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时七虞航的女频言情小说《安时七虞航爱若永夜悄无声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航比手语的动作顿住了。他像是有些困惑,隔着屏幕点了点安时七的额头。这是他们的情话方式。代表着关心和迷恋。安时七强忍着内心的酸楚,假装低头找东西,避开了虞航的隔空触碰。“修好了就行。”她的态度显得冷淡。虞航眼里的疑惑又重了一些:时七,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没有,你看错了。”是不是一个人留在广市,不高兴了?如果是以前,安时七为了不让虞航担心,哪怕再孤独寂寞,也不会说出任何的抱怨。现在却不一样了。“是啊,大家都在团圆过年,只有我是孤家寡人,”安时七压着视线,“同事都在问我到底有没有谈恋爱,阿航,你说呢?”虞航几乎没怎么犹豫:你当然是我的女朋友啊。安时七抬眼望进虞航的眼里:“那你愿意回来陪我过年吗?”虞航的表情变了一瞬,很快...
《安时七虞航爱若永夜悄无声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虞航比手语的动作顿住了。
他像是有些困惑,隔着屏幕点了点安时七的额头。
这是他们的情话方式。
代表着关心和迷恋。
安时七强忍着内心的酸楚,假装低头找东西,避开了虞航的隔空触碰。
“修好了就行。”
她的态度显得冷淡。
虞航眼里的疑惑又重了一些:时七,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没有,你看错了。”
是不是一个人留在广市,不高兴了?
如果是以前,安时七为了不让虞航担心,哪怕再孤独寂寞,也不会说出任何的抱怨。
现在却不一样了。
“是啊,大家都在团圆过年,只有我是孤家寡人,”安时七压着视线,“同事都在问我到底有没有谈恋爱,阿航,你说呢?”
虞航几乎没怎么犹豫:你当然是我的女朋友啊。
安时七抬眼望进虞航的眼里:“那你愿意回来陪我过年吗?”
虞航的表情变了一瞬,很快又扬起带着歉意的笑:
我恨不得立刻飞到你身边,可是怎么办呢?我怕那些高利贷的还会上门来。
只能辛苦你再忍忍,等过了年,我就回广市。
安时七一点一点地记下虞航打出来的手语动作。
她是多么期待他会答应她,好的,宝宝,我这就回来。
可是没有,虞航依旧在继续着他的谎言。
是啊,他要陪温乔放烟花,要与她一同守岁,还要与她在正月初一去家乡的月老庙,敬上新年的第一炷香。
与温乔相比,她安时七又算什么?
安时七看着屏幕中的那张脸,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冷风灌了个透心凉。
她没法再心平气和地同虞航说话,索性挂断了视频。
道路上嬉笑着跑过一对来度假的情侣,他们踩过厚厚的积雪,留下一串脚印。
安时七看向被踩陷的地方,纯洁无暇的白雪之下,是黑色的脏泥。
一如她和虞航的爱情。
安时七踢了踢脚下的雪窝,忽然生出了一股冲动。
打开携程,退掉回广市的机票,转而买了前往海城的航班。
等待起飞的那段时间,虞航接连打了好几个视频过来。
安时七统统没有接。
虞航又改成了发短信:时七,你是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
时七,体谅我一下,好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透露出了不耐烦。
这也再一次让安时七认知到,当年那个把她从海浪里抱出来,并且用外套将她紧紧围住的大男孩,终究只是个精心编造的假象。
机翼没入云层,气流的冲击下,机身前后颠簸,宛如置身波涛之中。
安时七又想起了初遇的那次坠海。
那是她刚到海城的第一个周末,温乔以主人家的身份,带她去海边玩儿。
那是一处五星宾馆的私人沙滩,在场的都是温乔的朋友。
安时七被嘲讽、被针对、被强壮的富二代抓起来丢进海水中。
衣服湿透,隐约露出了她姑婆给她亲手织的贴身肚兜。
嘲笑声接踵而至:
“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人穿肚兜?”
“难怪说是山里出来的。”
“你别说,这模样看着还挺骚。”
有人突然冲过来,猛地拽住她肩膀,一把扯断了肚兜的系绳。
“嘿!快来一起研究研究。”
“还给我!”安时七环抱着肩膀,羞耻与绝望一同将她淹没。
虞航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他穿过人群,跳进海里,将身上的侍应生外套包裹住瑟瑟发抖的安时七。
他无视那群富二代的恐吓和警告,一路以保护者的姿态搂着安时七,带着她远离那些污言秽语。
于安时七而言,虞航就像是迷途中的领航员。
她以为,她会跟着他一直走下去。
可是啊,他带她所走的,却是一条错位的岔路。
她在这条错路上已经走了太久。
如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也要迷途而返。
安时七刚回温家那年,被一群富二代丢进了海里。
衣裙湿透,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富二代们疯狂嘲笑,说她是山里的野鸡。
还有人当众扯下她的肚兜研究构造。
最为绝望羞耻时,是虞航为她挡下了恶意的侵犯。
他贫穷、忧郁,还天生哑巴。
可他愿意为了她与全世界对抗。
安时七一度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
直到那天,她听到自己的哑巴男友,用低沉戏谑的声音同好友开玩笑:
“当年故意让你们扯了她肚兜,要她没脸再留在温家,原本只是为了断绝她跟乔乔争宠的可能性,没想到用力过猛,装过头了。”
“现在她根本离不开我,我还是再委屈委屈,继续装一阵子,免得她闹死闹活。”
“她要是气出病了,那心脏估计就不好用了。”
安时七没想过会在长白山的VIP雪道碰到虞航。
更没想过,她这个聋哑人男友,原来不但听得见,说话的嗓音也很迷人。
此时,他正微侧着脸,温柔地帮一旁的女孩调整雪镜:
“乔乔,发朋友圈的时候记得屏蔽时七。”
“她一个人留在广市过年,指不定会无聊到翻看你们的朋友圈。”
温乔吐吐舌头:“早就屏蔽掉啦,爸、妈,还有哥哥,全都没有对她开放权限。”
他们的玩伴大声调侃着:
“航哥真是无敌影帝啊,竟然能装这么久的哑巴,还是个脸盲哑巴,哈哈哈。”
“我每次看到航哥假装不认识安时七,我就忍不住想笑。”
“航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自曝啊?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安时七的表情了。”
温乔叉着腰娇嗔:“讨厌,你们别太过分哦,虽然航哥说安时七又小气又恶毒,但真要讲起来,她才是真正的温家小姐诶。”
哄笑声半分未减:
“她算什么温家小姐?没听说过一句话嘛,不被爱的,才是冒牌货。”
“更何况,她还是在山沟沟里被神婆带大的,啧啧,叔叔阿姨都觉得丢脸吧。”
“对嘛,要不你问问跟温家有婚约的航哥,他愿不愿意娶安时七呗。”
温乔攀住虞航的胳膊:“航哥,你说呢?”
虞航低笑,轻轻为温乔裹紧围巾:
“我就是为了防止她跟你抢,才故意留在她身边的。”
“要不然,以安时七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我怕你吃亏。”
“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我的心,都只认你。”
一群人起哄地喊着“情圣”。
雪地里,穿着粉色毛绒上衣的女孩,小鸟依人地靠进长腿帅哥的怀里。
画面唯美极了,像是童话故事。
安时七却无力欣赏。
她只感觉这长白山的风雪,已经刮进了她的心海。
原来,她以为的穷小子聋哑人,就是海城首富司家的公子。
她在他的心里,竟一直都跟“恶毒”、“小气”、“睚眦必报”这些词汇,划着等号。
安时七捂住心口。
羽绒服内袋突然硌得胸口发疼。
摸出那枚磨得发亮的银戒,冰凉的金属在掌心刻出月牙形的红痕。
这是虞航送给安时七的第一个礼物。
彼时他们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他红着眼,给安时七打手语:
等赚钱了,就给你买钻戒。
假的。
什么又穷又哑,什么脸盲抑郁。
全是假的。
就连名字,也是假的。
安时七看着飘飞的雪花,睫毛上结出一层冰晶。
她扭头走回更衣室,锁上门。
属于她的置物柜里,装着一只绣着五帝钱花纹的布袋。
安时七捡出半支香,点燃。
青烟直直往上升起,又在安时七的一个响指中,蓦然停顿。
一道慈爱的嗓音悠悠响起:
“点香传音,时七,你不是立誓再也不用玄术了么?现在为什么又破戒?”
安时七露出苦笑:“姑婆,是我天真了。”
为了能跟虞航在一起,她跪在祠堂大殿整整七个日夜。
终于求得姑婆点头,封断她的灵脉玄门。
自那以后,她就变成了百病缠身的病秧子,三天两头发烧咳嗽。
若她能熬过三年,就能做回普通人。
如今,恰巧离整三年,只差一天。
安时七鼻尖发酸,眼眶发胀:
“姑婆,我决定了,我要回来继承天一门。”
“请您抹除我的所有人间痕迹。”
“此后,我愿断情绝爱,永不入世。”
那道慈爱的女声沉默了许久。
千言万语,最终都变成了嘴边的一声叹息:
“抹除咒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生效,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去好好告个别吧。”
虞航和温乔第二天就坐飞机回去了,只留了个助理在这里跟进后续。
在听说安时七被救过来后,那助理就按照虞航的意思,要找她赔偿。
结果刚见面,助理先愣住了:“怎么是你?”
安时七淡淡地抬眸,认出了眼前这人:“虞航的乡下表哥?还是说,司大少的御用助理?”
助理抿紧唇线:“原来你就是苏芮,难怪会不要命去撞温小姐。”
他的脸上带着了然,眼底还浮动着嘲笑。
“司少正愁怎么跟你摊牌,这下事情好解决了。”
他拿出手机,准备跟虞航汇报。
安时七幽幽道:“林助理,你不想知道你的女儿在哪里吗?”
掏手机的动作停住了。
林助理戒备地望向安时七:“我没有女儿,你可别乱说。”
“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有数,丫丫已经走丢五年了,你每天夜里都睡不着吧?是不是时刻都会想起她的那面虎头拔浪鼓?”
“让我看看,她被你丢弃的那天,穿了一条你刚买的粉色公主裙,一共花了369,是在东葛路14号买的,老板娘是个丹凤眼,鼻梁上还有颗痣。”
林助理瞪大了双眼,肩膀细微地颤抖起来:“你、你怎么......怎么知道?”
安时七脸色依旧苍白,可是语气却多了些气定神闲:“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找到女儿。”
林助理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耐不住诱惑:
“你有什么条件?”
幽黑的瞳眸闪了闪:“别告诉虞航,啊,不对,是司航,”
安时七念着这个拗口的名字,很难想象,它属于自己的枕边人,
“帮我保密吧,别让他知道我就是苏芮。”
林助理顿了顿:“你怕他恨你?”
安时七抚平手下的床单:“你就当是这样吧。”
林助理是聪明人,两人的初次交易很顺利。
等安时七调养得差不多,苏芮的处理结果也递交给了虞航。
赔偿,开除,吊销教练资格。
全都按照虞航的要求来。
至于是不是真的,他也不会专程跑过去调查一遍。
安时七有自信,只要她和林助理都不说,那她就能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地底。
准备离开长白山那天,安时七久违地收到了虞航的视频电话。
她静静地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派大星头像,直到对方马上要挂了,才点下接受键。
镜头对面,虞航坐在采光不佳的老房子里,脖子上还围着安时七亲手织的围巾。
时七,不好意思啊,前段时间手机坏了,找了家数码店修理,他说这手机年代太久远,修不了,我就只能把手机辗转到其他县里修理......
虞航依旧敬业地扮演着他的穷鬼人设,俊秀的眉眼间点着招人心软的忧郁。
如果是之前,听到他如此诉苦,安时七肯定已经把买新手机的钱转过去了。
可她此时却异常平静。
她所能想到的,是在滑雪场那天,虞航袖口的卡地亚钻扣。
为了节省开支,她连生病都不舍得去医院,扛不住了,才去买点药吃一下。
虞航曾亲眼看到她为了少花点钱,放下昂贵的特效药,转而买了作用不大的顶替。
当时他打着手语,说以后一定要努力赚钱,不让她再受苦。
安时七身体难受,心里却暖暖的。
她以为灵魂的契合可以胜过物质的贫穷。
哪怕再苦,只要有爱人陪在一旁,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然而那枚钻扣,足够她买近百盒特效药。
那些她以为的自我感动,又算什么呢?
安时七深深地望着屏幕里的人。
不说话,黑幽幽的眸子蘸着冷光。
飞机降落海城,安时七打了个车,直奔温家。
作为海城仅次于司家的顶级豪门,温家的财力毋庸置疑。
安时七站在高大威严的雕花红木门外,静静地听着门内飘出的欢笑声。
温家正在举办新年聚会,时不时就有食物的甜香钻了出来。
安时七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抬起手准备摁门铃。
嘭!
一丛烟花从高墙内炸向半空。
温乔雀跃地呼唤:“爸、妈——老哥,快来看,阿航开始放了。”
几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紧随其后:
“哎哟,这天都没黑呢,放了也看不清啊,也就阿航宠着你胡闹。”
“婉丽,你这话就不对了,女婿宠女儿,你这当妈的,还责怪上了?”
“嘶——老司,你别把我的末日星光放了啊,我还留着把妹呢。”
安时七的胳膊僵僵地举着,忽然就丧失了按下去的勇气。
她是温家的女儿,血脉相连的那种。
可她刚回温家的第一天,她的父母,她的哥哥,都用一种玩笑般的语气,轻飘飘地告诉她:
“外界都知道温家只有一个女儿,你就不用改姓了。”
“需要什么可以跟我们提,但别去跟乔乔争,懂吗?”
安时七能理解温家的偏心。
毕竟是从小养到大的优秀女儿,比起她这个山里来的“陌生女儿”,普通人家都知道该怎么取舍,更别说还是利益至上的豪门。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会不会伤心,又是另一回事。
温家找上山要把她接回去的时候,安时七带着对血脉亲缘的憧憬,
告别姑婆,来到了海城。
她以为温父温母也跟她一样,期待着一家人重聚。
结果呢,他们突然上山去寻安时七,仅仅是因为当初故意错抱婴儿的医院东窗事发,把温家牵了出来。
迫于舆论,温家才捏着鼻子接受了安时七。
安时七心灰意冷,在虞航的鼓励下,离开温家去了广市。
她一度庆幸,尽管她得不到亲情,但有个愿意无条件支持她的男友。
为了回报虞航的爱,安时七拼命工作,年前刚好存下买首付的钱。
去长白山的前一夜,她还梦想着复工后就买下房子,这样就能给虞航一个家了。
美梦一朝破碎,真相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
这个世上,根本没有需要她庇护的虞航,只有把她耍得团团转的司大少。
安时七垂下手臂,扬起头,站在墙外看绚丽多彩的烟花。
路旁的玉兰枝头,几朵莹白花苞被夜露打湿,也微垂着身子,只那花瓣,仍旧挣扎着想要盛放。
嘭嘭嘭。
各式各样的烟花窜上半空,绚丽得迷人眼,也消失得猝不及防。
安时七转身走入夜色,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户头上多了一笔林助理转来的感谢费,安时七决定对自己好一点。
她来到海城最有名的酒店,开了间360度海景房。
晚餐选的是海鲜大餐,付钱的时候,她拿出了虞航的银行卡。
虞航声称自己在一家机构当手语老师,工资全都打进了那张银行卡。
他把卡交给安时七,真诚地说:我把我的身家和退路全押给你。
安时七感动坏了,郑重地收下了银行卡。
在一起的三年,她从没动过卡里的钱,每个月还往里面固定存一笔。
也是难为了司大少,为了演好穷小子虞航,还真找了个机构给他卡上“发工资”。
安时七自嘲地笑出了声。
手机嗡嗡作响,屏幕上亮着派大星头像。
虞航察觉了她的僵硬,慢慢放开手:时七,你怎么了?
“......”安时七挤出一抹笑,“没什么,看到你太高兴了。”
她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你呢?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不是说有高利贷催收么?让阿姨一个人在家,不好吧?”
司大少塑造的人设里,虞航就是个单亲家庭的穷小子,他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为了照顾母亲,他宁愿和安时七异地恋,自己则往返于两地之间。
安时七觉得他有责任有担当,选择支持他的决定。
到头来,她所欣赏的闪光点,却是虞航为了哄骗自己的假面具。
是妈妈让我过来陪你的。
虞航又贴了过来,目光往房间四处轻轻扫过,
时七,今天怎么想到住海景房了?是猜到老公我会来吗?
也难怪虞航会这么自信。
安时七平日过得极为节俭,但对虞航却很大方。
如果是虞航提出想要享受一晚,安时七不会有异议。
但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随便找个青年旅社也就打发过去了。
安时七瞥见虞航的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别开脸,用力干咽了几口。
虞航恍若未觉,伸手摸向安时七的小腹。
安时七浑身肌肉绷紧,反应很大地推开了他。
虞航诧异地看过去。
安时七闭了闭眼:“今天赶路很累,早点睡吧。”
虞航的瞳眸有暗光闪过,在安时七走进卧室前,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目的:
时七,海城第一医院的妇产科很有名,我们明天去做个孕前体检吧。
我妈想要抱孙子了。
藏在睡衣袖子底下的手指,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只有狠狠地咬紧牙关,才能不让冷笑溢出。
在一起以来,每次做那事,虞航都会做好避孕准备。
即使干柴烈火间忘了用套子,也会在事后让安时七吃紧急避孕药。
安时七半开玩笑地问过他:“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虞航用眼睛诉说着他的深情:
成为母亲意味着太多的不确定,我想让你多做几年快乐的小女孩。
曾经最动听的情话,此刻附在耳旁尖锐地嘲笑着。
“安时七,虞航不是不想要孩子,他只是不想要你生的孩子。”
“哦,他连你都不想要呢!”
......
安时七甩甩头,深深望进虞航的眼里:“阿姨为什么突然那么着急?”
年纪大了嘛,难以避免的。
虞航的表情不露破绽。
但是安时七知道,他又是在用谎言掩盖真实目的。
这一回,他又想做什么?
夜渐渐深了,安时七却半点睡意都没有。
虞航就躺在床的另一半,一只胳膊习惯性地搭在她腰上。
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安时七将那只胳膊挪了下去。
她侧身背对着虞航,与他隔开足有两人的距离。
她在广市的出租屋面积不大,为了节省空间,买的是一张一米五的床。
她有想过换一米八的,虞航却说一米五正好。
这样睡觉的时候,我就有理由抱着你不放了。
回想过往,安时七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
她几乎睡到了床沿,睁着双眼,等待黎明。
最新评论