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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重生90,我成全她的爱情:陶兰心兰心番外笔趣阁

陶兰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省城到底是先进不少,如今经济发展快。县里我开的那些服装、影音店可能未必照样受欢迎。但毕竟是90年代,溜冰场、卡拉OK、网吧、手机店、电脑城、娱乐城还有各种的奶茶店这才是这个时代受追捧的东西。从这些地方出发,很快就有了成绩。一步步从于哥、于老板、于总到如今的许企业家。至于陶兰心,到了省城后我便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只有父母回去探亲时,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说什么,她现在干起以前最瞧不起的活儿,在卖玩具。又说,她母亲病重不治去世了。她被催债的人撵得到处乱跑,不小心腿被车撞瘸了。但最多的,还是说我有出息。电视里、报纸里都说小县城里走出一个大企业家,街坊四邻说认识我沾光。全靠我出资,县城的柏油路是第一个修起来的。我没发表评论,笑着把新买的衣服、...

主角:陶兰心兰心   更新:2025-03-18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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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兰心兰心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妻子重生90,我成全她的爱情:陶兰心兰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陶兰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省城到底是先进不少,如今经济发展快。县里我开的那些服装、影音店可能未必照样受欢迎。但毕竟是90年代,溜冰场、卡拉OK、网吧、手机店、电脑城、娱乐城还有各种的奶茶店这才是这个时代受追捧的东西。从这些地方出发,很快就有了成绩。一步步从于哥、于老板、于总到如今的许企业家。至于陶兰心,到了省城后我便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只有父母回去探亲时,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说什么,她现在干起以前最瞧不起的活儿,在卖玩具。又说,她母亲病重不治去世了。她被催债的人撵得到处乱跑,不小心腿被车撞瘸了。但最多的,还是说我有出息。电视里、报纸里都说小县城里走出一个大企业家,街坊四邻说认识我沾光。全靠我出资,县城的柏油路是第一个修起来的。我没发表评论,笑着把新买的衣服、...

《和妻子重生90,我成全她的爱情:陶兰心兰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省城到底是先进不少,如今经济发展快。

县里我开的那些服装、影音店可能未必照样受欢迎。

但毕竟是90年代,溜冰场、卡拉OK、网吧、手机店、电脑城、娱乐城还有各种的奶茶店这才是这个时代受追捧的东西。

从这些地方出发,很快就有了成绩。

一步步从于哥、于老板、于总到如今的许企业家。

至于陶兰心,到了省城后我便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

只有父母回去探亲时,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

说什么,她现在干起以前最瞧不起的活儿,在卖玩具。

又说,她母亲病重不治去世了。

她被催债的人撵得到处乱跑,不小心腿被车撞瘸了。

但最多的,还是说我有出息。

电视里、报纸里都说小县城里走出一个大企业家,街坊四邻说认识我沾光。

全靠我出资,县城的柏油路是第一个修起来的。

我没发表评论,笑着把新买的衣服、首饰往爸妈身上套。

上辈子,我是一个家庭主妇,手心向上跟着陶兰心过日子,根本没钱给爸妈买什么好东西,更别提照顾了。

现在,有钱又不用看别人脸色,我巴不得什么好的都买给爸妈。

“好了。

正阳,这首饰重的都戴不下呢。”

“老婆子你就戴着吧,都是女儿的心意。

现在回去,谁不说我们正阳有出息。”

……一晃,又是二十多年。

可能是这辈子过太幸福,我已经都快忘了上辈子的事情了。

就是今天带着女儿回县城看爸妈,看到有个推着炉子卖烤红薯的瘸腿男人,格外眼熟。

“妈,我在外面上大学,食堂里连个烤红薯都没的卖,馋死了。”

我笑眯眯地停下车,带着女儿去挑。

卖红薯的女人头发花白苍老,手掌粗糙。

劣质的棉帽已经有些脱线了,佝偻着身子往炉子里塞着烤红薯,整个人显得灰蒙蒙的。

是陶兰心。

四目相对时,她显得格外的尴尬,伸出手胡乱地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正阳,好久不见。”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临走的时候,陶兰心死活不收钱,说是请小孩吃的。

拉扯之际,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我。

是我的妻子,林悦。

她捧着一大束花,打开车门笑着朝我一路小跑了过来:“国外有个座谈会,实在是耽误了。

刚下飞机,我就搭车赶了过来。

希望咱们帅气的于先生不要生气,结婚纪念日快乐!”

我摇摇头收下花,亲了亲她的脸颊:“不用这么赶,也就是个普通日子。

你看你,眼下全是黑眼圈。”

女儿在一旁起哄:“于总,干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搞这么肉麻!”

我笑了笑,佯装嗔怒:“诶,你妈妈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小姑娘。”

林悦从皮夹里掏出钱,塞到陶兰心手里,笑得幸福而灿烂:“十五块钱四个。

我只有二十的票子,没有零钱了,剩下就都给你吧。

今天我跟我先生的结婚纪念日,都开心开心。”

路过的行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这就是梦想中的爱情。

年少夫妻走到两鬓微白,恩爱不疑。

听得陶兰心眼角泛红。

我们一家三口转身走远:“正阳,咱们一家先去逛超市。

我做的可乐鸡翅,你妈当初吃了可是嗷嗷叫呢!”

“小悦,别胡说八道,我当时就是惊讶,一个拿笔杆子的怎么还会拿锅铲。”

“那又怎么了,我不但能拿锅铲,还有扫把、拖把…….”我被林悦孩子气的话惹笑了。

目光落在她怀着的那束花上,鲜艳欲滴。

这一世,每一片花瓣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后来不知道陶兰心是从哪里借的钱,反正陈卫川是去参加考试了。

放榜那天,我正在服装城里上货,现在又盘了个上下两层的铺子。

生意越做越大,我也越来越忙了。

赵大娘的小孙子突然冲进来找我,急匆匆地说:“于哥,你快去帮帮我妈吧!

那头岳母和女婿吵架,我妈一个人根本拦不住,险些连她都伤到了。”

赵大娘是妇联的,平时也会和负责一些家庭之间的矛盾调解,情绪上来了,打人见血都是有可能的。

我二话不说跟着小孙子就往外冲,到了地方才发现,吵架的居然是熟人。

陶母和陈卫川。

陶母被赵大娘一把抱住,人还在不停挣扎着,指着陈卫川就骂道:“白眼狼!

天天花钱买衣服的,家里都被你败完了,就知道跑外面喝酒见朋友,一分钱不挣,家务活也不做,在家跟大爷一样的!”

“兰心怎么嫁给你这个祸害!

还让你入赘!”

陈卫川情绪也上来了,伸出头怼道:“那是你闺女愿意!”

“再说了,我是跳舞的。

舞蹈家的手,怎么能洗衣服做饭呢,要做也是女人做!”

陶母火气更盛,伸出手就开始抓陈卫川的脸:“她连房子都抵押了,说是要给你交什么报名费。

现在你说你没考上,你对得起我闺女吗?

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今天要不是我在河边洗衣服,发现你躲在小树林里和那个洋妞亲嘴。

我闺女不知道要被你骗多久呢!”

陈卫川吃痛,立马一脚踹向陶母。

她被踢得摔倒在地,可陈卫川一走,她也不顾疼扑过去抱住她的腿。

两个打的是乌烟瘴气,难舍难分。

“住手!

都给我住手!”

陶兰心回来了。

在警察出面下,几个人勉强安定下来说话。

陶兰心看着围着里三层外层看热闹的人群,一脸的羞愤难当:“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

“非要把我的脸都丢光吗?

这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

陶母一把抱住陶兰心,就是开始哭着控诉道:“我的闺女啊,你可算来了。”

“这个吃软饭的被我发现在外面乱搞后,就收拾东西要走。

咱们家当初让他入赘,欠了一屁股债。

他现在傍上有钱人就要走了,没有天理啊!”

陶兰心显然没有接话,反倒是冷着脸质问陈卫川:“陈卫川,你跟我说你是发挥失常。

可我到你们学校去问了,你们老师说你三天两头的不来上课,成绩老是倒数,还跟一个外国人走得很近。”

“成绩一直拿第一的,是你的同班同学,陈伟川。”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陈卫川有些恼羞成怒:“你居然查我?”

“我问你是不是!”

面对陶兰心的质问,陈卫川有种破罐子破摔地坦然:“是!

既然你发现了,我也就不粉饰太平了。

你妈说的是真的,你说的也是真的。

但这一切都不怪我。”

“你说你能当上教授,能出国留学拿大把的补贴,以后飞黄腾达,我才跟着你的。”

陈卫川轻蔑地看着陶兰心说道:“可你看看,结婚之后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什么都是借来的!

每个月到发工资的日子,家里那些要债的人恨不得连锅都拿走!”

“顿顿饭连猪油都舍不得放,更别提荤腥了。

唯一一件新衣服,你还要拿去退。”

“像你这种穷酸文人,除了死清高和骨气,你还有什么?

眼高手低的,不挣放下身段去挣钱。

娶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抬头扫了一眼:“退不了。”

“这皮衣,吊牌剪了,也穿过,都脏了。”

陶兰心不肯:“凭什么!

这皮衣分明就没穿过几次,为什么不给退?”

“于正阳,你别因爱生恨,得不到我就开始针对我!”

还没等我反驳呢。

侠肝义胆的赵大娘一把挡在柜台面前,指着陶兰心就开始骂道:“陶兰心,你还要不要点脸?

哪有拿着穿过的衣服要退钱的道理,你是不是就是看于正阳好欺负,变相找他要钱。”

“还因爱生恨,我呸!

你哪里来的脸!”

“人家正阳现在开了两家店,马上就是万元户了,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处对象。

好在当初你自己瞎了眼退婚,不然正阳不知道被你拖累成什么样。”

赵大娘一发声,这街坊四邻说三道四的声音压得陶兰心根本就抬不起来头,一张脸憋得通红,只好硬生生拽着我往外走。

直到巷子拐角处,才出声道:“于正阳,不退也可以,你帮陈卫川把报名费交了吧。”

我嗤笑一声:“凭什么!

我是他爹啊。”

陶兰心居然还板着个脸教育起我来了:“可你上辈子不都是一直给他钱吗?

何况,他上辈子是因为你才崴了脚,上不了舞蹈学院的。

于正阳,你这是赎罪。”

我毫不掩饰得朝陶兰心翻了个白眼。

“第一,上辈子是你拿家里的钱养他。

但凡我说个不字,你就要给我甩脸子。

我为了家庭、为了孩子我是没办法才答应,害得家里一直被他吸血。”

“第二,他崴脚根本就不是我害的,是他自己摔的!

医院都说了,他的脚根本就没事。

再者,就他那个倒数的舞蹈水平,也就你这种猪油蒙了心的,会信他能考得上。”

陶兰心下意识就开始维护陈卫川:“你别想着为自己开罪,就污蔑卫川!

他一直是舞蹈班的翘楚,明明就是能考上!”

“卫川跟你这种眼里只有钱的人不一样。

他品行好,念过书有文化,他才是真正懂我的人。

要不是你,我上辈子早就跟卫川在一起了,好在最后他为了我离婚……”我真的是被她蠢的受不了了,直接开口打断陶兰心:“离你个头!

是当初陈卫川结识了国外有钱的富婆才出国的,还是当的小三,根本就没结婚。

后来人老公发现了,被踹回国的!”

“又看你在国内混的好了,才会突然回过头找你。

你还真信那种,为了让你幸福,我选择放手出国的屁话啊,你真是蠢得可以。”

又看陶兰心气鼓鼓的模样,我实在不愿意和她多费口舌:“行行行,我也不多说了。”

“这辈子,我可没害他崴脚吧。

你让陈卫川考一次,回头私下去问问成绩。

还有,既然你觉得你的卫川完美。

那就看看这辈子你没钱没名以后,他还是不是照旧对你情深似海。”

陶兰心将牛仔裤塞进皮包里,恶狠狠地朝我说:“鬼话连篇,卫川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我会向你证明的!”


这段时间,陶兰心频繁来我店里刷存在感。

好在我已经跟店员吩咐过了,将她死死拦在门外。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才在仓库后门堵到我。

刚一见面,陶兰心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于正阳,对不起。”

“我知道这句对不起早该对你说了。

我自尊心很强,你见过我那么多狼狈丑陋的样子,所以我总下意识贬低你,就像是贬低我不堪我过去一样。

我现在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正阳,你才是真心对我的人。

那些年,为我操持家事,让我安心搞科研。

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当你的妻子,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这句道歉,是真正意义上的恍若隔世。

解气吗?

我是只是觉得遗憾,上辈子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人,白白浪费了一生。

我看着陶兰心依旧风华正茂的脸,心里升起的只剩下平静了。

“我听到了,但是不接受。”

“我没有办法替上辈子的自己原谅你。

这辈子的我,有钱有颜有大把的青春。

那上辈子呢?

我缠绵病榻许久,你有看过我一眼。

五十年的冷暴力、鄙夷,还有晚年的婚内出轨。”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不是自尊心强,你是自卑,你是个胆小鬼。

你只能通过不断地打压我,获得优越感。

你以前经常说,没了你,我哪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可你陶兰心没了我,就是一坨狗屎!”

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请柬,塞到陶兰心的手里,用当初陶兰心的话回敬她:“明天我的大酒楼开业,记得来捧场。”

“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没了你,我过得有多好。”

陶兰心没来,她或许躲在人群里在旁边看着。

但这对我一点儿也不重要了。

剪彩、接待、收银,我忙得不可开交。

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什么多拉一位顾客饭费立减十元,开业前三天水果免费吃,错开饭点来吃打九折之类的现代营销手段被我玩得顺手。

直到深夜算账的时候,才偶尔听到小朱同我聊闲话:“阳哥,你知不知道那个陶兰心老师的工作被撸了。”

我数钱的手一顿:“这个工作也能被撸?”

小朱点点头,继续说:“是房子的问题。

当初不是抵押房子,给陈卫川交报名费嘛。

结果钱一直还不上,抵押的那个公司也不是什么靠谱的,利滚利的,更可怕了。”

“房子不仅没了,钱也还不上了。

最可怕的是,那群要债的还找到学校里去了。

虽说这事是违法的。

但那些小孩都被吓坏了,家长一个接一个的投诉。”

“所以工作就没了,现在我们那块都拿她们家都当瘟神呢。

之前借过钱的,戳着她脊梁骨骂,天天催着她还钱,家里买的四大件全都被拿去抵债了。”

“听说,她母亲的哮喘犯了都没钱治。”

我拿皮筋将钱扎成一捆,只是附和着说道:“是嘛。”

这次不发慈悲了。

上辈子她拔我氧气管的时候,将我送上死路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这一天呢。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她人命运。

这辈子,她陶兰心自己种下的恶因,那就得自己吃下这个苦果。

“小朱,以后酒楼这边你就是代理店长了,县城市场毕竟有限。”

“这段时间,我要去省城看看。”


六十岁那年,我缠绵病榻。

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我才得以见到分居多年的妻子。

“兰心,同意继续治疗吧,我还想陪孩子们……”陶兰心却一脸不耐烦:“害人精,我真不知道你活下去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当年你用婚约要挟我,我就能和卫川在一起。

如今他为了我离婚回国,我们很快就能重新在一起,你不要再耽误我了!”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签下放弃治疗的协议书,亲手拔了我的氧气面罩。

再睁眼,我重回90年代。

看着家门口和陈卫川拉拉扯扯的陶兰心,我坚定道:“我要退婚!”

这一世,这婚谁爱结谁结,我要趁改革春风做第一代企业家!

……再睁眼,我呆呆地看着墙上挂着的生肖日历。

1997年3月。

离我跟陶兰心结婚还有一周。

我惊得从床上冲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青春的面庞愣神,手上没有布满治疗留下的针孔。

我颤抖着抬手捂住心口,激动得几近落泪。

我还没踏入婚姻的牢笼!

一切都还来得及!

还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院子外面就传来动静。

是陶兰心。

她一脸激动地拽着陈卫川表白心迹:“卫川,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失去你以后,我才知道我有多后悔,跟不爱的人共度一生,太痛苦了。”

“我不想再等到他六十岁才死了,这辈子,不,我要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走,我们现在就去退婚!”

陶兰心的话听得我心里一震。

我几乎是不可控地看着门外那张尚且青春的脸,她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事实:陶兰心也重生了!

上一世,陶兰心狠心拔了我的氧气面罩,却还要在众人面前装情深。

赶来的医生、护士都纷纷安慰她:“陶教授,您和您先生这么多年相濡以沫。

我们知道您做这个决定是迫不得已,不忍心看他再受苦。

请节哀!”

“是啊,我们都知道教授您情深,人生很长,您也要向前看。”

可只有我知道,陶兰心只是因为过度激动而流泪。

她装出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带着花踉跄着离开,努力维持着她在众人面前好妻子好教授的样子。

实际上,她已经等不及要去机场,接回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花瓣砸在地上,被陶兰心的鞋底踩出汁液,染得污糟一片。

如同我这荒唐的一生。

我闭上眼,彻底失去意识,仪器长鸣。

滴——……思及此,我攥紧了拳头。

爸妈见我呆愣站在门口的样子,以为我是难过,冷着脸对着陶兰心破口大骂:“你们陶家还真是白眼狼!”

“这些年,看在儿女婚事的份儿上,我们于家对你们家是有钱出钱,有人出人。

当年你妈病重,还是我和正阳拉着板车顶着大雪天把人送到医院里去了。”

“现在,你却说你不喜欢正阳了?”

我和陶兰心是爷爷辈订下的娃娃亲。

陶兰心家境很差,家里基本上靠着借钱过日子。

而我爸妈看在这场婚约的面子,也愿意时常帮衬她家两把。

身旁的陈卫川可怜巴巴地看向陶兰心,委屈道:“兰心,你千万别因为我跟于哥闹得不愉快。

于叔说得对,你必须跟于哥结婚,毕竟受了人家这么多恩惠,你得还。”

“即使我再怎么深爱你,也必须放手。”

陈卫川看似理中客的一番话,听得陶兰心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嫌恶。

后面陶母气喘吁吁地赶来,抬起巴掌作势就要打她:“不孝子!

于家对我们有大恩,正阳更是救过我的命。

你要是退了亲,我们家也没脸也在这里生活了。”

可是陶母的巴掌举了又举,终究还是没舍得落下。

这是等着我和以前一样心疼地冲上去拦呢。

狗屁!

我现在巴不得亲自上手两巴掌呼死陶兰心。

既然重来一世,我再也不要全心全意只为她陶兰心而活了,我要做回我自己。

“好,我同意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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