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是网络作者“和风序幕”创作的军事历史,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李承乾李二,详情概述:此刻,站在李承乾面前的是开辟了贞观之治,打服了四方蛮夷,一声令下便叫万国来朝的天可汗。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虎视八方的大唐天子李二。讲真,李承乾真的很方。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竟然穿越大唐,成了这盛世皇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奈何脑子里的历史知识清晰无比的告诉他,用不了两年,他就会因为谋私而被流放黔州,死在流放路上。这怎么能行?于是,李承乾破罐子破摔,选择摆烂。“人活一辈子,及时行乐,老子不装了,摊牌了,这破太子爱谁当谁当。从现在开始,请称呼职务,叫孤太子殿下。”“有本事,老头子你就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爷不伺候了...
主角:李承乾李二 更新:2025-03-12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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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二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由网络作家“和风序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是网络作者“和风序幕”创作的军事历史,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李承乾李二,详情概述:此刻,站在李承乾面前的是开辟了贞观之治,打服了四方蛮夷,一声令下便叫万国来朝的天可汗。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虎视八方的大唐天子李二。讲真,李承乾真的很方。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竟然穿越大唐,成了这盛世皇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奈何脑子里的历史知识清晰无比的告诉他,用不了两年,他就会因为谋私而被流放黔州,死在流放路上。这怎么能行?于是,李承乾破罐子破摔,选择摆烂。“人活一辈子,及时行乐,老子不装了,摊牌了,这破太子爱谁当谁当。从现在开始,请称呼职务,叫孤太子殿下。”“有本事,老头子你就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爷不伺候了...
但此刻,王德吸了口气,只能实事求是道:“老奴以为,太子做的极好。太子监国十余年,兢兢业业,恪守太子本分。”
“陛下为太子殿下寻来的几位大儒,包括魏征,长孙家庆,孔颖达,于志宁等人对太子的评价均是颇高。”
一听这话,李二点点头,这的确是事实。
作为他李世民的第一个儿子,李承乾到底是嫡长子无论才学还是其他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哪怕于天资聪颖的青雀也不过是逊色了半分而已。
“那依你所见,太子是否喜好男风?”
李二再次问道。
这才是李二关心的问题,作为太子李承乾的能力有目共睹。
其他人阿谀奉承,李二或许认同,但就连稳如老狗的千古明镜魏征也直言不讳太子之德,便足以证明太子的优秀。
而李二真正在意的则是太子的取向,无论如何,大唐不该有一个喜好男风的太子,这一点是李二的逆鳞。
一听这话,王德顿时了然。
对于旁人来说,这不亚于是个送命题,稍有不甚激起了陛下的火气怕是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没成想,王德微微一笑,左顾而言他。
“陛下,老奴以为不然,太子的确私养男宠,算是私德有亏。但坊间传言,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
一句话,李二仿佛是在炎炎夏日里吃了一大块冰一般从头舒服到了脚底。
只是太子今日太过忤逆。
不得不罚。
“传朕的旨意,太子忤逆犯上,罪加一等。”
“勒令太子禁足东宫三月,罚俸半年,若非传召不得擅自出宫。另,东宫太子属官御下不严,交由大理寺相关查办。”
一系列的圣旨传出,顿时让人瞠目结舌。
谁也没想到,先前还因为太子失德而暴跳如雷的陛下竟然板子高高抬起,落下的时候却如此的轻飘飘。
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这对于寻常官员尚且不是严厉刑罚,更遑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了,这等大罪罚俸了事?
只可惜,陛下宫中嘴里极严,半点只言片语都未曾流出,任凭他们如何打听都不知太和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是太子破相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入了各个地方。
与此同时,
武德殿中灯火通明。
“此事当真?”
一直在殿中等待消息的魏王李泰顶着肥硕的身体拍案而起。
他盯着身前的属官司马苏勖开口喝道,李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本该因此受到牵连的瘸子竟然逃过了这一劫。
要知道,淫乱东宫,私养男宠。
这等事情古往今来都是不容于理法,何况干出来这事儿的还是大唐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白日里的朝会时候,自己捅出这件事的时候父皇便已经勃然大怒。
李泰本以为能凭借此事一举将那占据了东宫的瘸子拉下马来,再不济也该是个撤职封宫的重罪。
怎料到父皇竟然只是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这和没处置有什么区别。
东宫太子会缺钱,再说了一个瘸子你还能指望他有事儿没事儿的在长安城中招摇过市不成?他也不嫌丢人。
“王爷勿扰,许是陛下不想丢了天家颜面故意而为之,毕竟,太子一日未被废黜,一日便是我大唐的东宫太子。”
“不过王爷也不必过分忧心。”
司马苏勖一笑,随即上前一步,压低了嗓音道:“方才得到消息,太子颜面有鞭痕,定然是陛下盛怒之下伤及了太子的脸,这不难看出陛下定当对此事怒火中烧。”
“当真?”
李泰闻声眼前一亮。
那个瘸子是当朝太子,但凡父皇能平心静气也绝不会对着一位皇储的脸面下手,恐怕只有气急失去了理智才会做出这等行径。
难不成真像司马所言那般,这惩罚的圣旨不过是掩人耳目,要堵住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这么一想,李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父皇昔日登基时候做的可并不体面。
为了不留下千古骂名,这种事很难讲父皇能不能做出来。
“那依司马所言,此事本王又当如何应对?”
“自然是求见陛下!”
司马苏勖自得一笑,胸有成竹道:“王爷明鉴,自当知晓咱们这位陛下素来最喜兄友弟恭,既然如此,王爷不妨亲自求见陛下为太子说情。”
“这一来能够展现王爷的仁爱之心,敦厚孝顺,与太子的德不配位形成鲜明对比。二来嘛,兄友弟恭,这才是陛下乐见其成的。”
一听这话,李泰顿觉有礼,不觉得对苏勖高看了一眼。
去年便是这位当朝驸马苏勖要他一同编纂括地志赢得了父皇的嘉奖,甚至赐下了娇撵子代步,这可是天底下头一份的荣宠。
纵然是久居东宫的那个死瘸子也只能一瘸一拐的步行。
而如今看来,这苏勖当真是自己的福星啊。
李泰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苏勖的肩膀,提步就安排车撵进宫而去。这一趟,他定然要在父皇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李泰可绝不仅仅只希望住在武德殿,屈居于东宫之下。
而另一边,
李承乾已经回到了东宫,前后脚进门的旨意,也是一同交到了他的手中。
“就这?”
李承乾瞪大了眼睛,直到宣旨的太监连说了两声请殿下接旨他方才回过神来。李承乾眨了眨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都打算摆烂了。
可李二这个老登到底是怎么琢磨的。
自己都那么顶撞了,说是一句胆大妄为,犯上忤逆都不为过,竟然就责罚了自己半年俸禄,禁足三月?
这老登良心发现了?
“臣妾苏氏替太子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一旁的太子妃苏婵儿可不敢怠慢了宦官,连忙叩首接旨叩谢皇恩,等到送走了宦官,苏婵儿这才转身回来。
只是抬眼瞧着李承乾一脸郁闷的模样,顿时有些不解。
说实话,就连苏婵儿也未曾想到,陛下的这一板子高高的抬起,竟然落下的如此轻飘飘的话。
“太子,时间不早了,先休息吧,我着人把御医请来。”苏婵儿心疼的看着太子。
这皇上也是怪,打太子下手这么狠,转眼又轻拿轻放,皇上的心思真让人琢磨不透。
李承乾脸上的疤痕不早做处理,恐怕会留下永久伤,本来就跛脚了,再留下这个伤疤,以后这太子爷还怎么见人?
“不急。”李承乾轻轻拽住太子妃的手,“婵儿,我的伤我来料理,你现在去帮我办一件事,只能你自己亲去。”
苏婵儿轻柔的跪在李承乾面前:“太子爷您说。”
李承乾道:“去调查一下称心的交际圈。”
苏婵儿一激灵,不由有些委屈。
外界传言太子李承乾跟她这个太子妃情谊笃厚,但是结婚多年,李承乾甚至没有碰过她,只有在大庭广众下才会跟她手挽手。
可每当回到府上,李承乾就要不停地洗手,晚上睡觉时,他们也不能同床共枕,反倒是跟称心两人时常同床相处。
她这个太子妃承受了太多委屈,如今称心背叛了他,太子爷的心里还惦记着称心么?
但她又不能拒绝,只得将委屈吞回腹中,勉励一笑:“是,太子殿下,我这就去。”
李承乾又不是直男,这宿主是什么想法,他不关心,反正他魂穿到了这人的身上,且,他不弯,肯定不会再对男宠感兴趣。
趁着这个机会,不如解释清楚。
伸手,他拉住了苏婵儿的手:“放心,我以后只会好好疼你,让你调查称心,是因为他的背叛有些奇怪。”
他被禁足,三月之内,非皇上命令,哪怕这是轻拿轻放,他也不得离开太子府,倘若再触父皇逆鳞,只怕性命难保。
但他不能出府,太子妃却可以。
苏婵儿一个愣怔:“太子你是说,称心是被人胁迫的。”
“就算不是被人胁迫,也定是有人利诱。”
苏婵儿恍然大悟,这才轻步去了。
李承乾嘟囔了一句:“这么好的媳妇,你说你要什么男宠,害了自己了吧,嘶......还真疼。”
后世史书中所记,李承乾出事之后,但凡能想办法跟太子脱离关系的人全都脱离了。
唐法,普通嫔妃,小妾不算正妻,只能算奴隶或者资产,若是株连九族或者满门抄斩时,这些嫔妃,小妾,奴仆只要不涉及谋反,或者与案件有关系,可免于一死。
而皇族,一般只斩犯事之人。
也就是说,本身李承乾和他一同谋反之人会被斩杀,其余像是苏婵儿等人,都只需要流放,或者降级为奴。
李承乾出事后,凡是能疏通关系跟他脱离关系的就脱离了。
唯有苏婵儿没有,史书中记载的流放,实际上是他已经死了,而苏婵儿在他死后,留下一封希望跟他合葬的遗书,也服毒自尽了。
所以,李承乾才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句。
但伤口的疼痛,却让轻轻地嘶了一声。
拿过铜镜,他往伤口上照了照,嘟囔着:“这老登下手忒狠。”
好在府上金疮药什么的都不少,顺手摸了一些,温温凉凉的,慢慢的舒服了不少。
“太子殿下。”
门外的家老轻轻地喊了一声。
李承乾回过头去问:“家老,怎么了?”
“肖大人求见。”
肖德言?
他跟苏勖一样,都是参与了(括地志)的编纂的人,同样也都是皇子李泰的人。
呵呵......
大半夜的,他李承乾刚回来,肖德言就来府上了。
现在整个朝堂上除了大太监王德还站在他这边,有些心疼他之外,其他的朝臣对他这个昔日的太子都是避之不及,深怕被打上太子一党。
李承乾是太子,免于死刑,但是其他人招惹上太子党这个名头可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现在的朝局非常微妙,李承乾被扣上霍乱后宫的名号之后,现阶段所有人都认为,李泰肯定马上就会被封为新太子,而他李承乾就要被罢黜了。
今夜的事情虽像原野上的大风一样,已经传到了各个府衙之中,但那些大臣们琢磨不透李世民的想法,哪怕是猛拿轻放,他们也不敢太靠近这位太子爷。
肖德言现在找上门来,呵呵......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又是什么?
“太子?”家老又催促了一声,“肖大人还在大门外候着,太子爷见他么?”
李承乾戏谑的笑了笑:“见,为什么不见?让他到鹿苑候着,着人在鹿苑庭中摆上酒宴,本宫要对酒赏月。”
家老愣怔了一下。
对酒赏月?
这位太子爷唱的是哪一出?
“还不去办?”李承乾回头冷冰冰的盯了家老一眼。
家老吓了一跳,连忙应允,匆匆去了。
只是出了门之后,家老再看李承乾的房间,眉头便不由锁了锁。
奇怪!
这太子爷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想归想,这会他要做的就是四面溜圆,谁都不得罪,于是赶紧冲着一旁候着的侍女说道:“去马上着人在鹿苑庭摆上酒宴,太子爷要饮酒赏月。”
女仆嘟囔了一声:“都快被杀了,还有心情喝酒?”
“住口!”家老呵斥了一声,“不要命了你?”
那女仆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
家老这才起身往门外走来。
一见到肖德言,家老马上笑嘻嘻的迎了上去:“肖大人,哈哈,这么晚了,还劳您跑一趟,太子爷说了,在鹿苑庭饮酒,让我请您过去。”
这家老好歹也是太子府上的,平日里傲慢的很,没想到,今天的态度却如此的低三下四,一口一个肖大人。
肖德言听着这话,嘴角上扬起来,几乎用毫无遮掩的鄙视话问:“怎么,家老,您什么时候这么低调了?”
家老的眼皮跟着狠狠地跳了一下。
肖德言却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看似在开玩笑,实则在讥讽他说:“是不是太子爷也害怕星星之火把这里给烧了,所以让你们这些人都低调点,谁也不得罪?”
家老一时尴尬,吭哧了半天,却不知如何作答。
肖德言见他憋得老脸通红,才心满意足:“带路吧。”
“这太子府过不了多久就要易主了哈?”肖德言笑眯眯的盯着家老,“到时候你就还留在这里挺好的,你对这里更熟不是么?”
家老的脸丢尽了,却只能硬着头皮赔笑:“肖大人说笑了。”
“不不不......”肖德言很郑重的摇头,“我很认真,这样,要不,我给你私下里举荐举荐?哈哈,没事,不用急着回答我,来日方长嘛。”
羞辱完了,也该给个甜枣了。
就算李承乾被关在府里,他会坐以待毙么,不会!
那就把他的人都变成李泰的人。
家老咽了口唾沫:“这......大人说的是真的?”
“呵,我还能骗你?有必要吗?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再给答复,别急着作答。”
......
片刻后,鹿苑庭。
李承乾给自己倒上一壶长安精酿的三勒浆酒。
这种酒醇厚,酒壶一开,十里飘香。
李承乾一口饮下,豪迈的站起身,大声朗道:“塞外悲风切,交河冰已结。瀚海百重波,阴山千里雪。迥戍危烽火,层峦引高节。悠悠卷旆旌,饮马出长城......”
“皇上的《饮马长城窟行》?呵呵......太子野心不小。”
看着站在水塘旁边的李承乾,肖德言的嘴角继续荡起他那一抹讥讽的笑容。
“肖大人在此等候,容老仆去通禀一声。”家老赶紧示意肖德言在此等候,莫惊动了李承乾。
再怎么说,他现在也还是太子爷,身份地位还没有被剥夺。
“诶?通禀什么?这不过几十步距离,用得着么?”肖德言一把推开家老,起身就往前走。
家老作势想拦住他的去路,肖德言的神情顿时冷了不少:“难道家老忘了刚才你我的谈话了?”
家老一个愣怔,喘着粗气:“没......没有。”
肖德言这才呵呵冷笑了两声,径直走向了李承乾:“臣肖德言参见太子!”
肖德言到了李承乾的背后,既没有跪下,更没有弯腰鞠躬,只是一抱拳,喊了一声。
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本应喊“下官”而非“臣”,却偏偏自称“臣”,这是给李承乾下了个套。
寻常时期,肖德言面对太子爷称呼“臣”并不为过,李承乾毕竟是储君,未来的天子。
但今天不一样,他虽未被罢免,却已经遭到软禁,若是应了,便是有忤逆篡权之想法,肖德言可利用这一点大肆污蔑他。
这会李泰已经进入了皇宫,也已经面圣,他对着皇上为太子爷求情,皇上对李泰本就有好感,李泰再来这一手,太子爷和李泰之间的对比不就有了么?
一个是为了‘兄友弟恭’不惜在皇上盛怒的时候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去求情之人,一个是被禁足在家却仍旧想要获得皇权之人,皇上因此会更喜欢谁,这不就高下立判了么?
好一手!
“本宫已非太子,你自称臣,是想害本宫吗?”李承乾头都没有回就笑眯眯的问了句。
虽是在笑,可问的肖德言身子一颤。
这太子竟如此诡诈?不上自己的当?他被皇上抽了几鞭子,当是盛怒至极,此时自己前来挑唆,他当愤怒,为何还能如此敏锐?
“这这这......”肖德言连忙道歉,“太......太子,臣......下官,下官说错话了,望太子见谅。”
李承乾刚刚的一句话就是在言明他在撺掇自己造反,这要传到皇上的耳中,肖德言只怕九族难保。
李承乾嘴角上扬:“哦?说错话了?说错话可以原谅,那宫廷规矩你也不懂了?家老未曾通报,你就自作主张,站我身后,见我不弯腰,不下跪,只一抱拳,肖大人,敢问你是看不起我李承乾?”
肖德言来时就是为了给李承乾一个下马威。
他要在李承乾愤怒时引他犯错。
万万没想到他的想法却被李承乾逐一说出。
这李承乾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强了?
他虽被禁足,但以大不敬之罪治他,并且以撺掇他谋权,或者再说他别有用心,他就完了。
非但他没能帮了李泰的忙,反而到将一军,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肖德言吓得双腿发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太子赎罪,臣是过于担心太子爷伤势,故而失礼了,太子爷赎罪!”
重重磕了几个头,他甚至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一旁的家老看的心惊担颤的。
太子爷今日一回来,怎么真的就像是换了个人?如此沉着冷静,且临危不乱,这还是他吗?
他又动摇了,真的要投靠李泰么?
得好好想想,切不可犯错,不然太子爷犯错,有放逐之说,好歹命还在,可他这个仆人就未必了。
李承乾回过头来,一摆锦衣,潇洒地坐在了石案前,却并未让肖德言抬头。
肖德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李承乾也不说话,就这么慢条斯理的饮酒。
终于肖德言还是先忍不住了,爬向了太子爷:“太......太子爷,下官听说您被皇上打了脸,深怕太子爷脸上留下疤痕,故而托人弄了一瓶特供的治疗药膏,献给太子,所以夜来打扰,太子爷赎罪!”
这肖德言倒也聪明。
来时他备了两手方案,这药膏便是她化解危机所用。
不过这药膏他只是做以防万一之物,并不想真的拿给李承乾。
此药用的可是用四年的公熊熊胆配合其他药物制成的,且还是真正的野熊。
三头野熊才能得此一瓶金疮药。
唐朝熊类的保护已经非常完善了,即便是帝王三年才能狩猎一头熊,臣下则是八年到十年可狩猎一头。
也就是说,这金疮药需几十年的时间才可制成,这宝贝还是一个南洋附属官吏偷偷送给他做礼的,这一小瓶可是价值不菲。
真给李承乾,他也肉疼。
但总比丢了命好,这哑巴亏他只能自己吃了,只恨自己好大喜功,非要跟李泰拍胸脯保证,这事非他莫属。
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李承乾让他留在这里还好,要是直接把他赶走了,他回去该怎么跟李泰交待?
蠢也,蠢也!
李承乾这才微微的笑了:“家老,呈上来。”
“哦......哦。”家老这才收回神,忙不迭的给李承乾将金装要送了上来。
李承乾玩味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肖德言:“呵呵,嗯......这药不错,多谢了,看来是本宫误会你了。”
顿了顿,他又笑呵呵的说道:“时辰不早了,如今本宫这太子府不安定,进来出来者容易惹来流言蜚语,肖大人既然是一番好心,本宫岂能害你,待他日本宫禁足解除,你且再来府上拜会,到时候本宫专门设宴款待你,家老,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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