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屋 > 现代都市 > 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未删节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阮今禾殷珩,由大神作者“琉璃星星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穿成了赴恒楚国为质的扶桑长公主。听闻恒楚国太子玉质金相,凤表龙姿,为人谦和良善,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为免遭迫害,我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孱弱小白花,淋雨红眼求他怜惜。于是他亲自照拂我和质子的所衣食起居。后来皇后要他给我挑选亲事,可新婚夜挑我盖头的,却是他。...
主角:阮今禾殷珩 更新:2025-03-21 17:5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今禾殷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未删节》,由网络作家“琉璃星星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阮今禾殷珩,由大神作者“琉璃星星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穿成了赴恒楚国为质的扶桑长公主。听闻恒楚国太子玉质金相,凤表龙姿,为人谦和良善,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为免遭迫害,我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孱弱小白花,淋雨红眼求他怜惜。于是他亲自照拂我和质子的所衣食起居。后来皇后要他给我挑选亲事,可新婚夜挑我盖头的,却是他。...
“笑话,你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五公主今日这番挑拨两国和平的言语,若是原封不动地传入东宫,不知一向宽以待人的太子殿下,会不会继续保持良善,容得下你这般放肆。”
阮今禾拢住齐帘珠寒凉的手心,将源源不断的热气传送过去。
提及东宫,殷柔脸色一变,殷珩的主张就是父皇的主张,若是真的挑起争端,她的下场恐怕不会好过。
她瞪着阮今禾,怒气冲冲地说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本宫倒要看看,四哥能照拂你多久!”
她不再多言,与齐帘珠擦肩而过时,直接用力将她撞开。
齐帘珠拢着被撞疼的肩膀,低垂着眉眼,眼泪一滴接着一滴落了下来。
阮今禾递手帕过去擦泪:“别哭了。”
齐帘珠鼻头酸涩,抽抽搭搭地回应:“我知道做质子会被看不起,却没想到,在五公主的嘴里,竟是宫中婢女。”
阮今禾轻拍她的背部,安抚着说:“五公主嚣张跋扈,你初入皇宫,可以避其锋芒,但不要妄自菲薄。你代表西凉皇室,怎能因她随口诋毁几句,就难过不能自抑?”
齐帘珠抽泣着:“我哪是什么皇室,不过是阿爹推出来替兄长避祸的棋子罢了,身陷宫廷,前途渺茫。”
阮今禾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劝解,毕竟她的处境与自己相似。她若不是做了自轻自贱之举,又如何独善其身。
水桥对岸走来许多锦衣华服的公子,齐帘珠立马停下眼泪,升起了希望:“我来时阿爹有交代,命我与恒楚人通婚。即便皇子看不上我,高门子弟不乏慕色之人,若我能寻得良人,便能脱离困境。”
阮今禾有些佩服她,轻声接话:“你能这样想也好。”
还真是西凉女子,性情爽朗。上一秒还哭得梨花带雨,下一秒就浅笑嫣然。她花了一年说服自己的事,她一秒钟就下了决定。
齐帘珠将手帕递送回去,那华服子弟已然远去,反倒是铠甲摩擦声在耳旁响起。
她探头望去,御花园入口处,来了许多身着铠甲,身形高大,眉目硬朗之人。
齐帘珠忙将阮今禾拉过水桥,压低了声音说着:“我才想起来,皇后娘娘为显贤明,赏春宴邀请了许多将军士兵。我们还是离得远一些,不要和他们打上照面,更不要产生交集才好。”
阮今禾不解:“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寻个依靠脱离宫廷桎梏吗?”
齐帘珠眉头拧了起来:“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从西凉千里迢迢来此,博得是鲤鱼跃龙门的机会。那几位是边防将领,边境黄沙漫天,条件艰苦,难有出头之日。我才不要嫁到偏远之地去。”
边境武将,对于刚来恒楚不久的西凉公主,自然是入不得眼的。
她没经历过质子所的血腥动荡,以为皇宫安稳尊贵,却不知那是阮今禾付出身心换回的。
阮今禾看着池塘边走过的人群,心中若有所思。
“走吧,宴席也该开场了,若是晚了可就找不到好位置了!”齐帘珠拉着阮今禾的手,要往相反的方向走。
阮今禾却不挪动脚步:“我忽然想起来,要送七公主的生辰礼忘带在身上,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齐帘珠只能点头:“那你快点,我为你占个座位。”
“嗯。”
此行宴席上,殷柔坐在首辅夫人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搭着话,三不五时将话题往首辅家大公子那里扯。
婢女从外跑来,停在殷柔身旁,声音放得极低。"
阮今禾被盯得浑身发凉,谨慎地询问着:“殿下找我何事?”
他敲了敲桌面,眼神示意她走近,待到她行至桌前时,瞳孔已点上漆色,无形黑压席卷而来,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阮今禾袖中的手拧成了拳头,指节陷入掌心,逼自己冷静,不被他一眼看穿。
“他是谁?”
阮今禾有些发懵:“什么?”
她的思绪回溯,在他那盈满警告的危险眼神中,分辨出他要问的并非何贤安,而是与谢昭相识的事。
阮今禾绷紧的神经松懈开,从容淡定地说着:“可是刚刚在御花园与我说话的人?我只知他是入宫赴宴的武将,其余的并不清楚。因他捡到了我遗落的手帕,所以停在原地,与他表达几句感谢而已。”
她这番话本就半真半假,以至于表情十分真诚,并不像瞎编乱造。
他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至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认真巡视着她,除了扑了点白粉,遮盖不好的气色外,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阮今禾望见他逐渐松弛的眼神,微微松口气,还好用膳的时候,将口脂蹭掉了,不然他定要举一反三,反复逼问了。
一道光从书房外斜落而入,打在她的发髻上,折射出银面光斑,投在殷珩的脸上。
他的视线侧移,落在她髻边,那柄陈旧断裂的银簪上,她向来不佩戴发饰的,眸色幽深如渊:“当真如此?”
阮今禾的下巴被掐得生疼,她咬紧牙关:“殿下不信我?”
每回不如他意,就跟审犯人一样,用那黑不见底的眸子,死盯着她。天下人皆说,他温雅和煦,从不动怒。偏偏她闯入东宫后,他竟把那张虚伪面具摘脱下来。
为何不一直戴着?!
她真是后悔当初,怎会慌不择路地跪在太子宫辇下。
原本以为他清风霁月,会宽宏大量,庇佑于她。却不曾想,他是地狱来的阎罗,这条小命无时无刻不在风雨飘摇。
他将发簪取下,摩挲着断裂截面:“都破成这样,还戴出来做甚?”
她不单单戴了发簪,还难得改了挽发方式,不再用丝带随意盘缠,披散在双肩的发丝,透着清幽的玫瑰花香。
她从入宫那日起,就着最素净的装扮,别的公主无不锦衣华服,珠光宝气,就连西凉来的质子都穿红戴绿。只有她,永远站在队伍末尾,最素净,也最安静。
上次见她挽上闺中发髻,着烟红薄纱裙装,别瑰丽南珠时,还是书房再次相遇,她朝他嫣然一笑之时。
阮今禾心神微颤,她就稍微改了发髻,插了支银簪,殷珩就能一眼看穿?
她抿了抿唇:“七公主命人送来赏春宴请帖时,特意交代过,让我不要像平时那般,不戴配饰就赴宴,丢宫里人的脸面。我才从妆盒中挑了支发钗,不过时间长了,断落了步摇,看着陈旧了些。”
殷珩眸色依旧深沉,似乎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她有些失了耐心,不愿意哄下去:“殿下若不信,让暗鸦去询问七公主的婢女,我有没有撒谎,便可一目了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今日百花齐放,来得贵女众多,我是扶桑国的公主,即便身为质子,也不想太过寒酸!这也有错吗?”
阮今禾先发制人,打算用女子撒泼打滚那一套,把他的猜忌糊弄过去。
殷珩顿了顿声:“孤没说你有错。”
阮今禾有些发懵。
怎么回事,太子今日如此好打发,都不像先前那么难缠。"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