所以,那次让我卸下防备的挺身而出,其实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表演。
这个认知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我是一名设计师,有一间自己的工作室。
虽比不上裴家那样家财万贯,却也在圈中小有名气。
因为工作的原因和裴然有过交集后,他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硬生生济进了我的生活。
名贵的包包,首饰,还有鲜花。
他拿出惯用的手段,向我发起了攻势。
整整半年,结果无功而返。
我从小就活在爸爸对妈妈家暴的阴影里面,所以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排斥。
在我的认知中,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黑。
即使现在装的非你不可,但迟早有一天,他们都会撕掉自己虚伪的假面具,露出他的青面獠牙。
或早或晚的问题而已。
所以对于裴然的追求,我竖起了坚硬的心墙,从未有过半点松懈。
终于,裴然发现寻常的手段打动不了我后,就改了策略。
5那次,有几个陌生的混混上门闹事。
他们挥刀过来的时候,是裴然及时出现,将我护在了身下。
他也因此受了伤。
那么深的伤口,我慌乱到泪水夺眶而出,他却咬着牙,笑着安慰我说:“没事,真的,一点都不疼。”
那一刻,我突然想要试一试。
也许,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爸爸那样。
也许,会有例外。
但现在,他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的相爱是阴谋,他说为我收了心也是谎言。
一切,都是虚晃的泡沫。
一碰,就炸了。
“就算她知道又能怎样,离开她,我照样能找到更好的!”
一墙之隔,我听到,裴然笑的猖狂。
我进门的时候,裴然正和周暖暖在蛇吻。
他浅浅的撇了我一眼,却没有半点分开的意思。
王浩连忙起身解释:“嫂子,别误会,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呢。”
“奥。”
我敷衍的回答,像是毫不在意。
裴然像是生了气,吻的更加难舍难分,引的周暖暖嘤咛出声,半晌过后,他才放开了周暖暖的唇。
“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