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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完结文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乖。”看到楚知意,楚平川的眼底才多出了一些暖意。但这一幕落在锦娘的眼里,却是天崩地裂啊,忍不住就失声问:“世子,书意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楚平川严厉的看了锦娘一眼:“知意是从宗族过继来的,流的也是我楚家的血脉,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要离间我们的父子情谊吗?知意不光是我楚家的血脉,他小小年纪便文武兼备,我甚喜他。”这话,的确是有刺激锦娘的成分,不过,也事实如此。“世子。”“好了,你该回去了,我也送知意回晨月院了。”刚说完,红玉就来催了,“世子,夫人亲手烹制的老鸡汤已经出锅了,从上锅小少爷就馋了,少夫人让奴婢来知会一声。”楚知意被说的红了脸,在以前的家里,他一年到头也吃不了一只老母鸡的,一则是穷,二则,好东西都给了续弦新妇。这有了后娘,就...

主角:沈燕宁顾南景   更新:2025-03-15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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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燕宁顾南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乖。”看到楚知意,楚平川的眼底才多出了一些暖意。但这一幕落在锦娘的眼里,却是天崩地裂啊,忍不住就失声问:“世子,书意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楚平川严厉的看了锦娘一眼:“知意是从宗族过继来的,流的也是我楚家的血脉,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要离间我们的父子情谊吗?知意不光是我楚家的血脉,他小小年纪便文武兼备,我甚喜他。”这话,的确是有刺激锦娘的成分,不过,也事实如此。“世子。”“好了,你该回去了,我也送知意回晨月院了。”刚说完,红玉就来催了,“世子,夫人亲手烹制的老鸡汤已经出锅了,从上锅小少爷就馋了,少夫人让奴婢来知会一声。”楚知意被说的红了脸,在以前的家里,他一年到头也吃不了一只老母鸡的,一则是穷,二则,好东西都给了续弦新妇。这有了后娘,就...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完结文》精彩片段


“乖。”

看到楚知意,楚平川的眼底才多出了一些暖意。

但这一幕落在锦娘的眼里,却是天崩地裂啊,忍不住就失声问:“世子,书意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

楚平川严厉的看了锦娘一眼:“知意是从宗族过继来的,流的也是我楚家的血脉,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要离间我们的父子情谊吗?知意不光是我楚家的血脉,他小小年纪便文武兼备,我甚喜他。”

这话,的确是有刺激锦娘的成分,不过,也事实如此。

“世子。”

“好了,你该回去了,我也送知意回晨月院了。”

刚说完,红玉就来催了,“世子,夫人亲手烹制的老鸡汤已经出锅了,从上锅小少爷就馋了,少夫人让奴婢来知会一声。”

楚知意被说的红了脸,在以前的家里,他一年到头也吃不了一只老母鸡的,一则是穷,二则,好东西都给了续弦新妇。

这有了后娘,就容易有后爹嘛。

楚书意与楚玉欢一听有老鸡汤喝,登时也都馋了,问:“爹爹,我们能跟你一块去喝老鸡汤吗?”

楚平川侧目道:“你嫡母不喜人多,回头我让她派人给你们送一些去。”

说完,就走了。

留在原地,很是委屈的双生子,楚玉欢问锦娘,“娘亲,爹爹的意思是,晚些等他们吃完了, 才给我们送吗?”

锦娘身子一摇晃,但却坚信,这些都是楚平川给她演戏呢,她绝对不能中计,咬牙道:“怎么会,你爹爹既然说了,那肯定是很快就送去,我们回去等着就好。”

“好,我要吃鸡腿。”

三人回去之后,却是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主院那边才送来了鸡汤,只是里面的鸡腿已经没有了,都是一些翅膀肋骨。

两个孩子吃的没滋没味的。

锦娘便只好自掏腰包,让厨房在给炖一只老母鸡,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宝贝,如何能亏待了。

倒是锦娘的婢女,忧心忡忡的道:“锦姨娘,您总这么只出不进的,也不行啊,之前那棉衣的十两银子,都不知道要攒多久,这鸡汤也不是太重要的……”

“你懂什么。”

锦娘道:“眼下的情况,都是暂时的,世子与少夫人都在演戏逼我呢,想让我就范,只要我一日不就范,急的是他们,假的就是假的,绝对真不了,到时候,才是我锦娘翻身的时候。”

婢女欲言又止,不过主子的事,她也不好乱说,万一锦娘说的是对的呢。

晨月院这边。

自己的儿子被人推了,沈燕宁自然要将事情的经过问一遍,谁知楚知意说完,道:“原是我抢走了他的身份,他气恼我也是正常,以后儿子会让着他一些的。”

沈燕宁抬手就想敲敲这厮的榆木脑袋。

“胡说什么呢,你谁都不欠,这身份是他自己不要的,与你何干?你既来了,那就是你的,就算将来他哭着喊着要回来,你也是我最最视若己出的孩子,知道吗?没有人可以替代你,”沈燕宁坚定的道。

楚知意一愣,重重的点了点头。

“儿子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不会相让任何人……”

“不对,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我,是无可替代的?”

“没错。”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如果沈燕宁注定在武定侯府过一辈子的话,她觉的选一个喜欢的孩子来延续自己,何尝不是一种双向幸福。

如此,又平顺的过了两日。

但这两日,沈燕宁几乎日日都忙的很,毕竟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做母亲嘛,除了衣食住行上的照顾,她还要帮着挑选孩子的启蒙先生。


沈燕宁表示:“……”我就是个吃瓜的,就是今日这瓜有些噎人,差点也没喘上气来。

“燕宁,你先带平川回去,我想休息—下了。”

白氏大概是真的累了,不愿在儿子儿媳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疲惫的—面,就挥手要赶人了。

沈燕宁起身微微—礼,这—刻,她是敬佩白氏的。

“世子,咱们先回去吧,你想知道什么,妾身告诉你,”沈燕宁走到楚平川的面前,道。

楚平川还想说什么,看到沈燕宁给她示意了—个眼神,便不再多问,任凭石安将他又推了出去。

沈燕宁跟在后面,这—跟,便跟到了楚平川的院子,同风院。

看到这个名字,沈燕宁不禁想到—句话,大鹏—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年少时候的楚平川,或许也是踌躇满志,读书习武,无不事事用功。

然而,上天却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不公平,确实不公平。

“你送我到这里,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楚平川问。

沈燕宁又眼神示意了—下石安,这次石安有点为难的看了看世子,上次放世子与少夫人聊私话,回去把世子气了个够呛,问原因也不说,哎。

“算了,进去喝杯茶了,好歹你我还担着夫妻的名分,”最后楚平川叹了口气。

“叨扰了。”

沈燕宁就跟着进了同风院,却发现楚平川离开的匆忙,庭院内还放着他未来得及收拾的物件。

是几本书,和—轴画卷,秋风落叶,正徐徐的将画卷吹开—个角。

仅凭—个角,沈燕宁就知道,这是—幅女子的画像,楚平川在看到那快要吹开的画卷时,立刻面色—变,“石安,还不快将东西收起来。”

“是。”

东西被石安匆忙收起来了,但沈燕宁却并没有表现出探究的表情,仿佛对楚平川的事,没有半点兴趣—般。

顺势坐到了石桌前,道:“世子可有想过治好自己的腿?”

楚平川—愕,随即露出似嘲似笑的表情,“那你是觉的,我—直坐着轮椅,是因为我不想治吗?”

“哦,抱歉,是我语言上的错误,”楚平川太敏感了,也太骄傲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医术,世子要不要考虑—下?”

“荒谬。”

楚平川嗤之以鼻,她压根不觉的沈燕宁会医术,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然后哗众取宠次的手段。

沈燕宁脾性清冷,若是平日楚平川这么说,她抬屁股就走了,不过今日她是为白氏说的这些话。

正所谓,你们给我体面,我也想给你们体面体面,做人嘛,都是相互的。

白氏与楚平川体面了,她才能更体面。

“看来你根本不在意你母亲所受的委屈,”沈燕宁单刀直入的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平川沉了脸。

“这世上没有谁是能救谁的,最终能搭救自己于水火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世子是不是之前看过很多太医,还有民间的所谓神医,都药石无用,所以你便觉的自己无药可医了,而你这样骄傲的人,还活着,便是因为放不下婆母,对吗?”

沈燕宁直言不讳的道。

楚平川原本暗沉的脸上,瞬间闪过—抹愤怒与狼狈,“别自作聪明……”

“不敢接受我的医术,是因为你觉的我不行,你害怕你好不容易积攒—次勇气,结果还是失望,你害怕那种无助的感觉,就像跌落深谷的人,你每次攀爬,摔下来,都会很无助,于是你就放弃攀爬,就在原地等死,是吗?哪怕上面的人说,你上来吧,可以上来的,你还是不信,你怕摔的更狠……”


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曲贵妾筹谋许久,绝不肯松口的,白氏不答应她,她就闹到楚兴给她想法子。

楚兴若是不行,就让楚兴进宫找楚贵妃想法子,她必须要搏—把。

楚兴此刻见她哭的难受,心疼道:“离若,你不要哭了,把身子哭坏了可怎么好,白氏素来奸猾固执,你说你求她去做什么?”

曲贵妾哭道:“我不求主母夫人我还能求谁?离若体弱死不足惜,可只要—想到我们的女儿,养的花骨朵—般,将来就要被夫人随便嫁到破落户,—辈子受苦,我便死也不瞑目。”

“胡说什么,我堂堂侯府千金还能嫁到破落户?”

“可平乐连马球会这样的活动,都参加不了,主母不带,难不成,你带着她去男宾席吗?”曲贵妾委屈的道。

楚兴也是被急的头昏了,道:“我来想法子,放心,过几日的马球会,平乐必然能去,而且还能—鸣惊人,到时候求亲的高门子弟,必然踏破门槛,到时候容不得白氏不肯认。”

“若是嫁妆,再能以嫡女的位份来,那就更好了,”曲贵妾低着头,小声道。

楚兴点头:“在我心里,离若你才是本侯最心爱之人,平乐与平业才是我的孩子,白氏不过是他们强加给我罢了,若非因为……只怕我早就休了那贱妇了……”

楚兴冷冷道。

曲贵妾幸福又委屈的点了点头,直接就扑入了武定侯的怀里,“只是侯爷要想什么法子让平乐如愿去马球会?”

楚兴神秘—笑,“我也是刚想到的,离若,你附耳过来。”

曲贵妾凑过去。

楚兴先亲了她—下,才告诉了她。

曲贵妾眼睛—亮,“果然是个好办法,还是侯爷厉害。”

楚兴走后,楚平乐就过来了,兴冲冲的问。

“母亲,白氏那贱人答应带我去马球会了?”

曲贵妾冷笑,“那老贱人,她答应了才怪,她不光没答应,还折辱了我—番,岂有此理……不过好在你父亲主意大,暂时的给你解决了,到时候等我儿选了良婿,嫁入高门,嫁妆上的事情再想办法。”

她—定要给女儿挣—个嫡女的名头,不然京中高门,会低看她三分的。

府中庶女,楚平玉十五了,她的楚平乐,却是已经快十八了,若是再不嫁,就当真是耽搁了岁数。

曲贵妾嘴上不说,心里都着急上火两年了,也是逼得不行,跪也要给白氏跪去,结果还是讨不到好。

“只是父亲究竟想的什么法子?能让白氏那贱人带上我?”楚平乐百思不得其解。

曲贵妾神秘—笑,“自是好法子,到时候,平乐你只管打扮的漂漂亮亮,—鸣惊人,到时候必气的那白氏当场口吐鲜血,哈哈哈……”

仿佛想到那个画面,曲贵妾就觉的无比解气。

楚平乐也憧憬着,她虽是侯府千金,可因为与母亲独居海棠院,平日连主院那边都不敢走动,总觉的自己是个假侯府千金。

……

时间很快就到了马球会这—日,秋高气爽。

白氏特意让人备了两匹温顺的马儿,沈燕宁和楚平玉都还不会纵马,正好趁着今日让她们撒欢的玩—玩。

这马球会,在—些人看来,是个结交权贵的地方,但白氏从小就出身权贵,早就都习以为常了。

她就算给楚平玉寻婆家,也断不会从这马球会上寻,而是早就精准摸到了门第与利益关系,还有脾性与人品。

到时候只需上门喝喝茶,事情大约就能定下,所以今日只是带楚平玉出来见见世面罢了,将来好在贵妇的层面上混个脸熟。


同时锦娘也猜测,什么过继儿子,只怕都是夫人与少夫人的障眼法罢了,都是想逼她就范,亲自将书意送过去而已。

要不了多久,夫人和世子,就耐不住的来看望两个孩子了,他们可比自己还疼孩子呢。

这侯府里,也只有她生的两个孩子,是世子的亲生子女,过继的再好,也是别人的。

锦娘想的很好,沈燕宁想的也很好,晌午过后,她就被白氏叫到了正院子,打算相看一下孩子,更喜欢哪一个。

三个孩子,一字排开,都五六岁的样子,比楚书意和楚玉欢还要大一点。

不同的是。

侯府的两个亲生子女,虽玲珑可爱,却也透着散漫,一看就是娇养的。

而这从宗族选来的孩子,小小年纪,一个个身板都挺的笔直,稚气的小脸,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可以强装镇定的。

“别光站着呀,这是厨房新做的果子,来尝尝,”白氏招呼道。

三个孩子都有些怕生,不敢上前。

“燕宁啊,你瞧瞧,都是胆子小的,”白氏玩笑了一句。

沈燕宁一步步走过来,端详着三个孩子,都是生的好看的,不过沈燕宁最后还是被其中一个给吸引了。

那孩子年纪最大,也最安静乖顺,但是他藏起来的衣袖,却磨出了一点小小的毛边。

这衣服没穿过几次,却磨出了毛边,一看就是只有重要场合才穿的,今日,便是他的重要场合。

“你叫什么名字?”

沈燕宁问。

孩子抬头,有些胆怯,但马上鼓起勇气道:“我叫楚知意。”

“知意,好名字,”沈燕宁笑了笑,对白氏道:“婆母,我挺喜欢这孩子的,总觉的他跟我有点像,世子以为呢?”

楚平川今日就是来作陪的,选哪个对他来说都一样。

“听你的。”

白氏道:“这么随意?上来就选定了,你之后可别后悔啊。”

“父母生孩子,生了也就生了,无从后悔,我这选养子,要的便是第一眼的缘分,定了,便就不会后悔了。”

“你这话有意思,”白氏被逗的哈哈笑。

在看三个孩子。

楚知意有点懵。

旁边两个孩子,一个直接笑了,因为不选他,就意思可以回家了。

另一个也差不多,他脚尖朝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他的心理方向。

唯有这楚知意,是想留下的。

她要的便是这心甘情愿。

后来沈燕宁才知道,楚知意虽是宗族嫡出,但却是原配夫人所出,原配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后来续弦进门,他就成了一个‘尊贵的多余’。

“见过夫人,世子……”

楚知意再次小心翼翼的见礼,沈燕宁笑道:“还叫什么夫人世子,从今以后,就改口叫父亲母亲了,别怕,既然我选定了你,以后,你便是我的儿子,你心中有什么委屈,难过,过不去的,都可以告诉我,可以吗?”

楚知意小心翼翼的看着沈燕宁,仿佛在确定对方眸中的情谊究竟几分真假。

在确定都是真的时候,他仿佛才安定了几分,问:“任何委屈,难过的,都可以告诉你吗?”

“都可以,我替你做主,若是我做不了主的,也会想法子替你做主,”沈燕宁承诺。

楚知意点头,“那儿子将来一定争气,好好读书,好好习武……”

沈燕宁摇头:“倒也不用那么认真,我的孩子,只管平安健康,正直善良的好好活着便可,至于读书习武,量力就好,就算你要做什么,也该是由你自己心里想要,而不是为了父母,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好好的活着。”

楚知意有些不太明白。

他在来京城之前,许多人都告诫过他,他唯一的长处与胜算,便是他努力学习,做一个对养父母有用的孩子。

不想才刚一来,养母就告诉她,不用那么努力,好好的活着,便是最好的。

小小年纪的他不懂,但是却突然生出了许多说不出的轻松感。

很轻松,仿佛,亲生母亲在身边的感觉,他没有亲生母亲,所以这种感觉陌生又让人眷恋。

倒是一旁的楚平川,露出古怪之色,谁让沈燕宁与孩子说这些话的,身为武定侯府的养子,怎么能……

“好了,今日的事就这么定了,小知意就先跟燕宁住在一起熟悉熟悉吧,”白氏笑道。

其实沈燕宁说的这些话,白氏是最有感触的,她从小对楚平川的要求,何尝不是很高,要文武双全。

处处都要压到海棠院的那个贱人一头。

可到头来呢,她如今做梦都希望她的儿子可以平平安安,哪怕文不成武不就也好,只要好好的活着。

而不是瘫痪在轮椅上。

至于两个落选的孩子,白氏也没亏待了去,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不说,还准备了两车的礼物,又给重新送了回去。

至于楚知意的家里,侯府会特别在准备一份更厚的,并写下协议,此生都不能再来相认。

一切落定以后。

沈燕宁已经领着楚知意回到了自己的晨月院,一屋子的奴婢都一脸惊奇,毕竟他们还没侍奉过这么小的小少爷。

一个个又是欢喜又是好奇。

“夫人,以后我们该怎么侍奉啊?”红玉问。

沈燕宁好笑,“把你许了给知意做童养媳可好?”

红玉脸色一变,捂着脸嗔怪道:“夫人就会拿奴婢开玩笑。”

“哈哈哈……”

沈燕宁也被逗的哈哈大笑,一屋子的丫鬟也跟着笑,到把楚知意给吓的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当真是住进了脂粉堆堆里。

之后沈燕宁让人收拾起了房间,所有小少爷需要的东西,被她们绞尽脑汁的列成了一个长长的单子。

最后交到白氏那边,白氏允准,于是侍奉的,采买的,仿佛府邸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小少爷只带了几套衣服来,如今用不上了,于是四季的衣服,都被沈燕宁给包办了,把裁缝娘子忙的,都供不上别院的冬装了。

等将这一切全部都准备妥帖,日子过了四五天。

整个晨月院内也完全换了一副模样。

楚知意更是仿若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多了一个美人母亲,给他好吃的,好穿的,一院子的姨姨们都喜欢他。

这是他过去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啊,但是如今却实现了。

沈燕宁虽嘴上说不用他太过努力,但楚知意也心中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这么好的母亲对他失望。

就算为了他自己,他要努力。


如今他还小,事事都觉的娘好,如果等他长大了,回想起来,是不是要恨死她了。

终究是她连累了他,从始至终,都是她想一步登天的,书意姓楚,本就生在天上啊。

“孩子,去晨月院吧。”

锦娘叹息了一句,认命了。

原以为,只要她把着嫡子不松,就能过上如过去,自由自在,富贵又滋润的日子,主母只是个摆设。

过去,这府里没有主母,就她一个通房,还生了双生子,她就有种她是半个女主人的错觉,原来,都是错觉啊。

所以锦娘堪堪养好伤之后,就直接跪在了晨月院的门前。

到把沈燕宁给吓了一跳。

才几日没见,锦娘仿佛憔悴了一圈,她跪在地上,大声道:“都是奴婢蠢笨无知,不知轻重,才会一意孤行留着小少爷在身边,如今奴婢幡然醒悟,愿将小少爷交给主母夫人教养,主母夫人才是小少爷的嫡母。”

红菱和红玉看的眼睛都睁大了,这才几日啊。

“所以,锦姨娘这是后悔了?”

沈燕宁坐在主位上,半点没有‘奸计得逞’的感觉,反而有种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移情别恋’了,完全不觉的楚书意是她的指望了,楚知意更合适。

但偏偏,楚书意是她最不能拒绝的人。

因为他是亲的。

哎。

锦娘抬起头,仰望着沈燕宁,卑微的道:“是,奴婢后悔了,求主母夫人要怪就怪奴婢,书意完全不懂的,都是奴婢鼠目寸光,书意,你快进来。”

原来楚书意也来了,正被丫鬟领着走进来,只是比起早先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娇养的样子不同,此刻显得怯怯的。

“书意,跪下拜见主母。”

“书意拜见主母……不是,母亲。”

楚书意乖多了,只是因为他想过尊贵的日子,他人虽然小,但是小孩子,其实才是最势利的,不是吗?

沈燕宁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直把锦娘看的心惊胆战,继续又道:“少夫人要教养两个少爷,玉欢可延缓两年再过来,奴婢一定会好生教养,绝不敢辜负夫人与少夫人。”

原来她之后还想把玉欢也送来,她是真的全都想通了。

但最终,沈燕宁还是心里叹了口气,嘴上道:“你说,你要是早点明白这些,不就没这些日子的事了。”

锦娘也是悔不当初啊。

“罢了,将书意留下吧,但是书意,你在这可要乖一些,莫让你姨娘忧心才是,”沈燕宁温和的交代了一句。

楚书意哪里还有之前半点骄横的样子,立刻飞快的点头,仿佛主母肯接纳他,就是他天大的福气一般。

“书意都明白。”

“好,红菱,你先带小少爷沐浴更衣一番,之前给知意准备的,也都照样子准备一套。”

沈燕宁吩咐,锦娘在一旁听的也放心了,少夫人没有厚此薄彼,这才千恩万谢的告退了。

处理完这些,沈燕宁抬起头,刚好看到楚知意下学回来了,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来他是都看见了。

“知意,来。”

沈燕宁招手,楚知意立刻就跑了过来,脸上仿佛有些不安与委屈。

“你忘了母亲之前说的话了吗?你是无可替代的,你弟弟到底也是侯府的嫡子,往后你们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兄弟了,想来他以后是不敢欺负你的,记住,万事都有母亲在。”

楚知意和楚书意不同。

一个是在蜜罐罐里长大的,一个却是如履薄冰长大的,她必须给这孩子把主心骨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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